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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无影侠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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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见他不减不叫,睡得平稳,分明伤势大大减轻,不禁放下了一颗心。
  李剑心道:东家将息三日使好,每日照方服药,不可忘了。“
  任继发听说沉志远得救,激动得老泪纵横,“扑‘地一声双膝跪下,向李剑心行大礼。惊得李剑心急忙闪在一边嘴里道:”大总管这是干什么?在下承受不起。“
  史敬、齐飞也相继跪下,虎目含泪。
  任继发颤声道:“大夫当世奇人,治好了当世最歹毒的五梅阴阳掌。沈大哥一条命算是保住了,我等与沈大哥同生死,救了沈大哥,也就是救了老夫等人,先生的大恩大德,任继发永世不忘!
  正好红蕊进来探问老爷治病情形,见状不禁大喜,忙退出报告小姐去了。
  李剑心见众人长跪不起,便婉言道:诸位再不起来,在下只好告辞了。‘_三人这才站起身来。
  李剑心道:“请齐掌柜再给小姐煎一服药,只把百年人参减去一支。”
  齐掌柜喏喏连声,急忙走了。:李剑心正想到小姐房中去,只见红蕊又来了,她就是来请李大夫过去的。
  一跨进小姐闺房,只见沈竹青酣睡方醒一睑倦容,轻声哼着,娇喘连连,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儿。
  红蕊道:李大夫,婢子解了小姐的睡穴、不知妥当否?
  沈竹青一听李剑心来了,赶忙侧过身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狼狈相。她刚才听说爹爹已经治好。不禁又惊又喜,想不到这臭郎中果有一手,自己胸腹内难受已极巴不得让臭郎中赶快过来替自己诊治,但她原先话已说满,这会儿又怎能俯首求人?最好装作瞧不见、听不见任由他治病。要是红蕊不替她解开睡穴就好、伤治好了自己也不知道,岂不大妙?偏偏这个丫头要多管闲事,硬把自己的睡穴解了,弄得自己万分尴尬不知怎么对待这个小郎中才好。
  李剑心自然不知道她满腹心事,见她侧转身背对自己,以为她还在大发小姐侨嗔,于是问道:小姐这病治也不治?
  沈竹青一愣,怎么,要自己求他?这个该死的臭即中,让他烂了舌头才好,这叫自己怎么回答?
  红蕊忙道;小姐,李郎中来给你治病,请小姐转过身来吧!
  沈竹青灵机一动,何不顺水推舟便道“既是他想治,就让他来试试。
  她以为这么说既顾全了体面,又不让李剑心小子过分难堪,真是两全其美之至。
  哪知李剑心可不吃这一套,只听见他冷冷地说道:在下为人治病。是要人家相请,难道是医家要强迫别人治病?世上决无此理,所以,治与不治。全在小姐一句话“
  沈竹青一听。心里真不是味儿,这臭小子怎么一出口就这么难听?一气之下,横下一条心‘不治不治,姑奶奶宁死不求人!
  李剑心冷笑一声,慢吞吞地说道:“死则死不了,只是……”他故意把话顿住了。
  沈竹青一听死不了,芳心登时大定,心想自己若只是轻伤,将息几日便会好转。那还怕个什么?治不治还不是一样,可千万别输了这口气才是,想到这里,精神一振。也学李剑心冷笑一声:怪不得你要治呢,原来死不了此种情形,哪个大夫都能治,姑奶奶就另请高明吧,何必定要请你?
  李剑心不恼不倡,心平气和地说道:“既如此,告退红蕊绿萼急得直跺莲足,两人抢上前去把门堵了。
  红蕊道:“大夫你刚才说小姐的伤无碍,但只是。只是什么?还望大夫指点。”。
  沈竹青唤道“死丫头,问他干什么?让他走!”
  李剑心道:听见了吗姑娘,就让在下走吧。不过。姑娘既有此一问,在下就据实回答。不瞒姑娘,你家小姐性命虽无虞,但体内毒气会慢慢浸出皮肤,此时皮肤就会溃烂,贵小姐这张脸嘛,自然也就会出些花斑,不过以在下看来,这样也好,脸上凹凹凸凸倒也好看得紧!
