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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坊间异闻奇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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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像木桶一样的东西影子在墙上晃来晃去,我慢慢的扭动着脖子,却看到一个吊篮在左摇右摆着,我长长呼出一口气,搓了搓脸。

    吊篮这个东西城市里生长的孩子基本没有见过,是由竹丕编成的,早些年间农村的橱柜基本是木制的,也没有地板砖铺地,一些老鼠磕坏了橱柜,跑到橱柜内偷吃食物,一些庄家人为了节约粮食,预防老鼠糟践食物,制作了挂在半空的吊篮,盛放一些食物。

    当然,吊篮还有另外一个功用,早些年间因为经济问题,农村没有冰箱,夏天放在碗橱里的食物容易变质,乡下人为了节约粮食,用吊篮盛放食物,通风良好,防止食物变质,可以说,吊篮这东西很好用,在我小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但现在基本已经绝迹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

    因为上次被吓得够呛,这次我倒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我清了清嗓子,抽出口袋中的香烟,点燃了一根,我要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

    我四周照了照,除了脸盆架、脸盆、搓衣板等生活用品外,这里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推开了正屋的门,四周照了照,这里给我的感觉似乎并不怎么阴森恐怖。

    老式的地式风扇,似乎常年没有用了,自制的朱红色衣柜,只有一米左右高,衣柜的上方摆放着一台老式的黑白电视机,这些老式的家具令我有一种熟悉感,和我安徽老家的农村没有什么区别。

    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江南风味十足,电视机上方挂着**头像,几幅画的中央还挂着一些黑白照片,我凑近看了看,基本是一些家庭照。

    我努力地回想村长媳妇说过的话,她说这套老宅原本是老齐家的,齐长寿是县太爷,我仔细地寻找了一下照片,没有找到那个传说当中的县太爷,那时,应该还没有相机吧!

    第二个吊死的是齐岩,我仔细地看了看照片,有几张照片是全家福,照片上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端坐在椅子上,男人的年龄似乎很大了,两鬓已经花白,女子似乎很年轻,只有三十几岁的模样,男人和女人的身前站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头上梳着冲天辫,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

    村长媳妇曾说过,齐岩在他六十高龄时才有了自己的孩子,依这张照片来看,如果村长媳妇没说谎的话,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齐岩,这个小男孩,应该就是齐万青。

    还有几张男人的单照,似乎是齐万青年轻时候照的,说实话,单看相片,我觉得齐岩和齐万青长得一点都不像。

    有限的一个相框里,只有这么几张照片,齐万青中年之后的照片,一张都没有。

    咚——咚——咚……

    我打了一个寒颤,手电猛地照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原来是一座老式座钟,座钟的指针,指着十一点的方位。

    我仔细地看着这座座钟,总有一丝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就犹如上次我第一次看到这栋老宅时的感觉一样,那次是因为村长媳妇提醒,我才意识到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原来是老宅的朝向有问题,而这次呢?为什么这次莫名其妙的不对劲感觉却是这么强烈,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这种莫名其妙的不对劲感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么一愣神间,那种不对劲感觉却凭空消失了!

    我仔细地回想那种不对劲的感受,那种感觉,似乎是,座钟有着一双眼睛,它在盯着我!

    对,就是被人注视的感觉,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很强烈。

    轰隆——咔嚓——

    两声惊雷惊得我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从脊椎骨往脑袋上窜凉气,头皮一阵的发麻,似乎,这里真的有些邪门。

    我舍弃了座钟,看起了别的地方,我怕看座钟的时间长一点后,我会吓得失去在这里继续寻找线索的勇气。

    我将手电照在了土炕上,土炕是土坯混合沙土垒砌的,土坯混合沙土经水搅拌垒砌后,过火一熏,再自然晾干,就砌好了一方土炕,我安徽老家的土炕就是这样打的,这倒是没有什么稀奇,土炕的靠墙正上方有一个灯窑儿,农村有些年头儿的老房子里基本都有灯窑儿的存在,在没通电的年代里,灯窑儿是放煤油灯用的,农村迷信一些的家庭还会在灯窑儿内贴一张道士用黄裱纸画的符剑,有驱邪的功效。

