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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绝代佳佞-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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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也不是吧?朕想过,若不是他,就是被人说是宠信男宠,又能怎样?朕从来不怕史笔如刀!成王败寇古来说,只要朕文治武功,重兴大赵,谁还在乎朕曾经喜欢过男宠?!就算记载上史册,后人看去,也只是风流韵事罢了!可唯有他……朕只恨他为什么是个男子……朕宁愿喜欢的是你,后宫藏娇,红袖添香,也是一段旖旎佳话……可他偏偏是个男子,又是个如此出色的男子……朕如何能够不怕?!怕一旦自己的心陷落进去,便再也追不回来……帝王不可以长情,可面对他,朕总觉得自己真的会成了夏桀商纣,为了妹喜妲己,连江山也不要……霁月,你说,朕真地喜欢他么?他,又会不会喜欢朕?”

    霁月半跪下身子,执了一条手巾替皇帝陛下拭去额上细汗。天不热,应该是酒地缘故吧?皇帝陛下垂着双眸,只是慢慢诉说,并没有什么太过激动的情绪表露,只有酒显得勤了一些……可面对这样地皇帝陛下,霁月觉得胸口闷闷地,似乎有什么东西,陪着陛下碎了……

    霁月很想说些什么,然而却只有顾左右而言他,“楚大学士人品风流,才情横溢,的确值得人喜欢。”

    “果然你也这么想。”皇帝陛下抬起眼眸,“就知道你也是喜欢他的对不对?第一次在清燕宫见到你,朕就知道,你是喜欢着他的……”

    他说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清燕宫。霁月心中微恸,忍不住就开口辩解:“陛下,奴婢并不喜欢楚大学士……”

    “哦?”

    “或许,当初是有一点喜欢……不过后来,奴婢发觉,对楚大学士只是敬仰,并不是那种感觉……”霁月急切之间找不到合适词语表述,“就像同性之间,好感再多,也没有那种相互的吸引……”皇帝陛下有些诧异,“霁月,你说同性?知不知道这话要是让楚卿听见,那是绝对的污辱?”

    霁月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红着脸补救,“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说,楚大学士给人的感觉,很温暖,很阳光,但奴婢还是喜欢男性化一些的……”她本来是个喜欢沉默的,口才上并不好;现在一急,说出的东西越发没谱了。

    皇帝陛下终于被她逗得展颜一笑,“你也不用解释,朕明白,楚卿是长得象个女孩子没错。很多不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是女扮男装……”

    然而皇帝陛下的笑容戛然而止。女扮男装?为什么他从未想过这一点?是因为相识得太久观念根深蒂固?还是身在山中不识真面目?女扮男装……每次听人这样说,他只是觉得好笑;可这一次自己说出口来,却让他觉得也许好笑的是他自己……楚卿的催眠术甚至可以让郑石“体会”到一夜风流;那么是不是,也可以用来遮掩自己的女儿身?若楚卿是个女子……若楚卿是个女子,很多的疑点,很多的秘密,便都有了注解……。

正文 第五卷 风流 第一百六十四章 调戏

    当天皇帝陛下关在舱中和他的宫女霁月独处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连舟上预备的晚膳都没有用;直到戌时正船抵池州,众官员灯笼火把全套公服冠带迎候皇帝陛下上岸,端木兴这才换了衣裳从内舱出来。迎候的仪式中天子龙威如故,然而很多常在陛下身边的人还是注意到,一向饮酒非常节制的陛下,眼眸之中似有醉意。

    而当天在池州知州府衙暂充的行宫之内,皇帝陛下也意外地没有召见当地官员问话,叫人把京里转来的奏章搁下,甚至连匆匆赶来的江南东路巡抚的面都没见,就屏退了众人,说是需要静一静。

    然而端木兴的安静到底没有持续多久。先是卢太傅再次求见——午后他劝诫完陛下,左思右想还是于心不安,觉得陛下对他所说的话到底还是敷衍居多;于是前来求旨,以年老体力不足不能陪陛下“游山玩水”为由,再次郑重提出回京城主持内阁。

    不过这次端木兴倒没有了午后的耐性,虽然依然尊敬他是帝师,茶水点心一应俱全;但话语间却是明显的敷衍,连顾左右而言他都不奉陪了,至于所求更是直接驳回——太傅老大人在陛下面前何曾受过这样待遇?当下气得鼻歪脸斜,心中只恨定是那奸佞楚歌又进了什么谗言,否则陛下何以短短时间态度大变?!于是老太傅少不得又加上几句,矛头直指楚大学士,道是:“老臣一生清白自诩。如今却要忍受和那等奸佞小人同列,实在是心有未甘!”言下之意,竟有些鱼死网破的念头了;清浊之水不同流,他忍得也够久;眼看着楚歌结朋党,排异己,一步一步快要爬到他的头上了,如何能够再忍?!眼下他还是内阁首辅,自信在陛下心中还有些份量,不如趁着现在放手一搏。拼一拼到底是谁走谁留!

