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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第6章

小说: 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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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已停息,作别朝阳,我心彷徨,

  可否从头来过,纵然一切已成纯望?

  隐秘

  与其说我见过一阵夕阳,

  不如说我看过一丝忧伤。

  纯粹的漠然与灵动,

  难道是阴差阳错?

  那时你叫我,我只感到威严,

  哪敢不应?

  后来,第一次注意你;

  我发觉自己真是个瞎子。

  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你,

  一种纯粹的,诗意的,

  艺术的灵动之光。

  美,极致的美。

  此后的一个月,朦胧中,

  我发现三种印象。

  我已无力再次诉说,

  因为我回忆地实在太多 。

  四月,那时的天空多好,

  三种印象叠合在一起。

  我已无法自控,

  我的心因为他人而流动。

  那个暧昧的四月,看你,

  我获取更多印象。

  隐秘的爱多么痛苦,

  害怕失去,如仙韵般神秘莫测。

  我居然写了信,不至一封,

  不光是信,还有其它。

  我隐秘的爱公开了,

  那时我便安然般死去。

  她或其它

  我觉得自己应该去死,

  死是一种安宁。

  为什么我没有把握住?

  丧失目标就没有目标。

  没有追求,没有寄托。

  死或是一种解脱。

  但是,或许风吹过我的脸,

  我开始一种新的生活。

  有时候丧失真的是一种解脱,

  爱与被爱的解脱。

  可解脱后呢?

  我只是感到丧失的比爱的更沉痛。

  我这像是写诗吗?

  我忘了自己早已不是一个诗人。

  可为了她,

  我还得努力写好生命中最后几首诗。

  说实话,我实在是不想写诗了,

  诗已成过去,诗已死。

  但不给她写上几首,

  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写吧!那就恣情地写吧!

  即使它不像诗。

  纵然它是诗之垃圾,

  可它仍是一首诗。

  她已逝,恍如流水,

  她曾否滋润过我?

  可我是如此地受她滋润。

  滋润已逝,我爱她,

  哪曾想过生命中不能没有她?

  没有她,没有她,

  或许会有其它,其它。

  回忆!回忆

  下午,辰光依稀,

  我坐在颓废的赛维利亚古道。

  我想,梦幻般的觉悟,

  可是,我仍爱沉默的象征。

  那只是一场梦,

  事后回忆真的恍若南柯一梦。

  唯遗留下惋惜,忏情,

  有悔,抱憾和伤楚。

  她,神秘性质,莫可名状,

  我不曾与言她的真声。

  即使在绝别的日子,

  那也是无量而诗意的凄美。

  这真是一场幻梦,梦已流逝,

  我无言,他乡无言。

  一个人在哭泣,

  我是这场梦的编剧、导演和主演呵!

  我是否还能重导一次幻梦?

  我已无心,我已无力。

  我站在阿尔卑斯山呼唤朝阳,

  我祈慕沉静的重生。

  那一个辰光依稀的下午,

  我坐在优雅的神之断桥边。

  我可曾回忆?神与我:

  人子呵,你回忆的实在太多!

  菩提树下

  我听风,我看雨,

  我爱夕阳,我站在菩提树下。

  等待,等待风吗?

  等待雨吗?等待夕阳吗?

  菩提树下的影子,

  在沙下招摇与飞舞,此刻呵!

  我听见风,我看到雨,

  我爱上了夕阳。

  有一天,我突然绝望,

  我望着从前的那一纸情书,

  自己写的,不曾送出,

  失落,后悔,掩没我的尸体。

  我是在一种朦胧的知觉中;

  爱上一种诗意美的。

  我想,若是诗意的美,

  自当有我艺术的赞拥。

  但现在一切已逝水东流,

  我能怎样?我又想怎样呢?

  人不能去谈论机会,

  有机会的时候不去珍惜和把握,

  没有机会的时候只能遗憾。

  机会,仅仅是一种缘分而已。

  我想通了,我是如此地贫穷,

  不能为爱去付出,

  那能想真执的爱?

  那怎想诗意的妻?

