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疤痕》获奖演说 感谢《南方都市报》,感谢《新京报》,感谢传媒,感谢各位评委。 文学写作的前提是自由,这自由不仅指思想自由、书写自由,也应包括出版、传播和批评奖励的自由。传媒作为一种强大的社会力量在今天有目共睹,它参与到文学活动中来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有助于打破体制的传统垄断,形成良性的多元化格局。世间无善,作为社会生活组成部分的文学亦如此。在各种文学活动中绝对的善是没有的,有的只是相对平衡。传媒就是这样的一种平衡手段,参与文学评奖不仅新鲜,也显得意义非凡。我尤其注意到“华语文学大奖”的宗旨:反抗遮蔽、崇尚创造、追求自由、维护公正。无论在实施过程中存在怎样的障碍、干扰,旗帜鲜明地提出口号就是一种进步、一种开明、一种与时代相称的果敢。...
在印度古吉拉特邦的一个小镇上,住着一个叫古丽娜的小姑娘。 古丽娜的父母白天忙着上班,没时间照看她,要是邻居也不在的时候,就把她一个人关在家里,然后指着一个玻璃罐子说,里面有糖、有饼干、有巧克力,想吃了就自己去拿。小古丽娜很乖,不哭,也不闹,只是觉得一个人不好玩。 一天,古丽娜遥控着她的玩具车,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突然,她隐隐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一找,声音就停了,她停下来,声音又起呵,原来是一只小老鼠钻进了她的糖罐里,怎么也跳不出去。也难怪,这糖罐口小腹大,四壁光滑,如何逃得出去?看见古丽娜走过来,老鼠愈加跳蹿得激烈,一双绿豆眼闪着哀求的光。古丽娜见它可怜,就将罐子翻转,只一倾斜,它就慌忙跳出,落荒而逃。...
上一个最喜欢的BBS论坛,读到名叫“真心小骗子”的网友的一个贴子,感动莫名。回到家,我居然从父亲那里讨要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父亲说:“心情不赖呀?”我说:“是啊,因为我看了一个好看的帖子。” 那帖子是这样的: 那天我在阅览室随意翻看杂志,见一个人径直走进来,被管理员叫住:“登记名字和卡号!”那人停住,有点不知所措:“我没有卡号。”“是这学校的吗?”管理员没有抬头,只是继续着手上的活。“不是。”“哪儿的?”“工地上的。”管理员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这个陌生的来客,问道:“哪儿的工地?”“就是学校操场后面的那个。”低沉的声音有些不自信。沉默了3秒钟等待中,听到管理员缓缓地,却是很肯定地说:“进去看吧。”...
我们班上有几个怪诞的另类男生,哈波算一个。每当老师向他提出一个难题时,他会从墨水瓶里呷一口墨水.因为他相信这有助于他打开思路,让思维敏捷起来。另一个怪诞男生是阿巴。如果老师揪他的耳朵,他会大声尖叫: “救命!杀人啦!”他的声音很响,连隔壁教室甚至楼上的教室都能听到,弄得老师非常难堪。 不过.最怪诞的要数拉加。他胆子大,而且残忍。如果他在你的膀子上掐一下,你的膀子就会肿出一大块,就像是被毒蛇咬过一样,他还敢徒手捉黄蜂,然后拔掉它的刺,在它身上系一根线,让它像风筝一样到处飞。他还有一把弹弓,从不离身,专门用来打鸟,只要他一抬弹弓,准会立即传来鸟凄惨的叫声,并且有羽毛从空中落下来。要不然,他就爬上树,取走鸟蛋,捣毁鸟巢。他的口袋总是鼓鼓的,里面装着稀奇古怪的东西,什么鸟蛋呀、刺猬呀、鹦鹉呀,以及其他你意想不到的东西。...
在乡村,许多人家都把车停在屋外的车道上,我和丈夫乔恩则喜欢把车停在车库里。我猜那个男孩的想法是:这户人家屋外没车,里面的人肯定外出了。那天,乔恩和我恰好呆在家里,与我俩在一起的还有我家那条懒惰的猎犬艾德。最初是艾德觉察到了什么,而后乔恩和我听到厨房里有动静。我俩满腹狐疑地互相看了一眼,接着听到脚步声从厨房里传出,随后穿过起居室,进入靠南的一个小房间。我和乔恩正坐在那个房间里看报纸。猛然间,我俩与那名不速之客打了个照面。这是一名八九岁的小男孩,瘦瘦的,一头浅黄色头发。他显然没料到我们会在屋里,一时目瞪口呆。 “啊,我我没有”他支支吾吾地说。乔恩问他:“你在找什么?”“我在我没我进来是想看看时间的。哎,请问几点了?”乔恩回答:“9点30分。可你总是这样不敲门就进人家的屋吗?” “我以为屋里没人。我想知道什么时间,因为我想回家,我得走了。”他不安地...
