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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纯情野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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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休息吧,在伯母赶到医院之前,我们会在这里陪著你。”

    爱琳紧紧握住聂远的手。“你不要走,这一次我会好好把握,绝对不让你离开我。远,我还是好爱、好爱你,我是你的宝贝,你承诺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你不能不要我……”

    “爱琳,我和向恩要结婚了。”聂远无心顾及她的情绪,决定把话说清楚。

    “学长?!”向恩急著捉住聂远的手臂。“不要说了——”

    爱琳又哭又笑,眼神迷离,没有焦距。“我才不怕,你不会喜欢向恩的,她只是你的学妹,我不同,我是你的宝贝、我是你的宝贝……”

    聂远和向恩沉默不语,听著爱琳说话,直到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残留的镇定剂药效让她半昏半醒,却也全然坦白自己的想法。她低低呢喃著聂远的名宇,倾诉她的爱意,最后再度昏睡。

    “明天我们就去登记,再找时间补请客、补程序,我明天一大早就去找徐妈妈谈谈。”

    徐向恩震惊地瞪大眼。“你是说结婚吗?”

    他看著她。“我不想夜长梦多。”

    她无语,明白爱琳的出现打乱了他们原本的生活步调。“可是我们的恋爱才谈不久。”

    他握住她的手,深闇的黑眸很坚定。“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可是,学长的冲动,是不是代表他也害怕爱琳学姊对他的影响力?

    她想问,护士却正巧在此时走了进来。“嗯?睡著了?”

    爱琳睡著了,但仍握著聂远的手。

    护士巡视著病人的状况。“等一下可以转进普通病房了,请你们先去夜间柜台办理住院手续。”

    “我们并没有她的资料,今天是我们七年后第一次见面。”聂远说。

    护士小小惊讶。“喔,这样啊,我们都以为你是她男朋友还是老公呢!在急救时,她一直念著『远’这个字,那应该是你的名字吧?”

    聂远僵著身体。“不是,我不是她男朋友。”他抽回自己和爱琳纠缠的手。

    护士巡视完毕。“那没关系,等她母亲赶来医院再补办住院手续就好,我们还是会先送她进病房。在她母亲赶来之前,再请你们多陪伴她一下。”

    另一名护士拉开布帘,手上拿著爱琳的病历表,然后松开病床的固定架,推著病床。“我们送病房喽,不过,现在只剩两人病房,如果要改房型,可以再和护士预约。”

    向恩和聂远跟著护士来到五楼,等爱琳送进病房后,五楼的护士和住院医生随即过来安顿病人。

    最后,医护人员离开,房里总算恢复平静。

    聂远牵著向恩的手,两人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敞开手臂搂住向恩。“要不要先回家休息?你也折腾一天了。”

    向恩摇头,偎著他宽敞的胸膛,听著他平稳的心跳声。“不要,我要陪你。”

    她的心情好乱,与其回家胡思乱想,倒不如留在这里胡思乱想。

    “你想当熊猫眼新娘吗?”他轻柔按压著她的黑眼圈,玩笑道。

    向恩仰头看他。“结婚的事再缓缓可以吗?我觉得太冲动了,我娘一定会哇哇叫。你知道她最重视排场,我结婚,她一定会要求每一个步骤都要按照她当媒人婆时订下的规矩。”

    聂远故作横眉竖眼。“这么说来,我要先和徐妈妈求婚喽?”

    她失笑。“没错。”

    他燃起熊熊战斗力。“那就求吧!”

    徐向恩笑著,偎进聂远怀里,可目光落在爱琳沉睡的脸孔时,却立刻敛起笑容。

    她看著沉睡的睡美人,然后静静地说:“就算这样,情况这么不好,爱琳学姊还是好美,不愧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她的美丽连女人都会忍不住欣赏。”

    聂远噙著笑。“你才美,我可是摆了好多年臭脸,赶走多少个想追求你的青年才俊,才把你留在我身边。”

    徐向恩笑著仰望看他。“真的假的?原来我没谈过恋爱都是你害的!”

    聂远笑得很得意,他点著她的心。“那也要这里有我啊。”

    她蹭进他怀里,脸上写满著担忧。“学长,如果爱琳学姊心里也有你呢?”

