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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的相公是狐狸-第10章

小说: 我的相公是狐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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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主眼角扫过来对上我的眼,又见我与阿君及姒姒和和美美同一饭桌吃饭,口气落了三分,“你是什么人?”
  我思索着要怎么表明我的身份,就听到姒姒噗嗤笑出声来,“阁主,觉年是来为姒姒庆生的客人。”
  阁主探身揉了揉姒姒的头发,“原是姒姒的客人,那么姒姒自己招呼吧。”语毕双眼自动过滤掉我和姒姒,鼻尖蹭着阿君的耳垂,好似还在他耳朵旁轻轻吹气,细语道,“君别闹小性子了,本阁主今晚会好好补偿你的。”
  阿君扫了他一眼,便又转过脸去,淡淡道:“今日是姒姒的生辰,你莫再胡闹了。”
  阁主俯身倾向阿君,指尖稍稍拂过他的眉目,柔声道,“君说什么便是什么,本阁主今儿都依你。”
  姒姒看得欢快,不禁拍手道,“阁主今日可是又换了一出?嗯,不错不错,撒娇得蛮好的。”
  阿君一双眼虚虚瞟过来,开口道,“你们这些小辈的,该把阁主的这些个酸水无视掉,省得坏了场子。”
  姒姒搂住我,含着笑,“姒姒可不恼,姒姒看阁主撒娇,看着挺开怀的,觉年,你也来瞧瞧,阁主向舅舅撒娇,这可是头一出。”
  我被他们一唱一和唬得头晕,又见阁主低头在阿君耳朵旁窃窃私语,“君,本阁主疼爱你嘛。”
  不知为啥,我忽而就想把我的眼珠子剐了。
  阿君和阁主坐在一块,一柔一刚,一位风流倜傥妖孽柔美,另一位玉树临风鲜衣怒马,其时蛮赏心悦目,况且他们本就有婚约在身,也算是天作之合郎才郎貌。我眼皮却一直不情不愿的耷拉下来,硬是提不起兴趣去瞧,只低头狠狠咬了碗里的肥美大鸡腿,咬得急了,差点被鸡骨头呛住,低声咳了几下。
  咳咳,这鸡腿居然是酸的,酸气也忒重了,酸中还居然带苦。
  一壶桂花酿烫得正好,我随手拿起眼前的杯盏一饮而尽,只觉得像搅进了一股暖流,热气自口中直窜入喉,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姒姒把我拉近她的身旁,一个劲道,“觉年莫不是错把酒当茶喝了吧?”
  阿君在旁搭腔道,“唔,许是方才喝得急了。”
  阁主也悠悠道,“看着是个灵秀乖巧的孩子,怎么喝酒便和牛饮水一般呢?”
  我一并不理他们,低了头猛扒饭,也不知酒气混着饭粒究竟是个啥滋味。
  待我把低着的头抬起来,才发觉他们三只狐狸六双眼珠子都瞧着我一个。
  呜哇,我在心中好生掂量,当时思忖的是,我就不应该来这狐狸寨子被人当怪物观赏的,果然物以稀为贵,我来这狐狸寨子,身价是嗖嗖往上涨哇。我悠然下了八个字的结论:斐弥一行,镀金之旅!
  但不知为何,我却拢总乐不起来。
  阿君黑幽幽一双眼盯着我,咳了一声低笑道:“唔,小猫这饭吃的,满脸都是饭粒了。”
  我十分委屈的将他望着,实诚的说,“我吃饭便是这般的,呃,吃相。”
  话音未落,阁主一双手便伸了过来,作怜爱状摸摸我的脸,夸赞我道:“这小娃儿倒是可爱得紧呢,本阁主蛮喜欢,蛮喜欢。”
  我热泪盈眶的看着他,微不可察的朝姒姒坐着的方向挪了挪。
  呃,那阁主的手指,太冷了。
  姒姒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方丝帕,仔细的帮我把饭粒擦了,又适时的说,“觉年吃饱喝足了,姒姒带你回房吧。”又扭头对阿君说,“舅舅,把觉年安置在东边厢房可好?”
