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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妃子有恙-第54章

小说: 妃子有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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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鸾织听到这话,不着痕迹地扫了钟贵妃一眼,微微抿唇,笑道:“淑嫔说的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确不应该心安理得。”
  钟贵妃的脸色变了又变,满脸紫涨,恨声道:“淑嫔若是羡慕,不如你也试试,学学林昭仪,看看皇上会不会也多疼你几分。”
  淑嫔没想到钟贵妃会当场落她面子,心里极不是滋味。
  她很清楚,自己能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靠钟贵妃。所以她也一心伺候,鞍前马后,没有过多怨言。可是时间相处久之后,她发现钟贵妃果真是性情大变,越来越难伺候。
  难道君恩薄,钟贵妃已输林鸾织?
  林鸾织无心与她们逞口舌,正要往边上走,不想顾珒已经朝这边跑过来。
  他仰着小脑袋,看了看林鸾织,又看了钟贵妃,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罗皇后正巧也过来,见状,忙喝道:“珒儿,不得无礼。这是钟贵妃和林昭仪,你不可造次。”
  顾珒眨着大眼睛,一脸委屈地看着罗皇后:“母后,不是说今儿个我最大,就不能让我好好玩一天吗?平日里不是读书就是习武,好生无趣。”
  林鸾织被他这一脸委屈的模样,心都快要萌化了。自从灵魂互换之后,自己再也没有见到过二皇子,如今再见,那抹柔软便有些藏不住,一时忘记周边还有旁人,蹲下身子,替他拍了拍鞋面上的污泥,然后朝他伸出了手,笑道:“我来抱抱,可有重了?”
  钟贵妃见机,也忙不迭地半弯下身子,笑得极其可亲:“本宫这就让人回去取首饰,二皇子想赏给谁就赏给谁。”
  顾珒的眼珠子在林鸾织和钟贵妃两人之间转呀转,然后,突然一跃而起。
  罗皇后忍不住抚额,顾珒调皮起来实在是连她都镇不住。钟贵妃自小看着他长大,虽说这半年多来很少再来看二皇子,但顾珒多少应该还会忌惮。
  可怜了林鸾织。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顾珒一跃而起,直接扑向了钟贵妃,一把抓住她腰间玉佩之后,转身又去揪淑嫔头上的金步摇。
  罗皇后有一瞬间的怔愣,顾珒极少有喜欢的妃嫔,但钟贵妃例外。这几个月来也常常提及,只是自己拘着并不让他往长禧宫里跑。
  可以说,今儿个应该是这么久以来他们第一次见面,为何会有这样的状况?
  更让罗皇后大吃一惊的是,顾珒在把淑嫔绊倒在地上之后,忽然朝林鸾织招了招手。
  林鸾织不明所以,但脚步已经不由自主朝他走近。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顾珒一把抱住了林鸾织的大腿,笑得一脸纯真可爱:“本王要抱抱。”
  

