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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铁血柔情泪-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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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郎收了手。

甬道一条,地分数层,明知道密室就在这一层,就在左近,阴小春就在密室里,但却找不出密室的所在,不知开启密室的方法,咫尺天涯,奈何!

花三郎有把握带着他这位二嫂跟肖嫱平安出去,但是擒贼不能擒王,刘瑾那边怎么善后?

文武、才智两称高绝的花三郎,事到如今,他也为之束手无策。

第二十二章 情仇

就在花三郎正束手无策的当口。

轰然一声大震。

整条甬道为之颤动。

碎石激射,尘土飞扬。

身后甬道尽头石壁上,破了一个大洞。

从那个破洞中冲进一行人来,为首一人,手持八宝铜刘,威若天神,赫然竟是霸王项刚。

不用说,那个洞是项霸王仗八宝铜刘,运千钧神力打破的。

项刚身后,是他提剑的四护卫,再后,是齐振北、罗英,带着一批工人打扮的精壮汉子。

花三郎猛为之一怔。

这两拨人怎么会走在一起。

只听项刚道:“兄弟,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你。”

花三郎没敢招呼齐振北等,讶然道:“你怎么来了?”

项刚一笑,把南宫玉托他,以及巨冢外邂逅文中奇等,还有齐振北等的目的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静静听毕,花三郎目光扫向齐、罗二人。

项刚道:“我来介绍,这两位一位姓齐,一位姓罗,这位是我兄弟,身兼东西两厂总教习的花爷!”

花三郎点头招呼。

齐振北、罗英忙见礼:“花总教习!”

此时此地,花三郎竟也忘了他跟项刚提过巨冢的那回事了。

只听项刚道:“兄弟,这位是——”

项刚是指柴玉琼。

花三郎脑中一转:“这位是武林中的一位侠女,被困在此,让我救出来,姓柴,柴姑娘。”

项刚道:“柴姑娘!”

花三郎道:“柴姑娘,这位是内行厂的项总教练。”

柴玉琼道:“久仰!”

项刚转眼望瘦高黑衣蒙面人跟肖嫱:“这都是他们的人?”

花三郎道:“这个是他们的总巡察,那一个是肖嫱。”

项刚猛一怔:“姑娘!”

肖嫱抬手取下头上的黑布罩,容颜依旧,但却憔悴、消瘦了不少。

花三郎心里为之一阵心酸,一阵刺痛。

项刚忍不住抓住了姑娘的粉臂:“姑娘,你可没把我这个兄弟急死,”

只听肖嫱道:“项爷!看见我爹了么?”

项刚没来得及回答,花三郎已道:“项爷!我已先把肖老送出去了,走的是我混进来的路。”

项刚忙道:“那就行了,那就行了,咱们可以放手干咱们的了,兄弟,现在——”

花三郎道:“这儿已是他们的中枢重地,首脑人物武林败类‘散花天女’阴小春躲在一间密室里,我找不出密室所在,也不知道开启的方法——”

只听齐振北道:“花爷,这儿有张沈家祖下留下来的墓道图,不知道管不管用。”

忙把手里的图递了过去。

花三郎怔了一怔,急忙接过,打开一看,只见图上墓道纵横,共分四层,各处出入门户均标示明白,第四层上有一小方格,标明为藏宝的地点,旁边并有蝇头小字注明了开启方法。

项刚忙道:“兄弟,这间密室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一间。”

花三郎想起了澹台天佐所说的,忍不住心中激动,道:“恐怕就是了。有了这张图,不怕阴小春不束手就擒了,走,咱们照图上指示去找。”

瘦高黑衣蒙面人趁众人说话分神,悄然欲遁。

花三郎发现了,本想留他一命,放他逃走。

鲁俊手快,一剑削去,瘦高黑衣蒙面人两腿齐膝以下跟身子分了家,大叫一声倒了下去,鲜血到处,满地乱滚:“求你们给我个痛快!”

花三郎一指点了他的死穴。照图上指示,带着项刚等往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奔去方向行去。

图上标明甬道拐角。

花三郎等就在拐角停步。

项刚道:“就在这儿了!”

