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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位面商人在明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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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于事情的真相。当然这种想法是感恩还是当鸵鸟就难说了。

    “没事,其实我虽然不是农民出身,也是帮农村的亲戚做过农活的,别以为我那么娇贵!”刘白羽不以为然的说道,当然他所谓帮农村的亲戚做过农活,不过是小学三年的时候上农村亲戚家摘了几斤樱桃罢了,是不是帮忙,那可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了。

    “那好吧,不过二老爷,刚下过雨,您的鞋体面的很,换上草鞋行不行?”张田一见自己无法劝阻这个倔驴,只好请刘白羽接地气一下了!

    “好吧,你帮我戴一双草鞋吧!”刘白羽敷衍道。

    本来对于草鞋这种轻便,透气,环保小清新的手工艺品刘白羽印象还是不错的,不过自从穿越后就对这玩意的评价变成坑爹了——很多东西作为手工艺品和日用品完全是两个概念,更别说是明朝的日用品了。尼玛穿着袜子进去都会扎上几个毛刺!这些人选择草的时候估计都没仔细选材吧,更别说打蜡,抛光之类的现代程序了!

    当然,这对明末的农民来说,不是一个问题,谁脚上没有厚厚的老茧,那防御力,刘白羽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脚丫子套上厚袜子也比不了不是!?至于下乡么,解放鞋可比草鞋实惠多了,这是新中国建立后几十年的实践经验不是?刘白羽想当然的以为……

    “我草!坑爹啊!这明末的农村和新中国建立后的农村不是一回事啊!?”,刘白羽一边咒骂着一边从仿佛烂泥塘一样的田埂路上拔出糊满了黄泥的脚丫子。一双从位面商人系统兑换出来的解放鞋已经被烂泥裹成了两个大泥团,甚至这两个大泥团还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二老爷,要不咱们回去?”张田试探着问道。

    “都走了一半多了……”刘白羽咬着牙说道。

    “要不,二老爷穿我给您准备的草鞋?”

    “扎脚啊!受不了……”刘白羽只好实话实说了!

    “二老爷,我给您准备的草鞋是我爹传下来的,正宗的辽东欤B草草鞋,绝对没有半点毛刺,冬暖夏凉,有病治病,无病健身,这……”张田看着挺老实的,这推销起自己的祖传草鞋可是不遗余力的,那嘴皮子都赶上中央电视台的电视广告了,刘白羽觉得就冲他费得这嘴皮子,自己就实验一下,扎脚自己也认了不是。

    你还别说,张田还真是老实人,他嘴里祖传的名牌辽东欤B草草鞋还真是穿上去没有半点毛刺,冬暖不知道夏凉还是有的,刘白羽觉得这辽东欤B草草鞋比解放鞋靠谱的多,刘白羽用位面商人交易系统估价一下,发现估价200多元,这还是陈年二手货的价值,这要是新的不得一双两千多啊!看来建奴是该灭掉,别的不说卖这辽东欤B草草鞋都是一笔裁员了。

    刘白羽干脆把陷入泥中的解放鞋拔了出来,就要扔掉,却发现了望着解放鞋眼睛冒星星的张田,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你要是喜欢就给你了,不过恐怕刷不出来了,好吧,以后给你双好的!”

    “能的,能的,我家贱内可能做活了,夏天这点泥算什么,不洗就扔了的话,我收拾不死她!”张田根本没听刘白羽后面说的话,仿佛解放鞋是什么宝贝一样,用手把解放鞋的泥巴都扒下来,尽量擦干净,最后把鞋子用鞋带系在一起,直接挂在了脖子上,似乎自己得了什么赏赐一般。。

    穿着名牌的辽东欤B草草鞋走泥路果然就舒服多了。刘白羽开始还提心吊胆的,因为现代时空即使在农村,地面上也不乏碎玻璃和锈铁片之类的残余物,不过后来才反应过来,明末玻璃是奢侈品,铁锅也是值钱货色,很多农民家里最值钱的就是它了,地上怎么会有碎玻璃和锈铁片之类的“好东西”呢?

