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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乞儿谣-第24章

小说: 乞儿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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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末笙从椅上起来,阴郁的面色揪着结,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平复了情绪,“那告诉我,她在哪里?”

    “主主……主主子没说。”鹿子的声音越说越轻,底气不足像是缺了氧。

    “……”

    鹿子心慌慌的抬起脑袋向上看去,一看就瞧见男人狠狠的瞪着自己,二话不说就赏她个恶瞪,吓得她立马收回脑袋。

    “你还有事?”

    “奴才,奴才没事,没事没事,奴才这就告退,这就告退,这就……”

    鹿子吓得屁滚尿流,待她前脚跑远后,穆乞儿后脚就进了屋,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进屋就瞅见男人一脸怒气冲着自己狠狠瞪来,“穆乞儿!”

    “你这死表情算怎么回事?”

    “你……”南末笙揉了揉太阳穴,“那好,我们只说正事。”

    “什么事?”话出,穆乞儿突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大家都明白的。”

    “你明白什么了?”他一脸疑惑。

    “人不风_流枉少年,慢慢来。”穆乞儿猥笑,耐心的解释,像极了个老妇人。

    南末笙冷眼直视她,忽的向她靠近了几步,“不觉的此事很蹊跷吗?”

    瞧他这模样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穆乞儿寻椅坐下,“接着说。”

    “昨日之事完全没印象,更别提勾当。”他勾唇,“今早,发现窗棂处被破了个小洞,想必昨日趁着夜深散了迷。”

    “然后?”

    “此人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行动,定是宫中之人。”

    穆乞儿苦笑,“为何不能是宫外之人?大可是武功颇高能这般行云流水的行事。”

    “哪个人会特意进宫就直奔女宫处先迷晕侍女然后再扛至房内?来回督查的侍卫能熟视无睹?”

    “你怎又知那些侍女不是清醒,自己跟着肇事者前来?”

    南末笙闷腔一个,有些不满,“总而言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后者撇过脸不屑,南末笙探手倒是捏住她下巴狠狠朝自己转了过来,“今晚陪我睡!”

    “……欲求不满?”

    “自作多情,只是让你守株待兔。”

    穆乞儿笑出了声,抬手反捏住他下巴,朝自己引了几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凭你现在是我的人!”

    两者皆没了话头,穆乞儿挑眉不善,有些二流子,“你这话说反了吧?”

    “狗胆子!”

    “承蒙赞扬。”
六十六、少年他要屠城
    夜里,屋子像被渡上了一层灰,暗的令人发指,被褥之下亦然卧着一人,男人闭目像是已熟睡透彻,在旁的角落边上,穆乞儿独自盘坐与地,整个房间静的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隔天一早,南末笙仍然是一脸的倦容,昨日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过了头,看看周围也没什么异样,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侧头看去发现穆乞儿瘫倒与地,起初也只以为她在休憩,谁知唤她却纹丝不动,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慌神,他快速撩开被褥朝她踱去,食指探了探她的鼻息,这才松了口气,看她这摸样,许是昨日又中了敌人的迷,自己竟然浑然不知。

    养心殿处,是皇上批览奏折之地,每每都会有奴才前去扫除,今个儿也不例外,早早的就来个三个奴才,奴才们进了殿就开始分头忙碌,外头这时来了个管事公公,手中捧了一叠子的奏折,可见那桌上还零散着些许,公公也是偏头疼。

    奏折被安置于桌,公公正想离去,却发现在一旁还散着几叠折子,折子底下隐约掩着一张纸信,不禁有些疑惑,趁着无人发觉之际他将纸信抽出,本还面无表情的公公看完吓得膛目结舌,一时结巴的说不上话,几个奴才瞅见纷纷上前问公公怎么了,只见前者抖着纸信一脸恐慌,大声咆哮,女高音也不过如此,“大大,大大大事不好啦……”

    保和殿外众臣皆是踌躇,这都数日未见皇上了,若不再上朝怕是天下社稷难掌也,卞易言倒显得从容,含笑的向一侧瞄去,发现穆乞儿踏着步子朝这边行来。

    “皇上今日不适,各位大臣还是早些回去吧。”

    人群有些骚动,“这,这这陈何体统!”

