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金玉满堂 >

第118章

金玉满堂-第118章

小说: 金玉满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违逆皇上的意思。”
  罗熙年点头道:“但愿吧。”
  玉仪又道:“我已经交待过了,让底下的人都别得意忘形,要比平日更加小心,免得再闹出什么乱子来。”叹了口气,“只盼时间一长,四房那边能够接受平静下去。”——
  还能怎么样呢?
  总不能当着鲁国公,把罗晋年生生害死逼死吧?有时候太过咄咄逼人,反而会让人厌烦反感,况且罗熙年现在只是世子,还不是国公爷。
  罗熙年的伤看着凶险无比,其实也就是皮肉伤,加上人又年轻,养了一个多月,虽说没有完全愈合,但是基本上都结疤了。
  玉仪起先还小心伺候着他,慢慢的也回过味儿来——
  某人根本就是故意赖在床上!
  玉仪没有揭穿,只是渐渐的懒怠了,不像前段那么小心翼翼了。
  罗熙年如果不叫她,就平静如水的做着针线活儿,或者翻翻书、写写字,总之自己过着自己日子,不惊不恼——
  有关罗熙年身上的伤,他虽然没有开口说,自己也没有傻到去问,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心里不会真的没有一个数儿。
  罗熙年最近连着装了几天,见效果不大好,便有些装不下去了。
  “小辣椒?”罗熙年皱着眉头,喊道:“你过来。”
  “要喝水还是别的?”
  罗熙年笑眯眯的抓住了她,一把搂在自己怀里,想要改变一下最近沉闷的气氛,细细声道:“想要你。”
  这原是男女调弄气氛常用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玉仪忽地觉得十分反感,眉头一皱推开了他,继而反应过来这个动作不合适,于是道:“六爷别胡闹,小心把身上的伤口碰着了。”——
  自己不希望他死去,可以为了他不计生死去报仇,但是……,心里到底还是有芥蒂的,回不到从前那段甜蜜的时光了。
  先头忙着罗熙年的伤,忙着思量四房的心思,顾不上自己的感受,如今世子之位定了下来,反倒有些不合时宜的平静——
  四房那边虽然还让人悬心,但大势已定,没有整天提心吊胆的道理。
  人一闲下来,反倒生出许多不必要的小烦恼。
  比如现在……
  罗熙年怔了一下,刚才分明看到了一丝厌恶之色。
  于是慢慢松了手,自己抓了一件衣服披上,边穿边道:“我这伤好得差不多,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躺着,闷得很,出去走走透透气。”
  玉仪“嗯”了一声,没有太多的反应。
  罗熙年有点失望,但是眼前的气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更让人觉得压抑,——原来前段日子她对自己的关心,都是出于伤重的原因,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心里已经原谅了自己。
  小辣椒不是那种矫情的女人,依照她的性格,即便现在自己强拉着她鱼水之欢,纵使心里不太愿意,但应该也不会拒绝的。
  只是这样,彼此间还有什么意思呢?
  这种叫人气闷的感觉不好受,罗熙年“呼哧”一下站了起来,却不防在床上躺得太久,猛地站起顿时一阵头晕眼花。
  “六爷!”玉仪上前去拉人,没拉住不说,反倒把自己也一块儿带倒了。
  “怎么了?”外面彩鹃等人闻声进来,——看见主人和主母一块跌在地上,都有些不明所以,因为罗熙年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慌忙赶上去扶人。
  “没事。”玉仪淡淡道:“六爷想下来走走,一时起猛了有些头晕。”
  罗熙年不耐的挥手,“都出去!”
  玉仪上来替他整理衣服,打量问道:“摔着伤口没有?”
  “瑶芳都已经死了,你还要跟我继续怄气下去?”罗熙年突兀的说道——
  和瑶芳有什么关系?!
  这是玉仪的第一反应,继而心念微动,倒也不能说和她没有关系,但让自己一直解不开结的,并非罗熙年养了一个外室。
  所谓饱暖思□,人的劣根性本来就是这样。
  罗熙年继而问道:“你是怨我事先没有跟你打招呼?”情绪有点激动,“这种事稍微出点岔子,就不知道会走向何方,我能不小心谨慎一点吗?就算是我错了,难道错了这一次,你就再也不给人改过的机会?”
  玉仪沉默了许久,才道:“六爷……”
  说什么?说他忘了当初的承诺,辜负了自己的信任?还是说你为大局考虑,你做得对?仰或是顺着丈夫的心意,说我跟没就没有埋怨过你,即便有一点小不满,也早就揭过去了——
  罗熙年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后半生的依靠,将来还会是自己孩子的父亲,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
  那么……,那一点小委屈实在不值一提。
  而且,也没有那个底气。
  可是有些事情,即便理智告诉自己可以接受,但是情感就是那么奇妙,不是想强迫就能强迫的了。
  玉仪的理智和情感在交战,半晌也没有分出个胜负,只觉得胸口闷得慌,起身喊了倚云,侧首道:“我去看看,今儿晚上做了什么饭菜。”


