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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位面商人在明末-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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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走旁边那条路,善于口才的,可以和青山居士的十二个弟子辩论,合格之后才能获得和青山居士听课的机会,不善于口才的可以写卷子——杂学的人数少一些,不过杂学上的标准也严格……我还是觉得两位脚踏实地一些为好……”

    “多谢仁兄了!”元素和老者都是有专才之人,自然有信心一试,于是离开排着长队的人群,走上了中间的大路。

    这大路空空荡荡的,里面没有一个人,走进门口,就见到一个十三四岁左右的半大孩子上前指引,首先登记了元素和老者的姓名籍贯,然后问起了两人擅长的学问

    “诸子百家,天文地理,经商,打仗,老师是无所不在,无所不晓……”

    “青山居士的口气未免太大了些!孔圣人也不敢说这话吧!”元素早对刘白羽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不满了,自然没有好语气。

    童子显然见惯了这样的学闹,根本不生气,自顾自的说道:

    “诸位证明了自己的学识,方可阅读记载老师的高深学问的书籍,当然如果觉得自己能力超过老师,也可以辩难——只是到时候名声扫地,却是不要怪我家老师没有提醒!”

    这科举为了当官,你家老师凭啥考试?元素正要再说,却见到来了一位中年书生,对着老者拱了拱手:

    “恺阳;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嗯?元素也在,青山居士今日马上就要讲学了,我给你们作保,快来听一听青山居士的高深学问!”

    原来这元素和老者正是明末辽东大名鼎鼎的两任督师,孙承宗和袁崇焕!

    “既然是叶先生作保,自然是可以畅通无阻的,两位请。”小童见到是德高望重的叶先生出来,自然就没有二话。

    “台山先生,元素有礼了!多年不见,终于能听到您的教诲了。”元素在叶先生面前,却是毫无傲气可言,只能恭敬的拱手了。

    “进卿,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躲到这里避祸了!”
148讲学
    “也不能说全是避祸;最初是这样;不过到了青山居士这里;用了青山居士的秘法;不但身体愈发见好;白发也多变了黑发……”

    叶向高满面笑容;比他在京师里在魏忠贤和东林党之间受夹板气时。满脸疲劳苦恼的样子是年轻了十岁不止。精力也充沛了许多:

    “这青山居士学富五车也就罢了;难得的是学问奇正;是我儒家的宗师之流……”

    “进卿;你这人嘴里的儒家宗师可是和旁人不同;你还说那洋和尚利玛窦是儒家宗师呢!这喜好实务是对的;不过把精于实务的都说成是儒家宗师;也未免过了。”孙承宗和叶向高开起了玩笑。

    明朝“三朝元老”叶向高(1559年…1627年)东林党人,字进卿,又字台山,“工诗文,精棋艺”是人所共知的。1582年,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1552年—1610年)应召前来中国布教。1598年9月7日抵达北京。1600年5月18日,利玛窦再度赴京,次年1月24日获准定居下来。

    据记载,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叶向高在南京任礼部右侍郎时,第一次结识了利玛窦,并与利玛窦切磋围棋技艺,双方围绕围棋问题展开过探讨,其乐融融。万历三十五年(1607年),叶向高升任内阁首辅后,又在北京私宅中款待利玛窦,再次通过围棋与利玛窦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利玛窦在著作《利玛窦中国札记》中,对围棋之事做了记载。据说,这些文字是欧洲历史上第一次对中国围棋进行记录。

    叶向高为结识学识渊博的国际友人感到高兴,欣然写下《诗赠西国诸子》一诗相赠:“天地信无垠,小智安足拟。爰有西方人,来自八万里。言暮中华风,深契吾儒里。著书多格言,结交尽贤士。淑诡良不矜,熙攘乃所鄙。圣化被九埏,殊方表同轨。拘儒徒管窥,大观自一视。我亦与之游,冷然待深旨。”该诗手稿现保存法国国家图书馆。

