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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唯我独食-第19章

小说: 唯我独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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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杀我爸的那个恶鬼干的。”



  “是,是它!”



  安凌颜说这个话,她好象知道那个恶鬼是谁,我问她,“你知道?”



  “我”安凌颜慌忙掩饰,“我哪知道,我也不会游阴。你咋知道是杀你爸的恶鬼?”



  “我品多少次了,在外边,我爸是股细细的小旋风,而那恶鬼是拄天拄地的大旋风。我罗奶说,我爸的阴魂现在只相当于月科中的小孩,根本没力气杀个人。”



  “那,那恶鬼杀小水和王书记干啥?”



  “那恶鬼对我爸的仇太大了,不仅把我爸整死了,还要整我爸喜欢的人,比方小水。”



  “那王书记呢?那可是你爸顶顶讨厌的人呢。”



  “上午,王书记找我谈话,说我是混岗,不用上班了,要开了我,我爸当时可能就在跟前。我走之后,王书记可能又说了些什么,我爸就打算除掉她,他就在王书记中午下班的时候,在王书记周围晃当,那恶鬼以为王书记和小水一样,是我爸眷恋的女人,就对王书记下手了。”



  安凌颜听我说完,去抓她的头发,“哎呀妈呀,你把我头皮说得直发麻!”



  “从给王书记设套,用那恶鬼的力气置王书记于死地来看,我爸虽然现在很弱小,但他有点儿思维了,会用计了,这样,他就不会象对小水那样,围绕他喜欢的人,招来杀身之祸了。安姑你放心,绿绿……哎呀,那恶鬼在三中,看到我和绿绿在一起走,他能不能记住绿绿呀?”



  “啊,那不怕。”



  “不怕恶鬼?咋不怕呢?”



  我好生奇怪。我都怕那恶鬼怕得要命,她竟然不怕。



  安凌颜慌忙解释说,“不是不怕,我是说,那恶鬼记不住绿绿的。”



  我从脖颈上把额其合和神刀摘了下来,对安凌颜说,“你咋说它记不住呢?万一它要记住了呢?我有罗奶给我的这两件神器,我给绿绿一个,我留一个。”



  安凌颜问了两件神器的功效,我说完之后,她说,“这一件是报警的,一件是杀鬼的,怎么能分开呢?假设你只有一件报警的,就你知道恶鬼来了,你也杀不了恶鬼,你照样处于危险之中;如果只有杀鬼的神刀,你就没报警的,就不知道恶鬼靠近你,恶鬼还可以置你于死地。不行不行,你都拿着都拿着。”



  我一听,也真是那么回事,可是绿绿怎么办?那是我爸的骨血啊!



  “没有任何东西保护绿绿,她不得惨遭毒手啊?”



  “不会的,”安凌颜非常肯定地说,“我请一个老仙写了一道符,贴在绿绿的后背上了,鬼就不敢靠前了。”



  安主任真怪,把我叫上来说了这么大半天,不就是担心绿绿吗?既然有符贴在绿绿后背了,就不怕鬼了——不管这鬼是我爸还是别人,那还当我说这么多,甚至把最不想示人的隐秘都说给了我,为啥呢?



  我疑虑重重。



  安主任赶紧接过话,“吃饭吃饭,看咱俩光顾着说话了,这饭菜都凉了,我热热去。”



  我忙拦住,“不用,安姑,还不很凉,吃着没事。”



  安凌颜坚持要热,到底把火打开了,把菜热上了。边热菜,她边说,“要在罗奶家吃饭可不让说话,老太太讲究多,说‘吃不言,睡不语’,吃饭说话,她会伸筷子头打你的。”



  说完,她先自笑开去。



  看样子,她放松多了。其实,罗奶也不是象她说的那样严厉,那天罗奶让我去吃‘猛固布达’,花相容也去了,不说了整整一顿饭?没听罗奶制止过。



  “安姑,你去过多少次罗奶家?”