  ☆、朕也要抱抱

  顾杞城来的时候,就见林鸾织伸手捏了捏顾珒的小圆脸,将他抱了起来,然后发出长长的惊叹:“原来你重了这么多啊。”
  顾珒便嘻嘻笑了起来,伸出手往林鸾织头上一比划,奶声奶气地说道:“奶娘说我以后还会长得更壮更高,比你还高呢。”
  林鸾织虽然抱得有些吃力,但仍笑得合不扰嘴,不住点头道:“奶娘教得好,该赏。”
  罗皇后忽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此情此景,为何觉得似曾相识?可是不对啊,很不对劲。
  顾杞城担心林鸾织的手,朝她们走近,故意板着脸,说道:“珒儿,下来。林昭仪手还受伤呢。”
  顾珒一见自己总是板着脸的父皇,吓得忙一溜烟滑下来,但极为懂事地拉过林鸾织的手,小大人一般地问道:“你怎么受伤了呢?让我父皇给你呼呼就好了。上次母后烫到手,父皇给她呼呼就好了。”
  罗皇后立时涨红了脸,童言无忌但太臊人,不由扬声道:“珒儿,胡说什么?”
  林鸾织似笑非笑地睇了顾杞城一眼,然后重新蹲下身子,故作可怜地跟顾珒说道:“我手痛,你帮我呼呼,好不好?”
  顾珒连忙点头,当真替林鸾织呵起手来。
  这样反差的待遇,让钟贵妃特别不是滋味,冷声冷气道:“皇后娘娘,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宴了吧。”
  顾杞城正被林鸾织那一眼看得极不自然,微微咳了一声,偏过头扬声道:“开宴。”
  正要往前走,似乎想到什么一般,停下了脚步,朝钟贵妃伸出了手。
  钟贵妃本来心里有气,见状,面上一喜,忙上前去。
  林鸾织与顾珒正玩得不可开交,也没太在意顾杞城的举动。
  倒是罗皇后身边的桂嬷嬷得空在罗绾嫣耳边称奇:“二皇子向来不喜他人,没想到居然和林昭仪能处得来。”
  “你也觉得奇怪,对不对?”罗皇后捏着酒杯,却没有动分毫,眼睛不离粘在林鸾织身边的顾珒,“别说是他,就连本宫也不知为何越来越喜欢林昭仪呢。”
  林鸾织的满腹心思全在顾珒身上,两人一粘就粘到了天色已晚。
  顾珒却不愿放林鸾织走,哭闹着不肯睡觉。
  林鸾织有些无奈地看着罗皇后,轻声道:“现下可如何是好?”
  罗皇后又好气又好笑,伸手点了点顾珒的脑袋,柔声道:“母后和林母妃再陪你一会,但只此一次。你是小大人了,得自己睡,知道吗?”
  顾珒这才乖乖就寝。
  等顾珒终于睡下之后,林鸾织满眼歉意地向着罗皇后福了一福,道:“皇后娘娘请恕罪,嫔妾喜欢二皇子,一时便忘记分寸,给娘娘惹麻烦了。”
  “原来你也是个会认错的?还以为你就一根筋到底呢。”罗绾嫣轻缓地颔首,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只是还没有生养,等以后有了孩子,自然就会知晓如何哄孩子了。”
  林鸾织心中一动,咬了唇,低声道:“娘娘不会介意?”
  罗绾嫣的话提醒了林鸾织,她不再是不能生养的钟贵妃,假以时日,也许也会有孩子。
  想到孩子,她的心湖忍不住就泛起半圈半圈细小的涟漪。
  罗皇后听她这样说,眉目不禁一黯,幽幽道:“迟早都会有的,若是别人,还不如是你。只是宫中近年无出,你莫要疑心是本宫小气,谁的肚子里能出龙种,全凭皇上一人。”
  林鸾织显然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自从自己的孩子流产之后,后宫之中显少再听到有人怀孕的消息。
  唯一一次就是上次楚昭仪,但最终孩子都没成形就落了下来。
  她的确想过可能是因为罗皇后怕有人与二皇子争宠,暗地里使了些手段。但如今看来,居然是顾杞城一人意念。
  是怕自己伤心吗?所以拉着整个后宫给自己作陪?
  这份情深,为何自己总不能在一开始就看明白。
  这种意厚,为何总要在事过境迁之后,才知道有人贵为九五之尊却甘心愿意为你低到尘埃。
  想着种种,林鸾织回到自己寝殿,也是一副神思恍然。
  不想,烛火处忽然转出个人影来,语气不善:“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敢用这种语气说话的,除了顾杞城,再没有第二个人。
  林鸾织抬首,轻缓地笑了起来:“皇上怎么在这?很久了吗?也不催人通传一声。”
  顾杞城故意露了委屈,板起脸来,说道:“朕哪敢呢?林昭仪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朕只好可怜巴巴等着爱妃垂怜呢。”
  林鸾织被他说的好笑,粉拳轻轻地落在他的胸口,娇笑道:“皇上净瞎说。”
  顾杞城顺势握住她的拳头,轻轻啄了一下才放开,然后张开自己的双臂,柔笑道:“朕也要抱抱。”
  林鸾织哭笑不得,一转念,伸出自己受伤的左手,笑地沉静如莲:“我也要呼呼,我的手痛。”
  顾杞城当即俯身将她圈在怀里,抿唇一笑,道:“小气的女人。”
  “谁小气?分明是你,跟个孩子吃醋……”林鸾织还未说完话,突然就被顾杞城打横抱起。
  林鸾织始料不及,惊呼出声,下意识紧紧挽住了顾杞城的脖颈,心有余悸地说道:“你怎么总吓我?”
  顾杞城眼神迷醉,嘴唇在她耳根上摩挲,小声地说道:“朕就小气,不行吗?”
  林鸾织被他弄得痒痒,脸上一红,娇叱道:“哪有这样的……”话未完,就被顾杞城霸道地吻上了红唇。
  一夜温软,满室旖旎。
  攀上云端的瞬间,林鸾织在一刹那有些恍惚,她仿佛听到顾杞城喘着大气在她耳边细语:“咱们要个孩子吧,再要一个。”
  不管是真实还是幻境,林鸾织都已软成一滩水,何时湿了眼角,何时醉入梦乡。
  再要一个。
