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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秦殇-第9章

小说: 秦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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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爬上炕打开箱子想找件合适的衣服给她。
  樱桃只穿一件单薄的绣花肚兜站在那里,她的皮肤很白皙,除了被烫伤的小臂,其他地方都细皮嫩肉的,白里透粉,整个人仿佛一树盛开的桃花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
  雪丽从箱子底翻出件她以前穿过的棉袄,下炕拿给她说:“你把这件穿上,虽然是旧的,但很暖和。你这棉袄我搭在火旁烤烤,烤干了再给你。”
  樱桃满眼感激地说:“谢谢你!”
  雪丽淡笑着说:“谢啥哩,赶紧换上。”
  樱桃刚穿上衣服天平就推门进来了,雪丽问天平:“天平,你吃完饭了?”
  “吃完了,你还不去吃饭?一会就凉了。”天平说道。
  樱桃说:“那我出去了。”
  雪丽点点头,又道:“我把你棉袄烤干了给你。”
  樱桃回头感激地笑了笑,带上门去了。
  樱桃出去后雪丽在门口拿了笤帚准备去扫客厅打碎的碗片,来到客厅却见地上已经干干净净,心想一定是樱桃扫了,就挑挑眉头进了房子。
  天平已经上了炕;光溜溜地钻进了暖和的被窝里;被子依偎在下巴下仰面看着雪丽。
  “看把你舒服的!”雪丽笑着朝他说道。
  “我冷,你站在地上不冷么?”天平问道。
  “冷,咋能不冷哩?”
  “那你还不上炕?”
  “你就睡你的吧,我还忙着哩!”
  雪丽拿起椅子上搭着的棉袄走到屋子外,在炭火上撑了根木杆,高高地把棉袄挂在上面,又绕到驴棚那边,摸黑提了尿盆子,才回了房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秦殇 第四章(5)
天平两只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雪丽将尿盆放在炕沿下,说:“你晚上就不用下炕了,直接站炕上尿就好了。”天平笑了笑。雪丽在脸盆里倒了些开水,洗了手脸,把碎发顺手抹到了耳后,露出白皙柔嫩的耳根,额头上的刘海也打湿了几屡,如芙蓉出水。
  雪丽洗涮完毕,才脱鞋上了炕,和新婚晚上一样,睡在了炕的另一头。不料天平却叫她:“你睡到这头来。”
  雪丽好奇地问:“我睡那头干啥?”
  天平犟道:“你睡过来,我想问你话。”
  雪丽轻笑了声,想这小毛孩今是咋了,还想问我话,于是就拿了枕头和天平躺在了一头。
  天平斜睨着她问:“娘今晚咋了?为啥发那么大的脾气?”
  雪丽把被子往天平下巴下压了压,说:“娘发脾气是因为咱爹出事了。”
  天平不以为然地问:“爹能出啥事?”
  雪丽叹道:“爹昨天晚上叫土匪抓走了。”
  天平又问:“爹不是和建平哥去县城了么?县城有拿枪的兵哩,土匪咋还能把爹抓去?我建平哥没有回来是不是也被抓走了?”
  雪丽在他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道:“建平没被抓走,他在督察队当兵哩。”
  “当兵是不是就有枪了?建平哥真厉害。”天平双眼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厉害,厉害得很。”
  天平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发呆,不再言语了。
  雪丽看他不说话,说:“我吹灯了,你赶紧起来尿下,小心睡着了又尿在炕上了。”
  天平眯起眼睛陷入幻想之中,半晌不言语。雪丽便爬起来吹灭了炕头箱子上的油灯,翻身留了背给他突自睡觉了。
  天平下午在外面和村里的孩子们玩了半天,上炕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打起了呼噜,吵的雪丽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雪丽实在忍受不了,转过身体来,悄声问:“天平,睡着了么?”
  天平不语,雪丽知道他睡着了,雪丽听人说打呼噜是因为睡的姿势不对。于是她将天平的头撑起来,把枕头垫高了些,天平枕上后果然就不打呼噜了。雪丽也很快睡着了。
  月光穿过窗户上的纸缝在丝绸被上划出几道银线,宁静的村庄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天平的眼睛突然睁开,黑暗里看着顶棚发呆,一觉醒来有种憋尿的感觉,就摸黑站到炕沿上哗啦啦地撒了泡尿,冷的他直打哆嗦,赶紧钻回被窝里。天平想到白天刘宝川说的话,慢慢将手伸向雪丽,触到雪丽的腋窝,摸到雪丽腋下的汗毛,吓得他赶紧将手缩了回来。雪丽并没有察觉,依旧兰气轻吐,身上散发出馨人的香气。天平又将手慢慢探过去,沿着雪丽的腋下轻轻向上滑,雪丽只穿着肚兜,天平的手被肚兜挡住了去路,停了片刻,手掌放平,沿着缝隙伸了进去,触摸到雪丽的*,光滑如缎,硬硬地带着温热感,他的手就停在了那里……
  雪丽感觉自己身上有片冰凉的东西,当是被子掉了,伸手拽了拽被子盖严实,还是觉得胸脯上冰凉,有种压抑的感觉,呼吸起来似乎都有些困难;雪丽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用手去抓,不料抓到了天平的手,猛然醒来,问天平:“你没睡着?”