    聂远吻著她的发。“那些都过去了,这是她当年的选择,她必须学习承担后果。”

    徐向恩知道,当年爱琳的离开伤透学长的心,她是陪伴在他身边安慰他的人,学长的痛苦和借酒浇愁她都参与、她都了解,两年的兵役期,不是她下高雄左营去探访,就是他安排连休回台北找她,带著她爬遍北部的山岳。

    爱琳说,她是学长最放心不下的宝贝,那么,学长更是她用心陪伴的宝贝。

    两人沉默地拥抱对方,时昏时睡,护士进进出出巡房,很难能够真正入眠。

    直到清晨,聂远还是清醒的。一个小时前,向恩总算在他怀里沉沉入睡,她的眼下有深深的阴影,说明了她的疲累。

    他抚著她的头发,吻著她的额头,怜惜她手指上每个小伤口。他爱向恩,这些年的相处让他明白,他的心有她的陪伴才能真正地宁静,也许他给予向恩的爱情,没有当年和爱琳交往时那样地热烈激狂,但,他反而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和向恩像家人扶持著彼此,静静地陪伴。

    六点正,爱琳的母亲终于赶到病房,看到聂远时,她吓了一大跳。“聂远?怎么会是你?”

    徐向恩被惊醒,她坐起身,茫然地看著来者。

    聂远起身,平静望著黄母。“和爱琳是在昨天的喜宴上遇到,警察在爱琳身上找到我们的名片,才通知我们过来。”

    “这么巧啊……”

    黄母的表情很复杂。当年是她不让女儿嫁给他,她认为爱琳这么漂亮,气质又好,不该只能嫁给平凡的聂远,她希望爱琳能够嫁进豪门当夫人,因为她有这样的条件,只是这么多年下来,爱琳的男女关系复杂到让家人头痛,她常在想,如果当年爱琳嫁给聂远,是不是会比较幸福?

    黄母放下行李袋。“谢谢你们的帮忙,想必你们一定累了,我来照顾就可以了,请两位先回去休息。”

    徐向恩恢复清醒,她才站起身,聂远立即将她拥进怀里。

    黄母注意到两人的亲密。“你太太?”

    “正在计划中。”

    黄母暗自惋惜。“那,恭喜了。”

    “谢谢。我们先离开了。”

    和黄母道别后,聂远拥著向恩,坚定地离开病房。

    他们离开时,谁都没注意到,爱琳的眼睛是睁开的……

    她已经清醒。

    聂远和向恩身体的疲惫已经到了极限,尤其是向恩,她的眼睛根本睁不开,就算肚子里有满腹的感慨,但心情比不上身体的疲累,一上车,立即陷入沉睡。

    直到车子驶进停车场,她才悠悠张开眼。“嗯?你没送我回家?”

    聂远停好车,俯身,温柔地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吻。“现在送你回家,不就让徐妈妈怀疑我‘办事’不力?”

    向恩漾起一个迷蒙的笑,她抬高手臂,勾住聂远的肩,脸轻轻地偎在他的肩窝。“呼,我好累喔……”

    聂远看著她憔悴的神色。“我抱你上去睡觉?”

    她摇头。“我还要先洗澡,我发现我全身都是医院的味道,连作梦也梦到我变成医生,美美是护士,我们正在包情人节的玫瑰花……呜,好可怕的梦。”

    聂远大笑,抚著她的背脊。“学妹,你真的该好好睡个觉,现在既然你要洗澡,为了让你能充分休息,我还是离你远一点比较妥当。”

    她睁开眼,扬扬眉。“你怕我吃了你?”

    聂远勾起嘴角,邪气一笑。“等你休息够了,你就知道是谁吃了谁。不过,被爱琳这么搅和,看来我们真的得休四天了。”

    “四天?”

    “还是你要六天?”

    “六天?!”

    两人相视一笑,很有默契地不再交谈。他们都怕,一聊天,一接触对方的眼光,话题太暧昧,两人就会接吻,然后一定会发生许多妨碍休息的事,可向恩真的该休息了。

    他们上楼,徐向恩先去洗澡,聂远准备早餐。

    她沐浴之后,清清爽爽地出现在餐厅时,聂远真想拿把刀自宫、阉了自己。

    他需要强大的自制力,才不会立刻扑倒疲累的学妹,在餐桌上直接要了她。她穿著他的长袖衬衫,露出大半的美腿,她没穿胸罩,若隐若现的乳尖抵著衣服,引诱他前去探索;她短发潮湿,凌乱但性感地覆在殷红的脸颊旁……

    向恩像出水芙蓉,又像妖精,残忍地考验他的忍耐力。

    向恩忍著不掩住胸部,以好朋友的语气,拜托道:“学长,我的内衣裤不小心弄湿了,你能不能好心地帮我去便利商店买纸内裤?”