举起八宝铜刘要砸。

花三郎抬手拦住:“项爷何必急,自有开启方法。”

蝇头小字写的是拐角棱第三块石块按下。

花三郎照做。

不能不令人感叹,当初设计这一墓道之神奇。

也不能不令人佩服,当初设计这一墓道的,确是位巨匠。

花三郎手按下,那拐角处,两面石壁对成的棱角处,竟应手而开,现出一条狭长的甬道。

项霸王看直了眼,道:“乖乖,真不简单,错非是我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

花三郎道:“要不是有这张墓道图,除非拆了整座墓道,要不然永远别想找到这间密室,甬道狭窄,不能并行,我带路了。”

他迈步当先走进了甬道。

项霸王带着熊虎之士的四护卫,紧随在后。

柴玉琼紧傍着肖嫱。

齐振北、罗英带着众“工人”走在最后。

甬道笔直,尽头处竟又有扇石门拦路。

项霸王道:“还有开启方法么?”

花三郎看了看手中的墓道图,皱眉道:“没有了。”

项霸王二句话没说,抡起八宝铜刘就砸。

只听轰然一声,石门被重逾百斤的八宝铜刘砸碎了一个角,而那扇石门也疾转而开。

敢情这扇石门没有机关枢钮控制,一推就开。

石门开处,灯光外泄,借着灯光看,石门后一间圆型石室可一览无余。

石室内,顶悬八宝琉璃灯,地铺长毛猩红地毯,一几一椅,陈设之豪华,无殊深宫大内或王侯之家,迎面扑鼻沁心的,是一股醉人的幽香。

靠里处,是重重的轻纱帷幕,五颜六色,映着灯光更显华贵,还透着动人的绮丽。

就在众人方凝目打量的刹那间,重重帷幕疾荡,带着惑人的光采闪动,从那重重的帷幕后,窜出了适才那名身材颀长的黑衣蒙面人,他入目众人,身躯猛震,声音低沉却难掩惊怒地道:“你们竟然找到了这儿。”

似乎他是故意压低嗓门说话。

花三郎一扬手中墓道图:“这有何难,只要有了这张墓道图,对这座巨冢下墓道的分布设置,就能了如指掌。”

“算你走运,你身后多出来的那些,又是什么人?!”

“孤陋寡闻,你怎么连内行厂总教习霸王项刚都不认识。”

“呃!原来他就是霸王项刚,久仰!另外那些人呢?”

“这座巨冢是沈家祖坟,他们是沈家后人雇来掘墓取宝的工人。”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还待再说。

花三郎已冷然又道:“事已至今,你也不用再说什么。只要你现在能交出阴小春,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道:“她就在我身后帷幕之内,可是让我把她交给你,我办不到,谁要是想要她,就得踏着我的死尸过去!”

项刚浓眉一掀道:“好,我头一个来。”

他迈步要动。

花三郎忙伸手拦住:“不忙,项爷!”

“老弟——”

“墓道图上没注明这间密室另有出路,阴小春她跑不了的。”

项刚没说话,退开后去。

花三郎凝目望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到现在,你还这么忠心耿耿吗?”

“现在谈这个,迟了!”

“未必。”

“阴小春跟你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不必跟我有什么仇怨,她是个江湖莠民,领导在京师的不法活动,就该加以缉捕。”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

“本来,你指望我有什么别的理由?”

“我不指望你有什么别的理由,只是你若是用这个理由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你想错了,也做错了,她不是江湖莠民,也没有领导不法活动,她的职责跟三厂一样,地位远高于东西两厂,仅次于那位九千岁。”

“胡说八道,除了三厂,九千岁根本没有设置别的机关!”

“那是你不知道。”

“我本来就不知道。”

“要是能拿出凭据呢?”

“凭据不当用,阴小春她是个活证,让她跟我们上内行厂,当着九千岁的面问个清楚,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们不但拿她无可奈何,而且还会在九千岁面前负荆请罪。”

花三郎看准了阴小春不敢去,因为刘瑾根本就不敢点头承认。

果然。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摇头道:“我不能替她做主,她要是愿意跟你们去,早就出来了。”

“恐怕由不得她吧!”

“恐怕非由她不可。”

“这么说你是非维护她不可了?”

“职责所在,敢不尽心尽力。”

“你有没有考虑后果?你不后悔?!”