  天平的大眼睛像玻璃球一样在黑暗中发着光,应道:“嗯。”
  雪丽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胸脯上移开,把被子给他盖严实了说:“赶紧睡觉。”
  天平那只小手又探了过来,两个人在黑暗里凝眸对峙,雪丽问他:“你干啥哩?”
  天平说:“我要摸着你的*睡觉。”

秦殇 第四章(6)
雪丽一阵害臊,脸颊燥热,把天平的手攥在自己的手掌里,半晌不说话,粗粗地喘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问他:“前几天不都睡得好好的么?”
  天平说:“我和娘睡觉的时候也是把手放在娘的*上才能睡着。”
  雪丽将身子往天平跟前挨了挨,胳膊从他脖子下面伸过去,说:“你枕在我胳膊上,我搂着你睡吧。”另一只手却牢牢地攥住天平的手。
  天平的小手被雪丽这么攥着,感觉到她掌心里都湿乎乎地出汗了,就加了点力想把手抽出来,可是雪丽却攥得更紧了,另一只手在他脸旁上轻轻抚摸着:“天平,听话,乖乖地睡觉。”
  天平微微侧身,将头埋在了雪丽的脖子下,凝望着她的脸说:“我睡不着。”
  雪丽把他搂紧了说:“睡吧,睡吧!”
  “我真的睡不着。”天平有些倔强地说。雪丽于是松开了手,任由天平将手伸进她的肚兜,放在了胸脯上,她闭上双眼心想,我这辈子也没爱过谁,也不必为谁守身如玉。不知为何,她的眼角涌出了一行苦涩的清泪。
  雪丽的眼泪顺着鬓角的头发滑在了天平的脸上,他抬起头看见她流泪,满脸疑惑地问:“你咋了,哭啥哩?”
  雪丽淡然地问他:“天平,你都喜欢谁?”
  “爹,娘,还有建平哥。”
  “不喜欢我么?我可是你媳妇呀。”
  天平傻乎乎地笑道:“喜欢!”
  “天平,你还学会说谎话哄人了!”雪丽轻轻拧了下他的耳朵。
  “没,我说真的,不哄你。”
  “天平,你现在还小,不知道啥是喜欢,等你长大了还会喜欢我么?”她转脸瞥了他一眼,心情异常沉重。
  天平确实没想过这么久远的问题,懵懂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就把头紧紧地埋进她的下巴下,白天玩得累,不一会就睡着了。
  想到未来雪丽觉得有些害怕,虽然她没有和哪个小伙谈过情说过爱,可是她却要一辈子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不喜欢倒不要紧,关键是天平实在小她太多,等他以后长大了也许会有自己喜欢的姑娘,也就不会像现在这般依赖她了。想到此处,雪丽不禁忧心忡忡。
  东方的第一屡阳光越过山冈透过纸窗落在天平睡得香甜的脸上,雪丽揉了揉惺忪酸疼的眼睛,她彻夜未眠,眼睛周围浮现出了一圈虾皮灰色,肿得像秋天荒山上成熟的野桃。
  王桂花也一夜没有睡好,天快亮的时候去上了趟茅房,回来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一个人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子,偶然看见柜台上刘旺才那根玉嘴烟枪,心里的担忧又更重了一层,愁眉苦脸地出了房间,站在院子里喊起了管家。
  雪丽听见院子有了动静,知道是娘心急睡不住。轻轻地将天平的手从自己的肚兜里抽出来,放在枕头边上,又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胳膊从他脖子下抽出来,一晚上被他枕着,胳膊都麻木了。雪丽揉了揉胳膊,掀开被子下了炕,又给天平盖好,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随便梳弄了几下散乱的头发,端起炕沿下的尿盆朝外走去。出了大门,将半盆浊黄骚臭的尿液泼在了粪堆上。
  王桂花站在马旁边等着马运套好车,准备赶路去县城,李湘平那边没有消息她心里很是着急。雪丽把尿盆放到了驴棚墙脚,走过去问王桂花:“娘,你套车上哪去?”