    只是他这念头才起,就听见外面有人笑道:“卢太傅过谦了,楚歌如何算得上与太傅同列?”接着有宫女打了帘子,进来地,果然便是楚歌。

    端木兴不由得微微一笑。楚卿果然还是个不拘常理伦俗的人,只是这份张狂,在他面前,越来越收敛而已。

    卢太傅看见楚歌出入陛下房间如此不见外,脸上又气得通红,待要张口说些什么。却见楚歌规规矩矩给陛下施了礼,笑问道:“不知陛下传臣前来,所为何事?”

    端木兴“哦”了一声,没有答话。楚歌便拿眼去瞟卢太傅,表情明显,分明是嫌弃他在这里碍事的意思。

    卢太傅已有成见,便只觉得眼前的两个人形色暧昧,自己在这里实在是尴尬万分;想要说些什么劝谏,可被楚歌那么一眼,惊得便什么都忘记了。只连忙起身告退:“老臣等陛下明示。”

    楚歌看着卢太傅出去。转头过来时已经换了神色,微微地笑着请罪:“陛下不怪臣僭越吧?”

    端木兴早就盼着卢太傅快点走,怎会怪她?但这话却是不能出口,只过来拉她坐下,随口问:“楚卿不知朕找你何事么?”以前不曾注意,如今握住这手。却觉得触感滑腻。纤细柔美,果然不似男子所有!

    楚歌眨眨眼,笑道:“陛下若是问日间所说尚公主一事,臣想了又想,倒是有了答案。”

    端木兴又“哦”一声,对她的话丝毫没有放到心里去,反而又转了话题:“楚卿今年也有十七了吧?一晃,朕与你相识已有六年之久了。”

    楚歌疑惑地看了看皇帝陛下。应道:“的确是六年多了。”然后迎上皇帝陛下打量的目光。又笑:“思靖长公主今年也是十七……”

    “现在不说这些。”

    楚歌挑挑眉,皇帝陛下的心思她完全猜不出来。这还是头一遭。

    于是沉默。

    可皇帝陛下还是不说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楚歌咳了咳,另起了一个话题:“陛下,可注意到今天行船的时间特别长呢?”

    “哦?”又是这么一声。

    “原本陛下定在铜陵上岸,往九华山;但最终却是在池州设行宫,临时知会各官员赶来池州候驾,陛下知道原因吧?”

    “知道。”端木兴终于将神游地思绪拉了回来,“是朕的船行快了一些,这一段大江宽阔,风和日美,舟行如同画中,不觉就过了铜陵,索性选在池州上岸。”

    楚歌神神秘秘地:“陛下,臣听说孙公公一早就嘱咐兵士要满帆呢!还有,在太平州出发前,铜陵知县骆行知托人带给孙公公不少乡土特产。”

    端木兴神色不变,眸中却透出些兴味来,“楚卿这么说,意思是铜陵知县刻意为之?他嫌弃朕,不愿朕去他的地盘?”

    “事情真相如何,陛下召来孙公公,或是那骆行知,一问便知。”

    端木兴凑近些看看楚歌,“楚卿是在弹劾那铜陵知县行贿?”

    “陛下觉得呢?”

    端木兴便笑,“朕倒觉得你肯定受了那铜陵知县的贿赂。明明知道朕不会和这么个芝麻小官计较,偏偏在朕的面前几次三番提他的名字,是要加深朕对这人的印象?”

    楚歌于是也笑,“还是被陛下看穿了!其实臣是要向陛下举荐这位骆大人,为人极正直,却不是沽名钓誉之徒,为百姓可以不计个人名利,真正是个好官!地方官员,谁不盼望天子御驾光临自己的州县?偏偏他向孙公公行贿,却是要躲开这样的荣耀!臣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他是在为铜陵百姓着想,不愿增加铜陵百姓的负担吧?”

