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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穿越之勋贵世家-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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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和马车,听用的人,骑的是骡子,怎么跑得过信国公府的马。

  孟希文把韩昭旭约在芜湖会馆的一处赏花厅里,谁是赏花厅,更像是花房,大大小小,统一的青白瓷浅口话盆,养了几百株水仙,一间屋子,就空了几个人喝茶说话的地儿,孟希文开了四面扇窗,躺在一张老树藤编的逍遥椅上,整个人裹在雪裘里,围着半张脸,戴了风帽,露着一双冷厉的眼睛,眉眼却是如诗如画。

  韩昭旭大步而来,看见孟希文在风头里赏花,道:“既然这么冷,为什么不关了扇窗来赏花呢?”

  “窗户一关,满屋水仙的气息就滞住了,就不是我想赏的花了。”孟希文没有起身相迎,十几年的老朋友,这些客套都省了,寒暄也省了,开门见山的道:“谢你费心肯来,管我这点破事。我不用你费唇舌,只是想烦劳你把我写的信递给他。我知道他的脾气,有时候挺无赖的,别人要是递了,他看都不看,一定撕了。他……是逼着我去见他,我和他,情深缘浅,相见不如不见。多谢了!”孟希文说完,从怀里双手递出早已经写好,不知道多久的信,素净的,一个浅杏色信封。

  韩昭旭来了就准备当这个信差,也不多言,接了信就往赵厚昕包下来的格致斋去。

  赵厚昕听到咚咚上楼的声音,以为孟希文服软了,脸上挂着讨好的微笑看着门口,然后,自然是眉头紧皱,果然无赖,不待韩昭旭说话,就要把韩昭旭赶出去。

  韩昭旭一点没和赵厚昕客气,一下把他推到椅子上,信甩在赵厚昕的面前道:“看不看随你,只要你不后悔,从此你和他,彼此面目全非!”

  赵厚昕吼道:“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他找了一个快五十岁的男人,一个穷画画的,凭什么,他这样离开我,转头就找了新的男人,凭什么,若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他把我们的情谊忘了,都……忘了!”

  男人的感情,基本都是一段一段的,孟希文离开京城后,在外面遇见一位姓仇的画家,就是以一幅猿猴坐江观日图响彻画坛的仇九州,彼此投缘,成为了莫逆之交,彼此性向一致,又延伸出了一段忘年恋,孟希文被父亲传了回来,仇先生也跟了孟希文回来。

  本来嘛,男女之情的情爱,浓转淡之时,都各自归属,男人之间,更加是你情我愿,好聚好散。偏偏赵祁泽发癫呀,把仇先生给抓了。就闹出了这一场僵局。

  “在孟希文的心里,有一件东西,比两人之间的情谊相许更重要,你给不了他,也拦不住他,你和他,注定是一对情深缘浅的情侣,其实,你们至少好过,契合了一半,至少情深,而不像许多人一辈子,自以为情深缘浅,其实情缘皆浅,从一开始,就格格不入。”孟希文说不劳韩昭旭劝,可是两个曾经深爱的朋友要沦落到相互攻击的地步,韩昭旭旁观着,也是于心不忍。

  “孟希文是外柔内刚的男子,你扣了他的人,你想得到什么,你什么都得不到,相反,你会失去,孟希文轻则开除族籍,重则丢了性命,只要你不后悔。”

  赵厚昕颓丧着坐在椅子上,呆了很久,满满撕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笺,十二个字,以血为墨,孟希文练了十五年的柳体。

  “还我先生,不然明日,大理寺见。”

  一滴泪水,落在洁白的信笺,圆圆的一圈一圈往外晕开。

  韩昭旭淡漠的走出了芜湖会馆。

  赵家的男人,心里装得最重的是权柄,赵厚昕不会有这样的决绝,看着一段风流情史,闹成天下皆知的丑闻。孟希文是个决绝的疯子,不仅决绝,还有能与之一抗的权势,世人都是欺软怕硬,在情爱的争夺里,也是欺软怕硬,所以他们终究走不到相杀的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古代同辈交往都是用字的哦写古文吗当然要讲究点了

  我'免费小说'整 理一下哦

  韩昭旭

  字元瑜

  陆珞

  浩然

  赵厚昕

  怀玉?

