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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寻巴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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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包括你的突然失踪,后来派出所还来店里了解过情况,说那个秃头法国人离开后就神秘失踪了,我按赵书记的要求回答了他们。”

    沙克也失踪了!这可是我没有料到的情况,难道他也掉进了暗湖被水吸入了绝谷?不可能,沙克是在我出事后几天才失踪的,失踪之前法国人内部发生过争执,他们为什么发生争执?是为了谁对我的失踪负责任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事?

    “皮老师,您后来有没有见过那个法国人啊?”店老板问我。

    “没有见过,你问这个什么意思?”我觉得店老板的眼神怪怪的,莫非是在怀疑我跟沙克的失踪有关系?

    店老板尴尬地笑笑,不说话了。

    法国人究竟为了什么争吵?沙克为什么也突然失踪,疑团越来越多,我一下子实在反应不过来。

    良久,我回过神来,到对面去找冬瓜,他不在,便在柜台边给家里打个电话,妈妈接的,听到我的声音并没有觉得很惊讶,只是责备我今后不要神龙见首不见尾,经常不辞而别,让爸爸妈妈担心,好象我根本没有失踪过。

    是不是巨大的悲痛已使她神经错乱,这让我好紧张。想叫爸爸或者姐姐接电话问个究竟,电话却突然断了,再也拨不通。

    于是来到地缝景区的导游接待处找唐婉丽,景区管理员说:“小唐进城去了,好象是置办结婚用品,已经两三天了,今天晚一点可能会来上班。”

    结婚?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唐婉丽要结婚了,跟谁结婚?她可从未说过自己有男朋友啊,怎么突然就要结婚了。想起在龙桥河谷中的情形,一阵巨大的失落朝我袭来,要知道我出谷一半的原因可是为了她啊!

    “小唐真有福气,一个很有钱的煤炭老板的儿子看上了她,没到半个月就准备结婚了,现在的年轻人……哎!”管理员本来还想多说几句,看我没有反应就临时打住了。

    感觉到口干舌燥,买了一碗醪糟水,喝一口忍不住吐了出来:“怎么是苦的?”

    卖水的接过来喝一口:“是甜的呀,哪里苦啊”

    周围的客人也应和:“甜得很啊,怎么会苦呢,你的味觉是不是有问题?”

    我又喝了一口,还是苦的,难道真的是味觉出了问题,莫非绝谷中的水土使我的生理机能发生了变化?或是王后种下的蛊毒搞的鬼?

    正纳闷呢,唐婉丽回来了,还牵着个衣冠楚楚的小伙儿,天哪!赫然就是罕宝,虽然他也离开了绝谷,但怎么会认识唐婉丽的呢?

    我又有点犯迷糊了,但仔细一看不对,罕宝没有这么高,皮肤、发色和眼睛也不一样,更不是什么大学生,可是五官和神态是那么像,简直就是罕宝投胎转世。

    唐婉丽看见我,只淡淡地点了一下头,也没有介绍她的男朋友(应该是未婚夫),我伸出的手不得不缩回。

    “罕宝”倒是大方地伸出手跟我握在一起,象老熟人一样,还略含深意地笑了一笑。

    这时,我整个的迷糊了,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没有失踪,根本就没有地缝奇遇。或者我确实掉进了水里,但并没有吸入绝谷深潭,而是被法国人救了起来,可能有过一段时间的昏迷,而昏迷期间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可是梦境会有如此清晰吗绝谷中那些活灵活现的人,还有那条回归之路……

    我倒真希望这只是一个梦,这样就没有人去探寻所谓的“绝谷”,而“绝谷”中的人们就可以快乐地生活下去,活在我的心中。

    还有,赵书记和法国人都干什么去了,我被吸入深潭后他们都干了些什么?究竟有没有采取搜寻行动?