    这样地君臣对答,在端木兴与楚歌之间原本常见;是端木兴最欣赏的楚歌“耍小聪明”的片段。然而今天,两个人对视着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笑容之后……端木兴忽然伸手,在楚歌瓷白的脸颊上抚了一下。

    楚歌愣住。

    这种“调戏”以往不是没有过,但她很清楚那都是端木兴用来迷惑旁人的手段,要配合调笑的神态和语气来用的……今天端木兴实在是反常,总觉得像是在探究什么……心神不宁的样子。

    而端木兴却已经收回了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楚卿这么大张旗鼓推荐一个人,倒是少见?”

    “是啊,陛下,”楚歌便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臣想过了,臣举荐这位骆行知尚长公主,为驸马都尉。”。

正文 第五卷 风流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一盏凉茶

    端木兴对于楚歌的提议很明显并没有心理准备,闻言之下微微一怔,问道:“楚卿举荐这铜陵知县做驸马?”

    “回陛下,正是如此。”

    端木兴便笑起,“楚卿不觉得这样太草率了么?朕说过,思思从小吃了不少苦,朕会补偿她。她的婚姻问题上朕绝对不会马虎——目前大赵国皇室唯一的外戚,这身份,楚卿知不知道到底意味着什么?”

    “臣明白陛下的意思。做了天子妹婿,前途自然不可限量。”楚歌眨眨眼,索性将一切挑明了说,“陛下日里说要在臣与武都督择其一。可臣觉得,臣与武都督,都不合适。”

    端木兴唇角笑容不变,目光却复杂了几分。

    “臣不合适,是因为臣已经身兼工部侍郎和内阁学士,又有陛下宠爱,已经算得上是风光无限。尚长公主,虽然可以让臣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但臣向来懂得月满则亏的道理,目前的身份对于臣已经是才下位高、无功受禄,怎敢再奢望尚公主为皇戚?”

    这是很冠冕的推脱之词,非常适合楚歌身份;然而端木兴却只注意了其中一句“又有陛下宠爱”……不禁有些心旌动摇,忙撇开目光,伸手去案上取茶。

    楚歌先一步将茶盏拿在手里,摸摸温度,竟是冷的。于是起身要去。

正文 第五卷 风流 第一百六十六章 富贵险中求

    楚歌觉得,她这些日子大概是华盖当头,诸事不顺。

    上次莫名其妙地被端木兴拉去妓院,被逼和梨绣上演青楼之恋,就已经很让她恼火了;后来居然又被思靖长公主几次三番施展眼泪柔情攻势,要她代为和皇帝陛下求情,实现许婚武青的愿望!到了现在,就连她离开御驾先行潜往湖南的计划,都被端木兴破坏掉——她和他们端木家的人,果然是犯冲的吧?!

    悄悄叹一口气,她勉强挥了一下马鞭,催动坐骑加快脚步;而前面林荫长道的尽头,端木兴已经勒马回望,含笑而立。

    夕阳余光之中,青袍白马,少年冠带,临风飒飒,意气飞扬——固然全不是平时深沉难测的帝王威仪,也不象往日出宫常作的翩翩公子扮相;今日的端木兴给人的感觉如此不同,不知怎么,却让楚歌隐隐觉得熟悉,也许……这才是少年天子本来应该有的模样?

    不过不管端木兴如何兴致高昂,楚歌还是明显地带了一些萎靡的状态。她和端木兴相处已久,早已揣摩过什么是对方的底线,什么时候应该恰到好处地真情流露——象现在端木兴就是明知她的计划偏要搅局,她也自然要配合地将自己的懊恼表现几分。

    果然,看见楚歌这么颓丧的样子,端木兴哈哈长笑几声,道:“楚卿,你如此慢悠悠拖住行程,只怕今晚朕要和你在郊外露宿了?”

    楚歌并马过来,不情愿地道:“本来今天就能回到池州,锦衾美酒,佳人相伴,岂不是好?”

    “可是朕已经命令血衣卫护卫御舟先行。”端木兴回答着,状似无奈。却掩不住笑意盎然。

    他们两个人是昨天清晨从池州出来。在铜陵县耽了一晚,现在正调头往南,奔了九华山的方向。这样的行程,其实和楚歌原本计划的,没有什么大差别——走铜陵本来就是虚词,她的原意,就是在这里甩开御舟队伍,赶陆路走近道直奔湖南。

    然而若是和皇帝陛下同行。她可就是万般不情愿了。无他,只是“皇帝”这个包袱有点太大了而已:不说谁听谁的问题,就是这一路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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