  他这里话声才落,就听见一声尖叫,一只枕头夹着呼呼声。直奔李剑心而来,幸好绿萼纤手一抓。把枕头给接任了。
  你骗人,骗人骗人!沈竹青尖叫连声。
  李剑心声色不动,道:“不信也好,小姐自可心安理得。姑娘。请闪开,在下要走了。”
  沈竹青手脚齐动把床板敲得震天响:让他走,让他走!
  李剑心道:小姐偏爱脸上长花,就让她如愿吧。再过一会见,包君满意!
  绿萼、红蕊双双跪下,哀求大大救治小姐。说什么也不肯站起来。
  李剑心本是故意吓唬沈竹青的,见她果然上当心中不禁好笑。
  对两个丫鬟的忠诚。不觉受了几分感动,便道:“二位姑娘请起,有活好说。
  那边厢只听沈竹青哭叫道拿剑来,我不如死了好。与其变成个丑八怪不如不要活,天哪。我怎地那么倒霉啊!
  红蕊道:“大大行行好吧,求你了!
  李剑心道:“起来、起来,看在你们面上,我就替她治伤吧!”
  两个婢女大喜,这才含泪立起。
  李剑心看看捉弄得差不多了便忍住笑,走到了沈竹青床前。
  “伸过手来,在下要察脉!他老实不客气地说道。
  沈竹青哪里还敢嘴硬,流着泪伸出一只雪藕似的胳臂。却将头扭向一边。
  见她不发娇嗔。不摆大小姐的架式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李剑心心也软了。他伸出两指一搭。发觉脉息还不太弱,并不难治,只是这针该怎么扎呢?总不能象对待沉志远一样啊。
  他握了想,取出银针,命令道‘躺正。在下要扎针了。
  沈竹青吓了一跳,‘扎在哪里?要不要脱……“’衣服二字未出口脸早红了。
  不必,隔着衣服扎。
  沈竹青放心了,旋即又问:“隔着衣服认得准么?
  “认不准也无奈何,就看你的造化了,要是不行,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脸上有些疤块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瞧他说得多么轻描淡写,一个漂亮女子最重要的不就是这张脸吗?沈竹青又恼又气,张口就想骂,但只说了个“你”字,便将话全咽回去了,那股蹩劲,实在难受……李剑心放作不知,心里却在大笑。哼。好个习蛮的千金小组,总算把你制服了。
  他在沈竹青的胸腹上扎下了针,继而默运玄功,吸毒烧毒。
  沈竹青感到体内有真气滚动,以为是针刺的作用,也不疑其他。俄顷,只感到满室都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她自从出娘胎。从未和一个青年男子如此接近,羞得闭紧了双眼,看也不敢看。
  李剑心完成了治疗,拔针收好,正逢齐掌柜送药在门外,让红蕊去接。
  沈竹青最怕服汤药,皱着小鼻子道:“苦不苦啊?又要人家活受罪了。”
  李剑心瞧她这会儿像个小孩,不再计较她的刁蛮。道;趁热快喝,汗出则好。“
  “真的?好,我喝!”
  沈竹青破涕为笑,接过药来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真是再乖不过了。
  药喝完,她倦意极深,一头睡去。
  两个丫鬟忙着替她盖被、放帐。做完事再回身,李剑心却走了。她们猜想大夫定是到老爷房中去了遂不放在心上,小姐伤已无恙,她二人放下了心、顿感困乏已极便歪倒在椅子上,一会就睡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被齐掌柜叫醒了。
  “李大夫呢?”外间问。
  “不是早就过老爷房中了吗?”
  “哎哟,糟,大夫不告而别了。”
  “啊……”两个姑娘愣住了。
  第三回 两个靓妞
  李剑心从小姐房中出来,悄悄下楼走了。
  回到家,收拾好衣物,便向父母辞行。李崇白问明了治疗情形,道:“你昨夜未睡,歇息一日,明天走吧。”
  李剑心道:“再不走,那些人又要来感谢一番,实在麻烦。”
  娘摆放着碗筷,要他吃了饭再说。
  “你要远行,娘实在放不下心。”说着眼泪也跟着流出来了。
  李剑心自小起对父母最是孝敬不过,从不违拗父母,见娘伤心,赶忙答应留下吃饭。
  吃饭时,他想,还是把自己身怀绝技的事告诉双亲的好,使他们放下心。
  他停住筷子,道:“娘,孩儿自小力大如牛,出外决吃不了亏,还请放心。”
  李崇白道:“又来胡说,力大只能对付那些蠢汉,遇到会武功的强人,何堪人家一击?”