  “还能上哪去,去县城问问你爹有没有消息,督察队也没个信。”
  “啥时候去?”
  “车套好了就去。”
  “我去给张妈说赶紧做饭,你吃了饭再去。” 。 想看书来

秦殇 第四章(7)
王桂花的肚子装满了担忧,哪还有地方装饭,她不耐烦地说:“你把屋照管好,我可能天黑才能回来。”
  雪丽点点头。
  马运套好车,大功告成地笑道:“车拾掇好了!”
  “知道了。”王桂花应道,转头朝屋子里喊,“樱桃!樱桃!”
  樱桃在厨房里帮张妈做饭,听见叫声,忙跑到前院温言细语地道:“饭都快做好了,我给姨端来放在饭桌上吧。”
  王桂花说:“你今儿跟我去县城一趟,给我做个伴,可能回来的晚。”
  樱桃听说要去县城,嘴角浮出了几丝笑容,但又忙着收回去了,点头应道:“好的。”
  王桂花摆摆手说:“赶紧去洗洗脸,把脸洗干净,头发梳梳,脏兮兮地咋跟我去?去了只能给我丢人现眼。”
  可怜的樱桃平时总是被王桂花有事没事地骂两句,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觉得什么,回到和张妈住的小房里,将脸好好洗了番,又把辫子重新梳好,扎成两把。这样稍微一打扮,立刻显得水灵大方起来,加之樱桃本身身子段就长的苗条,活脱脱成了一个惹人垂涎的美人儿了。
  雪丽站在门口看着马车拐进了山沟的小道上,直到消失了才转身进屋。隔壁的刘宝川像贼一样把脑袋从门缝里探出来,偷偷瞄着雪丽,都看不到了还依依不舍地把头抵在门缝里。他老婆从一间低矮的土房里走出来,走到他身后,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踢中了尾巴骨,疼的刘宝川“哇”地大叫一声,刚准备骂,看是自己的老婆,便无赖似的冲着老婆嘻嘻哈哈。
  他婆娘是苦山沟里有名的泼妇,骂人吵架是一把手,刘宝川被她管教的服服帖帖,平时下地干活,回家做饭,喂猪喂鸡都是他的活。
  他老婆看他嘻哈的样子,又开始骂他:“一大早起来不扫院子,鬼鬼祟祟看啥哩?”
  “我去扫院了。”刘宝川这人有个特点就是做贼心虚,被老婆这样一问,就不自在起来,抓起门背后的扫帚要走,却被老婆一把拉住了胳膊。他老婆厉声问道:“你刚才偷偷摸摸地到底在看啥哩?”
  刘宝川一脸委屈:“我没看啥呀!”
  “你先扫,扫完了再跟你算账。”婆娘放开他,眼珠一白,瞪了他一眼,回屋子坐热炕去了。
  刘宝川将扫帚往地上一撂,瞥着屋门小声骂道:“死婆娘,日你娘的X;我扫啥呢我扫!”他听见门外刘旺才家门口又有些响动,便又悄悄开门去看,只见刘德能提着镢头站到粪堆前。
  刘宝川走出去问:“德子,干啥哩?”
  刘德能将镢头挖在粪堆上,蹴下来边卷烟边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没看见挖粪?”
  “挖粪哩?”刘宝川裹住棉袄走过去,蹴下来。
  刘德能点燃烟,抽一口,吐出袅袅烟雾,弥漫在刘宝川周围。刘宝川双眼失魂地盯着刘德能嘴里的烟卷。
  刘德能像只叫鸣的公鸡高昂着头,问:“看啥哩?没见过人抽烟?”
  刘宝川傻乎乎地笑笑,咽了口唾沫,问:“德子,咋样,好抽不?”
  刘德能瞥了眼刘宝川,慵懒地说:“好抽,咋能不好抽哩!”
  刘宝川双眼死死地盯在那支卷烟上,哀求着说:“德子,能不能给我抽一口,叫我也尝一下?”
  “你不敢抽,上瘾哩!”
  刘宝川已经垂涎欲滴,听这话还有余地,便激将说:“谁说我不敢抽,我咋不敢抽,不信你让我抽口试试!”
  刘德能把烟递过去,突地又缩了回来,心疼地说:“只准抽一口。”
  “只抽一口。”宝川保证道。 。 想看书来

秦殇 第四章(8)
刘宝川夺似的抢过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张开嘴,浓白的烟雾从双唇和鼻子里慢慢溢出来,他眯起眼睛沉浸在烟草的香气之中,感觉自己像神仙一样在腾云驾雾,半晌回不过神来。
  “咋样?”
  “太舒服了。”他舍不得将烟还给刘德能,哀求道:“我再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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