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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铁血柔情泪-第75章

小说: 铁血柔情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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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老车把式带着一阵风到了眼前。

“姑娘,有什么发现了?”

南宫玉脸色凝重:“那根凤钗,出自深宫大内。”

老车把式一怔:“深宫大内!”

南宫玉补充了一句:“皇家人头上的发饰。”

“怎么知道?”

“我在老王爷府碰见三公主,她头上的凤钗,跟华三少给我看的那根一模一样。”

老车把式脸色一变,“这么说,是三公主……”

“未必。”

“未必?”

“您别忘了,圣上有三位公主。”

一名巧婢接口道:“姑娘,还得谙武技才行。”

南宫玉道:“据我所知,三位公主都不谙武技,现在看起来,不知道三位中的哪一位深藏不露?”

老车把式道:“不对吧,姑娘。”

“怎么不对?”

“圣上的公主,堂堂的金枝玉叶,怎么会卷进这种事里头。”

“老爹认为没有可能?”

“您想嘛,大内若是有意动三厂……”

“我想过了,有个刘瑾在,大内还真难动三厂。”

“您是说,只好改别的手法,走别的路了?”

南宫玉微一摇头道:“恐怕圣上未必知道这件事,也就是说,恐怕不是出诸圣上的授意。”

“呃。”

“异种信鸽,特制密药,一切都吻合了,除了皇家人,别人也没这个胆作大规模的行动,必要时只往宫里一退,谁会想得到,谁又敢搜宫?”

老车把式道:“那——通知华三少?”

南宫玉道:“不,不急。”

“那您是打算——”

“传令出去,严密注意三位公主的行踪。”

“如果真是呢?”

“是友非敌,堂堂的公主都能出宫为国除奸,咱们还有什么不能舍的,全力协助。”

“是。”

老车把式转身奔下了小楼。

南宫玉娇靥上的神色,是一片凝重。

夜色初垂,晚风拂面,凉爽得让人浑身都舒服。

花三郎又到了那两扇朱漆大门前,举步上前,轻扣门环。

他敲的节奏,跟大公主一样。

门豁然而开,开门的仍是那两名内侍,见是花三郎微一怔。

花三郎道:“我来——”

两名内侍没容花三郎把话说完,一定神把花三郎让了进去。

还不错,没不让花三郎进门。

关上大门,带着花三郎往里走,一进院子,情形就不同了。

“站住。”

一声沉喝,人影疾闪,四名佩剑锦衣卫拦在眼前,神色冰冷,八道锐利目光,直逼花三郎。

花三郎气定神闲:“我来——”

“不管你是来干什么的,擅闯此地就是擅闯公主的行宫,大罪当诛。”

“诸位都认得我,我来过。”

“上次是公主带你来的。”

“对了,由此——”

“这次是你一个人。”

“话是不错,可是我敲了门,如果不让我进来,大可以把我挡在门外——”

“不管那么多,现在你进来了,就有罪。”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请容我谒见公主。”

“公主不在。”

“上次公主在,便宜了你,这次正好公主不在,没那么便宜了,你是束手就缚还是——”

“我为公事而来——”

“什么事都一样,我等职司护卫,你闯进来,我等就有权拿你治罪。”

“那恐怕只好偏劳诸位动手了。”

“好大胆,不过一个东西两厂总教习,居然敢擅闯公主行宫,复又拒捕。”

“应该说我是自卫,万不得已。”

领众锦衣卫那名冷哼说道:“这话你留等在公主面前再说吧!”

话落,出剑,众锦衣卫同时长剑出鞘,眼看就要卷向花三郎。

只听一阵清脆悦耳的银铃声传了过来。

银铃之声无奇。

但是这阵银铃声,对这些内廷高手的锦衣卫,似乎是具有无上权威,银铃声甫一入耳,众锦衣卫立即收剑后退,垂手恭立。

花三郎循声望去,只见大门方向,一前四后的行来五个人。

大公主,跟四名绝色婢女。

大公主的两道清澈深远目光,一如两把霜刃,毫不留情地投向了花三郎:“没想到你还敢上我这儿来!”

花三郎迎前两步躬下了身。

大公主紧接着又道:“你这趟上我这儿来,又是为了什么?”

