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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寻巴记-第7章

小说: 寻巴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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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壁画竟然也不翼而飞,原来的壁画位置变成了一个很大的深坑。

    很显然有人发现了这个宝库,是谁呢?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或者是盗墓者?对了,会不会是那几个收旧货的?但如果是收旧货的,要那些尸骨做什么呢?

    接二连三的的打击让我心力憔悴,这些宝贝,是自己和冬瓜一起发现的,也有他一份,虽然他不明白这些东西的价值,但毕竟自己是知道的,本来想可以发一笔横财,给他个意外的惊喜。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高风亮节捐给博物馆,也能搏个好名声,可是这一切转眼间就化为泡影,还不好给冬瓜说明。

    真是“哑巴吃黄连,苦在肚子里”。

    心里暗忖,等今后发财了,给冬瓜封一个巨大的红包

    这时,电话响了:“狗日的,告诉你个好消息,唐婉丽跟那个煤老板儿子闹蹦了!”电话那头传来冬瓜兴奋的声音。

    “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不是说下周就要举行婚礼了吗?”我心中的失落顿时得到点安慰。

    “哪里得到的消息,第一时间得到的消息,狗日的在一个朋友开的夜总会带了个小姐开房,被警察逮到了。”冬瓜是个八卦的消息灵通人士。

    “怎么会那么巧?就被唐婉丽知道了?”

    “你娃傻子噢,你知道谁点的水吗?还不感谢本大爷。”

    “莫非……”

    “你晓得就行了,千万不要说出去,老子还要在江湖上混的。”冬瓜的口气中难言得意忘形之色。

    “你不是不管我的事了吗?”

    “狗日的,你莫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老子要是没结婚长得帅又有钱,还有你的菜。”这倒是句大实话。

    “谢谢你帮兄弟我操心了,可是我最近……”

    “你少废话,我在夔城冬瓜饭庄炖了两只王八,还请了袁局和唐婉丽,说是给她压惊,来不来?”每次回家,冬瓜都要请我吃好东西,而且从不收钱,真是过意不去。

    “可是我在天坑呢。”

    “你在天坑做什么?难道还想再玩一次失踪,老实告诉你,我周围好几个大款朋友想找小三,你不来我就把她介绍给别人了。”

    “中饭是赶不回来了,这样吧,晚上我请你们吃宵夜。”

    “我反正话已经递到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看着办。”冬瓜说完“啪”的挂了电话。

    唐婉丽的婚变对我来说还真是个好消息,人就是这样古怪,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她有多珍贵,明知道自己喜欢她,可又觉得有很多莫须有的顾虑,乱七八糟的考虑一大堆,总觉得有些不合适。可一旦失去,心里面空捞捞的不是个滋味,现在有失而复得的机会摆在面前又犹豫了——唐婉丽还会接受我吗?

    离开天坑,我来到考察时驻地饭店。店老板看见我,怪难为情的样子,又提出来要把那两千块钱拿给我。

    经过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我的心态反而平和了不少,也许是“神经性障碍阻隔及心理纠错治疗”也起了些作用吧。

    我强压住心中的不满向他打听那几个收旧货的情况。老板一五一十不厌其烦地给我介绍:是三个湖北人,两个五十来岁,一个三十来岁,口音像夷陵一带的,其中有个老的腿有点瘸,还有个秃顶,有只眼睛好像是假的;年轻的那个个子不高,但很敦实,手臂上纹了一条龙,像混社会的。

    “有没有留下电话地址啊?”