    身穿汉服,脚踏辽东欤B草草鞋,整一个二十一世纪小清新的典型打扮,刘白羽就以这样一副形象进了张家田庄。

    张田所在的张家田庄是一个不知名河畔散落的许多小村落中的最大的一个,当然,没有张天宏家的家丁保护,周围小村落在各路好汉,豪杰的“帮助”下;数量级也由许多变成了几个,而且剩下的最后一个,也为了安全把土地投献给了张天宏,所以这个不知名河畔理论上都是张家的产业了。

    张家田庄的核心建筑群坐落在一个小土坡上。村子不大,四周种植着许多带刺的灌木作为防御盗匪的屏障,外面还有一道人工小河环绕。河上还有一座简单的吊桥。因为最近治安不太好,过天龙因为周围已经都是张天宏的产业了,认为张天宏接受农民们的土地投献是坏了自己和张天宏井水不犯河水的规矩,发话说要开始抢张天宏的产业,空气紧张了许多,原本在桥头站岗放哨的丁壮已经从单岗改成了三岗。妇女往常在那里的河埠上洗衣淘米的权力也没了,换成村子后面一个更窄小的小河了。

    这会一般的闲杂人等也不见了,只有张田下面的几个小管事和张田老婆带着自家孩子和几个家养小子站在桥头迎候他这位“二老爷”――和许多佃农居住的村子一样,张田除了是张天宏家田庄的管事,还是本村的村长兼民兵班长之类,刘白羽下乡到张家田庄照理就是归他接待的。刘白羽再向远处看去,发现远远地站着许多好奇的儿童和女子,不顾家人的劝阻在观望着,议论着他的装束和长相。

    刘白羽听着不时从女人堆里传来的笑声和议论声,居然是说自己脸皮白嫩,仿佛大姑娘之类,脸不由得红了。自己这浓眉大眼的胖子在现代无论如何和伪娘没关系吧,明朝人还真是思路广的惊人……一看刘白羽脸红,这下女人们议论的更加起劲了,张田冷着脸骂了几句,说这是张天宏老爷的义兄弟刘老爷,把这些个女人孩子直接吓跑了,对于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农民们来说,张天宏老爷就仿佛是天上星星一样冲撞不得,老爷的义兄弟刘老爷自然也是一样的。

    “老爷,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还请你包含,包含!”张田是真心害怕了,这张天宏治家森严,最讨厌没有上下的人,而自己这个所谓的田庄管事实际上就是家里有头脸的奴才都都瞧不起,刘老爷不用别的,在张老爷耳边说两句,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
26家养丫头
    我又不是来显摆威风的!刘白羽心里说到,表面上自然淡淡的回答:

    “不碍事的!我自然不和这些人一般见识。”

    刘白羽和张田客套了几句,跟着他往家里走。村里的房屋大多是篱笆墙稻草顶的屋子――这是一般穷人的居所。看得出这里有几户所谓的富户,也就是房子多一些,屋顶有几片半新不旧的瓦片,让雨天不至于漏雨罢了。村里的建筑布局很随意,因为全村总共才三十来户人家,人口不多也就不显得拥挤。当然不拥挤不等于井然有序,脏水和垃圾满地都是,猪和鸡在泥地悠闲的转悠,时而客串拾荒者在四处皆是的垃圾里翻找食物。

    “这环境,尼玛没有抗生素的时代不疾病流行就见鬼了!”刘白羽心里说,回忆着自己关于积肥之类的农技知识。

    “二老爷,就是这里了。”张田把他带到一座院落的大门前。作为村长,按照这个时代的惯例,张田家算是村里条件最好的人家了,甚至有砖瓦结构的房子。刘白羽进去就是一个大院,正中是三间砖瓦的正房,两边有厢房。虽然相对破旧了点,也都是住人的。还有一处偏院实在是修理不起,索性用来养牲畜、堆农具和长工居住之用。

    张田把刘白羽请进了正房,打扫了一间出来供刘白羽落脚休息。刘白羽看整个环境还算干净,就决定在这里住下了。

    刘白羽刚打开自己掩人耳目用的大背包,就听正房里有女人在用山东土话很快速的叽里呱啦,然后就是高一阵低一阵的喊叫,接着又传来了杀猪般的尖叫和号哭声。刘白羽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直接问了来伺候自己的少女,这女孩开始还不说,刘白羽拿出二老爷的架势,才让她不得不说出了真相。

    “这是家主在打老婆呢。”说话的是张田家的家养丫头。叫张喜,看上去是十三四岁的一个半大女孩子模样,穿得比较破旧,但是洗的很整洁,干净的模样,留着两条乌黑的辫子。提着个茶壶进来。见了刘白羽,先是规规矩矩的磕了几个头。这女孩子个子挺高,皮肤虽然因为长期参加劳动变得很黑,肌肤倒是很柔嫩,也没有什么老茧的模样。觉得这丫头弄回家当个丫鬟,比现在的那几个长着大饼子脸,还自我感觉良好,老对自己抛媚眼的家伙强的多了,于是为了拉近距离,随口问道:

    “你们老爷的老婆刚才和老爷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为啥夫妻二人不好好说,直接就打呢!”