    卞易言轻笑,也不温不燥,“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姑娘替吾等问候皇上安康。”

    “自然。”

    众人重叹一口气,纷纷离去,就在这时,公公急遽的朝人群跑来止住了众人,气喘的不成样子。

    “公公可有事?”

    公公大口喘着,从袖口之中慌忙的取出一张纸来递给众人,“皇皇上,皇上要屠城啊!”

    在场的皆是听的糊涂,茫然的接过纸来瞧,纸上赫然写着几行字,这才吓得众人咂嘴纷纷,信上所述南杞一半以上的军力皆是叛军所混,待今日时机成熟就开始进行屠杀整个南杞,此信赫然写着骠骑将军,左下角还有一个红色的章印赫然跃入人们视线,这正是当今圣上的印记,再加上皇上数日不上朝无心管国事,着实加量可信度。

    众人皆是吓得不轻,心脏都悬到了嗓子眼,整个场面喧闹的不行。这该如何是好,这泱泱大国兵力岂是小看,上百万兵力何以寻得叛军?

    忽的,人群之中不知是谁道了句,众人皆将矛头指向了穆乞儿,“既然皇上如此,那她定也是个叛贼,先把她抓起来好好审问一番!”

    众人唏嘘眼看着就要叫侍卫,穆乞儿笑的自得惬心,毫无紧张之气,“都说了整个南杞一半以上是叛军,你们怎知哪些侍卫不是呢?你们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何必趋之若鹜赶着送死?”

    听罢众人眉头皆是拧成了重结,女人着实太嚣张,不得不左右为难,对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束手无策。

    此时整个皇宫内乱不成样子,直直从后方极速涌出,后方的军营院撕扯着嗓音就是吼叫,兵器的相互碰撞显得如此刺耳,众臣怎会料到此事传的如此之快,公公更是惊恐,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说是并未告诉他人。

    穆乞儿没把众人的恐慌看在眼里,“你们还柱在这儿等死,有骨气。”

    不用她多说,这是性命攸关之事,众人霎时撒了网的四面撤去,人群远远离开,卞易言这才上扬傲笑,不自觉的多看了穆乞儿两眼,心下竟有些异样。

    “你会这么做可真让我意外。”

    穆乞儿一笑代之,转身即走,不忘补上一句,“是你有眼光。”

    彼时,高昌城外来势汹汹涌进六千兵力上下,气势暴涨,守城侍兵岂能容此放肆,皆是要来个抵抗,其间一个且骑马进宫通报,殊不知宫内早已狼奔琢突乱的不堪。

    两天前,花娘未寻得人就去了卞府,卞易言却悠得自在像是胜券在握,而后花娘才得知穆乞儿并未实质在帮南末笙。

    那日夜里,庆儿特此来寻她,协她完成一事,是穆乞儿在窗棂处故意留下一个小小的破洞,好让他集中于此,夜间庆儿协助将女宫全部移上了他的床,褪了衣。两人离开前穆乞儿不忘将床榻之下的迷香回收,她相信,明天南末笙一定会去找自己,因为整个皇宫他能放下戒备交谈的只能是自己。隔天当晚,穆乞儿轻松的迁入他房,床下的迷仍燃着,故此穆乞儿才选择透窗的角落盘坐,待床上人儿已昏迷,她这才小心翼翼的到养心殿写下假信纸,又按上了偷得的印章,外头庆儿与其相互呼应才这般顺利完成。几天前穆乞儿就已经对军营放出消息说是有叛军混入,弄得众人惶惶不安,已经有些摩拳擦掌,今日又在公公得知不久后彻底放出叛军且占了一半的消息,屠城这等事谁能坦然面对,穆乞儿就是赌在了人心难测,无非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才开始搞起了内乱厮杀。

    如今整个南杞就像是个垂死挣扎的秃鹰,外围已经被击溃,樊达等人皆是驾马屠杀,百姓早已卷帘逃命,恐慌把众人变得支离破碎,也有一群人难以幸免落了死口。

    苏辛子看在眼底,打心眼里感到了恐惧,她踏出村就为了看看这个世道,如今,让她看到的就是这鬼畜般的厮杀,江山恩怨代代传,宿命恐就是如此。
六十七、少女变少男,牛(一)
    苏辛子驾马向侧看去,在旁的花季更是心急如焚,他们对于杞王的死也是有所耳闻,三殿下登基之事也是出了樊达和花季之意。。pnxs。

