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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穿越之勋贵世家-第72章

小说: 穿越之勋贵世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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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面,可是?”思伽微一敛神,对上三姑娘的眼睛道:“我沈氏在韩家的威风,自有我娘家忠毅伯府挺着,我丈夫外头建功立业挣着,我在韩家门里上侍奉公婆,下相夫教子育着,何须作践他们,踩几个奴才们的脸?他们的脸,还没那么大!”

  韩艳惜喜欢横冲直撞,没人相让,言行举止随便都能挑出错来,还是个样子货,中看不中用,只有两分气性,思伽一堵就掐了她的气焰,当着满屋管事们的面自己闹得没脸。

  思伽可管不了这么多,当小姑子的自己先不庄重,开口就诛心的指责嫂子,也别怪嫂子重语,人呐,都是相互敬着的。

  白氏醒过话来,道:“那沈氏你说,刑嬷嬷一家做错了什么事,犯得着你大半夜的捆人。”

  思伽软和了语气道:“原本是想理了今日日常的家事再处置的,既然三太太追问了,罢了,把人带上来!”

  几个健壮的仆从就押了三个人进来,刑嬷嬷,刑有财家的是押进屋里来,刑有财是压着跪在门口。逼人为妾这种事情,虽然曹家女人是给刑有财做妾的,但是,明天后巷的刑家院子就会多一个人,这种事情,刑嬷嬷,刑有财家的,也是知道的,说是知情不报不为过,说是同谋亦不为过,这一家子,都坏了根本!

  “三太太,救救我儿子!”刑嬷嬷一抬头,就冲着白氏哀求。

  白氏顿时便无措看向思伽。

  思伽从袖子里取出一叠纸来,有所谓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了曹家女儿为妾的一式三份的文书,有从中经手的地保,识字先生指鹿为马哄骗曹初九的画押供词,有燕京府中做文书的小吏,在曹家缺席的情况下,在刑有财的收买下非法给立妾文书盖了公章的画押供词。

  铁证如山,来不得半点狡辩。

  刑家三口只连着磕头求三太太,二奶奶。

  “你要如何处置。不如革他们半年银米?”白氏还是很天真的。

  思伽几乎要鄙视的冷笑了,强压住道:“他仗着公府的势,在外头为非作歹,贿赂官吏,非法买卖,强人为奴,殴打良民,逼人为妾,是半年银米就能了事的?”

  “那二嫂想怎样,曹家的女儿不是还没有抬进来嘛。”韩艳惜有点而不以为然,或许,在她的眼里,一个寒微的女子给韩府的管事为妾还真不辱没。

  思伽盯了白氏和韩艳惜的一眼,又看了屋里屋外立着的韩家管事们道:“刑有财,叉出去打三十大板,刑家三口子,都撵到庄子上去,一辈子,永不录用!”

  刑家三口顿时哭号哀求,被早有防备的仆妇堵了嘴巴。

  白氏脸色铁青,恳求道:“沈氏,如此处置也太重了,瞧在刑家多年精心办差的份上,饶他们一回吧。”

  思伽破声而笑道:“若是没出了这个事,我还注意不到刑家,三太太,要不要我拿账本来和你对对,刑管事多年来,是怎么‘精心’办差的。”

  白氏脸都涨红了,到底舍不得奶妈子一家,有几分撒泼的道:“就瞧在三老爷份上,瞧在我在韩家熬油似的,快二十年份的上,给他们留点体面。如果把他们撵到庄子里去,我们三房的脸面往哪里搁。”

  “三房的脸面,乃至韩家的脸面,在他们依着公府的权势狐假虎威的时候,可有想过?公府苦心经营出来的名声,岂容这等奴才想污就污。”思伽目光如刀,言语间盯着白氏,韩艳惜,及满府的管事道:“朝廷里,也没有瞧在各家往日的功勋上,包庇世世代代的。我娘家,开国辅运,世袭罔替的武定侯爵,愧于江山社稷,亦要承担夺爵毁卷的后果。三太太,请容侄媳冒诫,三老爷马革裹尸,给三房挣回来的脸面,不是给奴才们消耗用的。三爷,好端端的名声,没得被这起子腐骨之毒给带累坏了。韩家的爷们儿,在沙场喋血,用命换回来的脸面,不是这么给奴才们耀武扬威用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我们这样的大族人家,外头的洪峰巨浪是催不垮,必先是自己先忘了忠孝节义,外头的人才能杀上门来。今日,我便以刑家作伐,警示大伙儿,记着,时时刻刻,要把对韩家的忠心刻在骨子里,记在脑子里,用在言行上,任何人的脸面,都没有韩家的脸面重要,没有韩家,你们奴婢之身,何来的脸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评论好少呀

  各位看客 就不想说点什么?

