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弥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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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令，我打算改天就把水娘接过来，你看成不成？咱两个男人，要是这以后屋子多个女人，倒也像个家了”。

　　“老孟这事情跟我如令有什么关系吗？这院子是你的，这屋子是你的，你叫个女人回来和你一块住。我能阻拦吗？再是，这件事情是好事，我就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你说对吧？”我看着老孟一脸的醉意和兴奋，边开玩笑的接着说，“老孟是不是想水娘快想疯了？还假正经。”

　　老孟这才睁开迷醉的眼睛说道：

　　“不满老弟你说，我和水娘刚才已经有那事了。更让我惊奇的是水娘的身子还是水做的那般的纯洁娇嫩。我今天把水娘的身子给照红了。哈哈。。。哈。。。，确实是个好女人啊！”。

　　“老孟你是不是喝醉了？还是在做梦？水娘都和关胜生活这么些年了，还是守节的身子？你不会杯水娘给迷晕了吧！”

　　老孟狰狞一笑说：

　　“不懂了吧？你见水娘这些年怀孕了吗？关胜啊！关胜，你就在阴间找个和你一样举不起来的家伙过吧！自己的根不行，还不知道好好的待人家水娘。你真想让人家一个好女人就这样的苦着身子焦渴死吗？我这才知道，连狼都看不惯了，这才想到要吃你。。。”

　　我这才明白了老孟今天为什么这般的高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说天太晚了，我要睡觉去了，老孟拉住我的胳膊神秘的说道：

　　“老兄，这件事情要保密。我答应过水娘，现在告诉你，是因为我很信任你。现在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哦，对了，还有水娘。当然水娘不可能告诉别人。”

　　我觉得老孟有点可爱了，我拍着老孟的肩膀说：“这事你就放心好，就是烂到肚子也不会说出去的。但是，要是我喝了酒，我就不能保证了。”我笑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只听到老孟在屋子里喊道：“改天也给你找个，堵了你的嘴。。。看，看你还说。。。说不！”

　　我心里觉得老孟应该得意的。将来有了水娘照顾，也就不再是什么都要顾及的要做了。

　　第二天，老孟一大早就起来，说是要去找他的干爹赵有光。赵有光这时候还抱着自己的那个胖的像肥猪的婆娘在睡觉。听到干儿子孟长春在叫门，便赶紧催促自己的婆娘穿衣服。一边对门外的孟长春喊道：

　　“你个瘸子！一大早的你喊啥呢？啊？你没婆娘睡不着啊？也不让我睡会觉。也不能这样的想着害你干爹吧！你叫喊个球，你干娘还没穿裤子，穿衣服呢！你总不能让你干娘露个大*和光屁股见你吧！”

　　老孟这才知道自己的鲁莽，便坐在门口等待。

　　门开了，干娘端着一大盆子的黄水向院子外面的粪堆泼去，一边回头对老孟说：“进去吧！你干爹起来了，听他刚才在屋子鬼叫喊哩。”

　　赵有光提了裤子往院子走，鞋都是拉着。故意假装一脸的怒气提高嗓门说道：

　　“怎？吃屎了那样的高兴个球，还是要过年呀！瞧你那副德行！”

　　孟长春知道干爹就是这脾气，便陪笑着。然后递上一支烟。说道：

　　“干爹，前些天你说的那事，我想通了。这还要感谢那个书呆子如令呢，他把我给狠狠地羞辱了一回呢。”

　　我不知道老孟为什么要提我。但是他是善意的。

　　赵有光接了老孟递上烟，看也不看老孟。故意犯糊涂的说：

　　“那件事情？我怎么不记得前些天有什么事情了。”

　　老孟便有点急了，以为干爹是上了年纪，爱犯糊涂了。就直接给干爹说：

　　“就是我和水娘的事情啊！我已经和水娘说好了！”

　　“哦！”赵有光好像恍然所悟一样说，“怎么？几个晚上就想通了，还是一个人熬不住了，瞧你们那熊样！”便学着孟长春的说话说道，“不行啊！我的年龄比人家水娘大了啊！水娘可是一个寡妇啊！这会儿就喜欢了，不嫌弃了？也不尿一泡照照。看看自己的那副熊样。水娘能看上你个球，算是烧高香了！”

　　老孟这个人对于所有人来说，老孟是很严肃的一个人。在赵有光的面前，就好像老孟自己说的那样干爹就是司令官，我不得不听他的指挥摆布。

　　婚礼就在老孟的院子举行，来的人也就是左邻右舍。除了还有和老孟合得来的几个人外，还有关胜的几个赌友黑虎、六子、兔娃几个人。虽然和老孟不熟悉，但是和水娘却熟悉得很。既然来了就来了，又怎么好意思在这个事情上让人家走呢！老孟都是热情的招呼。