    聂远低吼。他快精虫冲脑了!“别想!”

    他生气地离开餐厅,怒气冲冲地跑去洗澡。当然他生气的理由绝对不是因为学妹拜托他去买内裤,而是——

    那件衬衫底下什么都没穿?!

    学妹以为他是圣人吗……

    “早餐吃完,头发吹一吹,再去睡觉!”

    学长的声音由浴室方向大声传来。

    “喔。”徐向恩回应。

    学长在气什么?嗯,她百分之百猜得到,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拢拢潮湿的头发,入座,嘴里啃著早餐,脑子里却开始编织香艳的画面。

    要是她够浪漫的话,一定会马上冲进浴室偷袭他,然后两个人可以在浴室激情恩爱,那画面一定火热到心跳加快,她会吻他,沿著他的脖子到胸膛,往下,再往下……

    唉,眼睛累到睁不开是其次,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没这个胆,所以她才只敢胡思乱想,绝对不敢行动。

    吃完早餐,徐向恩拖著身体走到主卧室。她在柜子上找到吹风机,听话地把头发吹干,然后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她倒卧在大床上。枕头上有他的味道,很像古龙水,又像刮胡水……向恩微笑著闭上眼,坠入梦乡。

    聂远洗好澡,走出浴室,就看到向恩躺在床上,铁灰色的寝具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白皙柔嫩,卷起的衬衫微微露出她圆翘的臀,侧睡压挤的关系,胸口深深凹陷的沟壑加上她纤细的腰,他抬头闷哼了声,男人的欲望让他如火般烧著。

    他脱下浴袍,赤裸地上了床,面对面躺在她身边。他抬起手,轻轻解开衬衫的钮扣,一颗接著一颗,直到完全敞开,接著他轻缓地脱去衬衫,直到她和自己一样赤裸——

    老天……他像被打了一拳似地闷哼一声。

    突然的骚扰惊动了沉睡中的向恩,她翻身,换了个睡姿。

    聂远深呼吸,将她轻轻地拥进怀里。当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他忍不住心满意足地微笑,拉起蚕丝被盖住彼此,大掌轻轻罩住她一只玉乳。他拥抱著她,吸取她身上的馨香,然后,入睡。

    手机铃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向恩被惊醒,立即分辨出是自己的手机来电铃声,她茫然地左看右看,想到她在聂远家,且由落地窗投入的光线判断,现在时间大约在正午左右。

    她想下床接电话,却发现置于她胸前的大手,重点是,她居然全身脱光光?

    不会吧?!

    向恩花容失色地看著熟睡的学长。不会吧?不会吧?!她悄悄地拨开蚕丝被,不意外看到学长同样一丝不挂。徐向恩仰头,伸手往额头一拍。

    不会吧?他们做了吗?什么时候做的?真的有做吗?她想破头也想不出他们什么时候投奔本垒了?呜,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向恩轻轻移开胸前的大手,小心翼翼地下床,冷冽的空气让她不住发抖。她披上学长的浴袍,然后飞也似地冲到柜子旁,拿出皮包里的手机。

    “喂?”

    “徐向恩?”

    爱琳学姊?她咬著唇。“我是。”

    “聂远在你那边吗?他在包花吗?呵呵呵,我真的好想看他包花的蠢样!”

    爱琳极度不友善的语气及挑衅的态度,完全惹毛了好脾气的向恩。

    “我在他家,他在睡觉。”没错,她是个没有同情心的人,所以一点都不在意会不会刺激到爱琳学姊。

    “你在他床上?”

    “一分钟前是的。”

    爱琳沉默,意气用事的向恩完全不介意挂电话。“如果爱琳学姊没事——”

    “我有事找他。”

    她淡淡地说:“能不能等他睡醒?他会打去医院给你。”

    “徐向恩,你不怕我再自杀?”

    她真的动怒了。“你居然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威胁别人?命是你的,要吃药、要割腕,我都管不著,只是黄妈妈很可怜,她来台北不是来帮女儿收尸的!”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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