3A电子书 > 武侠电子书 > 侠骨丹心 >

第99章

侠骨丹心-第99章

小说: 侠骨丹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龚平野一把揪着厉南星,噼噼啪啪,正手反手,掴了他两记耳光,喝道:“不受抬举的 
东西,你是敬酒不吃偏偏要吃罚酒是不是?闭上你的鸟嘴,否则,哼,哼!我说的话可是算 
数的!”匕首在他面前晃了两晃。厉南星嘴角沁出鲜血,却还是挂着轻蔑的冷笑。 
  阳浩说道:“平野,别忙打他!”公孙燕气得浑身发抖,叫道:“你,你,你们竟敢这 
样欺侮他!” 
  阳浩笑道:“我这徒儿粗鲁得很,你别生气。公孙姑娘,这样好不好,我让你跟着我们 
一同走,你不肯劝他我也不勉强,你却可以在一路上照顾他了。”一面说话、一面向公孙燕 
走去,好像是在迎接她。 
  公孙燕稍一迟疑,忽地说道:“好!”唰的抽了一鞭,果然策马跑上山岗。原来公孙燕 
尚未深知阳浩的厉害,她是想乘其不备,出其不意地突然捉住阳浩,迫他交换厉南星。岂知 
阳浩也正是在同样的打算,要把公孙燕捉柱,好威胁她的父亲。 
  厉南星蓦地纵身一跃,从悬崖上跳下去,人在半空,兀自叫道:“燕妹,听我的话,赶 
快回去!” 
  在厉南星的想法,以为自己一死之后,公孙燕纵然伤心之极,也是只好回去的了,厉南 
星一来因为业已受了重伤,二来不甘受辱,三来他又深知公孙燕绝计斗不过阳浩,不愿意连 
累公孙燕也落敌人之手,因此决意一死了之。 
  龚平野奉命监视他,却做梦也想不到他会自己轻生,待到听得他的叫声,要想伸手拉 
他,已是来不及了。 
  这刹那间,公孙燕与阳浩都惊得呆了! 
  公孙燕呆了一呆之后,只觉眼前地转天旋,脑中一片空白,好像连自己也消失了。她迷 
迷糊糊地叫了一声:“南哥!”也不知是伤心还是悲愤,本能的就冲上前去! 
  阳浩一呆之后,却是动了杀机,他必须杀掉公孙燕灭口,以免日后公孙燕会把他迫死厉 
南星的消息泄漏出去,惹来公孙宏和金逐流等强敌来向他寻仇。 
  两人都是各自向对方奔去,阳浩力贯掌心,蓦地便发出了第八重的修罗阴煞功! 
  公孙燕的坐骑给这股劈空掌力一震,登时把公孙燕抛了起来。也幸而有此一抛,公孙燕 
的坐骑虽给阳浩的掌力击毙,但公孙燕却得以避开正面,只觉寒风从她脚底卷过,阳浩的修 
罗阴煞功却尚未曾伤着了她。 
  一股奇寒之气刺骨侵肤,使得公孙燕稍稍清醒了些,半空中一个翻身,立即便是一招 
“鹰击长空”,头下脚上的倒持剑柄向阳浩刺去。 
  修罗阴煞功颇为消耗真力,阳浩来不及凝聚真力续发第八重的修罗阴煞功,只见寒光一 
闪,公孙燕的剑尖已刺到了他的顶心。 
  阳浩这一惊非同小可,百忙中一招“举火撩天”,挥袖一拂,袖中笼指弹出。只听得 
“铮”的一声轻响,阳浩的衣袖给削去了一幅,中指指尖也给剑锋划破,但公孙燕这一剑他 
却也毕竟避开了。 
  阳浩手段何等狠辣,一个转身,便即痛下杀手,五指如钩,一拂一拿,公孙燕剑走轻 
灵,避开了他抓向琵琶骨的一拿,但虎口给他指尖拂着,亦是火辣辣的作痛。 
  阳浩狞笑道:“你想要报仇是报不了的,不如待我成全你们,让你和厉南星做一对同命 
鸳鸯吧!” 