  不管曾经有过多少怨恨,不管过去经历过多少苦难,终究抵不过枕边人的软语低回。
  要个孩子吧。
  林鸾织一直都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前几日隐隐有过冬雪的影子,不过是入地即化,成不了气候。
  但这一日,林鸾织起床的时候,意外发现,外面已是白雪皑皑。
  林鸾织记挂着顾杞城早起又玩闹了一番,耽误了时辰,也未及用膳,便让闻喜备了食盒,特意等下朝去了御书房。
  一路上,树枝上都堆满了积雪,天空中隐约还有雪花纷纷扬扬飘落下来。
  闻喜似乎最喜欢雪,脚底下踩着雪,话匣子就打开了:“主子,你看雪多漂亮呀!奴婢倒是想起一句诗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林鸾织裹得严严实实,双手紧紧握着紫金浮雕手炉,依旧觉得冷,听闻喜这么一说,不由笑道:“可是新桐教你的?如今对诗句都能信手拈来了?”
  闻喜扁了扁嘴,说道:“才不是呢,奴婢现在也认得许多字,能自己看书了。新桐最近似乎有心事。昨儿个奴婢还见她看见下雪一点儿也不高兴,还说什么不见君,雪上空留。”
  林鸾织一听却是明白,新桐吟的是岑参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的最后一句:“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有什么样的心事才会吟出这样的诗句来呢。
  林鸾织伸手点了点闻喜的额头,故作一脸的嫌弃:“你呀,你呀,还说自己会看书了。她说的是你这首诗的最后一句,居然都不知晓。”
  闻喜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红了脸,笑道:“哎呀,本来想在主子面前显摆一下,结果丢脸丢大发了。看来奴婢果真不是读书的料。主子,要不咱们回来的时候玩雪球吧。”
  “你就不怕砸到别人?”林鸾织失笑地摇摇头,这丫头,一见雪就玩性大起。
  闻喜似乎想到什么,连连摇了摇头,自个正经地说道:“是不能玩了,去年主子还不小心砸到裴王爷呢。”
  林鸾织不由一怔,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不知不觉,她成为林鸾织已有一年。
  正想着,御书房已近在眼前,有个人正从里面出来,便直接和林鸾织打了个照面。
  裴池初一惊,想要躲避,已是来不及,只是微微低了头:“见过林昭仪。”
  林鸾织再也笑不出来了,裴池初的出现提醒了她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她一直想见裴池初,无奈苦于没机会。
  如今再见,居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裴池初更觉尴尬,行完礼,便与林鸾织擦肩而过。
  林鸾织就觉得脚底下踩到了被积雪覆盖的杂草,浑身不适,难以安神,她猛地回身,唤住了裴池初:“裴王爷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裴池初哪里敢抬头看她,踟蹰半响,只是轻轻一叹:“回娘娘,有些话不必细说,心知肚明便可。”
  林鸾织上前了几步,微微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尽是无奈和惆怅:“我只想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裴池初本要硬着心肠,不想再搭理,可是听见她的声音,仿佛凿开了夜半惊醒时脑海中闪过的妙佳人儿,惊心动魄,难以自禁。
  

  ☆、太傅之争

  他终是回身,狭长的双瞳里一片浓稠玄黑,有星火燎原,只用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低语道:“在你杀人的时候。”
  林鸾织听着从他薄唇里吐出的话语,顿时愣在了当场,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若是杀人的时候,那岂非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察觉了自己的秘密。可是他却没有揭穿自己,反而处处帮助自己。
  可是他明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真正的林鸾织,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有刚刚的眼神,是自己意会错了吗?那里面分明载着一点真情。
  可是他明明就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真正的林鸾织,为何还要用那种眼神看自己。
  彼时,闻喜见裴池初身影走远,这才上前来提醒道:“主子,食盒再不送过去,只怕要凉了。”
  林鸾织方才回神,往回走,吩咐小宣子去通传一声。
  谁知小宣子行了礼,满面堆笑,道:“林昭仪请进。皇上已经吩咐过了,往后若是林昭仪前来,不必通传。”
  林鸾织心中一暖,暂时不再去想其他事。
  既然是心知肚明,那她也乐得安生。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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