　　吃的东西都是现成的，前几天打得几只狼，一部分做了腊肉，还有一些就挂在院子东边头的柴房里，准备阴干了吃的时候泡一下就可以吃到鲜肉了。便叫胖牛柳二给拿到院子，架了一口大锅，下足料准备煮熟手抓着吃。喝的就是村西口的老臭自己酿的那些杂粮酒。酒是不怎么的，但是后劲十足。让放羊的吴老汉给架了毛驴车拉回来两大木桶。柳二便从大锅中捞出一整只狼肉来。谁知道，狼肉就然就开始活起来。在案板上任柳二怎么砍、割都不管用。老孟看着吃力，便说，拿根长棍把狼肉从狼的*里插进去，然后从脖子上穿出来。接着老孟就说，人家古代有庖丁解牛，今天我孟春长春给大家来个庖丁解狼。来给我的婚事助兴。院子里一片叫喊和鼓掌声。老孟便从屋子里拿出那把匕首来。柳二看着那把小小的匕首就笑了，说：

　　“孟哥，你这是用的什么刀。我的杀牛刀都比你的到锋利了许多。”

　　老孟把匕首放在桌子前，鞠了一躬，然后把三碗酒洒在放匕首桌子前的地上。然后说：“宝刀啊，给我力量吧！”在场的人看着老孟很神秘很虔诚的样子，都想笑。但是，都又不敢笑。觉得老孟这样的虔诚的敬供这把匕首绝不是耍逗开玩笑。

　　老孟拿了匕首向柳二和我抬着狼肉走去，在场的人看到在阳光底下的那把匕首发出刺眼的光芒，使周围的一切都无法看清楚。有人觉得这把匕首像狼牙！

　　柳二看着搞笑的老孟，觉得老孟这回真的要出丑了不可。自己杀了一辈的牲口，还不知道狼肉和牲口有什么区别。然而狼肉刚才自己是割了，确实是割不动。老孟神情严肃走到狼肉面前就是一阵阵乱挥刀，说来奇怪，狼肉就像下雨似的落下一桌子。在场的人都傻了眼，忘记了鼓掌。

　　黑虎、六子、兔娃便不住的夸赞老孟的功力深厚，不是寻常之人。柳二傻得不知道狼肉已经割完了。老孟猛的在柳二的屁股上一脚。柳二就抱着一对狼骨架子睡在地上。众人一阵好笑。柳二这时才清醒过来，起来两只手在衣服少一擦，便把割下狼肉放在大碗里端上来。老孟便给那些男人们倒酒，水娘就招呼那些婆娘和孩子吃肉。老孟倒完酒就用筷子夹了一根黑乎乎的，还会抖动的长虫子一样的东四，放在了干爹赵有光的碗里，然后大声说道：“干爹，这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可是好东西。吃了大补啊！”

　　那是一个狼的玩意，众人看了就开始哄笑了。然后让赵有光赶快吃了。赵有光说道：”急啥呀！皇上不急太监急球了！这东西不能急的吃，而要在上面喷一口酒，那样就更能发挥作用了。便含了一口酒后对着那根东西一口酒就‘噗’的一声便喷上了，那东西开始跳跃变得膨胀起来，赵有光赶紧张了口吞下去了。众人一片喝彩！赵有光的老婆正和水娘说话，看着赵有光吞下那根东西后，两个人的脸上一时间便热的发红发烫。就连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有了瘙痒。两人心照不宣。

　　当晚，宴席散后，满院子狼籍不说。老孟拉了水娘就回了自己的屋子。我也有些醉了。这晚老孟的喘息声和水娘的呻吟呢喃声搅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翌日，我起来的时候老孟也起来了。我说老孟：

　　“晚上别再让说娘*的狐狸叫喊了。你们倒是快活了，我就不好受了！”

　　“如令老弟，看是不是？急了？过两天让水娘好好的给你物色个人选，保证比水娘还要*。男人吗？怎么能就这样的苦着自己呢！”

　　我看着老孟说道：“你变了，一晚上就好像我们先前不认识似的。”

　　“能不变吗？有了女人滋润，不变也不行的。见天你会知道的女人的好处来。”

　　老孟这时看到满院子的狼籍都不见了，一下惊叫起来：

　　“如令，如令，快看地上的那些狼骨头都不见了。”