  孟鲜

  希文

  何景年

  端叔

  冯顺

  行谨

  章浦

  善谊

  沈葳

  孟辅

  沈节

  润道

  沈茁

  承冠

  邱熙

  伯远

  韩令宗

  公济

  沈惟佑

  子夏

  沈惟俊

  仲翰

  取名字是一件很烦恼的事情,我还要一个人取两遍

  陆珞不懂心是好的石颓当刷下来了让韩昭旭去太子那里使劲把石颓当打得死死的

  格致斋就是芜湖会馆的一处建筑怕你们不知道这个细节我提醒一下哎我本来就最头痛取名字了一个人还要取两次不过有几个字文里面还没有呼唤过哦但是人在字还是要取的

  第159章 七星

  过了正月十五后,天空淅淅沥沥的,下了半个多月的雨,没有一天放晴,待迎来了二月里的第一个太阳,要晾晒的东西太多了,冬春交替,用了一冬的毛皮大衣赏,藏了大半年马上要派上用场的春装,韩昭旭早交代了要晒的几大箱子书,还有之前反正洗了也干不了,积攒了许多的寝衣,寝裤,肚兜,手帕,思伽的晾不干都是烘干的,有太阳还是要挂出来晒,加上那么多女孩子们的,怎么地,原先的地方都是铺排不过来了。

  思伽所幸关了院门,开库房抬条凳,擦洗了,一排排的摆在院子里,先把韩昭旭惦记的书晒上,女孩子的私密衣服晾正房后面,大衣裳被褥,简易的竹架子支起来,不讲究,空地都用上,今儿赶上了大太阳多晒点,错过了今儿,明儿还不知道天儿怎么着了呢。

  思伽看着时辰钟,过一刻钟,书就要翻一翻,这个活不费劲,就是随手把每本书翻几页,思伽边晒着太阳,边翻书边嘱咐一起翻书的几个丫鬟:“书统一从右往左翻,每次翻十几页,别混了。翻页的时候轻着些。”

  含巧笑着过来扶着思伽的道:“二奶奶坐着歇歇吧,弯着腰,小主子在里面要不舒服的。我们是干什么使唤的,何至于把书翻破了。”

  腰,思伽觉得没什么,只是翻着书,一排排的字无意识的入眼看得有些眼晕,也就顺从的丢开手,坐回摆在院中的摇椅上看丫鬟们晒书,道:“你们的东西都晒出来了吧,姚先生和如真的东西你看着点,她们帮着秀儿搬家,不天黑回不来呢。”

  含巧把思伽面前的水泼了,换上新的温开水递过来道:“后面都挂得满满的,有小丫鬟看着,早上姚先生和如真出去的时候,她们想晒的东西交给了我,我一件件的数着,错不了。我想请二奶奶一个示下,过几天也想去秀儿的新屋子。”

  思伽不渴,懒懒的往后靠着道:“你怎么不早说,我今儿也可以放你出去。”

  年后修书工作正式开始,修书地点摆在了崇文馆。李庆谊果然当了一个编撰,因为涉及的典籍珍贵,不能外带,李庆谊整天耗在崇文馆,恨不得住里面,景王府离得远,来回费时间,干脆就在崇文馆附近租了一间民舍,一半为了工作,一半是为了秀儿搬出王府后巷。

  “今儿事多,去看秀儿不急一天。”含巧不好意思的道:“再说了,我想着,姚先生去了,她们必有些话说,她们说得那些宫呀商的,我可听不懂。不如今儿姚先生去了,过几天我再去,这样间错开着,各有话说。”

  思伽看着含巧:“怎么我觉得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呢,似乎还是好事。”

  含巧瞒不住,笑道:“或许有好事呢。我和秀儿同屋住了好几年,她的小日子一向很准时的,上月十六奶奶让我给赵大奶奶送东西,我转过去和秀儿说了一会子话,就说到了这个,说不定晚上姚先生能带着好消息回来呢。”

  “这么……快!”思伽喜得都惊讶了,这个效率,要是确诊了,一炮而中,没浪费一颗卵子呀。

  含巧点头:“我今儿没去另有个缘故,我做着一个虎头帽,还差一只眼睛就好了,我想着绣好了再去看她。”

  主仆俩说着话,没有避人,被周围丫鬟听见了,都自动聚拢过来,细听秀儿的好消息,从苍擎院出去的人,谁不希望她们出去了,日子能越过越好的。

  含巧捂住脸跺脚道:“哎,瞧我嘴浅的,管不住自己,前头秀儿和我说了,这事要有十成准了才能往外说呢。”

  阿芒调笑道:“就是没有十成准,八成准也够了,李姐夫在呢,早晚能听见这样的好消息。”

  “秀儿姐姐这几天还搬家呢!”绿竹担心的道。

  含巧待要说话,却是听见一下下急促的拍院门声,女孩子们停了说话,南霜去开门,领进来一个门房的媳妇和一个挂着泪的丫鬟。思伽没有回屋子,还在院中坐着。

  后面的丫鬟是思仟的,思仟临出嫁前才配给她的,唤名小满,见着思伽就跪了哭道:“四姑奶奶,我们三奶奶要早产了!”