    “当然因为说的不是好话。”张喜掩嘴一笑,“说张田你就是一长工头罢了,二老爷给你一双好鞋子,你不卖掉自己用,装有钱老爷是得了疯傻病。”

    我什么时候给过张田一双好鞋子了?刘白羽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半天才想起自己“赏给”张田的那双变成泥球的解放鞋,就这种垃圾居然被人当成一双好鞋子,刘白羽也苦笑起来――说起来张田还算是村子里的首富了,怎么感觉和穷苦贫民一样呢。

    “这家里就这样,家主的老婆老想省钱,石头都要榨出油来,家主又是好面子的人,老想摆阔。”张喜朝门外看了一眼,小声的对着刘白羽说道:“二老爷你也别太在意,家主被她嘀咕的忍不住了就打老婆。有时候一天打三回,不算奇怪的。”

    看来这张田的老婆平时对待家养小子们大概也挺刻薄的。张喜被她养大,居然一点没同情她的意思——不过刘白羽又一想,张田的老婆明知道张田好面子,还要在张田身上榨油,因此被张田打都不在乎,能对张喜这种家养丫头好,那才奇怪呢!

    “这是二老爷的行李?我来帮你整理一下吧,二老爷您是人上人,贵气的很,动手的活儿就让我们下人干吧。”

    “嗯,那就谢谢了……”刘白羽现在已经习惯被人伺候了,这年头你不让下人伺候,下人会吓着的,以为要找茬收拾他,刘白羽可不想没事让人提心吊胆的,自然也不矫情了。

    “多谢老爷。”张喜帮他打开了里面的行李,铺好软软的睡袋,取出茶缸牙刷和毛巾之类生活必需品一一放好,又从里面拿了一个新的不锈钢盆来,铁在明末是昂贵的东西,更别说亮晶晶的铁盆了,张喜作为家养丫头没见过世面,一时看呆了,被刘白羽咳嗦几声才叫醒,急忙倒了热水帮他绞毛巾擦脸。刘白羽活了24岁,还没见识过这种对赖人的全方位服务,不由得受宠若惊,很不自在。

    “知道老爷家都爱干净,只是这村里实在也就是这样了。”张喜抿嘴笑了,“衣服穿不了几天就要换。晚上起夜是用得尿盆老爷吩咐人做去了,晚上就送来,误不了老爷的事情。”

    正说话的时候,张田来到屋子里,只见他面色铁青,小声嘀咕着你别瞧不起我之类的话,无论如何,除了少数心里有问题的,男人打老婆到底也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体验。再说按照村里的认识,这次他属于“败家”老婆属于“会过日子”。道理在人家那边,所以他老婆挨打归挨打,嘴上绝对不认输,于是张田的先人们,不管他见过没见过的都在后人的媳妇嘴里有了各种各样绝对不舒服的各种体验。

    另外,他对自己能不能伺候好二老爷的事情到现在还是觉得很不放心,因为他老婆是个著名的乌鸦嘴,坏事一说就准——而且实话实说,他也怕二老爷胡乱指点一番,出了篓子转身就走,老爷又被二老爷帮过几次,十有**会把二老爷瞎指挥的屎盆子给自己扣上——那样的话,只怕自己这个管事也没得做。

    “二老爷看这里还满意吗?”张田勉强堆起笑容来,毕竟人家还没瞎指挥呢,自己如果对二老爷不够恭敬,二老爷对老爷一说,这话就不得了了。

    “挺好,挺好,比我想象的好多了。”刘白羽见他也是面色不善,同为男人自然有点同情,应对起来也小心了他的自尊心。

    “给二老爷倒茶来!”张田对刘白羽抱歉的笑了笑:

    “这乡下都是山上的野茶,苦的很,二老爷喝不惯也就罢了,老爷送的好茶和一干用物,明天也就到了。”

    “不妨事,野茶也有佳品,喝过才知道好不好!”

    “二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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