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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绝代佳佞-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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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嗅得到那血腥地味道。听得到那刀枪地铮鸣。比人数。自然是己方绝对胜出。然而都是新兵。没有上过战场。在猛虎般地胡人骑兵面前。只有被宰割地份儿——早在对阵之初。队伍便被冲散。铁蹄之下。没有自相践踏已经不易。如今真正对上对方百余人地队伍地。不过武青率领地十几个人!

    西北方。也已经进入交战状态。对方来地也是黑压压不知多少人。正努力冲击。似欲与这边地队伍会合。

    “大人!”李戊又不知已经催了她几次。却完全得不到回应。“大人快走!这里实在不安全!”

    楚歌却只恍若未闻——原来地计划里。她只是想给北胡方面地人留个印象造个势。和武青说好地。也只是虚张声势。放胡人离开。可事情居然演变到这一步——看武青地架势。也绝没有打算放走对方一个!

    楚歌前后望望。心念电转。忽然张口问道:“谢聆春在隆兴府要约见地那个人。到底是谁?”

    李戊犹豫一下。急促地声音放缓下来:“属下不知。”

    楚歌本也没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自顾冷笑道:“难道竟是北胡的西大王么!”隆兴已在赵国腹地,胡人安敢如此放肆?!西大王亲来?看那随行人员的彪悍,火把照耀下隐约露出地标记,以及援军拼命的架势,只怕那落入她的小小陷阱的,还真是这么个重要人物!武青亲自动手,不知是不是已经动了心思。要更改计划。不惜一切代价,留下此人?!

    李戊急道:“大人还是先离开吧!”

    楚歌目光灼灼:“不是说北胡的西大王萧衡。卧病在床么?怎地忽然来了大赵?”

    “大人,”李戊已经动手去拽她的马缰。“管他西大王东大王,大人的性命要紧,就算让流矢蹭到一点半点,还怕谢大人不剥了我的皮么?!”

    楚歌本还在沉思,听见他这话,却扑地一笑,“李戊,你到我身边这么些天,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

    李戊也是无奈,平日话少是任务需要,可如今便说多少话,楚大学士不也是自顾岿然不动的么?

    “我不是不走。”楚歌又转了话题,“是暂时还不能走。李戊,你看,有什么办法,能悄悄给武都督传个信儿,让他放了那个北胡地西大王么?”

    “这个——”李戊被难住了,“属下无能为力。”他倒不关心为什么楚歌会想要纵敌,只是他真的没有这本事,可以万马军中来去自如,跑去给那长剑如虹战意正浓的武都督传个什么信儿,还要“悄悄”地。

    楚歌皱眉看他一眼,“谢聆春还说你是高手呢!”

    “属下只是轻功高而已。”跑路倒是能快点,可还带着她这么个累赘。

    “轻功高也行啊……算了,”楚歌忽然道,“我们在这里点些狼烟吧!”如果能有火光,或者可以吸引战场中人的注意,试探着发些信息。

    李戊大惊,“大人是嫌死得不够快么?!”战场暴露自己位置,等着箭雨袭身还是飞枪刺个对穿?

    “没办法呀,不然我们就直接过去,我对面和武都督说?”

    李戊往山下看了一眼,“还是点狼烟吧。”那些新兵勉力维持才没有乱阵溃逃,真靠近了,他这个只会跑路的“高手”,还真怕护不住楚大学士那没有半点武功的小身板儿。若是被裹挟进了溃军之中,那就是九死一生。

    “一会儿我从东边小路下山,你照我吩咐点了狼烟,便跟过来吧。”

    “可是谢大人吩咐……”

    “我知道他吩咐你要和我形影不离。可是现在情势紧急,难道我们一起点了狼烟然后等敌人来么?”楚歌忽然严肃起来,“狼烟一定要点。此事关系社稷存亡,听我说的步骤,不可稍有马虎!”“属下遵命。”李戊不由也端正了神色。楚大学士久居上位,端起架子说话的时候,还真是有些威仪,令人油然而生敬意。

    “你轻功好,一会儿直接从林子里穿过去下山,说不准能比我还快呢。”楚歌又转了笑意,“如果山下情况有异,我会直接往中军那边,你不用担

    李戊摇摇头,看着楚歌驭马小心翼翼地盘旋于山道,很快消失不见;便也一个纵身,往林中去拾引火地干粪树枝

正文 第五卷 风流 第一百八十八章 镇南军夜演(三)

    鹿苑山头的火光开始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漫天遍野的灯笼火把映照下,一个小小的“护卫”,仓促之间,到底能燃起多大的焰光?那不过是遥远山间的一抹亮色而已,在这样生死存亡的战场之上,即使看到,也会漫不经心忽略了去吧?

