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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铁血柔情泪-第91章

小说: 铁血柔情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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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我说话,我懒得理你!”

“哟!”阴小春定过了神,也放下了手,又是风情万种:“我走了眼,也低估了你——”

“你不该,既然能来到这儿,你就该提高警觉。”

“从现在起,还来得及,我告诉你,我不会跟你去——”

“这么说,是要我擒你去了。”

“最好别,最好你们赶快撤出去。”

“你想那可能么?”

“这间密室里埋设的有炸药,引信掌握在别人手里,这要是换我,我会毫不犹豫的马上撤出去。”

“那你得先让我相信才行。”

“容易。”

阴小春回身一扬手,帷幕片片飞起,就在片片帷幕落下之前的一刹那间,花三郎等每一个人都看见了,里头,靠墙角放着两颗西瓜大的乌黑球状物。

“相信了么?”

“引信呢?”

“就在我脚下。”

阴小春用她一只涂得指甲鲜红的雪白玉足,轻轻挑起一块方砖,砖下有个方洞,洞中露着一段引信。

看得人心惊肉跳。

阴小春笑吟吟道:“怎么样?”

花三郎道:“防患未然,足见高明,只是别忘了,你也在这间石室里。”

阴小春笑道:“不错,我是在这间石室里,而且一旦引发炸药,我也没打算逃躲,我已经打定主意了,不管是谁,谁逼得我到了走投无路那一刻,我就跟谁同归于尽。”

“这么说,如果我们能及时撤出去,你也就能不死了。”

“那是当然,你这一问岂不显得太多余么?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是个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谁又愿意死,而且是这个死法呢。”

花三郎淡笑点头。

阴小春道:“我看你不象不懂怜香惜玉的人,何必非逼得我阴小春落个血肉横飞,尸首无存呢?!”

花三郎摇头笑道:“你错了,我这个人最懂惜玉怜香了,就连刚直的项霸王,有时候也难免沾些脂粉香气,但是我们如今是骑虎难下,若之奈何!”

“骑虎难下!什么意思?”

“我们原不知道你们是九千岁秘密训练的一些人手,只当你们是江湖莠民,国之叛逆,此时此地我们若是就此撤走,九千岁那儿我们不好交代,情势逼人,说不得只好将错就错了。”

阴小春娇媚无限,“嗯”地一声摇头笑道:“你错了,其实你可以大放宽心,只要你们能就此撤走,我自愿吃个哑巴亏,就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真的么?”

“可不是真的,咱们俩之间的事,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哇!”

阴小春这句话可是有点——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哼”了一声。

阴小春明眸一转,娇笑说道:“哟!你吃的哪门子醋啊!别忘了,我号称散花天女,保不定我愿意花落他家,人家还未必看得上呢。”

花三郎笑道:“你不但事事设想周到,还颇有自知之明,我承认你是当世少见的美色,可是物以类聚,只有你那一丘之貉还能跟你臭味相投,象我这样的,对你根本不屑一顾。”

项霸王拊掌笑道:“骂得好,痛快!”

阴小春却是毫不在意,娇靥上媚笑不减,瞟了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一眼:“听见没有,他这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连你也骂了——”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没动没说话,毫无反应。

阴小春凝目望花三郎,娇笑又道:“我说你呀,人家骂人还不带脏字呢,你怎么连臭字都带上了?”

项刚道:“兄弟,别这么好胃口了。”

花三郎道:“听见没有,我们项总教习不耐烦了,咱们还是谈正经的吧!”

阴小春道:“我是荤素都吃,正经的我已经说过了。”

“我也听见了,但是我不敢相信!”

“你不敢相信什么?”

“万一你说了不算,九千岁那儿告我们一状,到那时候,我们只有吃不完兜着走的份儿。”

“那么以你之见呢?”

“你何不让我们将错就错,把你带到内行厂去,九千岁既让你领他这个秘密机关,足证对你是宠信有加,他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们也有说词了,岂不是两全其美,皆大欢喜。”

阴小春摇头娇笑:“嗯,别跟我玩这个心眼儿,九千岁把这么机密要紧的事交给我办,我给他办砸了,他岂饶得了我,尤其是让你们押着去的,到时候我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哇!”

