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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镖客-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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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火神剑再次得手,两条负伤的大蛇被斩去了蛇头。童家兄弟一时意气风发,各自再找寻一条大蛇,扑身奔去。
  谁知,二人身形一顿,竟被先前那两条无头蛇尸于半空中卷去。
  聂轩阜挥舞着铁尺冲上,欲行相救。
  可余下的三条大蛇探高七尺,对他扑噬而来。
  无奈,他只能撤身回退。
  两条无头大蛇慢慢卷动身子,但听一阵喀喀脆响,似乎已将童家兄弟浑身的骨头勒断。
  童家兄弟各自提住一口真气,手中青锋剑频频劈砍。
  但大蛇愈受刺痛愈紧紧收缩身躯,丝毫不见松弛。
  聂轩阜围绕着三条大蛇游斗,一时间还无法攻入它们合围而成的防护圈。
  两点寒光!
  由“书”、“诗”二门内射出!
  聂轩阜看得清楚,那是两支羽箭。
  “小心!”他出声示警。
  可惜童家兄弟被无头大蛇所束缚,根本无法闪避。
  二人后颈暴血,立时气绝。
  聂轩阜倒吸了一口冷气,急急退步,直至厅门。
  “易”字门内传来唏嘘之声。
  “聂城主!今日我龙氏兄弟暂且放你一马,你可以离开梵净山!”
  梵净山!
  聂轩阜的义兄以及他所带来的十二位朋友尽皆葬身此地。
  只要五位老鬼现在一同出手,聂轩阜哪怕连半分的胜算也不会有。
  但龙家五兄弟为什么又要放他离去呢?
  是五鬼突发善心,还是自己根本不配他们出手?
  聂轩阜的心如同落入冰天雪窖之中,泛起阵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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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烟霞、残泪(4)
更新时间2009…7…5 7:02:11  字数:14819

 “易”门之内再传人语。
  “老夫兄弟五人与聂城主并无过节,亦不想伤你性命,你还是速速离去为好!”
  聂轩阜悲声狂笑,发疯般吼道:“我大哥命丧你们五鬼之手,二哥也因为你们落得生不如死,整日躺在一张破椅上苟延残喘,现今再有十二位武林同道惨死梵净山中,你们让我离开?笑话!聂某甘愿赴死,不愿苟活!”
  “书”门之内有人冷言:“不愿苟活也好,我来成全你!”
  “春秋”门内有人憋着嗓子道:“二哥!你先前已经答应小弟了!”
  “书”门中人埋怨道:“妇人之仁!”
  “诗”门中人向聂轩阜劝道:“聂城主!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女儿想想,快快回去吧!”
  “礼”门中人嘲笑道:“回去给你女儿操办操办婚事,再挨上一两年,便会有得孙儿抱,真可谓尽享齐人之福喽!哈哈……何乐而不为?”
  聂轩阜的脸上布满疑惑,径自喃喃道:“思琪的婚事?”再换上一脸苦涩,“小女的婚事竟然能得到梵净山五鬼的挂念,真是……”突然,他脸上尽是惊恐,颤抖着手指扫过易、书、诗、礼、春秋五座石门,尖叫道:“难道……你是五鬼之一?”
  一点寒光由“诗”字门内爆射儿出,聂轩阜竟然不闪不避,自顾悲声狂笑。
  一声叹息!
  聂轩阜应声倒地。
  费老爷子带领辜独四人赶到梵净山下,看着蜿蜒盘旋的山路,他止住脚步,转向玲珑,道:“你们三个可以回去了。”
  “回去?玲珑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想回去也可以,那就留在这里等!”
  玲珑撅起嘴,道:“老爷子真是看不起人。”费老爷子冷声道:“看不起你们也比看着你们白白送命要好一些!”剑九霄忍不住插嘴,道:“老爷子,我们几个就如此不堪一击,给您做个帮手也不配?”
  费老爷子不屑的道:“帮手?”伸手拍了拍辜独的肩膀,“你们若是不上山,凭这小子的身手应该还可以自保;你们若是上了山,这小子怕是要有性命之忧!”
  玲珑白了老爷子一眼,嘀咕道:“明说我们是累赘不就得了?”费老爷子瞪起了眼睛,训斥道:“闭嘴!年纪轻轻,不谙世事,江湖上的凶险你能懂得几分?”玲珑也瞪起眼睛,“是我弄瞎了你徒弟的眼睛,我上山送死岂不正合你的心意?”