  我为什么让徐氏怀孕  思伽理事  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写这件事

  思伽 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子  你们能看得明白了吧

  我看宅斗文  最讨厌一句“长辈们身边的阿猫阿狗都要敬着”

  这话太恶心了

  那些阿猫阿狗犯贱了

  也要照修理不误

  第98章 余波

  … …

  堪堪十五岁的当家奶奶立在厅堂正中,如一柄出鞘的宝剑,气势万丈,一招便制住了所有人的三寸,无人再敢与之针锋。

  不论辈分,不论亲疏,只要握着治家的权柄,在家族事务中,就有超然的决定权,不然,随便那个长辈都来指摘,家要怎么管。思伽既然不念三房的脸面,不看三太太的情面,院子里的仆妇们只也听二奶奶的,立马传板子,抬凳子来行刑,刑嬷嬷,刑有财家的,都押下去,等着刑有财挨完了板子就一家三口扔到车里,拉去庄子,从今以后,他们就是韩家名下寻常的庄户,要下地干活,若主子们不再开恩,一辈子挣不上前程的那种。

  白氏和韩艳惜还是有几分不甘,只是立在苍擎院中也是无用了,正经的主子们,还做不出当着一屋子奴婢的面儿打滚纠缠,再说了,思伽的一番话也堵得二人无话可说,白氏也是认为要罚,但是量刑有意见,赶快着,急急去荣喜堂想请老祖宗出面说句话。

  白氏到了荣喜堂,就被老祖宗罗氏身边的大丫鬟紫儿拦在了外头,道老祖宗昨晚儿不爽利,现儿还在歇着,先请到偏厅去用茶。

  很多时候,所谓在主子跟前有脸面,主子身边出来的阿猫阿狗都比别处金贵,喜欢嚷嚷着这种话的,都是阿猫阿狗自己,贴上了这层脸面,给自己扯了这张大旗,才能在府里府外狗仗人势不是。其实,真要和主子别起苗头来,是以卵击石,有点睿智的长辈,能当一族老祖总的,少有为了猫狗拆自己的血脉的台的。罗氏毕竟是八十高龄的人了,屋里一二等的丫鬟有一二十个,十年就换一波,除了一两个真正得用过的,记得外,还记得谁,其他的人,都是糊涂了。有这个精力,还是多记着自己的孙子,曾孙子,重孙子,玄孙子吧。且罗氏是信奉不聋不哑,不做家翁的,只吃好睡好,颐养天年,不管晚辈们的纠葛,不管家族中的琐事。

  刑有财家的,只是罗氏身边一个小丫鬟,刑嬷嬷可是把白氏从小伺候大的,情分不一样,白氏抬不出老祖宗,还想转去善年堂试试,被在前院接到消息的三爷拦在了半路。三爷韩昭昉,好歹是三老爷留下的唯一血脉,虽然白氏不免有所娇纵,各方面,依然是家族精心培养过的,见识不似白氏之流。正如思伽所说,刑家是三房带过来的陪房,在外行事,坏了韩家的名声,最带累的,还是三爷,毕竟,大爷,二爷已经出仕,前程似锦,他自己,仕途,婚姻都在紧要关头,来不得半点万一。这事刑家在家外做得那么嚣张,家里二奶奶又解剖得明明白白,三房丢下去的脸面是捡不回来了,这般处置,是心狠,可是刑家已经成为了三房立身韩家的芒刺,长远来说,是弊大于利,还不如,远远的外放几年。

  儿子说的话,白氏倒是能听进去,忙忙收拾了几件细软给韩家三口。思伽知道了,也没有拦着,奴婢之流,严格按照律法行事,是没有私有财产的,拉去庄子就带了几件贴身衣物,到了庄子,只要不惜力气的接受劳动改造,还是有庄户的份例用的,再说了,刑家敢在外头如此行事,这种办事的气焰也不是一天养成的,他们在韩家占到的便宜,一分不给拿不出去。

  天气渐渐寒峭,思伽犯了懒性,现在天天管家,天天早起,午睡这顿,后面没有要事追着,真是不想离开被窝,拖拖拉拉的正在下定决心起床中,夏果连忙进来,把架子上的衣裳捧到床上,道:“二奶奶快别磨蹭了,大奶奶来了。”