  公孙燕蓦地想道:“不错,我是应该看看南哥去了。”大叫道:“滚开!”唰唰涮连环 
三剑,每一招都是两败俱伤的剑法,阳浩也有点吃惊,连忙侧身一闪。 
  公孙燕伊如水蛇游走,“嗖”的就窜过去,龚平野大吃一惊,只道她是要跑来取自己的 
性命,急切间无暇运气行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抵挡。说时迟,那时快,但见剑光一闪,公 
孙燕已是唰的一剑指到了他的面门。龚平野右掌斜勾,左掌从肘底穿出托她手腕,这一招本 
来是“空手入白刃”的高明手法,岂知公孙燕的剑来得太快,龚平野的招数未曾使足,肩头 
已是着了一剑。公孙燕左掌一挥,又是一声喝道:“滚开!”龚平野的面门登时起了五条红 
印,给公孙燕结结实实地打了一记耳光,“扑通”倒地。 
  龚平野心头一惊,暗叫道:“我命休矣!”不料公孙燕竟不理他,将他击倒之后,身形 
一纵,已是从他身上跨过,径自奔到了悬崖的边沿。 
  公孙燕俯身一看,只见下面云封雾锁,隐隐闻得扑鼻的花香,却哪里看得见厉南星的影 
子?虽然是看不见,但公孙燕的眼前却幻出了一幅画图,好似下面就是世外桃源,厉南星在 
繁花如海之中笑得比花更美,张开了双臂在迎接她。 
  公孙燕叫道:“南哥,你等等我。”就在此时,只听得宫秉藩的声音大叫道:“燕侄! 
不可!”可是已经迟了,公孙燕已经从悬崖上跳下去了。 
  宫秉藩一见蛇焰箭升起,立即飞骑赶来,不料仍是迟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公孙燕投岩 
自尽,无法挽救她的性命,不由得心头大怒,“铮”的便似一枝离弦之箭,从马背上射出, 
半空中剑已出鞘,闪电般地直奔阳浩刺去。 
  阳浩叫道:“宫香主,这可是你亲眼看见的,公孙姑娘自己跳崖,可不关我的事!” 
  宫秉藩性烈如火,喝道:“放屁,不是你逼死了她,她怎会自己寻死?”一句话未曾说 
完,已是闪电般的疾刺了六六三十六剑! 
  宫秉藩是红缨会中第一把剑术高手,比公孙燕强得多了。阳浩在他急攻之下,哪有空暇 
从容运功,只能见招拆招,见式拆式,勉强招架,但求暂且保着一条性命了。 
  阳浩的绝技“修罗阴煞功”使不出来,只觉凉意飓飓,白光耀眼,头皮起栗。好像对方 
的剑尖就在他的面门划来划去,随时都可取他性命。阳浩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叫道:“平 
野,快用修罗阴煞功!” 
  龚平野也吓得慌了,但他知道师父若然死在宫秉藩剑下,自己决难逃命,当下勉强增慑 
心神,运气贮力。躲在一边,乘机偷袭。 
  宫秉藩利于速战速决,剑招越展越快,猛地喝声“着!”反手一剑刺出,阳浩霍地一个 
“凤点头”,只觉头皮一片血凉,头上的乱发已给剑锋削去了一大片! 
  宫秉藩这一剑未能杀掉阳浩,暗自叫声:“可惜!”正待再施杀手,蓦地只觉一股寒风 
袭到,原来是龚平野躲在一棵树后,已是使出了修罗阴煞功、偷偷向他发掌。 
  龚平野的修罗阴煞功不过练到第五重,未足以制宫秉藩的死命。但宫秉藩被这奇寒之气 
一袭,也不由得微微发抖,剑招略缓,让阳浩松了口气,转危为安。 
  宫秉藩运气三转,驱敬了体内寒毒,攻势刚刚又要展开,偷在树后的龚平野却也凝聚了 
真气,再次使出了修罗阴煞功向他偷袭。 
  阳浩本身的修罗阴煞功已练到了第八重,徒弟用第五重修罗阴煞功所发的阴寒之气,对 
他毫无影响,受到影响的只有宫秉藩。 
  宫秉藩连续受了两次干扰,心头火起,猛地喝道:“好小子,我先毙了你!”说到一个 
“毙”字,已是身移步换,扑到了龚平野的藏身之处。龚平野吓得魂飞魄散,要想躲时,哪 
里还来得及?只听得一声惨呼,剑光匹练似的卷来,已是把他拦腰斩为两截。 
  宫秉藩虽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斩了龚平野,但在这一进一退之间,却给了阳浩运用修罗 
阴煞功的机会。 
  阳浩的修罗阴煞功当然远非徒弟可比,宫秉藩刚一转身,只觉寒风扑面,一股排山倒海 
般的掌力已是向他涌来。 
  宫秉藩大喝道:“我与你拼了!”掌风剑影之中,阳浩大叫一声,倒跃出数丈汗外,身 
上受了三处剑伤! 