  阿君唔了一声,眼眸沉了沉,复道,“如此甚好,姒姒暂且带小猫离开吧。”
  我嘴里还包着饭,对于他们的那些个安排无可驳辩,只得点头应了。
  这头我和姒姒甫要起身,那头阿君和阁主仿佛是打得火热,我瞅了一眼,似乎还看见阁主的手幽幽想要探入阿君的衣襟,甚是触目惊心。
  我低着头走路差点就撞上门槛,踉跄几步,姒姒伸手将我拉着,掩着笑对屋里两人道,“舅舅,阁主,你们慢聊。”
  我连头也不愿扭回去瞧,也不知是怎么被姒姒拉出了几步远,阿君的声音才慢慢悠悠飘过来,“慢着。”
  姒姒疑惑的转过头,我伸长耳朵,便听见阿君淡淡说了句,“觉年的手背好似擦伤了,姒姒带着她去上个药吧。”

  离歌之八卦

  阿君婉转说完那番话,门便咿呀一声掩上了,再看不见里面什么状况。
  姒姒拉着我的手,慢条斯理的走着,笑容很轻浅。我跟在她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绕了几回走廊,心乱如麻,那些亭台楼阁华楼水榭晃到眼里只觉得心烦,抬头便听见她在前方摇头,轻声笑道,“舅舅也太……”
  她这话只说了一半,我听得一头雾水,眨巴着眼睛望着她。她笑意更深了,“姒姒方才也没留意,觉年竟不识得愈合伤口的法术么?”
  我想着在山上住,也应当入乡随俗,若然一味的强调自己是名凡人,便好似会被妖怪们鄙视一般。我辗转寻思了半晌,只得硬着脖子学着编故事与她听,“我打小便是只猫妖,修为不高,只勉强能幻化成人形,偶尔去道观大院子里偷几个果子吃,却是吃力不讨好,总是落得一身的伤。你舅舅见着我的时候,我是落魄得很,窘迫得很,幸而你舅舅不嫌弃,带着我到这山上来小住。”
  姒姒停下了脚步,在阁子间里倒听得入神。
  怕她不太相信,我又语重心长的说了一些庞杂的话,诸如“我未见着你舅舅之前,便听闻他是个远近驰名的大好人,碧水客栈里个个都说,狐狸阿君可是个古道心肠的。”诸如“你舅舅甫见着我的时候,我饿得奄奄一息,差点要断气,你舅舅好心拾捡我,拾掇拾掇才发觉我是一只小猫,毛发也出落得不够干净,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因着我是猫族而嫌弃过半分,依旧把我往这寨子里带。”又诸如“你舅舅的这份恩情,我是深深记在心里的,你别见我脸上淡淡,其时心中很是感怀,我估摸着若当真有个时机,这份恩情我也是得勉力报上一报的。”
  因着平时胡诌乱诌的也有些经验,我越说便越觉着顺坦,谎话像雪球一般越堆越高,姒姒只坐在一旁,默默无言的听着。
  待我口若悬河之后,姒姒思索许久,才道,“姒姒识得舅舅这么些年,也不曾见过他把谁往这山上带过。”
  我的耳根有些红,只得解释道,“你舅舅也曾经和我提起过,他有只宠物小猫的。说那小猫最喜懒洋洋趴在窗台砚墨旁,亦曾在他的墨宝中玩耍过,莫不是他戏弄我才杜撰的这些话么?”
  姒姒懵了一懵,才似刚刚想起来,若有所思道,“舅舅既然与你说过此事,便不会骗你。只是姒姒活着的这一千五百年里,当真没听过舅舅养了什么宠物的,或者是在姒姒出生之前便有了吧。姒姒猜想,这只宠物小猫,八成是舅舅早年无聊,在哪里寻来玩乐的,此刻应该已经不在了。”说到此处,她倒是颇为伤怀,“舅舅活了那么长久,年纪渐长,许是寂寞了吧。”
  我呆呆将她望着,把她的这番话在心中消化一番,又消化一番。
  她见我久久不语,又好心宽慰我道,“觉年原身是只小猫吧,应当也知道猫要修炼成人身实属不易,猫族里心性根基持重才能勉强修得人身,如此算来,觉年的道行也不算低了。”
  我连连点头,又与她闲话两句,待得转入一条曲径通幽的石子路,她指了指前方的院落,提点我道,“这边就是东边厢房了,比较静谧,离舅舅的院子也近。”
  她如此说,我倒觉着她的安排十分妥当了。
  没想到厢房里别有一番景致,虽不及大堂那般金碧辉煌,瑞气千万,也可称作清丽淡雅了。屋外翠竹修篁,衬得整座院落里细微如画,屋内墨香秀丽,亦布置得尔雅不俗。
  不久便有手脚灵敏的狐狸送来草药,姒姒鼓捣了半晌,手法稍显笨拙,她见我目不转睛看着她,指着那碗简陋的草药道,“平时受伤随便使个法术也便是了,鲜少用这样的法子。”
  我咧开嘴笑笑,她一边为我上药,一边笑谑道,“舅舅今日忒细心了,平时也不见他留意过谁的爪子。”
  我脸皮薄,耳根又不动声色红了红,表面平静,内心却翻江倒海,转了几千几百个念头,就在药草贴上我手背的时候,我将将得出一个结论:原着我上山,是要来做小三的!