  “多少次?数不清,有的时候抱绿绿去,绿绿要睡着了,罗奶就不让我和你爸走了,和她睡一个炕上,听她半宿半宿讲她做萨满时的故事。”



  “那时,也不讲究‘吃不言,睡不语’了。”



  “是呢!”安凌颜咯咯地笑。



  “你到底转过这个弯了。”我说她和我爸的关系。



  她一开始没明白,解释一下,才懂了。



  但,往下她不再愿意谈她和我爸的事。这时听到楼门响,安凌颜纳闷儿,“谁来这么早呢?”



  我也不知道。我们俩静下来听着。



  听那人上楼了。我们单位的楼一点不隔音,在二楼这个房间能听到人上楼梯的脚步声,听那细高跟咔咔的声音,是个女的,我一怔,这脚步很熟悉,莫非是……



  真是她,是花相容!



  她来到这屋门前,推一下,没推开,就敲门,象是知道这屋里有人似的。



  安凌颜示意我去开门,我拒绝,安凌颜连忙在屋里应声,并快步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花相容看我在屋里,又看了安凌颜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你俩在屋里干啥呢?”
第34章 面对人兽
  “我俩在屋能干啥?吃饭呗,你吃了吗?”安凌颜说。



  “吃了,在拐角那包子铺吃的。安姐,你说咱单位当官的寿运不旺啊,上一个处长死一个,上一个处长死一个,你说下一个谁当处长呢?”



  “谁愿意当谁当,我可不当。”



  “你就那么说吧,真让你当,你不当?”



  “不当,我有绿绿,要死了,绿绿咋整?”



  花相容噎一下,但很快,她又恢复原来的样子,放开说,“让我当,我就当,宁可死了。”



  花相容说话,全然不顾我在场,谈论起我爸来,把我当成一个局外人。再一个,她以为她和我爸的关系,谁也不知道呢,装出两旁世人的样子。



  “我走了,安姑。”



  “你不吃饭了?你就等于吃半个馒头。”



  “足够了,饱了。”我说。



  花相容这时才象看到我似的,指着我跟安凌颜说,“你说这干红啊,我进屋都没跟我打个招呼。”



  “都熟悉,罗奶讲话了,‘家礼不可常叙。’”安凌颜替我辩解。



  “那你打个招呼啊!”花相容有些气急败坏,她走过来,抓住我的衣袖抡搭我一下,一幅凶神恶煞的表情。



  我连忙说,“花姑……”我真怕她。我时时刻刻都没法确定,她对我的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她站在我跟前,叉着腰教训起我来了,“那么大个人,起码的礼貌要懂得吧?不象你爸在的时候,别人都巴结你。你爸死了,没人巴结你,惯着你了——我说这些都是对你好的话。”



  “你知道王书记是咋死的吗?”我言外之意是王书记就是看我爸不在世了,欺负我,让我爸整死了。



  不过,这句话我没敢大声说,大约只能我自己听到。



  “你说啥?叨啦嘁咕的!那么大个人,你说,安姐。”她又转向安凌颜,“你说这干红,一点也不象他爸,他爸那仪表堂堂,说起话来,嘎巴溜丢脆,你是你爸揍的吗?!”



  她说着,用指头戳了我的头一下。



  “爸,你看她对我啥样了,你赶紧想法把她收去吧。”



  ——当然,我说话的声,别人还是听不到,只有我自己能听到,我也希望我爸的阴魂能听到,立马就把她整死,我才高兴呢。



  安凌颜上前阻止,她拨开花相容的手,把我半搂着推向门边,说,“你花姑说的都是对你好的话,她是恨铁不成钢啊,你也去拐弯那包子铺吃一屉包子去吧,吃完了就回家,噢!别在外边瞎逛当。噢。兜里有钱没?没钱安姑拿给你。”



  “我有”。我站起了身子,向花相容行个礼,“花姑,我走了,再见!”



  说完,我来个标准的向后转,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感到花相容蜡在那里。很多人对一些人的行为不理解,骂他们是疯子,其实,他们心里明白的很。象我刚才这个动作,花相容肯定认为我是神经病的行为,其实,我是在讽刺他:你不说我不懂得起码的礼貌吗?你要的是这样的礼貌?你也只配这样的礼貌,你这波一奥子!