    我仔细地看了看灯窑儿,灯窑儿里放着一尊弥勒佛的佛像,看质地应该是青铜的,不过以我的猜测,这八成是镀铜的,如果这是纯铜的,应该会值一些钱的,不会丢在这里没人要。

    整个正屋内的摆设只有这么多,我打着手电随便的乱照着,总觉得这个屋内似乎还少了点儿什么,但我仔细地与我安徽老家的老宅比较了一下,这里又什么都不缺。

    什么呢?到底这里缺少什么呢?

    我看向窗外,忽然间,我知道这里缺什么了!

    符篆,是的,符篆,从外面的窗布上,到客厅的墙上,到处贴满了符篆,为什么这里会一张都没有呢?难道正屋内“很干净”,不需要符篆的张贴?

    这太奇怪了,有些不符合常理,如果说这正屋“很干净”,没有贴符篆的必要,那么,正屋的窗布,就没有贴符篆的必要了!

    暮然间,我想起来了,我上次在老宅拍到上吊阴影的那个屋,是次屋!

    想到这里,我举着手电,向次屋的方向走去。

    次屋的门上贴着捉鬼门神神荼和郁垒的画像,门上方贴着密密麻麻的符篆,这些符咒好似张牙舞爪的红色恶鬼,对着我不断地咆哮,这里不能进,这里很邪性。

    但是,如果我想再进一步揭开这个惊天秘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我不知道我残存的勇气还能支撑多久,但是在我的锐气还没有消耗殆尽前,我还是有走一遭的必要。

    我想推开次屋的门,却发现,门上上了一把锁,我摸了一下锁头,用手捻了捻,全是灰尘,应该有很长时间没有人碰过了。

    这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屋,似乎是被人为关闭了,应该是个大凶之地。

    站在门前,我犹豫了,既然这里被加了把锁,证实这里很诡异,如果因为我一时的好奇,打开了门,放出什么妖魔鬼怪,祸害到这里的乡民就不好了。

    但在我的世界观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妖魔鬼怪之属,那些东西,只是封建迷信化的产物。

    我从客厅抄起一把铁锨,对着锁头猛地一砸,砰,门合页被砸坏了。

    我吞了口口水,右手握紧了铁锨,左手拿着手电,做了一个深呼吸,一脚踹开了门。

    妈呀——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额头的汗珠不断地掉了下来。

 ;。。。 ; ;
第二十八章 神秘羊皮纸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全身都湿透了,我用手电晃了晃,感到头皮一阵的发麻。

    在次屋的房梁上,挂着一根红色的布条,这根布条是如此之红,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次屋的窗布破了几个窟窿,红布条随着雨风不停地摇摆着,像极了人上吊时的模样。

    我倒吸了几口冷气,擦了擦手心中的汗珠,握紧了手中的铁锨和手电,重新站了起来。

    我慢慢地向次屋内挪去,是的,挪,每走一步,都要消耗掉我很多的勇气,这座屋内的上吊阴影令我大病了好几天,我现在自己一个人,心里真的打起了退堂鼓。

    我不是万能的,我也怕鬼,此刻如果有一个人陪着我,哪怕是比我还胆小的兰兰,我都会倍感安心,最起码心中有个依靠,而此刻,让我孤家寡人面对这诡异的一切,我有些快承受不住了。

    我大吼了几声,给自己壮了壮胆,我豁出去了,不就是鬼嘛,我倒要看一看,这鬼能不能逃过我手中的铁锨。

    许是几声大吼给我壮了胆,虽然心脏还是跳的异常的快,但是也没有刚看到红布条时那么令我肝胆俱裂了。

    次屋的墙壁上贴满了符咒,足有好几百张,一道闪电划过,骤然间起了一阵冷风,满屋的符咒哗哗作响,红布条摇摆得更剧烈了,我对着空气拍了几下铁锨,吼了起来,“我是来帮你查明真相的,如果你是含冤而死,就不要为难我,我会为你讨一个公道。”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红布条停止了摇摆,满屋的符咒也安静的垂了下来,整个屋内,忽然变得很安静,甚至连外面的雨声也消失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全身冰冷,如入冰窖。

    这可是炎热的七月末,为什么会如此的冷呢?