“看来咱们是谈不拢了。”

“要想两全其美,皆大欢喜,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听我的,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花三郎笑笑道:“你说我跟你玩心眼儿,你也未必是诚恳对我啊!”

“奈何如今只有这条路好走。”

“未必!”

一声“未必”,花三郎猝起发难,行动疾若闪电,身躯前欺,挥掌如刀,力劈下去道:“小心你那美好动人的玉足。”

花三郎还真是抓住了阴小春的弱点。

阴小春口说愿意同归于尽,似乎是连死都不怕。

但是她把这双美足,看得比命都重要,只见她陡然一缩,连忙缩脚。

花三郎要的就是这一下,阴小春缩脚—退,他飞快弯腰探掌。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来不及有任何行动。

等阴小春想明白要阻挡时,花三郎已直腰退后,再看他手里,多了一截引信。

而方洞里的引信,剩下的已经在方砖底下看不见了。

花三郎一扬手中引信道:“阴小春,你还有什么办法?”

阴小春娇靥煞白,目射凶光:“小子,我低估了你。”

话落,她恶狠狠的就要出手。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突然跨步越前,挥掌攻向花三郎,并低喝道:“走。”

这么一来,花三郎不得不出手迎战身材颀长的黑衣蒙面人。

与此同时,阴小春一声娇喝:“让我者生,挡我者死。”

娇躯疾转,一片白光飞出,罩向项刚、柴玉琼等,雪白娇躯再闪,她人已奔向重重帷幕后。

项刚举八宝铜刘挡住了飞罩而下的那片白光,敢情是阴小春身上那袭蝉翼般纱装。

项刚为之一怔。

花三郎急叫道:“项爷,阴小春交给您了。”

项刚带四护卫追了去。

当然齐振北、罗英等不好跟去。

花三郎忙道:“肖嫱跟去帮忙。”

肖嫱犹豫一下追了去。

花三郎道:“二嫂。”

柴玉琼冷然道:“别想支开我。”

花三郎道:“肖嫱见不着乃父会死,难道你不能帮我救她一命?”

“可是这儿——”

“我保证给你个公道。”

柴玉琼没再多说,飞身追去。

花三郎力攻一掌逼退了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你还要打,还不醒悟!”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转身要跑。

花三郎飞身拦住:“你不能走。”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怒声道:“你不要逼人太甚。”

花三郎激动道:“我逼人太甚?我三番两次嘴上、手下留情,紧要关头又支走了二嫂,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我要走。”

他说走还真要走。

花三郎抬手又拦:“我说过,你不能走。”

“你——”

“我怎么样,眼前是铁血除奸会中人,你不用怕人知道,要知道,当初你就不该做。”

“怕?笑话,我怕什么!我怕谁?”

“你或许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你不能不怕面对我这个华家人!”

“别忘了,你在华家行三,我行二,我是你哥哥。”

“你不配,你还有什么脸让我叫你一声哥哥?”

“既然你不承认我这个哥哥,你就更别想管我的事。”

“我非管不可,而且是管定了,我现在代表的是华家家法,除非你不承认是华家人。”

“我——”

“你怎么样?”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抬起了手。

花三郎一点头道:“很好,你居然敢反抗华家家法,如果你自信能从我面前脱身,你尽管出手。”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抬起的手又垂了下去,身躯泛起轻颤:“小三儿,你何必?”

“我不得已,不能不维护华家的威名令誉,即便是个贩夫走卒人家,只要有明大义的人在,就不容出不肖子弟!”

“小三儿,毕竟咱们是一母同胞啊!”

“亏你还知道,别忘了,二嫂也是你的结发妻。”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履。”

“这种说法在华家行不通。”

“小三儿——”

“我只问你一句,二嫂自进华家门,所作所为,那一样对不起华家,对不起你?”