  费老爷子哪受得了如此顶撞,顿时动怒,猛的抬起手掌。
  子竹与剑九霄急忙拉扯着玲珑跑去了旁里。
  老爷子怒气未消,冲着辜独教训道:“臭小子,好好管管你这个姑奶奶,一点家教也没有!”辜独苦笑,“对不住!晚生惧内!”费老爷子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睛,但却无言以对,猛的跺了下脚,大步向山上行去。
  辜独唤来玲珑,道:“在这里等。”
  “等多久?”
  “三天!”
  “你一定会回来?”
  “尚若三天之内我没能回来,你就可以则夫再嫁了!”
  玲珑点了点头,“你说说看,那个姓曲的好不好?”
  辜独疑问:“老的?”
  “什么老的,自然是年轻的。”
  辜独摇了摇头,“人家已经有了心上人,横刀夺爱不好吧?”
  “那你给我推荐一位?”
  辜独想了半晌也没能给出答复,便道:“一时间还真就想不出来,要不等我回来再说?”玲珑扭头唾了一口,骂道:“放屁!等你回来我还能再嫁吗?”
  子竹与剑九霄歪着头死死盯住玲珑,同门多年,他们也是初次听闻师妹口出脏话。玲珑自知言语有失,吐了吐舌头,对着二人做出个鬼脸。
  费老爷子在山路上叫喊:“差不多了,该上路了!”辜独对着玲珑笑了笑,转身行去山路。
  玲珑对着辜独的背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泪珠在眼圈内不停滚动,险些滴落。
  不过半个时辰,铁青着脸的费老爷子便由山路返了回来。
  玲珑不由喜笑颜开,因为她同时看到正冲着她嬉笑的辜独。
  “喂?你们怎么又回来了?”玲珑问辜独,也在问费老爷子。
  费老爷子一言不发,气呼呼的逢面而去。
  辜独搂住玲珑的腰,拉着她的手,踏上归途。辜独不作解释,玲珑愈发好奇,追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跟费老爷子为什么不上梵净山?”
  子竹和剑九霄紧跟其后,他们同样期待着辜独的解释。辜独站定,待子竹、剑九霄靠上前来,神神秘秘的道:“你们知道费老爷子为什么要杀熊天赐吗?”
  玲珑不耐烦的道:“费老爷子已经解释过,是因为我刺瞎了熊天赐的眼睛,老爷子是怕他这个瞎眼徒弟有损他老人家的名声,所以……”辜独打断了她,道:“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其实这些年费老爷子一直在闭关修炼,近些日子才刚刚出关。他得知熊天赐的恶行后,原本便准备清理门户,不想……”“不想我却先刺瞎了熊天赐的眼睛,算是帮了老爷子的忙,省得他老人家再多费手脚?”玲珑反过来又打断了辜独的话。
  辜独点头。“噢!”玲珑拍着手跳了起来,“老爷子在上山的路上定是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辜独接道:“既然熊天赐着件事情你完全没有责任,那我根本就没有理由陪他上山涉险!”
  玲珑将信将疑,“没有你帮忙,老爷子便退缩了?”辜独郑重的点了点头,道:“看来老爷子还是没有把握独自迎战那五位老鬼啊!”
  玲珑眨着眼间想了想,疑问道:“不会吧?就这么简单?”辜独哈哈一笑,道:“就这么简单!”回着话,脚下已经行开。
  一连三日,玲珑愈来愈觉得辜独的解释太过牵强。
  聂轩阜已然身陷梵净山,费老爷子与之交好,况且又已行在山下,即便有千般缘由,他也不该弃友而去。
  心存疑问,玲珑自然还是要辜独作出解释,但辜独翻来覆去总是先前的回答。若是追问的急了,他又避而不答,着实令玲珑又气又恨。
  直到第四日,辜独终于作出了真正的解释。其实他与费老爷子在上山的路上遇见了聂轩阜,并被聂轩阜给拦了回来。至于聂轩阜为什么要阻拦二人上山,他在山上又经历过怎样的变故,聂轩阜连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辜独自然也无从知晓。
  玲珑一声不发,瞪着眼睛,瞪着辜独。
  辜独却瞪着手中的请柬发呆。
  请柬来自望水城,落款是聂轩阜。
  正因为有了聂轩阜的落款,才有了辜独与费老爷子下山的真相。辜独也知道,下山的真相一经相告,就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要他继续解释。
  果然,玲珑开始发问:“聂轩阜有没有负伤?同他一起去的那些人呢?是不是都死了?他为什么不让你和费老爷子再上梵净山?难不成梵净山五鬼都被他杀了?”
  辜独没有任何解释,只是道:“十二月十二日,聂轩阜之女思琪将在望水城成婚,聂城主邀请我们参加,我们要不要去?”