    “哪有啊,当时只顾关心价钱去了,再说也没想到你会回来拿这些东西。”

    线索中断。湖北人?湖北有6000万人口呢,符合这几个条件的人也不会低于10万,茫茫人海我到哪里去找寻。

    只好怏怏地开车返城。

    这些天,反复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前段时间的突然消失没有产生什么影响,我可是从万教授眼皮底下离开的,既没跟法国人汇合也没有回到洞口外面取回行李,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不见了踪影,怎么他们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还有他们是怎么跟我父母交代的,为什么把我的行李放在“冬瓜”那里,告诉他我不辞而别了。一切都不合常理,我真想找赵书记问问究竟,可是如果赵书记反问我那两个月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辞而别我又该怎样回答?难道我需要把那段奇遇讲诉给他听,他听到之后的结果会怎样?多半认为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胡言乱语的神经病,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还有一种可能,发现我失踪后可能也进行了搜寻打捞工作,但因为死不见尸,又怕我父母伤心,所以做出一个不得已的决定,暂时不把情况告诉给我父母,等有了确凿的证据之后,不是说人失踪后的死亡确定得经过两年时间吗?这才两个多月呢。

    最糟糕的是,一想到这些问题就会头痛欲裂,神思恍惚。

    赶到冬瓜的饭店,午宴已经结束,没有看见唐婉丽。

    袁局、冬瓜还有一个银行副行长在包房内吞云吐雾斗地主,见我进来,冬瓜并不起身,爱理不理的自顾打牌,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看见“丘儿”们正在收拾残局,便叫他们热了点汤菜,吃了一碗烩饭。

    大约半个小时后,三个人从包房中出来,大概是要去上下午班了,袁局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欲言又止,拍了拍我的肩膀,摇摇头离开了。

    “怎么又来了?”冬瓜终于稳不住,跟我说起话来。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我从衣袋中拿出包天子烟来递给他。

    “你看看都几点了,菜也冷了,饭也凉了。”冬瓜用双关语揶揄我。

    “我这不是吃着吗,王八的营养都在汤里。”我不为所动。

    “狗日的,看来你这辈子只有吃别人剩汤的命了。”冬瓜继续挖苦我。

    “只要有营养,剩汤又何妨?”想起跟心理医生小陈探讨的话题,关于两性关系,我是更看重心里贞洁些。

    “刚才唐婉丽来过了,坐几分钟就走了,饭都没吃。”冬瓜开始切入正题。

    “这就是了,我早知道这个时机不太好。”

    “空话,也许人家就是因为没看见你才早早离席的,我事先告诉她你会来。”

    “我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吧,可能是因为袁局在,她不好不来吧。”

    “要是恁个,早退就没有道理了,我觉得唐婉丽对你是很有意思的,要不然你失踪那段时间,她也不会来我这儿打探了。”

    “我看还是过些时候再说吧,人家刚刚受了伤。”

    “你娃傻哟,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得手的。”冬瓜一副情场高手的样子。

    “我这段时间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怕——”我又开始犹豫起来。

    “你娃少跟我虚情假意,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我看见刚才李行长还悄悄要了唐婉丽的电话,他刚跟老婆离了婚,正如狼似虎的。”冬瓜着急起来。

    “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抢不来。”我假装镇定。

    “狗日的,又发啥子呆哟,我看你娃是不可救药了。”冬瓜真的恼怒我了。

    “不说这些了,我跟单位请了几天假,准备到夷陵去一趟,你有空没得,一起走一趟。”我是真心发出邀请,冬瓜从小跑江湖,夷陵是他的老根据地。

    “老子倒是蛮想切,但老婆肚子大了,老子得守店。”冬瓜显得无奈。

    “怎么嫂子又有了,你不怕罚款啊。”冬瓜婚结的早,女儿都上小学三年级了。

    “都六七个月了,你这个当兄弟的还不晓得,到医院照了彩超,说是个带把子的。”冬瓜兴奋得手舞足蹈。。

    “恭喜,办满月酒的时候我包个大红包。”冬瓜一直想再要个男孩,这下如愿了。

    “哪个稀罕你娃的红包哦,你还是赶紧把唐婉丽搞定,给我生个漂亮的儿媳妇。”谈起即将出世的儿子,冬瓜已忘了对我的恼怒。

    “我尽量吧。”盛情难舍啊,我只好先应承下来。

    “黄金游轮的何总跟我很熟,要不要我打个电话介绍坐他的船,头等舱包吃包住。”冬瓜早说过他这个交情。

    “我赶时间,享受不了那慢忒忒的游轮,等我找了女朋友再说吧。”