秘诀

  罗熙年觉得自己没有错。
  或者说,即便有那么一点点小不对,也没有到不可原谅的地步。
  “女人真是难懂!”罗熙年不免有点忿忿然,对着容珮大发牢骚,“好起来时,就跟那化了的蜜糖似的,不理人了,便如同冻了千年冰山一般。”
  容珮闻言乐不可支,好笑道:“这首诗做得挺对仗的啊。”
  罗熙年一个眼风扫过去,“你少幸灾乐祸!”
  “嘿嘿……”容珮往后闪了闪,得意道:“这事儿你来问我,可算是问对人了。”
  “没问你。”
  “别不好意思嘛。”容珮哪里肯放过打趣他的机会,笑嘻嘻道:“那朵刺玫瑰是心里头有你,才会表现的这么忽冷忽热,偏偏你还不懂,真是好生不解风情呐。”
  罗熙年抬头看了一眼,接着一脸不在意的喝着酒。
  “看看,这方面就没有我经验丰富了吧。”容珮一贯的嘴贱,非要挠人几下心里才够痛快,“你想一想,换做那些贪慕荣华富贵的女人,即便心里恨得要死,面上不一样对你温柔体贴?趁机再撒个娇儿,或者拿捏拿捏,多哄一些东西进了自己的腰包,那才落了实惠呢。”
  罗熙年有点无言,“什么歪理?”
  “你别不承认,还真的就是这么一个理儿。”容珮继续道:“你从前何曾把女人放在心上?还这般患得患失整天惦记个没完?你那媳妇若是稍稍有点心机的,早把你算计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罗熙年真的没法反驳,——不管玉仪对自己好也罢,冷也罢,的确没有趁机要求过什么,或是给别人上点眼药、说说坏话之类。
  终于叹了口气,说道:“当初瞒着她,只是不想走露风声罢了。”
  “你是这么想,人家可不会这么想。”容珮撇了撇了嘴,“俗话说得好,真心还得真心换,凭什么给你十分真心,只换来九分?巴巴的信了你,偏生你就信不过人家。”
  罗熙年冷哼道:“我再混账,也比你对那顾丫头好几分。”
  “哎,我可是好心好意疏导你,怎么还埋汰上我了?”容珮一脸不满,端起酒杯连喝了好几口,方道:“你要么就别当一回事儿,反正她人都是你的了,还能怎样?要么就哄一哄,女人不就是这么吃这一套嘛。”
  罗熙年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悠悠道:“回头把你今儿说的话,告诉顾家的那个丫头,有你好受的。”
  容珮不由气得直瞪眼,拿手指道:“你……,少乱来!”
  “你怕什么?”罗熙年“哧”的一笑,学着他的口气道:“反正人家一只脚都踏进你们家门了,左右还能跑得了不成?”
  容珮恨得不行,恼道:“活该刺玫瑰不理你,这真是恶人还须恶人磨!”连吃了好几口菜,还不解气,想了想道:“本来还想传授你一个好法子,既如此便罢了。”
  罗熙年拍了一锭银子在桌上,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哎哎哎,我还没说呢。”容珮反倒着了急,一拍屁股跟着追了出去。
  “把我的马牵来。”罗熙年悠闲的站在台阶上,看着慌张撵上来的容珮,伸手勾了他的肩膀,低声笑道:“别慌,慢慢说。”
  容珮先是一怔,继而笑道:“这会儿又忘了。”
  “那我去公主府走一趟。”
  “你少威胁我。”容珮哼哼道:“我就不信,人家还让你到内宅去不成?”
  “那倒不会。”罗熙年嘿嘿一笑,“我就去让人递个话儿,把你新纳的那一对娇花软玉供出来,然后再看看你是怎么哄人的,学一学就会了。”
  容珮的嘴角抽了抽,气道:“算你狠!”
  眼下已经是腊月,天气寒冷,古代的屋子只有几个火盆取暖,很少有人还会再睡午觉,不然睡了一觉被窝都没捂热,反倒着了凉。
  玉仪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碎花小袄,棉裤外面套了双层的儒裙,脚边就是一个大大的火盆,里面是半红半百的干净银炭,几乎没有一缕烟丝冒出。