    然而没有多久,那抹亮色便吸引了很多双眼睛——只是因为那亮色实在是太奇特了:深墨的背景中,红色黄色蓝绿色交替闪耀,不久又有彩色浓烟滚滚而起,就算是再不懂规矩的新兵,也会想到,这是在传递某些信号了。

    楚歌如她许诺的那般,并没有靠近战场,从东边的小路拐下山坡,遥遥回望间,隐隐地也看见了那烟雾,不由一笑。她刚才交给李戊添加在火焰中的,是谢聆春交给她的血衣卫一级求救信号,见者须立即赶往救援,哪怕是放弃任务、暴露身份也是在所不惜。

    信号一出,血衣卫必将有所行动,那么战局搅乱,这边的战况她也就不用过多担心了。

    当然,事实上她原本就没什么担心。就算这“围剿”的计策她并没有和谢聆春沟通过,但,能让北胡的西大王到达大赵腹地,深入万军之中,那必然是有了万全的安排,谢聆春的安排。

    到底是让这位西大王死,还是生,那本来就是血衣卫的事。

    而她所做的,逼迫李戊点狼烟传信息,却是另有目的:帮助武青挖掘出身边隐藏地血衣卫。

    早知道谢聆春对于长天军的执着。还是从去年滕王阁时起。记得谢聆春穷尽血衣卫之力,居然无法提供出关于武青的详细资料,无法在武青身边安插暗探——当时这位血衣卫都指挥使大人并未多说什么,可她已经感觉到他的在意;而如今,李戊来到她身边所经过的途径,已经证明,血衣卫对长天军的渗透,已经卓有成效。想来也是么:要在一个小小统领身边安插个亲卫不容易。要在浩大的长天军中安排个把暗探,对于用上心的血衣卫都指挥使大人来说,还是没什么挑战性地。

    当然,这暗探要做到能够随时出现在武大都督身边。替他准备一包给某大学士洗澡时更换的衣物;要在里面夹带上特殊用处的白布;要留下来为武大都督给那个大学士传上话儿;要找到时机将自己作为“礼物”奉上……也不是寻常人做得来的。

    武青不说,其实楚歌也知道他对李戊身份地存疑,对血衣卫渗透的不满——武都督此人,向来守礼内敛,从不主动涉猎本职以外的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软弱可欺。并不意味着他能力不足……看段南羽一直执意要留在武青身边,积极策反就知道:放眼天下,能够翻云覆雨者,这武都督,定是其中之一。

    正因如此,她才不能让谢聆春和武青,让血衣卫和长天军对上。就让她出头。趁着血衣卫在武青身边立足未稳,把这个麻烦解决掉吧——至于李戊其人。想必也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为她点燃信号传递。这,应该也算是示忠?

    她倒是不担心李戊地安全问题。虽说火光一起。这个山头势必成为两军关注之地。但李戊轻功卓绝。没有她地负累。逃跑必是不难。

    楚歌甩甩头。牵着马从小树林里转出来。前面地路就比较宽了。可以骑马飞奔。在没有赶到何长安地中军之前。她还不能算是十分地安全——即使满山遍野都是大赵地军马。

    而这样地念头方起。楚歌已经抬脚将要迈上马镫地时候。异变陡生!

    夜幕之中亮色一闪。伴着低低地呼喝。有黑影从身侧草丛中暴起。一柄环首大砍刀携带着烈烈风声。直劈而来!

    楚歌如今是文官身份。虽然参加了镇南军地夜演。却不曾着甲;这一身地玉冠紫褶。天青长披。固是看着风流俏雅。实则毫无抵挡之力。

    不过常和血衣卫混在一起地人。总不会就这么束手待毙——风声乍起之时。楚歌已经弃了马镫。借势往马腹下一滚。与此同时。袖中地梨花小弩机括启动。一蓬箭雨砰地炸开。直奔偷袭者地方向。