  这不就有动力了,思伽嗖的一声就坐起来,两三个人围着穿戴起来,马上就收拾出来,去偏厅见徐氏了。

  徐氏因着妊娠反应强烈,气色可没有范氏那个孕妇好,身姿也清减了些,正坐着喝茶呢,看见思伽进来,却是站起来迎过去。

  思伽托着徐氏的手行了个歉礼道:“大嫂想找人解闷,叫我过去说话就是了,不说大嫂双身子,我这个时辰还正经睡在床上,可不是被大嫂逮着了。”

  徐氏也没有逗笑,倒是面色转正道:“弟妹是辛苦了,今儿早上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弟妹昨晚必定是思虑的多了,午后才补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刑家之事,总是我往日治家太宽宥的缘故,才纵得他们在外胡作非为,嫂子在这里谢过弟妹的一番整顿之言了。”说着,亦是托着思伽的手要行屈礼。

  想来,苍擎院的警示之言,已经传遍整个韩府,以刑家做例,多少有点威慑。思伽可不敢当徐氏这个谢字,忙搀起来道:“嫂子怎么一家人说两家话,我既然暂时接管了家务,做一天,只尽一天的心力而已,我正经可没有照管过这么大的家业,年轻不经事,恐不压众,往日在家当惯了姑娘,又有些左性,错办了事,得罪了人,我也是不知道的,将来,这家被我闹个马仰人翻,还要大嫂描补描补。”

  “弟妹一颗公心,为韩家长远计,嫂子汗颜。”徐氏苦涩笑道:“若说刑家,这些年来,办的事,多有不妥之处,我也知道一二,只想着,总归是一家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纵了他们的言行,才养大了他们的心性,到外头给韩家招祸去了。如今韩家正烈火烹油的,有多少人盯着,过几个月公爹功成还朝,封赏之时,让御史告韩家一个‘纵奴为恶,逼良为奴为妾’的罪名,多少要落了面子。”

  思伽不疾不徐,推心置腹的道:“嫂子要管着公府一大家子,有多不容易,弟妹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也是深有感触。嫂子知道刑嫁不妥,可是打老鼠忌着玉瓶儿,怕伤了他们的体面。”思伽手上比出了一个‘三’字:“总归是对韩家有功的,大嫂是大度,一些子小盈小利,相让与她们,也是不值什么。分寸二字,甚难拿捏,人心二字,世间最难掌控,一时错眼,他们就野了,也是非人力可测准之事。”

  白氏说刑家精心办差,倒是精心呢,管着胭脂水粉这个肥缺,也不知给三房捞了多少银子,同汪氏拿韩家的东西贴补娘家一样,只要数量不是太多,动静不是太大,大房是默许的,总也没有几个钱,说白点,花钱买和谐。归根溯源,都看在三房,四房出过大力,挣得爵位,却没享大头的份上。

  这就好比,一群兄弟打江山,江山打下来了,皇位只有一个,只能一个人坐上去,余下的都是臣,自古君臣,共患难易,同享乐难。多少开国皇帝,到最后都大杀功臣,也不仅仅是因为狡兔死走狗烹,鸟兽尽良弓藏,而是因为有些功臣们,从来都没有调整好心态,不知道,那个位置一旦坐上去,原来的人,就不是兄弟,而是君王,行事之间恣意妄为,还摆摆手说:兄弟,别和我计较,想当年这打江山的时候……巴拉巴拉的。

  韩家类似如此呀,信国公的爵位是一代亲兄弟打下来的,兄弟们还为此只剩下遗孀弱子,爵位还不似皇位,已经到了权利的至高点,只要心过去了,许多事情可以无所顾忌,谁又能奈何一二。所谓功臣之后,韩家却是必须优待三房,四房的,不能落下个刻薄寡恩的印象。

  徐氏不敢动手修理三房,四房,的确是有难处,韩家长房嫡脉要是动手了,别人就会想:妈呀,你都大块吃肉了,还不准别人多喝口汤呀。这件事情,思伽出手敲打,所承当的反弹,比徐氏出手要小得多,毕竟,韩昭旭作为庶枝,也只有喝汤的份呀。

  同时,徐氏一房,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在古代宗族社会,一家一户是很难光耀门庭的,就如沈家,沈葳如此卓越,依然有仰仗沈节,沈茁帮扶的地方。军队,是最论拳头谁软谁硬的地方,勋贵之家,要是在军中没有实力,就只是一个空架子,只有衰亡的命运。大爷韩昭曦这样的,是注定要兄弟们帮着抬轿的,只依靠韩昭旭一人,风险太大,昭字一辈,其他的爷们儿,能扶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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