  宫秉藩正要运剑再刺,手腕忽地一阵麻木,长剑几乎掌握不牢。原来他受了第八重修罗 
明煞功之伤,血液几乎为之冷凝,关节也都僵硬了。 
  阳浩倚着一块大石,喘吁吁地叫道:“你过来!”他不知道宫秉藩伤得如何,不敢冒险 
进攻,但料想宫秉藩伤得不轻,胜负的关键在于谁能支持更久,故而他决定了以逸待劳的战 
略。 
  幸而阳浩不敢冒险进攻,宫秉藩发觉不妙,心里想道:“看来此仇今日是不能报了,我 
得留着一条性命,回去禀告舵主。”当下作势前扑,却突然一个转身,和身滚下山坡,他那 
匹坐骑是久经训练的战马,见主人滚下来,立即就跑上去迎接他。宫秉藩强力支持,运一口 
气,手掌按地,挣扎起来,跳上马背。 
  阳浩这才知道宫秉藩确实是比他伤得更重,暗自悔恨刚才不敢下手除他,给他跑了。但 
随即心想:“他受了我的修罗阴煞功之伤,无药可治,谅他也跑得不远,终必毒发而亡。” 
阳浩受了三处剑伤,伤得也很不轻,幸而不是内伤,敷上了金创药,还能够行走。他怕有义 
军找来,只求走得越远越好,自是不敢再走回头路去追踪宫秉藩。 
  宫秉藩上马奔驰,果然不出阳浩所料,跑了一程,只觉浑身发冷,越来越是难受,终于 
支待不住,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便即晕了过大。 
  且说金逐流与史红英联袂去找厉南星,这时正在路上行走,忽地有个农夫迎面前来,向 
他们打量一翻,便间金逐流道:“你们可是从西昌来的么。”金逐流道:“不错。”那农夫 
道:“义军不知是否尚在西昌。”金逐流道:“你找义军有什么事?”那农夫道:“不是我 
要找义军,是我们村子里的张大伯托我带个口信给义军里的一个人。” 
  金逐流道:“我们正是义军,不知那位张大伯要我的是谁,你说给我听听,或许我会知 
道:“ 
  那衣夫喜出望外,说道:“我猜你们是义军中人,果然猜得不错。张大伯托我带的口 
信,是带给一个名叫金逐流的好汉,不知你可认得?” 
  金逐流大为诧异,说道:“你说的这个金逐流正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要带什么口信给 
他,告诉我吧,我给你转达,也省得你跑一趟。”心想:“那个什么张大伯何以会知道我 
呢?” 
  那农夫道:“这就最好不过了。张大伯前日救了一个人,这人受了重伤,不能移动。他 
说他在义军中有个好朋友名叫金逐流、请张大伯带话给金逐流,叫金逐流马上来看他。张大 
伯家里只有一个幼孙,他自己跑不开,因此又转托我。” 
  金逐流又惊又喜,只道这个人是厉南星,连忙说道:“既然是义军的朋友在张大伯家里 
养伤,我们应该先去看看此人,设法替他治伤。” 
  那农夫道:“不错,是该如此。请两位随我来。”当下在前领路,把金、史二人带到了 
一家农家。 
  金逐流进去一看,只见炕上躺着一个人,却原来是宫秉藩。金逐流大吃一惊,叫道: 
“宫兄,你怎么啦?”那姓张的老农夫黯然说道:“你这位朋友恐怕是不成了,今天一早就 
昏迷过去,现在手脚都僵硬了。” 
  金逐流试探他的脉息,只觉触体生寒,其冷如冰,但脉息尚未断绝。史红英悄声问道: 
“还有得救么。”金逐流道:“他是受了修罗阴煞功之伤,寒毒已侵入脏腑,只怕他这一身 
武功是难以完全复原了。”史红英喜道:“这么说性命是可保无虞了,那你就赶快施救 
吧。” 
  金逐流默运玄功,以本身真力替宫秉藩推血过官。过了半个时辰,只见金逐流头顶冒出 
热腾腾的白气,汗如而下;宫秉藩本来像是一张白纸的脸上,渐渐有了几分血色,终于缓缓 
张开了眼睛,那老农夫又惊又喜,叫道:“活过来啦!活过来啦!” 
  宫秉藩认出了金逐流,脸上绽出一朵笑容,嘴唇微微开合,金逐流把耳朵凑到他的嘴 
边,只听得他说道:“你来啦,我有一事恳求……”金逐流道:“宫兄,你歇歇,好了再 
说。”宫秉藩脸上的笑容消失,黯然说道:“好不了啦,除非你有起死回生的灵药。这,这 
只是徒耗你的功力而已。你听我说……”金逐流笑道:“我正是有起死回生的灵药,你不要 
担忧,天大的事情都暂且搁在后头,保养你的身体要紧。” 
  史红英把金逐流拉过一边,轻声问道:“你哪里来的灵药?”要知修罗阴煞功的寒毒侵 
入了脏腑,即使金逐流的内功多好,也决不能驱除净尽,只能替病人苟延残喘而已。故此史 
红英半信半疑,只道金逐流的说话是说来安慰病人的。 
  金逐流笑道:“一点不假。这灵药还是你家的东西,你怎么忘了。”史红英怔了一怔, 
道:“我家的东西。”金逐流笑道:“你忘记你哥哥送给萨福鼎的寿礼了么?”史红英这才 
恍然大悟,说道:“哦,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