  风已逝,雨已停,夕阳沉没,

  菩提树下,孤独的我。

  
  灰烬再见!灰烬

  早上,我起床,精神萎顿,

  昨夜的梦,恶梦。

  我满头雾水,眼前点缀繁星,

  闪烁,消失。

  我做了一个梦,可我忘记了,

  忘记了能否重来?

  我想梦是可以重做的,

  正如死可以死很多次。

  收垃圾的阿姨叫我老乡,

  她说我抽的是白沙烟。

  她也是湖南人,她的老公亦是,

  她的女婿仍是。

  一个人是哪里的人;

  也许可以从口音听出来。

  但一个人会爱上谁;

  却是任何人也无法预料。

  收垃圾的老乡告诉我,

  风是往北吹的,风往何处?

  风往家乡亦或他乡?

  风息?与我何事?

  我只在乎别离,

  在乎那一阵伤痛。

  痛吗?谁会去关心一个诗人?

  诗人愤怒也只是诗意的发抒,

  侮辱诗人就当是诗人的一次洗礼。

  给他一声高叹,

  叫他知道沉默的死或离别。

  沉静的、诗意的、忧郁的、

  孤独的、颓废的、灰烬!灰烬!

  颓的舞

  印象,沙下颓废,

  孤独,芹风一韵,

  忧郁,我之心悲。

  几弄黄发,

  一袭白袍,

  点点玲珑,

  我心惆怅。

  风之午后,

  踏步归来,

  爱似炼狱,

  恨犹病伤。

  漠漠眼神,

  落色含韵。

  侬之独处,

  伊之从步,

  她之黯然,

  我之神伤。

  记从容一憋,

  楚心憔悴,

  那一纸文书,

  风中碎舞。

  注视你眼,

  我无法移动,

  关爱你心,

  别绝非我愿。

  如果爱,

  能从头来过,

  那该多好!

  何况爱刚萌芽,

  还未开始,

  就已殒灭,

  逝如流星,

  败若荒原。

  风中颓废,

  沙下孤独,

  雨中寂灭,

  死后重生。

  乌托邦

  
  我这死去的爱情算什么?

  像俺俺一息的狗在哀鸣,

  像一杯苦水浸染我的身心。

  那逝去的,死去的爱或日浓,

  那枉然的,徒然的黯自憔伤。

  我当思念是一叶扁舟,

  遗憾或是另一种欣慰。

  这死去的爱呵!

  死去哪怕是一次重生,

  重生的梦幻在淌——无望之期。

  好!让我接纳乌托邦的空想,

  哪怕怒发冲冠以抒抱怀。

  何日何期,我这绝望的心神得以死去?

  那是重逢的下午,地面流光,

  我站在月台上手执一捧玫瑰花。

  有一叶芹,仿佛楚样的色彩,

  无法挽回,不忍悄逝。

  画的意境呵,难以描摹她。

  像是一束野百合香韵,

  熏染着我,像落寞的狼!

  一个罗曼蒂克病证的痴妄

  
  那逝去的能否再还?

  流动的可是浓烈的龇伤。

  让悔恨附着洋水,

  朦朦气化在天圈。

  纵然沧海已成桑田,

  心如既往,哪容变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007年诗卷
致李劼

  
  老子的放诞是灰暗的土,

  庄子的漂逸是腐锈的铜。

  三百年狂狷呵比不上放逐的诗意,

  五百年菁华呵比不上流亡的悲情。

  华夏的国土出不了大圣神仙,

  海外的游子呵却诞育着民族的精魂。

  天神;你可曾悲悯这世道的伦丧?

  地佛;你可曾哀叹这人俗的不堪!

  蘸几滴酒吧!国人为你祝饮,

  愿您早日归乡,我们再来举杯!