    1610年5月11日,利玛窦在北京病逝。依照惯例,客死中国各地的传教士都必须迁葬澳门神学院墓地。利玛窦生前曾有在京郊购买墓地的愿望,外国传教士和中国教友也希望皇帝能赐地埋葬利玛窦。但假如这样,就等于认可了外国教会在中国的合法地位。外国传教士经过协商,便以一个西班牙神父的名义,向皇帝呈上奏疏。明神宗是个懒惰成性的人,素来疏于批阅奏章,第三天才将奏疏批转给了内阁大学士叶向高,让其按惯例处理。叶向高由于曾与利玛窦结下深厚的友谊,便吩咐手下把奏章从户部调出,转由礼部处置,利玛窦最后被准许葬于京郊。当部分官吏以“从无此例”为由反对此举时,叶向高反驳说:“自古来华洋人中,其道德学问,有一如利子乎?毋论其它事,即译《几何原本》一书,便宜赐葬地矣。”

    叶向高是儒家中的开明派;务实派;主张学以致用的学派;对于西方的知识界极为开明;明确的把西方的各家名师也视为儒生而非蛮夷;比几百年后大呼西方科技是奇技淫巧;妖魔鬼怪不能学的清朝儒生;反倒更像是现代的人物!

    当然叶向高喜爱西方科学;也有一个副作用;那就是喜欢把科学领域有成就的人物视为儒家宗师…这在打到孔家店之后的时代,当然是儒生乱拉关系的表现,不过在这个时代,就是叶向高对科学爱护,扶持的表现了……自然也免不了被人调侃就是了。

    “恺阳,你是没听过青山居士讲解新天理,听了你就知道了,这仁义礼智信都是表象,天理才是正道,青山居士有言,天理不变而天道常改,天道改而人道改——这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啊!”

    “天理不变而天道常改,天道改而人道改?这话是什么意思?”孙承宗心里疑惑,不过叶向高是出了名的重视实务,讨厌空谈,最讨厌佛老的神神叨叨,想空对空的绕晕他只怕不可能,也好耳听为实,眼见为实,让我看一看这青山居士的新天理到底是什么学问,怎么口气如此之大?

    袁崇焕却是吃了一惊,把对刘白羽的恶念深深的隐藏起来,现在看来这青山居士和叶向高似乎交情不浅,而叶向高曾三次担任首辅,可不是袁崇焕这个靠边务出身的文官可以撼动的!当然叶向高身体不好,虽然得了青山居士的帮助,只怕也是没有几年活头了,到那个时候,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

    孙承宗和叶向高边走边聊,袁崇焕在他们身后小心的陪着。

    只听到两人对话:

    “今天青山居士讲解新天理么?”

    “讲解《历朝政治得失》!不过这新天理包罗万象,更类似一种工具,理解世间万物的工具……”

    “这怎么可能!?”

    孙承宗惊愕了,他也是脚踏实地的人,知道不像很多穷酸书生那样以为一本论语就能知道天下大事了——要是那样,朝廷还历练官员干什么?

    “你听青山居士讲解就知道了!”叶向高信心十足的说道。

    “那倒是要看眼见识一下!”孙承宗不服气的说道。

    虽然这大图书馆是石头建成的,坚固度简直可以媲美关宁在前线防御后金的碉堡,不过窗户的布局却是相当合理,又是用的玻璃窗,采光其实半点不差,虽然已经过了中午,却是没有感觉到阴森的样子。

    连续走过十几间存放书籍的屋子,走了三层,一百多台阶,终于到了青山居士讲学所在的顶楼。

    “夷狄入华夏者;则华夏之;华夏入夷狄者;则夷狄之,这句古语的真实意思是什么呢,以前的儒家宗师解释成礼仪典章,这只是表象,实质却是农耕游牧分界线的问题!”

    “农耕游牧分界线?请问青山居士这农耕游牧分界线是什么东西?长城么?”这个词新鲜了,许多听课的儒生都出声询问

    “大致可以这样说吧,其实长城是军事分界线,不是降雨线,不过这降雨线和军事分界线基本都和具体地形有关,反正差不多……”青山居士嘀咕了几句没人听得懂的话,然后高声说道。

    “以长城为界限,而长城的东西走向又与400毫米等降水线大致重合因为年降水量400毫米以下适合牧草生长,游牧业发达400毫米以上适合农耕业。所以分界线就是长城或四百毫米等降水线。”

    “当然,具体来说,也和地形有关,不过大致是一个参考,这条线的北面,茫茫草原之上,几年时间就可以横跨千里,而且由于游牧需要雨水滋润的牧草,几乎年年都是大争之世,朝不保夕,人与人之间要活下去,经常面临着饿死别人还是饿死自己的选择——这种条件下,指望草原上的野蛮人讲究仁义礼智信而不是谁马快刀利谁当家——这可能么?”