  彩鹃在旁边通了通炭,说道:“这么大冷的天,夫人怎么也不拦着老爷,别身上的伤才好,回头又给冻住了。”
  玉仪淡淡道:“他又不傻,难道会在大雪地里站着不成?哪里用的着我担心?自然有好地方喝酒吃菜,说不定……”——
  说不定,正软玉温香的搂在怀里呢。
  “谁吃醋了?”罗熙年正好走了回来,在门外夸张的嗅了嗅,掀起帘子进来,看着妻子笑道:“酸溜溜的,味道都飘到外面去了。”
  彩鹃识趣的没有吭声儿,退了出去。
  玉仪放下手中的书卷,上前给他解了披风,拿到外屋交给彩鹃抖掉雪花,然后折身回来,到了热茶递过去。
  因为闻到某人身上一股子酒味儿,不由皱了皱眉。
  “哎呀,脚都快要冻掉了。”罗熙年一边喝着茶,一边朝着地上连连跺脚。
  玉仪拦住他道:“别把雪花撒在毯子上,旁边又有火盆,这一烤全都化成了水,回头毯子都沤坏了。”
  “你喜欢什么颜色,什么花样?”罗熙年使出容珮传授的秘诀之一,——那就是没事找事,让对方不得不开口,不然一直没话说,什么法子也使不出来。
  玉仪哪里知道他是故意的,说道:“好好的,又换毯子做什么?”
  “是牡丹富贵的好一些?还是喜鹊闹春好一些?”罗熙年根本不理她的态度,继续不停问道:“要不福禄寿三喜?嗯……,百子戏春的彩头也不错。”
  容珮传授的秘诀之二,——不要让对方做是或者不是的选择题,而是提供多项准备好答案,让对方至少要挑其中一个。
  玉仪见他在兴头上,不好太扫兴,便道:“那就牡丹富贵的吧,看着大方喜庆。”
  “颜色呢?”罗熙年又问:“大红的?还是橘红的?马上就快过年了,总得用点红色才配气氛。”
  “你今儿怎么了?”玉仪看了看他,“话这么多。”低头一看,罗熙年靴子上的雪花到底都融化了,暗暗骂他糟蹋好东西,起身去给他拿了家常穿的布履。
  罗熙年自己动手换了,翘起脚左看右看,侧首道:“这还是你秋天做的吧?最近几个月也懒怠了,连个荷包都没给我做。”
  玉仪不知道某人今儿吃了什么药,怎么纠结起这些来了?但是妻子给丈夫做针线原是份内之事,因此道:“六爷想要什么?下午就做。”
  罗熙年一脸认真,支着下巴想了想,“先做两套里面穿的衣服,一套素色的,一套肉桂色的,再做一双冬天穿的厚靴子,配两双素绫袜,还有……”
  玉仪打断他道:“就这些都够做到过年的了。”
  罗熙年隔着小几握了她的手,倾身向前笑道:“要不咱们换一换?明儿你陪我出去卖几身成衣,顺带挑一挑毯子,针线就先不做了。”
  玉仪这才回过味儿来,——扯了半天,原来是要诓自己跟他出门。
  人家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再摆脸子说不去,未免有点不识好歹,再说自己闷了好些日子,出去透透气也好。
  心下又好气又好笑,只得道:“早上冷,明儿下午吧。”
  罗熙年借着伤病的缘由,在卫所里报了假,因为马上就要过年,干脆报长点,一直要到年后才会去卫所公干。
  因此眼下多得是大把时间,陪娘子逛逛街什么的。
  晚上到了床上,罗熙年开始对玉仪动手动脚的。
  根据容珮的理论,一般女人生气的时候,只要缠着鱼水之欢一场,多半就能消去四、五的怒气,如果丈夫在床上表现得好,那估计就去了十之了。
  至于这是什么道理,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不过说实话,罗熙年已经快两个月没有滚床单,出于年轻雄性的本身需要,也是十分渴求这种事的。
  只不过前段一直碍着伤口没好,不得实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