花三郎道:“卑职有要事,不得不冒死前来晋见公主。”

“你有什么要事。难道是你想通了,愿意脱离三厂了?”

“不——”

花三郎刚一个“不”字出口,大公主娇靥上的神色更见冰冷,立即厉声截口说道:“除非你是想通了,愿意脱离三厂,投效我特别选拔的锦衣卫队,否则你什么话都不要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的行宫不许三厂人轻进,滚出去。”

花三郎表现得泰然而潇洒:“公主既不许卑职开口,卑职自当敬谨遵从,卑职只是来给公主送东西的,可以不开口说话。”

大公主娇靥上浮现起疑惑神色:“你是来给我送东西的?什么东西?”

花三郎没说话,右手翻起,两指之中,捏着那枝质地不凡,手工精细的凤钗。

大公主脸色陡然一变,似乎要伸手去抢,但是手抬了一半,又垂了下去。

恐怕迟了些,任何人都能看出她这种动作。

花三郎不由倏然微笑,心头也为之怦然一跳。

只听大公主冰冷说道:“这就是你给我送的东西?”

“回公主,正是。”

“你给我送这一枝凤钗,是什么意思?”

“公主不知道么?”

“废话,知道我还会问你。”

“既是这样,卑职理应奏禀——”

他把手中凤钗的来处,老老实实的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大公主平静而冷然地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只凤钗是那帮犹不知名的乱党遗留下来的?”

花三郎何等人,岂会授人以柄?道:“是不是乱党遗留下来的,卑职不敢说。”

“那么你把它送来给我,又是什么意思?”

“那是因为卑职听说,这是公主的发饰。”

大公主似很平静:“你听谁说,这是我的发饰?”

花三郎道:“卑职是听一个经常进出大内的人说的。”

“他是谁?”

“公主是要——”

大公主脸色倏沉,厉声道:“你们诬我是乱党,我当然要找他出来问个清楚。”

花三郎道:“公主错怪了,没有人指公主是乱党,卑职等又何来天胆——”

“可是这只凤钗——”

“卑职认为,公主微服出宫,绝不是单纯为了游玩,当然比任何人都关心朝廷的安危、京城的治乱,目下京城发生这种案子,公主当不会坐视不顾,也许,这只凤钗是公主带人剿灭乱党,搜查哪户民室时,不小心遗落的。”

大公主脸色煞白,连声哼哼冷笑:“花三郎,你真会说话,你是真会说话,可惜了你这张利口,可惜了你这个人才——”

“公主夸奖!”

“可是我要告诉你,朝廷有朝廷的体制,三厂有三厂的职责,他们的事我不会管,也懒得过问,若是事事都要我这个公主伸手,还要你们三厂干什么!”

花三郎微欠道:“公主教训得极是,但是卑职斗胆请教,这只凤钗——”

大公主冰冷道:“睁大你的眼,看清楚了,我头上可有这种发饰?”

她不提,花三郎还真忘了,闻言忙凝目往大公主螓首之上望去,一望之下,不由微一怔。

大公主那颗乌云螓首之上,玉簪倒是有的,可就没有见过风钗。

只听大公主道:“花三郎,看清楚了吗?”

花三郎一定神道:“回公主,卑职看清楚了。”

“我头上有你手里那种凤钗么?”

“没有。”

“有任何质地,任何型式的凤钗么?”

“也没有。”

“那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你手里那只凤钗,不是我的发饰。”

“是,卑职知道了。”

“你现在也可以告诉我了,你是听谁说,这只凤钗是我的发饰?”

“启禀公主,告诉卑职的人,对公主并没有丝毫不敬之心。”

“没有丝毫不敬之心?花三郎,你要看清楚,我是什么人,无中生有,信口雌黄,对我就是大不敬。”

“公主这么说,卑职就更不敢奉告了。”

“花三郎——”

“公主教万民以忠义,那人绝对是好意,公主又怎么好让卑职连累朋友。”

“这么说,你就能为朋友而不顾我这个公主了?”

“卑职不敢,卑职是不敢陷公主于不义。”

大公主贝齿紧咬道:“花三郎你——”

花三郎欠身接道:“公主明鉴,卑职说的是实情实话。”

大公主道:“我不管是什么,我什么都不管,今天我非让你说不可。”

“公主原谅,卑职实不敢陷公主于不义,自讨死罪!”