    赵书记若发现我不在了,会采取什么行动?他会怎样给我的父母说明?怎么给妈妈打电话就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

    我又想起给冬瓜打个电话,问问事情的真相。

    冬瓜一听是我,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狗日的,你妈个混蛋!不辞而别也就算了,居然把电话也关机几个月,好心请袁局长调个美女导游介绍给你,老子都舍不得勾兑,指望给你做媳妇,你倒好,一声不吭地就躲了,害得人家一天到我这儿来打探消息,这下好,被煤老板拐走了,老子今后再不管你的事了。”说完“啪”挂了电话。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感觉自己的心淌出血来……

 ;。。。 ; ;    第四十三章山里人家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闻到自己满身的酒味。睁开眼睛,发现睡在一张老式木床上,衣服和裤子都没脱。

    这才懵懵懂懂想起昨天的遭遇,真是惊险万分,万幸还活的好好地。

    推开门,早看见二娃一家人围在火塘边吃早饭,见我醒来,二娃他妈赶紧拿根凳子递给我坐,又叫媳妇打来开水拿来毛巾让我洗脸,洗完脸,一大碗荷包蛋就端上来了。

    吃蛋的时候,二娃家俩小孩躲在他妈妈背后一直看着我“嗤嗤”的笑,搞得我莫名其妙,便问二娃是什么原因,二娃笑着拿一面大镜子递到我面前,镜子里立即出现个大花脸,红一块紫一块的,像个白癜风犯者,才想起来昨天的一身血迹没有洗干净。

    于是吃完鸡蛋,在他们家“卫生间”又洗了个澡。

    “没想到打野猪还有比我们更下工夫的?”,洗完澡出来,二娃递给我一支烟点上,笑着对我说。

    “哪里,只是凑巧遇上了。”我赶忙解释。

    “这么说老兄半夜上山不是为了打野猪?”二娃的眼神露出点疑惑。

    “也是,也不是。”我的解释反而让自己陷入尴尬。

    “你那把双管枪太有意思了,怎么会想到弄成那个样子?”二娃却没有继续追问,换了一个话题。

    “你知道,现在枪支管制得严格,所以请朋友特别打成这个样子,要不然就带不出来了。”我尴尬地笑笑,还算是找了个好借口。

    “噢,这是个好办法,可不可以介绍你朋友给我们也打造两只。”二娃来兴致了。

    “朋友冒着很大风险给悄悄整出来的,叮嘱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恐怕帮不上你忙了。”我马上婉拒了二娃的请求。

    我想,这恐怕也是世界上唯一一把拐杖枪了。

    “老兄为难的话就算了,反正我们打猎也只是玩玩。”二娃为我找台阶。

    “我有几个问题倒是想请教你们。”我忽然想起几个问题。

    “老师有啥子问题尽管问。”二娃毫不犹豫就回答我。

    “你们这里有人到下面深谷去打过猎吗?”这是我一直很疑惑的一个问题,绝谷就在这大山之中,难道从来就没有人下去过?

    “没有听说谁去过,那山崖太陡峭了,谁也不敢下去。”二娃毫不迟疑的回答。

    “据说以前有猎人从龙桥那边往里面进去过,但从来都没有人活着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去了。”二娃补充道,生怕回答不完整。

    “有谁去探过附近的山洞吗?有没有发现什么宝贝,比如青铜器之类的。”我继续问。

    “这个也不清楚,这里确实有很多很长的溶洞,据说有些可能有上百公里,也有人说有洞子可以通到湖北,但是谁也不敢尝试,也没听说发现什么宝贝。”二娃继续有问必答。

    “有没有发现能通到绝谷下的?”我继续追问。

    “这个不晓得,据说有人从山上的洞子曾钻到绝壁的悬崖边,还看见下面冒烟子,说下面可能有野人呢!”二娃也是个话唠,问一句答三句。

    “据说下面还有一道深涧和大瀑布,一到雨季就水汽弥漫。”在旁边做饭的嫂子插话。

    “看见过下面有人吗?”我紧张起来。

    “没有,也有人说可能是野火。”二娃为刚才的推断做否定。

    “那么看见老虎和大蛇吗?”我刨根问底

    “据说解放前这里老虎多的是,有时候还到村子里来咬牲畜和人,现在没有听说了,不过大蟒蛇还有人看见过,有的有七八米长呢!”二娃脸上露出问号,幸好他没看见我昨天经历的那两条巨蟒,要不然现在脸上就是惊叹号了。