  虽则我弄不懂他们狐狸族的规矩,也懂得狐狸总是成双成对的,绝然不会搞那些个3P、NP的把戏。阿君既已有婚事在身,便也算半个有妇之夫,我跟着他上山,这里头就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宠物?何谓宠物呢?凡间素有“关羽既死,赤兔马亦不复见”的说法,而神仙界也有些个典故段子是这样说的,譬如那丰神俊朗的二郎神杨戬,本就长得惊为天人,却养了一头凶神恶煞的哮天犬,活在天上几万年,愣是没娶个亲纳个妾,传出个风流韵事什么的,凡间说起他,无非是诸如“一神一狗,寸步不离,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之类的陈芝麻烂谷子话。于我看来,这一神一狗也算是人兽恋典范里的个中翘楚了。
  虽则我对着当宠物一事终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哪个小三转正之前是名正言顺的呢?虽则我上山之前对着斐弥的风气一窍不通,不知那阁主是如此鲜衣怒马风流潇洒,也不知阿君家中尚有个唤姒姒的外甥女。我黯然想了想,阿君的事情我是当真不清不楚,即便如此,那又何如?我晓得运用言语眼泪各种攻势,加上八卦狗血剧助阵,最后与他家人们打成一片,走狐狸的群众路线,将阿君坑蒙拐骗到身边,套牢不放手。如此而言,对于他和阁主之间的一段畸恋,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我有些好笑的叹气,忽而就想起方才离去之前望见的那一幕,我小心翼翼的望着姒姒,小心翼翼的开了口,语气间不是不惶恐的。
  我问她,“姒姒,你说你舅舅与阁主,如今会是在做着什么事?”
  她一双眼乐呵呵的瞧着我,滴溜溜乱淌,眼睛闪烁得十分厉害,“觉年你说呢?”
  我心中五味杂陈,不是不扼腕的,如今这世道,盲婚哑嫁是少了,却多了一些个破坏规矩的家伙,老爱在婚礼前便混出个“带球跑”的新娘,让邻里街坊好生嘲笑一番,却总得端个面子哂笑一声,好声好气道,“你们家的那个媳妇当真好生养。尚未进得家门,便已经珠玉在身,保不准入了门,便是一年抱两,两年抱三,多子多福气。”
  奈何阿君的情况实属特殊,料想他与那阁主,再怎么珠胎暗结,再怎么暖玉馨香,他们也没办法搞出个男男生子的玩意儿吧,饶是如此,我心中却也是不好受的。虽说之前调侃阿君的时候,我曾经用铜板前面是一后面是朵小菊花的段子嘲笑过他,但当真要联想他与那阁主在一起的模样,我心中又无可奈何酸了酸。
  我被姒姒的笑晃了好一会眼,过了一会才答她,“如今的世道,大抵有婚约在身的情侣,总是会互相调戏一番的,这调戏来调戏去,一回生二回熟,这边摸上一摸,那边欲拒还迎,比起那些个霸王硬上弓,也算是多出些情趣吧。”我有些伤怀,不免叹了句,“风月中的情事,谁知道呢?”
  姒姒笑得岔了气,笑得几欲含泪,我心中暗暗道了声,瞄了个咪的,笑笑笑,笑什么笑。
  我轻飘飘瞟了姒姒一眼,一双眸子潋滟晴光,“姒姒笑得情思荡漾,莫不是……”我又苦着脸问她,“若然是如此,那么你舅舅和阁主,究竟哪个是攻哪个是受哇?”
  待姒姒笑完,又好生打量我一番,才道,“觉年对舅舅的认识,果然还太浅显。”
  我正欲潸然泪下,对于她的这么个解读,倒是很受听的,“我与你舅舅相识,也指不过才一个月的光景。”
  在上山之前,我也没想到,我在斐弥山上的第一个夜晚,会是这幅模样:我坐在毡子上颤颤巍巍,姒姒拽着我的手家长里短。
  斐弥山民风彪悍,其中八卦风吹得尤盛,我在心中窃窃私语,阿君啊,你这个族长做得委实憋屈。这股子歪风邪气,该治!
  饶是如此,我仍旧十分狗腿的趴在桌子上,听那姒姒讲那些过去的事。我也才知道,世间并无空穴来风的好事,这斐弥山上的歪风,那么多万年,吹来吹去,其中汇聚而成的最大一股气流,便是族长阿君的情事。
  姒姒说得手舞足蹈酣畅淋漓,我坐在榻上时不时的为阿君抹一抹心酸泪。
  阿君,我竟不知你自卫的这条路,走得如此曲折蜿蜒!
  这些个八卦事,若然是别人提起,我是要在心里默默打上个折扣的,但是由姒姒口中说出来,我却含了十分的笃定,坚定不移的相信她所说句句是真。
  我捧了一手心的瓜子递到姒姒面前,谄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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