大公主厉声道:“花三郎,你不要在我面前狡言诡辩。你未奉我召唤,擅闯我行宫,已经是死罪一条,你是说是不说?”

“公主若是这么说,那是故意陷卑职于罪了,卑职前来晋谒,是守门内侍放卑职进来的。”

“你有一身高绝武功,他们当然无法阻拦你。”

“不,公主,两名内侍并没有不让卑职进门的意思。”

“花三郎,你不要跟我强词夺理,巧言诡辩,我说你是擅闯我行宫,你就是擅闯我行宫。”

花三郎道:“公主既是这么说的话,那只有任凭公主了,不过是非曲直,自有公论,日后一旦让人发现事情真象,卑职以为公主也不见得好向九千岁交代。”

他话里有话,事情真象明指擅闯行宫,暗指凤钗发饰。

大公主勃然色变:“花三郎,你好大胆,你不抬出刘瑾来,我也许会给你一条生路,你既抬出刘瑾来要挟我,你是死定了,不管事情真象如何,有谁能把我怎么样!”

她皓腕微抬,众锦衣卫行动似闪电,立即围住了花三郎。

看眼下情势,花三郎若是不出手,实在是很难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若花三郎一旦出了手,那就更是罪名确切,难有生望了。

花三郎脑中正自闪电盘旋。

就在这时候,一声苍劲沉喝传了过来:“慢着!”

这声沉喝暗渗内力,震得人血气翻腾,众锦衣卫手上不由一顿。

众人急望,谁都无法听出喝声是从哪儿传过来的。

只有花三郎,他听出来了,喝声是从通往后院的高高围墙的那一边传过来的。

那领锦衣卫之人喝问道:“什么人?”

那苍劲话声道:“管闲事的人,你还不配跟我说话,公主阁下,我家主人要跟你谈谈。”

大公主娥眉一竖,刚待说话。

只听得一个无限甜美的女子话声传送了过来:“民女无法现身晋谒,大礼参拜,先请公主恕罪!”

大公主道:“你是什么人?”

“民女是什么人,并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民女不敢坐视公主因一念之误铸成大错,不得不及时阻拦。”

“我一念之误要铸成大错?你是指——”

“敢问公主,这位手中的凤钗,究竟是不是公主的发饰?”

“不是。”

“公主金枝玉叶,贵为皇族,怎好以谎言欺骗百姓?”

“你——”

“据民女所知,三公主用的就是这种发饰。圣上的三位公主用的发饰一样,但唯有大公主你精擅武功,这,不假吧?”

花三郎听得心中连跳。

大公主脸色大变:“你究竟是谁?”

“公主放心,民女是个忠君爱国的百姓。”

大公主霍然转望花三郎:“是不是她告诉你,这只凤钗是我的发饰?”

花三郎还没说话。

那隐身暗中的女子已说道:“公主不要误会,我跟这位没见过面,甚至连我是谁,恐怕他都不知道!”

大公主不相信的望花三郎。

花三郎道:“卑职知道公主不相信,但这是实情。”

大公主转过脸言道:“你说你忠君爱国?”

“是的,民女有生以来,所做的每一件事,无不是为大明朝廷。”

“你既知凤钗是我的东西,自当知道我都做过什么,你这么当场的揭穿我,还能说是忠君爱国?”

“当然,民女可以向公主保证,这位虽是三厂要人,但他绝不会做出伤害公主之事。”

花三郎一怔。

大公主道:“这怎么可能——”

“公主,民女可以性命担保。”

“你凭什么这么有把握?”

“很简单,尽管他不认识民女,但是民女深知他的心性为人。”

“这不是矛盾么?”

“不然,这就跟公主不知道民女是谁,民女却深知公主的道理一样。”

大公主呆了一呆道:“那他为什么还用这种手法来查询我?”

“公主,想知道真相是一回事,知道真相以后,会不会怎么样,又是一回事。”

“你真知道他?”

“当然。”

“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他不肯脱离三厂——”

“公主,他有他的不得已,他有他的苦衷,供职三厂的,并不一定就把心卖给了刘瑾,霸王项刚就是个最好的例证。”

“那么你要我怎么办?”

“放他走,别让他为难。”

“放他走,别让他为难?”

“公主明知道,这些贵属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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