    待几千兵力攻入皇城时才发现宫内残体凌乱,更是疑惑,樊达也不多想,直直呼吁‘杀’。

    远远就瞧见几千匹马涌进皇宫,此气场吓得穆乞儿不轻,她可从未料到卞易言还有这一大招,涌来的几匹人马四处攒杀,众人像是陷入了火坑的蝼蚁,极端的困境已经无法言说,血洒了一地,染了空气,一片的生灵涂炭。

    花季从众人之中脱出,苏辛子也是紧跟着他,怕自己跟丢了免落个好歹,苏辛子看的出他一脸焦急,似乎在寻什么人。

    此时穆乞儿硬生生吞了口唾沫,浑身是斑驳赤血,她躲在假山后头,外头说的上是大规模的屠杀,方才好在人群混乱,否则小命不保,看着身上的血渍不得不提高了警惕,卞易言这兔崽子都不事先说一通,自己也好有个防备。

    今早,穆乞儿将所有事都告诉了南末笙,她处事向来不按规矩逆来顺受,问他可要君临天下,他的回答很是自然,他宁愿四海为家。穆乞儿知道他会是这个答案,才选择将一切摊谈,他也不意外。

    假山后头的人儿探了脑袋朝外看去,发现外头还是一片嘶乱,牙一咬选择冲出去,再待下去也无济于事。

    穿过人群,地上的残体让她跑起来有些踉跄,许是有人发现了她,身后这才有几匹人马追来。穆乞儿尽挑一些窄道通行,左拐右避才躲过了众人的追捕。她越过小阁看也没什么人,正当松口之际,两匹马先后落了她的视线,紧绷的弦又拉住,还没待看清马上之人二话不说转忙就躲开。

    苏辛子四下看去,发现不远处的一抹身影暗自逃开,也没想告诉花季,只打算留她一命。见两匹马远远跑了去,穆乞儿这才又松了口气。

    南末笙此刻正处在偏后门,后门的侍卫已经被他早早撤离,他驾了一匹马足足等了两炷香之久,可至今还未见来人,心中难免有些情绪在莫名的拉扯。

    花季跑遍了整个后宫却未寻得人,眉头揪的有些烦躁,苏辛子这也忍不住问了句,“你这是在找谁?”

    他就像是没听见也不搭理她,自顾自的像个无头苍蝇四处寻着。

    “那边有个女人!快追!”外头一批人马大喊呼吁着,花季倒也听得真切,神色一紧赶忙追了上去,只可惜那女人已经惨死刀下。

    东躲西藏之下,穆乞儿顺利回到了云韵阁,一路险些被抓个正着,她速速取出前些日子准备好的行囊,之后,她又在自己身上系了个扁袋,里头装满了箭头利器和一个弹弓,以备不时之需。

    忽的,屋门被人狠的推了开,吓得穆乞儿浑身一个激灵,看清来者是卞易言,有些不解,“你不是应该去奋勇杀敌吗,来这里做什么?”

    卞易言上下打量她一番,冷不丁的还是问了口,“你要去哪里?”

    “去送死。”

    “回来。”她还未踏出门栏就被身后的男人猛地一拽,“南末笙在哪里?”

    “……南末笙又不是我爹,我怎么会知道。”穆乞儿没给好气,手被他拽的发疼,“王爷,你可爱慕我才这般不肯放手?”

    卞易言听罢刷的红撤了面,一脸嫌弃的甩了开,就怕病毒传染似的,这倒满了她的意转身即跑,就在这时外头却传来一阵马鸣声,气得她只能绕远道走。

    花季从马背上跃下,让苏辛子在外等待片刻,这是间雅竹布满的阁,进阁后却发现屋中独留一人。

    “王爷。”

    卞易言循声相望,见来者颇为熟悉,“花季?”

    “王爷在此做什么?”

    “与你无关。”卞易言的态度着实的冷,绕过他直径走了开。

    穆乞儿此时绕出了头,岂料被外头的人儿抓个正着,两人视线相交有些尴尬,苏辛子低着眸子打量着她,眼前的尤物竟然让自己看出了神。

    “姑娘,能不能借匹马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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