    吃过早,我向二娃他们告辞。二娃便说,待会儿要跟闷墩儿去镇上卖掉剩下的那头野猪,其实我也应该有份的,要不一起走,卖了大家分钱。

    我拍拍他肩说,一起走可以,分钱就没有必要了。

    他哪里知道,镇上还有更值钱的东西等着我呢。

 ;。。。 ; ;    第四十二章与野猪不期而遇

    可是,夜的巫灵并非只有我一个,当我到达一片缓坡的时候,发现前方有六盏荧光,不,应该是三对绿幽幽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手中的火把。

    难道还有老虎,我的心顿时冰凉,但眼前的三个东西黑乎乎的,却不像老虎。黑熊?也不像,一来体型没有黑熊大,二来这里也没闹过熊。对了,是野猪,脚下是片土豆地,我已接近农家了,遇到了夜里偷吃土豆的野猪。

    看来一场人猪大战不可避免。

    人猪之间有大约二十来米距离,依稀可以看出是两大一小三只野猪,可能是一家子。

    然而,一杆枪,三头猪,怎样应付?是集中火力射一头大的还是分别射两头大的,或是一大一小。

    三种方式各有利弊:第一种方式虽然可以保证消灭一头大猪,但另两头却可能迅速向我发动攻击,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新将子弹入镗显然不可能;第二种方式虽然可以同时攻击两头野猪,剩下一头小的就好办了,但我这业余猎人并不能保证一枪能将野猪击毙,而受伤的野猪拼起命来连老虎豹子都不怕;至于说第三种方式则更加危险,因为无论如何都得面对一头被激怒的成年野猪。

    权衡再三,决定采取第二种方案。

    正思考间,野猪首先发动了攻势,两头成年野猪一前一后朝我奔来,我将双管枪瞄准跑在前面的一头,在距离自己五六米左右的时候扣动了扳机,那头野猪摇摇晃晃地倒下,前冲的惯性使得野猪的身体直滑到我的脚下才停住。

    跑在后面的野猪顿了下,凝神片刻,迅速朝我冲过来,我可以看清它血红的眼睛。

    “轰”的又是一声巨响,第二发子弹射了出去,震耳欲聋的枪声仿佛把黑夜都惊醒了。

    野猪晃动了一下身体却没有倒下,继续向我扑过来,我只好闪身一让,躲过野猪的冲击,迅速跑向一颗小树,好在小时候的体操功底起了作用,双手抓住横在空中的树干,一个浪摆到了树上。

    那野猪也奔到树下,背脊上流着血,血红的眼睛怒视着我,突然发疯似的撞向树根,树剧烈地摇晃起来,差点就把我震荡下来。

    可这树似乎太小了,像这样撞下去,要不了两分钟就会倒下,这期间没有后援不堪设想,而刚才慌忙上树的时候扔掉了猎枪,只有坐以待毙了。

    千钧一发之际,耳中听到两声巨响,两道火光射过来,树下的野猪轰然倒地。

    不多会儿,两个青年男子来到树下,拨弄着地下的野猪,并招呼我下来。

    电筒射到我身上的时候大吃一惊,看见全身是血的我,以为受了重伤,我笑了笑表示没事,那两人也疑惑的笑了。

    打猎的两位年亲人一个叫二娃,一个叫闷墩儿,刚才一直潜伏在野猪的身后不远处,正面临我刚才的选择难题,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帮他们解决了困难,于是大家合力将两头野猪抬上农用车,凯旋而归。

    坝子里早已围起了几十个大人小孩,似乎知道我们必有收获。

    两个大汉鼓足力气将野猪抬起来用大秤一秤,好家伙!一头208斤,一头197斤。二娃豪爽地宣布,将大的这头当场宰割,人人有份。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声。

    坝子中间燃起两堆篝火,火上架起两口大铁锅,旁边摆开一张大案桌,野猪就躺在案桌上,先在猪脚上划开一条口子,插进一根皮管,使劲地打气,野猪就膨胀起来像个黑毛球。

    不一会儿,铁锅中的水汨汨翻腾,一人用铁瓢往野猪身上不停浇水,另外两人拿铁刨使劲刮毛,刮完毛的野猪看起来就和家猪差不多了,只是多了两根突出的獠牙。

    杀猪匠拿出一把锋利的长刀先把猪头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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