  
  再见,坦洲

  坦洲,我两年零四个月的栖居所,

  今日我将离开你,再也不会踏临你的腹地。

  你知道吗?你是我社会生涯的第一站,

  你让我遇见了她,她成了我生命中抹不去的记忆。

  你给我的恋爱太少了,她无声无息地离去。

  九个月后,我再也无法滞留在你这块伤心地。

  我要永别你了,坦洲,你的路巷我已走遍,

  你的花园太过荒乱,网吧、书店,我已厌透。

  我喝酒的朋友,欢地,随风而逝,

  最最重要,她的消失和永远离去。

  你说我还有什么理由留在你的盘地?

  你做得了主吗?我要离去,你奈我怎样?

  永远抛弃你,开始新的天地。

  你对我太残忍了,两年零四个月,

  我历经惨淡,苦苦挣扎,一无所有。

  别了,坦洲,永别,我们再不相见!

  
  稀唱

  
  在一个没有爱情的年代,诗人们狂抒着爱情。

  爱情万岁!我不知道爱情的真谛,或者假域,

  那一方净土的迷惑仿似对我一个婴儿的笑嘲。

  我没有爱情,甚至于没有一丝的爱之愁绪。

  所以我无理由地渲歌高唱——“爱情万岁!”

  无爱的岁月,纵情醉中挥洒,畅扬梦中呈现。

  可她给我遗念,给我留见,给我绝难,美呵!

  夏日,炎热,黑色的夜,我坐在流泉送别秋琴。

  晚风中那一纸别书,去日也快一年了吧?

  如今,我又抵重台,可无心再读那卷惠特曼。

  因为,时间的灰烬,绝望成了无限的美好。

  我坐在阳台,沐浴光洒,逐净众生,暖呵!

  没有人对不起我,只是我自己对不起我自己。

  稠唱

  一连窜魔符低诉的穹音,

  从那地狱的深遂里发出,

  引动暴雷,秋风呼啸,肆烈。

  我站在岩石的绝望尽头,考索,

  袭雨扑面,吹伤我梦夜的残愁。

  风息,雨吁,走在凄清的林荫道,

  天上的飞鸟,和着欢乐颂的古音。

  那是美吗?那是春光乍泄的精灵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没有了精灵,

  没有了美,活着就像行的尸,走的肉。

  何时会有纯粹的精灵,颓废的美?

  不敢想,我不敢想!据说失去了,

  就再也无法找回。也许吧!

  绝望未尝不是一种无限的美好呵!

  你,托斯卡,神秘性质,捕捉幽灵,

  而我,承担着死,寞落,地狱之火,

  冥亡,永别的永久,天堂此时。

  死式

  太阳的光茫太刺眼;

  我腐糜的肌皮难承受。

  地狱的潮气、阴湿

  和堕烂据说是种美,

  那么,向美去进发,

  向黑暗的心脏去扣索。

  在绝洞的望角我沉睡,

  梦见天国,我心飞翔。

  幽寂给我安祥的觉感,

  故而我暝想死式的解脱。

  美

  美,一种流虫;慢,而且柔软。

  当你触动它的历韧时,冰释,

  随化风形,遁隐在落色云端。

  我不知道美的零点的那处景情,

  亦或是它的无限,终极的谜在。

  它总是背对秋阳,惟见它的留影,

  穿过我的手掌,像泉涧一样低呤。

  糊模,胧朦,宜度的笑脸,春刹,

  沉醉之在,梦中的岸,生命一般。

  呵!美,你为何遗弃我?遗弃我!

  让我在血中喋泪,在孤崖下卧轨。

  
  叹息

  堕落,是否是我的眼?

  问一声叹息,天穹伴着雨鸣。

  死者,尘凡中永不凋谢的阳子,

  你可曾苏悟,在古希腊的卫城漫散?

  静蜜,沉着,秋风扫落叶的脱洒。

  我坐在堕落的烂漫处,想为一己,

  为众生,为你或他们,寻一方守灵地;

  听着叹息,文明的焦韵,了此一生。

  人,颓废地栖居

  这个世界本就荒芜难治,败草杂生,

  人的灵魄常在阴水道游淌,发出咄泣。

  他,悲情之子,零辰间朝向死方,

  腐骨犹带着叹息。人呵!颓废地,

  颓废地栖居,在这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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