  玲珑抢先道:“自然要去,反正你姓辜的也不能给我们一个明白的解释,我们正好去望水城找姓聂的问个清楚。”剑九霄笑道:“小师妹哪里是要什么解释啊,我看她是想去望水城凑凑热闹。”
  子竹装出一副深沉的模样,道:“我们与聂城主素无往来,可他为什么派人给我们送来请柬?我看这望水城怕是要有一出好戏将要上演!”
  不管好戏与否,总是要有观众。
  玲珑便是不折不扣的观众。
  聂轩阜完全将四人奉为了座上宾,好吃好住不说,另派有专人悉心照顾四人起居,唯恐侍候不周。
  十二月十一日夜!
  辜独发现今晚的饭菜格外丰盛。
  十二道素菜,花花绿绿的甚是好看。
  十二只鸡,品种各异,都是又肥又大的老母鸡。
  十二坛子酒,每一坛酒窖藏都在百年以上。
  剑九霄夹起一根不知名的青菜,丢在口里,一边细细品味,一边赞道:“聂城主真是太客气了!”子竹撕下一根鸡腿,大口咬下,唔噜着道:“手艺不错,这才是真正的人间美味!”
  玲珑打开一坛酒,凑去鼻尖深深一吸,叹道:“好酒!窖藏百年,又香又醇!”但她并没有喝酒,而是深情的看向辜独。辜独叹道:“聂轩阜的美酒佳肴绝不会平白无故送上来!”玲珑喝下一大口,道:“我就是要看看聂轩阜的葫芦里究竟卖得是什么药。”
  剑九霄道:“明天是他女儿大喜的日子,该不会有什么变数吧?”子竹注视着手指间玩弄的鸡骨,道:“要说变数,大家心里都明白!”玲珑问:“明白什么?”
  子竹继续玩弄着手中的鸡骨,道:“新郎是谁?”
  同样的问题同样困扰着其他宾客。
  直到婚礼开始,上百位宾客只是看到缓缓走在厅首的新娘!
  新娘自然是聂思琪!
  但新郎却始终没有出现!
  聂轩阜已经坐在上首位置,有弟子将曲泉抬到他的右首旁。左右两侧的宾客们开始窃声议论。聂轩阜轻咳一声,厅内立时鸦雀无声。
  众人以为聂城主将要主持婚礼,可他轻咳过后还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渐渐的,众人又开始窃声议论起来。就在这时,孙郎与曲旌结伴进入厅内。
  玲珑哑然失笑,原来孙、曲二人均未着新衣,依旧是平常穿戴。而孙、曲二人似乎还不知今日乃是思琪成婚之日,四下环顾后,纷纷发问:“三叔?这是这么回事?”“三伯?思琪今日要嫁人了吗?嫁给谁?”
  聂轩阜品了口清茶,终于开口,道:“曲贤侄的问题已经提出,聂某的问题与他相同!”话一出口,众宾客一片哗然。曲泉愁眉紧缩,埋怨道:“老三!你这是做什么?做什么?”聂轩阜握住曲泉的手腕,歉声道:“二哥莫急,小弟自有分寸!”
  厅下有宾客嚷嚷道:“聂城主?您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江湖传言,孙洛生前曾与城主订有婚约。也有人说,您准备将女儿嫁给曲公子?一女不能嫁二夫,究竟谁才是今日的新郎,您给大家一个痛快话!”
  聂轩阜站起身,对着厅内宾客抱了抱拳,道:“真是对不住大家!究竟该由哪位贤侄做我聂某人的乘龙快婿,聂某眼下也没有主张!”
  “什么?这算什么事儿啊?”
  “聂城主?你不是拿大伙开涮吧?”
  “今天可是令嫒大婚的日子,怎么连新郎都没有?这件事岂不要成为江湖人的笑柄!”
  众宾客乱纷纷的嚷嚷起来。
  聂轩阜张开双手,连连下压,道:“诸位稍安勿躁,且听聂某道个明白!”
  众人逐渐收声,静等他作出解释。
  待众宾客安静下来,聂轩阜继续道:“十八年前,小女百日喜宴。就在这大厅之内,聂某与义兄孙洛结成了儿女亲家,并互换婚帖!”他由衣袖内取出婚帖,对着孙郎晃了晃,“孙贤侄?你爹虽没有交给你婚帖,但三叔的这张婚帖足以证明你与思琪确实有婚约在先!”
  孙郎跪倒便拜,道:“谢三叔成全!”聂轩阜摆了摆手,道:“贤侄莫急!”转身看了看曲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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