    弩上带有火药地炸力,数十只精钢小箭半环状射出,黑夜中微微泛着剧毒的蓝光……对方

    楚歌这样地应对,算得上镇定,也算得上得体——这只梨花小弩是血衣卫心血所在;就算一个寻常的兵士,有了这么个东西,也足以放倒数名高手了……可惜楚歌不是寻常兵士,甚至久病之下,连普通女子的体力都不及……箭雨漫天射出,那偷袭者只闷哼了一声便软绵绵倒下……大砍刀离手便偏了方向,也没有削到楚歌半根发丝……重重地砸在了马臀之上。

    只是小小的躲闪还击,楚歌胸口已经发闷……寒意乱入四肢百骸,竟是发病的征兆!她的本意,是要滚到马的另一边去的;可才刚半滚半爬地到了马腹下,那马便一声长嘶,人立而起……楚歌一口腥甜涌到喉间的时候,余光还瞥见那偷袭者临死前青紫愕然的脸……当时心中闪念:她毕竟不是个从军的料啊……笨得没被刀砍死却要被马踩死。

    预料中的马蹄踏身之苦并未到来,楚歌的意识失去了一瞬,清醒过来时已经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焦急的男声轻唤着:“楚歌,楚歌——”

    是端木兴!楚歌唇角扯起一抹笑,艰难回道:“陛下,臣的药在护卫手里……他还在山上。”

    果然东北方那支一直隐迹观望的人马是皇帝的禁军呢,如此,可以完全放心了。

    闻言,紧急关头救了楚歌一命的皇帝陛下阴沉着脸抬起头,下令:“封山,索药。”。

正文 第六卷 终韵 第一百八十九章 有女如斯

    ,火,漫天的刀剑光影和烟雾。

    满耳的尖叫和哀嚎;满鼻满口的血腥和焦臭。

    看不清敌人,辨不清方向,早已力竭的她,只有拼命地厮杀,机械地挥动手中的武器……唯有眼中唯一一团染了血色的斑驳的白,是希望的源,是保护的翼,支撑她,引领她,浴血,而前。

    从没想到过,文弱如她,也可做到如此。他长剑凝霜,舞起时护她身周飞虹如练;而她倒拖一柄铁狼筅,竟也能替两人挡下几次强攻。

    ……

    折了几匹马,添了无数伤;他带着她终于冲出了敌军的营地来到暂时安全的河边,她再也无法支撑,似将力气和血液都流干。

    他的伤比她还重,却拼着先替她包扎,用尽最后的真气,助她驱除寒毒;将生死一线的她,从鬼门关上拉回来。

    她从泥泞的河滩上睁开眼的时候,全身的骨头仿佛碎裂了一段一段,胸腔内冰冷和炽热混搅在一起;可是这些都比不上心中的痛……挣扎着,匍匐到他身边,抚着他渐冷的身躯,肝胆俱裂……

    ~~~~~~=~~~~~~~~~~~~~~~~~~~~~~~~~

    “大人,大人!”焦急的声音响在耳畔。

    楚歌蓦地坐起,牵动胸口,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李戌连忙递上早准备好地手巾。叹口气。用肯定地语气道:“大人又做噩梦了。”

    “嗯。”她回答。目光依旧怔忡;接了手巾欲拭往额头。才发现连身上都汗透。于是索性丢了手巾。痴痴地又发一会儿呆——从上次镇南军夜演她寒毒发作。如今已经过去了十余天。她每日服药。又靠武青疗伤。却依旧身体虚弱。还越发添了咳。

    “大人。水都备好了。可要沐浴么?”

    她摆摆手。却又点点头。“不着急。我睡着地功夫。可有人来过么?”

    “工部地几位大人来过。见大人睡着。便只留了公文——只有武都督来为大人试了试脉。”

    武青。她地目光又深邃起来……方才地梦。就是他将她从敌营中救出来时地情境吧?如此。他应该不是死在那一次……梦里地情境鲜活如昨。心中地疼痛依旧清晰——这就是那“三年”中地记忆么?越来越频繁。越来越连贯。看来。她“恢复记忆”地日子真地快了。

    李戌还在往下说,“武都督说,大人的寒毒侵入肺腑,就算他每天为大人用真气调理,也怕无法长久压制;不过鲁季老医圣已经联系上了,不日即可赶到,应该可以再为大人调整药方。”

    说到此他顿了一下,看向楚歌,见她依旧心不在焉地只淡淡应一声,便继续道:“还有,又有随驾的太医前来,一定要替大人诊脉……”

    “不可以。”楚歌这次蹙眉回答,“原来的陈太医留在京中了,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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