  思伽听了心里一紧,首先算了时间,思仟的孩子现在是七个多月。

  阿芒第一个听出话里的古怪,问道:“你怎么回话的,什么叫‘要早产’了,是生了吗,还是动了胎气?”

  什么叫‘要早产’,没这个说法呀。女人生孩子,就算早产,难产,在生的过程中,也少有往外报的,都是生完了往各处报喜或是……难产一尸两命了直接报丧,就像前面思伊生第二个儿子,早产大半个月,也是生出来了,才来信国公府报。要早产?女人生孩子,要生了,要生了,能折腾好几回呢。

  小满似是知道自己说得急了,擦擦泪水道:“是这样的,今天淇老国公的七十大寿,三奶奶过去拜寿,中间更衣的时候,跌了一跤。奴婢只在二角门外看马车,是珊瑚姐姐跑出来说,三奶奶不大好,像是要早产了,让我回来找娘家人。”

  一样出嫁女,其实不能算彼此的娘家人,沈家女眷们在京城里的娘家人,就是留在京城里的沈惟俊了,可是找沈惟俊有什么用,沈惟俊在西郊大营,找他也找不着。珊瑚说出口的原话,娘家人后面,就是直指了四姑奶奶。

  “二奶奶别着急,像是要早产?还不到日子,往好处想,可能是动了胎气。”阿芒轻捏着思伽的肩膀给思伽放松。在阿芒的心中,谁也没有思伽一分重要,思伽还怀着孩子呢,什么糟心事来搅呀。

  思仟的事,思伽不至于到方寸大乱的地步,吞吐了一口气问道:“二姐现在是在淇国公府,还是回了冯家?淇国公府请了冯家,不会只请了二姐一个女眷吧。”

  淇国公府老国公府的七十大寿,请客排了十几天,一层层的亲朋宴请,韩家徐氏,孙氏也去了。请帖里也是请了韩家二奶奶,思伽国宴都不去,公府之宴也不会赏脸啦。吃吃喝喝有什么意思,夫人间的外交,只要丈夫给力,丈夫不介意,思伽也乐得躲懒。

  小满挂出一行鼻水摇摇头:“淇国公府请了我们大奶奶,三奶奶。奴婢只在外头伺候,里面的情景不得而知,奴婢听了珊瑚姐姐的话,就来找四姑奶奶了,珊瑚姐姐没主意,想请四姑奶奶做主,可是这会子功夫,有小半个时辰了,也不知道三奶奶在淇国公府,还是在回冯家的路上。”

  同为国公府,淇国公府和信国公府还算挨得近,可是事情时时在变迁,思伽觉得问一个十几岁的丫鬟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得罢了。环顾一圈姑娘们,都不合适,传了张德家的带两个婆子去,刚刚好,去淇国公府和崇安侯府的路在一条线上,先去淇国公府打听,没人再去崇安侯府。

  大肚子出门应酬,还在别人家里出了意外,先暂定为意外,这种事情,思伽是第一次遇见。女人生孩子自古被认为是污秽之事,人家老国公七十大寿,拜寿是好意,把孩子生在别人家就……。正常点的,是孩子投胎太急,赶上了;迷信点的,生孩子是要见血的,大寿见血,轻点是觉得晦气,重点人家还以为是凶兆呢。希望思仟只是动了胎气,一场虚惊,就算是要早产,也给憋住了,回到自己家再生。

  一个来回,半个多时辰,张德家的没有回来,遣了一个婆子回来说,冯三奶奶在淇国公府生下了孩子,是个哥儿。现在淇国公府正乱作一团,里面好些事,具体什么事,没探明白,不好说。

  婆子不说,思伽也能预感到里头的官司。有冯家人不用,当场越过冯家,找娘家人撑腰,里面的事大条着呢,思仟不是一个为了应酬不顾念身子,不顾念孩子的人,她敢挺着七个月的肚子出门,在出门之前,身体绝对是无虞的,没有任何动胎气,早产的迹象,到了淇国公府突然跌了,跌得严重到前后一个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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