居住于南京的作家叶兆言,其实是个很没故事的人。他既不抽烟,也很少喝酒,更没有丁点绯闻去让媒体炒作。作为文学世家,从他爷爷叶圣陶开始,就形成了对人对物一向低调的家风,生怕坏了自己的清名。对于爷爷和父亲,叶兆言一直有种挥之不去的“敬畏情节”,留下了许多关于父亲的文字;但面对渐渐长大的女儿,身为父亲的他,又常处于一种不知所措的爱恨交织的感情之中。一方面,他一直用自以为是的“理论”管教女儿;另一方面,女儿则在潜意识里与父亲进行着多方面的抗争。直到有一天,看过女儿临出国前交给自己的日记本,叶兆言在震惊之余开始反省自己的父亲角色。 女儿写给父母的心灵日记 2000年8月,16岁的叶子作为金陵中学参加AFS国际交流的学生,要去美国读一年书。临出国的前一个月里,叶兆言夫妇总被一种紧张的情绪包裹着,今日想要买些啥,明日又盘算着还得备些什么东西,可女儿呢,整天像个没事人似的,喊她干什...
在我最近的阅读中,有两个女人的爱情故事深深打动了我。 她们的命运是那么相似:都曾有过惊世骇俗的爱情;都不是丈夫的原配;都成了遗孀;都凭着对另一扇翅膀的美好回忆,在人间单翅飞翔。 ――廖静文女士,徐悲鸿先生的遗孀。她揣着一个到了坟墓都不忍放下的故事:“悲鸿每次去开会的时候,回来都会带三块粮,两块给孩子,一块给我,就是这样。他去开会的那天,从早到晚他都在会场。他开了一天的会,晚上又去出席一个招待外宾的宴会上他突发脑溢血,就再也没有回来。他死了以后我在他的身上摸到了三块水果粮,就是他预备带回家给我和小孩吃的。”那是1953年的事,那时,一块糖给苦难人生带来的安慰是不容低估的。徐悲鸿去世之后,廖静文女士的生活中也曾有过异性的倾慕,但是,廖静文一看到客厅里挂着的“像油画那么大的悲鸿的画像”,看到到处都是徐悲鸿的痕迹的家,她就明白了她永远不可能停止对徐悲鸿的思念,恰如徐...
中国人的礼貌通常是和与之交往的对方的身份有关。人们对待家人、朋友或者同事等人通常会更有礼貌,但对饭店服务生一类的人,他们的态度就恶劣得多。“中国式礼貌”令我非常迷惑。 作为一个在中国的外国人,我很自然地跟这里的其他外国人有很多接触。他们当中既有长期在中国工作生活的,也有来这里进行短期旅游的。由于文化背景和价值观不同,这些外国人和本土中国人对各种现象自然有截然不同的看法。他们来到这里,看到了真实的中国,无论眼前的世界是印证或者违背了他们的最初设想,他们通常都会感到非常吃惊。 学得比中国人更粗鲁 我在中国生活了4年,常常听到的,来自外国人的抱怨是——“中国人实在是太没礼貌了。”他们所说的没礼貌反映在许多方面,比如在车站买车票时插队,又比如在前一位乘客还没来得及下车甚至付钱之前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出租车。...
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气味,日子久了,那种气味就代表他。 F说,他爸爸是一家海鲜酒家的厨师。小时候,每晚爸爸下班回来,他都嗅到他身 上有一股浓烈的腥味。他们住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爸爸身上的腥味令他很难受。他和 爸爸的关系很差,考上大学之后。他立刻搬出去跟朋友住。两父子每年只见几次面。 后来,他爸爸病危,躺在医院里。临终的时候,他站在爸爸的病榻旁边,老人家身 上挂满各种点滴,加上医院里浓烈的消毒药水味道,他再嗅不到小时候他常常嗅到的爸 爸身上的那股腥味——那股为了养活一家人而换来的腥味。他把爸爸的手指放到自己鼻 子前面,可是,那记忆里的腥味已经永远消失。那一刻,他才知道,那股他曾经十分讨...
:**我是保姆作者:李兰我是保姆 第一部分(1) 1 菜洗好切好了,米饭在电饭锅里也快熟了,还没人打电话说要回来。北京的冬天天短,又是阴天,不到六点,天都黑尽了,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雪。我把楼上楼下的灯都打开,又检查了一下,每层楼的空调都开着,屋里很暖和。放下窗帘时,看到外面真的下雪了。路灯照着的地方,指甲盖大小的雪花纷纷扬扬从天而降,落到漆黑的地上,转瞬就不见了。雪刚刚下,还不成阵势,等到明天早上一推门,或许就是白茫茫一片了。我是南方人,从小到大就没看到过一场铺天盖地的雪。我的脑海里时常会幻想出瑞雪兆丰年,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火树银花不夜天这些吉祥、壮美的景象,直到来了北京,才亲眼看见、亲身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