“我说过,现在谈这些都迟了。”

“我也告诉过你,未必。”

“我不愿意再谈了。”

“好吧,既是这样,那就怪你不怪我了。”

花三郎把墓道图往后一交,跨步逼前:“能拦得住我,你就拦吧!”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沉喝:“站住!”

花三郎听若无闻。

“站住。”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惊喝。

花三郎脚下连停都没停。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厉喝:“站住!”

花三郎已到了他面前。

花三郎够镇定。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却沉不住气,挥掌疾扣,抓的是花三郎左肩要穴。

花三郎道:“你比我差点儿!”

五指一拂,袭向对方腕脉。

这一招花三郎只用了三成真力,但是那股劲风已先行射了出去。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还真在乎,急沉腕抽身微退。

花三郎冷冷一笑,跨步就要欺进。

“站住。”

重重帷幕后传出一声难掩娇媚的冷喝,一道红光穿透重重帷幕迎面打到。

花三郎抬手抄住,是一面小旗,就是上绣裸女的那面。

花三郎道:“别脏了我的手。”

硬把那面小旗扔在地上。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两眼寒芒一闪:“你敢——”

他要去捡。

帷幕飘动,香风袭人,眼前出现个人儿。

这个人儿,不但看得在场的爷们都低下了头,就连柴玉琼、肖嫱两个女流都转过脸去不敢看。

这位人儿,云发高挽,娇靥上戴了个黑面罩,令人难窥庐山真面目,但是自脸部以下的整个娇躯,只披一袭蝉翼似的轻纱,贴身再也不见寸缕,雪白细腻的胴体,等于是一览无遗,这个身躯的确是够美好的,象一块没有半点瑕疵的白玉。

这个娇躯的确是够动人的,就是铁石人儿看了,也会为之倾魂。

无怪称之为“散花天女”。

无怪乎有人对她忠心耿耿,有人会为她卖命。

花三郎却是毫无反应地看着她:“你就是——”

那位人儿“噗嗤”一笑,整个娇躯为之乱颤:“见着我而能面不改色的,普天之下你是头一个。”

项刚猛然抬起了头,浓眉高挑。

花三郎淡然道:“你就是阴小春?”

“错不了的,普天之下,还有我这样儿第二个吗?”

“不要脸的贱人!”

柴玉琼猛抬螓首,厉叱声中扑了过去。

两个疾快地互换一招,未见胜负,柴玉琼要出第二招,花三郎跨步而至,伸手拦住:“我要个活的,九千岁面前好说话。”

柴玉琼没再动,但是一双美目直欲喷火。

“哟!这位?”阴小春娇声道:“你是怎么了,咱们女人天生一副好身段,是干什么的,非要裹在厚厚的皮袍里,不让人看见吗,那岂不辜负造物的美意?”

柴玉琼娇靥煞白:“阴小春,你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有耻、无耻又如何?有耻活着,无耻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还准比你们那些心里想、脸上装的活得舒服,活得愉快。”

“你——”

“我怎么?我阴小春求的是一个真字,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什么不好?”

“阴小春,恐怕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当然知道,那不能怪我,只能怪你的丈夫,也怪你自己拉不住丈夫,况且那已经成了过去,我交往的男人不只他一个,早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未必,恐怕现在还在一起吧?”

“真的,你见着他了?毕竟是夫妻缘份够啊!在哪儿?告诉我一声。”

柴玉琼还待再说。

花三郎揽过话锋,岔开话题:“阴小春,闲话不必多说,该言归正传了,你是自己跟我走,还是要我擒你去?”

“去?上哪儿啊?碰上你这样的,我从来不须人用强的。”

“阴小春,跟我说话,你的念头跟嘴,最好放干净些!”

“哟!你嫌我脏啊!换个人恐怕磕破头还求不到呢!”

花三郎闪身挥手,然后闪身又退。

只听“叭”地一声,阴小春那戴着面罩的娇靥上已挨了一下。

阴小春抚脸惊退。

花三郎道:“这不过略示薄惩,再有一句,我打落你满嘴牙,让你十天半月见不了人。”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怒声道:“你——”

“不要跟我说话,我懒得理你!”

“哟!”阴小春定过了神,也放下了手,又是风情万种:“我走了眼,也低估了你——”

“你不该,既然能来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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