    “这就是青山居士你常说的,天理不变而天道常改,天道改而人道改?”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人问道。

    “对,年降水量400毫米造成的农耕游牧分界线就是天理,游牧生活的不稳定性和流动性造成的游牧民族高淘汰性就是天道了,夷狄所谓人面兽心就是游牧地区的人道了。”

    “天理就是自然规律?天道就是自然条件,人道则是青山居士你说的人的思想,经济,军事?穷山恶水出刁民的意思?”

    “大概是这样吧,其实这农耕也有和游牧一样残酷的时候,比如西南很多土人虽然也种地,却不懂得养护地力,把地力榨干了,就去抢别家的土地耕种,比草原上的野蛮人道德有好到哪里去么?顶多就是因为没有马匹,所以走的路途远,危害不大罢了,比如最近的奢安之乱不就是么?”

    刘白羽笑着说道。

    “唐太宗说:夷狄皆人面兽心;畏威而不怀德!魏征也说:“匈奴人面兽心;非我族类;强必寇盗;弱则卑伏;不顾恩义;其天性也。原来这是他们所在的自然环境决定的?怪不得教化不了呢!”一个老学究说道。

    “怪不得金日磾虽然是奴休屠王太子,却是一生忠心耿耿,看来人还真是环境造就的。”

    “青山居士说的,我不赞成,难道草原上就没有一个好人,就没有不想为恶的部落么?”另外一个老学究说到,他是信奉人之初性本善的孟子信徒,对于刘白羽这种否定人性,强调外在条件的学说,自然是不能赞同。

    “当然有啊,只不过那种爱好和平的小部落,不是被大部落吞了,就是老老实实的当牧奴——再说了,就是老老实实的当牧奴的,帮助南下的部落养马,难道对中原还是什么好人么?似乎还比不上草原的马贼吧?”

    “这……。”对于习惯以简单的好人坏人来评价的老学究来说,刘白羽说的,无异于离经叛道,但是说帮南下中原掠夺的养马人是什么好人,显然也是老学究说不出口的,于是脑子处于当机状态了。

    “青山居士说的入情入理,不过既然新理学讲的是学以致用,那么在青山居士看来蒙古和建州,哪个威胁大呢?”

    孙承宗开口问道。

    “自然是建州了,皇太极乃是一代人杰,林丹汗不过是一个中人之姿,哪里能比?”刘白羽斩钉截铁的回答。
149蒙古和满洲
    后世了解历史的人都知道满清是大明的生死大敌,而林丹汗却是速败给皇太极,不会把皇太极和林丹汗看成一个档次的人物,至于不太了解历史的,林丹汗是谁都未必知道。

    但是在当时的大明看来,蒙古是生死大敌,建州只是自家的叛军,只不过是战斗力抢一下而已,两者还真不是一个档次的,当然知道事实情况的袁崇焕和孙承宗是另外的看法,袁崇焕想给刘白羽下套罢了。

    “青山居士是当世大贤,说这话必然是大有道理,不知能否为元素解说一二?”

    袁崇焕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恭敬的请教。

    “台山先生,这两位是何方高人啊?”刘白羽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下带人进来的叶向高。

    其实孙承宗和袁崇焕两人的身份,刘白羽通过免费体检的系统早就推测出十之**,毕竟这年头的人没有保密意识,两人都直接说的自己的字,袁崇焕登基的是元素,孙承宗登记的是稚绳,几乎和把自己名字写出来一样了。

    当然,刘白羽表面上要装作不知,聪明人大家都喜欢,多智而近妖的聪明人大家就都不喜欢了,而且刘白羽也不会暴露自己体检同时能核查他人身份的奥秘,故而装作不知道罢了。

    “青山居士,这就是我常说的东林党人孙恺阳,光禄大夫、左柱国、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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