“小三儿,我知道我是一时糊涂——”

“你糊涂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点儿!”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

“你改了没有?我约你来过之后,你要是就此回家,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你不但没走,反而投到阴小春身边,乐神君被杀,乐姑娘被毁,一条人命,一生的清白,一世的幸福,叫谁来补偿——”

“不是我——”

“没什么两样,再有就是二嫂,要不是我赶早一步,二嫂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你还有人性,还有天良么?华家怎么会出你这种人!”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低下了头,又抬起了头:“小三儿,我知道错了——”

花三郎肃然:“不,可是我代表华家的家法,不能也不敢徇私。”

“那你是打算——”

“把你押回家去,生死祸福,看你自己的造化。”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剧颤,猛然抬手。

花三郎肃然凝立,一动不动。

旋即,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剧颤,缓缓垂下了手:“好吧!小三儿,任由你了。”

花三郎唇边闪过一阵抽搐,出指连点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四肢穴道,然后,转望齐振北、罗英:“麻烦贵会派人押他回到华家,并请代为据实禀报两位老人家。”

齐振北、罗英恭声答应,齐振北拢手道:“二少请。”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看了花三郎一眼,头一低,转身要走。

“二哥,万一阴小春落网,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她?”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道:“西山,你我见面的地方,往上找。”

迈步行去。

望着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行出石室的背影,花三郎两眼涌泪,无声挂落两行,然后,掉头行向帷幕后。

越过重重帷幕,看见了一扇开着的窄窄石门,花三郎提一口气,闪身奔了进去。

石门后,是一道盘旋上行的石梯。

花三郎一口气奔上去。

石梯走完,天光又现,原来已回到地面。

出口处一片荒郊,有人烟,远在里许之外。

敢情,此地已出了城。

花三郎正在看,远远看见项刚等奔了过来。

阴小春跑了。

花三郎忙迎过去。

果然,项刚劈头就道:“兄弟,我有负重托——”

花三郎:“不要紧,我知道她上哪儿去了,你请在内行厂门口等我,一个时辰之后见。”

话落,他转身要走。

项刚忙道:“兄弟,你上哪儿去?”

花三郎道:“您就不用管了,一个时辰之后,我交给您个阴小春就是了。”

一顿,转望肖嫱:“姑娘跟我一块去吧!”

显然,他是怕肖嫱发现肖铮已经被害。

肖嫱已经取下了她头上的黑布罩,一张昔日明艳照人的娇靥,如今却是憔悴而苍白,看上去令人心酸。

此刻她虽然神情木然,但对花三郎却是柔顺异常,闻言口齿启动一下,似乎想说什么,而旋即她又点了头。

柴玉琼忙道:“我也去?”

花三郎迟疑了一下:“好吧,柴姑娘去一下也好。”

项刚道:“兄弟,人是从我手里逃脱的,别人都能去了,我怎么好闲着?”

花三郎会说话:“项爷,内行厂方面,得防着有人通风报信儿,这件事,再没有旁人比您更适合,我这方面有两位姑娘跟着去,也好防阴小春情急时撒泼耍赖,人多了并不一定好办事。”

项刚笑笑道:“好吧,既是这样,咱们就这么办了,一个时辰之后,咱们内行厂门口见。”

说完话,他带着他的四护卫先走了。

花三郎要走。

肖嫱突然道:“我爹……”

花三郎心头一跳,忙道:“老人家有人照顾,咱们先擒住阴小春,闹完内行厂,再去见他老人家。”

肖嫱没再说话。

花三郎向柴玉琼递过一个眼色,道:“走吧。”

谁料柴玉琼抬手一拦道:“慢点儿走。”

花三郎知道她要干什么,刚要说话。

柴玉琼紧接着问道:“他呢?”

花三郎道:“现在先别问,等会儿我自会告诉你。”

“不行!”

花三郎脸色微沉,道:“你不会希望阴小春跑掉吧?”

柴玉琼脸色一变,点头道:“现在你怎么说,我怎么听。”

三个人没再说话,如飞向着西山赶去。

花三郎可以说是“旧地重游”。

这地方肖嫱也来过。

所以,三个人没一会儿工夫就赶到了。

到了山道上的小亭边,花三郎抬眼上望:“就是这儿了!”

柴玉琼冷冷道:“你怎么知道她在这儿?”

“他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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