  我走了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象在屋里这半天一口气没喘过似的。



  离开花相容,我立刻感到轻松了许多。



  现在的花相容,就相当于在学校的老三,把我烦得要命,还没有办法摆脱她,我要问问我罗奶,怎么才能和我爸建立一种常态沟通机制,用得着我爸,立即就让我爸来,执行我在阳间执行不了,或者,执行起来犯毛病(如触犯法律)的行动。



  想到这里,我回头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去罗奶家了。



  进了院,看小波吊远着看窗前的花坛。



  我走进去,她向我招招手,压着声音说,“来!”



  我惦着脚尖儿走过去,问她,“你看啥呢?”



  “喏。”她指向花坛,我一看,见花丛中有个小臂粗细、半米长的粉红色的东西在蠕动。



  我问小波,“啥?木杜里?这么粗这么长?”



  “嗯,这个是妈妈,上次你看到的是孩子。”



  “它能袭击你吗?”



  “不能,奶说,你、我、她,还有二爸,它都不能袭击。”



  “那我也怕。”



  “摆明它不会袭击咱们,你怕啥呢?”



  我走了过去。当我接近花坛边的时候,木杜里突然咝的一声,弓起了腰身,形成一个Ω形,整个身子变成了酱红色,头微微上扬.



  我吓一跳,往后一闪身.但我还是很快地镇定了下来,我对它说,“木杜里,是我呀,我是你主人的儿子。你主人不在了,你得听我的,不能威胁我。”



  木杜里嘴里发出泄气的声音,弓起的腰,平复下去。身体也逐渐由酱红色变成了粉红色。



  “这才乖,好木杜里,真是听话的好孩子!”我夸着它,伸出了手,用手指肚儿在它的头上摩挲着。



  它的头顶有一种粘液,滑滑的硬硬的,手感上,象摩挲一个鲇鱼头。小眼睛细长,瞳孔很小,很难看到,面对它,你只感到有两个光点儿一刻也不放过你,这要是不熟它的人,足可以使其不寒而栗。



  它的嘴很软,嘴的周围是浓密绒毛,口腔涌动着,那些绒毛也跟着翻卷着,象随时把什么吸入它的肚子里似的。



  我没回头,问小波,“它吃什么?”



  小波说,“不知道,奶有时给它肉吃,它吃肉可快了。”



  “它嚼吗?有牙吗?”



  “好象没有。我看它一吸就把肉吸到肚子里了。肉块要大,能看到它咽下去的路线。”



  小波凑上来,两只手扯着我的左臂,身子躲在我后边,还是小心防备着。



  “真不怕,它不会伤害咱们的。”说着,我又去摸它的头。



  它很享受地低伏着脑袋,眯上了眼睛。它这个样子,使小波受到了鼓舞,也怯怯地伸出手去抚摸它的头。



  木杜里睁开眼看一下小波的手,似乎咝了一声,吓得小波赶忙缩回了手。



  我说,“不行啊,不能吓唬小波!”



  于是我别过胳膊,抓过小波的手,让她往木杜里头上放。放上去,小波象弹琴一样,弹动着木杜里的头,木杜里挺着忍着,它那一闪一闪的瞳孔说明,它抵防着小波,说不上什么时候扑向小波。
第35章 借兵
  这时,罗奶出来倒脏水,看到了我,“小红啥时候来的?”



  我说,“才来一会儿。”



  “快进屋快进屋,在那儿干啥呢?”又一眼看到了小波,“你还不快走,小波,一会儿又晚了,你真是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小波应了一声,缩回手,抽出身,就向院外跑去。



  我也停了逗木杜里,跟罗奶一起进了屋。



  罗奶刚才在外屋干什么,所以才没看到我走进来。



  她带我进了大屋,“今天咋白天来了?”



  “我还没上班,白天也没事。”



  “你咋还没上班?”



  “杀我爸的凶手还没抓到,公安局不让我爸下葬。我爸的事没办完,我哪能上班?”



  罗奶嗯地应了一声,脱鞋上了炕。



  “你明明知道是鬼杀了你爸,抓凶手还有公安局啥事?你了解的咋样了?”



  “嗨,”我叹了一口气,“姓花的总在我跟前搅搅,使我沉不下心来抓线索。”



  “她搅啥?”



  “她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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