    “那这样,我给你个夷陵朋友的电话,有事可以找他帮忙。”冬瓜还真是个热心肠。

    “好的,没有你同行也只好这样了。”我一个人在夷陵人生地不熟,有个当地人照应自然是好事。于是把电话号码和姓名记下来。

    回家之前,到商场定了台电视,留了妈妈的电话,爸爸喜欢新闻和体育节目,妈妈喜欢看文艺和养身节目,老两口常常为争频道拌嘴,多一台电视就少些争吵了。

    这次死里逃生,更懂得亲情的可贵,也算是人生的一大领悟吧。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了顿丰盛的晚餐,今天晚上我哪儿也没去,陪着爸爸看了场cba。

    妈妈又问我谈女朋友没得?我说快了。

 ;。。。 ; ;    第四十四章黯然归来

    我终于出来了,离开绝谷回到了外面的现实世界。

    可是我现在有点后悔,觉得不该把回归之路的惊险经历告诉你们,免得激起你们的好奇**,作无谓的探险和牺牲。

    现在我告诉你们这是一个完完全全虚构的故事,书中的人物除十二个中法考察队员和我的朋友“冬瓜”之外,其余都是假的,甚至连唐婉丽也都是虚构的。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告诉你不要希望找到那个神秘的地方,这样我那些与世隔绝的可爱的透明人朋友便不会受外界的打扰,可以按照他们的方式自由地生活。

    尽管那里也不是风平浪静,但如果你不卷入权力斗争之中,如果你运气好不被祭虎,那么你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如果你一定要效仿我的方式去做一次冒险,那么在行动之前你最好给自己买一份丰厚的人寿保险,因为那样做会有生命危险,即或你侥幸成功进入绝谷,祭司在占卦的时候一定会说是大凶之兆,最后也逃不了祭虎的命运。

    当务之急,是回到驻地,那儿有我藏着的几件宝贝,在我心中那是这段经历中最珍贵的纪念品。

    老板见我就说:“皮老师,你上次走忘了几样东西。”随即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有洗漱用具和几件衣服以及早已停电的手机,董老师的笔记和地图也还在,但却没有巴王权杖和玉琮以及那件青铜扁斧。

    我问老板:“我放在床底下的那些东西呢?”

    店老板想了想,仿佛才明白过来:“噢,原来那东西是你的,还以为是哪个客人不要的破铜烂铁,被我卖给几个收旧货的湖北人了,居然给了两千块钱。”说完,还装模作样地从柜台里拿钱。

    “收走了,两千块!”整个人顿时崩溃,我千辛万苦寻到的宝贝,心中的无价之宝,要知道这几件东西的市场价至少在一百万以上,如果再附加上特殊的历史背景,稀有的存量,则三件东西加起来可能达到上千万的价值,被人家两千块钱就打发了。

    我真想扑上去掐住老板的脖子,把它扭成个麻花。

    这样,我只剩下手中这对“拐杖”——我自己设计由龙格精心打造的现代工艺品。

    又是一阵头晕目眩,站立不稳,店老板关切道:“皮老师,您脸色好苍白,是不是病了?”

    我努力站稳脚步,平定一下情绪,叫老板给了一包烟,在沙发上靠下,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那老板:“我走之后,赵书记和那些法国人他们还继续住在你这里吗?”

    老板又露出很奇怪的眼神,望着我犹豫不决的样子。

    我以为他没听清楚,便继续问道:“我走之后,赵书记和那些法国人还继续住在你店里吗?有没有谈论过我的突然离开?”

    老板才反应过来,将头靠拢我,轻声说道:“您走之后,他们还住了几天时间,经常开会到深夜,法国人之间好像还发生了争吵,第二天那个秃顶的老头就背着行李单独离开了。赵书记还告诉我不要把店里发生的事情外传,包括你的突然失踪,后来派出所还来店里了解过情况,说那个秃头法国人离开后就神秘失踪了,我按赵书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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