　　我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那些剩肉和地上乱扔的狼骨头都不见了。我看到在木头上搭了晾晒的几张狼皮也不翼而飞了。老猛回头看时，果真不见了，便蹲在地上看那些脚印。老孟很肯地说：

　　“如令，那只公狼又出现了。”

　　我感到有些吃惊！这只公狼像阴魂不散一样的缠着老孟不放。老孟说这就是战争，一场狼与人的战争才刚刚开始。我说老孟这样的下去可不行。得组建个打狼专业队。我说我给县上的林业局打个报告，把这里的情况反映一下。让他们再给配一批枪支弹药。上次和狼群的作斗我们不得不吸取教训才是。

　　老孟没有表态，我的材料在一周后得到批准。当天就把枪和子弹送到了。子弹随时补给。据送枪的人说，在县城也发现了狼的踪迹。还害死了人呢！而且不是一两只狼那么简单。

　　赵有光在村中挑选了九个机制灵活，且有胆识的汉子。他们是黑虎、六子、兔娃、金贵、栓子、阿菜、有赖、德宝、长发。我不知道赵有光为什么没有选我。后来他说，我这个文弱书生，只适合写点文字和逗逗孩子玩玩。出去打猎不是一件好差事。再说了，你是从城里来的，要是上级知道你在我们这里成了一个打狼的的猎人。肯定会批评我这个小小的村书记的。我倒是希望你能像“三国演义”中的周瑜，能文也能武。　这样的人才才是不会在社会的大潮中不吃亏的。剩下的那支猎枪，赵有光说就留给他好了，别看他上了年纪，可是山里长大的命，跑起来绝不比那些年轻人含糊。等将来真的有狼出没，我还可以自卫的。

　　赵有光认定了老孟是这只大猎队的队长。也是这个村子百十号人对这个老兵的信任。这些年来，要不是赵有光和老孟两个忙活的巡夜，说不定这个村子早就成了狼窝子。老孟觉得这些新兵蛋子很难带，一来是都不会玩枪，你得抽时间训练。这件事好说。二来是自己怕发了枪支后，这些土头土脑的人不学好，走上邪道了怎办！最后决定，枪支弹药在训练结束后由老孟保管并对每天的发放管理。

　　训练的第一天是在后塬上树林里打些活的野物，如野猫、野鸡、野兔和一些鹞子之类。训练两三天后，老孟看出黑虎、六子、兔娃三个的枪法最准，而且每天的猎物也算他们打的最多。每天的枪照样的收回。子弹除了黑虎三个外，其余的每天都是十发。黑虎、六子、兔娃觉得自己很得意，能被老孟器重和赏识，这也是一种荣幸和光荣。

神秘的汉子
半年就这样的过去了，好像这半年就是在一眨眼间过去的。而狼呢！就像消失在这个时间的间隙里似的，从林业局给配枪的那时候起算起，狼就开始和这些打猎的人捉迷藏。黑虎他们也盼望朗能出现，每天打些野鸡野兔都有点腻烦了。而且有时候恨不得能打死几个人来，这都是他们心里胡猫腻，背地里在一起瞎议论。感觉说着也过瘾。免得寂寞。

　　学校早就放假了，我没有返回城市。城市对于我来说只能是渐渐的模糊，最终消失忘却。我有时真的厌倦了城市那种虚伪和繁华背后的迷茫。从时间上推算，这些年我的大多数时间是在农村度过的，我对农村有了感情，就好像农村也喜欢我一样。我每天也拿了赵有光的那支猎枪和老孟到后塬上打些野兔之类的野物回来。一来是锻炼自己的意志；二来是接受一下思想的改造。就是把对这份土地的喜欢奉献给这块土地。老孟无心打那些野兔这类不起眼的东西。而是在不断寻找着狼的踪迹。然而每次发现的狼的痕迹都是半年前留下的，有的几乎看不出来。老孟每次都是很失望。我就说：

　　“老孟，狼是不是都老死了？”

　　老孟看着我一脸的狐疑和不满：

　　“你以为狼和人一样，那是不可能的。狼的繁殖速度很快。再说了，狼的寿命一般是很长的。再加上狼的智慧远远在人的智慧之上。更何况我和狼还有一段没有结算的冤仇呢！狼一定记得，它们一定会回来报仇的。我也不希望就这样的算了。”

　　黑虎，六子，兔娃他们虽然希望狼能尽快出现，但是他们才不希望和狼接下很大的仇恨。只要每天有枪打，把打来的野鸡、野兔，鹞子等野物拿到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