    这个屋内忽然之间变得太安静了,安静得似乎脱离了这个世界,我忽然有些后悔起来,我不该来这里的,更不该打开这间屋子。

    等了好久,也没有什么异象,我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嘴里念叨起来,“前人莫怪,我无意打扰,只是想弄清真相,为我自己和你们讨一个公道,惊扰之处,恳请前辈们多多海涵!”

    念了好几十遍,耳边再次响起了雨声与闷雷声,我身上莫名的冷气也渐渐的消失了,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对着屋内鞠了四个躬,“谢诸位前辈的谅解,如果你们在天有灵,请给我一些提示,我钱多多发誓,只要查明真相,定会为诸位前辈讨一个公道,还诸位前辈清白。”

    屋内没有什么变化,满屋的符咒安静的垂着,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用手电照了照周围。

    次屋的正北边,几张符咒后面,有着一些红色的字迹,我掀开看了看,上面赫然印着二十个鲜红大字和一个血红手掌印,二十个血红大字用繁体字写着,偷玉米麵的人,你記住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看来村长媳妇真的没有骗人了,齐岩,真的是在这里上了吊!

    我的双手颤抖了起来,心脏也有些跳得脱了位,这里,真的吊死过人。

    我想逃离这里,可双腿已经有些麻木了,这里,简直太凶了。

    喵——嗷——

    一阵野猫的惊叫传来,我打了一个冷颤,身体忽然能动了,我来不及害怕,扛起铁锨,就向门外奔去。

    可偏巧不巧,我仓皇逃跑间,没注意头顶,铁锨居然挂在了红布上。

    我吓得魂飞魄散,撒开铁锨棒就往门外跑,仓皇逃跑间,一个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我的头。

    我想我的心脏都快从我的嘴中蹦出来了,肝胆也快俱裂了,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了,夺门而逃。

    外面的雨依旧很大,雨衣的扣子我没有扣紧,衬衫都被打湿了,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逃离那座老宅,离那里越远越好。

    一路狂奔到宿舍,我砰的将房间的门反锁上,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起来。

    我发抖不仅仅是因为冷,更多的是因为害怕,我想我的世界观变了,在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有鬼的存在!

    我感到很冷,异常的冷,从来都没有过的寒冷感,我抓起床上的毛巾被,围在身上,蹲在墙角继续瑟瑟发抖。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头昏昏沉沉的,睡意也涌了上来,靠着墙,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胃疼得厉害,头也很疼,我睁开眼睛,望了望窗外,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我搓了搓脸,却发现额头滚烫。

    全身很冷,嗓子也开始有些不舒服,我想我这次似乎又发烧了,看起来我在墙角的地上睡了一整天,我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一个面包和一根火腿,就着一瓶矿泉水吃了起来。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后,我又从抽屉中找了几片药吃了,在脸盆中简单的洗了把脸后,我开始脱雨衣,雨衣黏在身上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况且,穿着雨衣只会令我的发烧更重,没有一点儿好处。

    我将脱掉的雨衣随手扔在墙角,却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发现,在雨衣的帽子中,有一块片状的东西!

    我拾起看了看,是一块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黑点儿!

    我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我好像并没有拿过羊皮纸,只有……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全身忽然之间又冷了很多,我记得在我逃离老宅之前,铁锨不小心挂在了红布条上,我吓得肝胆俱裂,夺门而逃,而在我逃离那里的最后一刻,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我的脑袋,难道说,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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