  “爹,孩儿也会武功呢,只是瞒了父母。”
  “什么,你会武功?想骗你娘安心?”
  “爹,娘,孩儿露一手瞧瞧,你们就放心了。”李剑心说着,指指桌上的酒壶,“请爹将酒干了,孩儿替爹斟上。”
  李崇白依言喝干了酒。
  李剑心伸手虚按在酒壶上,只见壶嘴自行喷出一股酒液,不偏不倚,正好落进空杯,刚刚注满,一滴不洒。
  两老见状,惊奇不已。
  夫人道:“孩儿,这不过是耍把戏而已,中看不中用的哪里会是什么武功了?”
  剑心笑道:“好,娘不信,孩儿再练过。”说着指指天井里的一块碎石,孩儿坐在这里不动,要用手一指,那石头便成灰末。“
  夫人笑道:“又来瞎说,休想哄得娘信。”
  剑心道:“光说不练不是真把式,娘瞧仔细了!”说着虚空一指,一股阴柔劲力发出,那在丈外的石头,忽地变成了一小堆碎末。
  两老见状大骇,半晌出不得声。
  李剑心道:“娘这下该放心了吧?”
  李崇白惊异万分:“你这是跟哪位异人学的,为父怎地不知?”
  李剑心便把学艺经过讲了,二老听得连连感叹不已。
  李崇白道:“你身怀惊人绝技而不显露,符合先贤‘不傲才以骄人,不以宠而作威’的教诲,今后必须匡扶正义,助弱除恶才是。”
  剑心诺诺连声。
  夫人笑道:“诸葛亮的话,官人最是记得住,依贱妾看来,官人平日对心儿的教诲,怕超过先贤的遗训了吧?”
  李崇白道:“夫人取笑了,在下岂敢望先贤之项背。”
  夫人又道:“心儿有这么大的本领,为娘的总算放下了一半心。”
  “此话怎讲?”李崇白一愣,“还有一半呢?”
  “心儿虽不怕强人盗匪,但日常起居生活,又有谁来照料呢?”
  李崇白哑然失笑,道:“夫人欲将心儿留在裙下永做呀呀学语的稚童么?”
  夫人嗔道:“你们男子就是心狠。”
  这时,门外忽有人喊:“李先生,李先生在家么?”
  李剑心走去开门,却原来是齐掌柜。
  剑心道:“怎么?难道病情有变?”
  齐掌柜满面笑容:“哪有此事?小兄弟,不该不告而别呀,害得老夫挨了东家这一顿埋怨,这就请小兄弟一家,随老夫进城吧。”
  “进城有何事?”
  “东家说,小兄弟救命大恩,无以为报,特派老夫专程迎请,进府一叙。”
  “请转告贵东家,盛情心领,在下要事缠身,改日再到府上拜访吧。”
  齐掌柜早已料到会遭拒绝,但并不着急。娩言道:“如此,可否容老夫与令尊一见?”
  剑心对齐掌柜印象颇好,不便拒绝,只好请他进门。
  齐掌柜一见李崇白,也不寒暄,立刻道明来意:“令郎救了敝东家父女两条命,敝东家本欲亲往府上拜谢,只因伤体刚愈,行走不便,故派老夫备了车辆,接先生和夫人进城一叙,请贤夫妇千万不要拒绝才好。”
  李崇白一皱眉,道:“承蒙贵东家盛情相邀,本该随齐掌柜前往探望,无奈小儿明日远行,只好另改时日了。”
  齐掌柜一听,心中大急,忙道:“丰先生欲遣令郎何往?可否推迟一日……”
  话未完,敲门之声又起。
  李剑心开了门,不禁一愣,只见沉志远在大总管任继发、二总管史敬的搀扶下,正站在门口。一见到他,沉志远便推开两人,道:“恩公在上,请受在下一拜。”话声中,双膝已经落地,任继发、史敬也跟着跪成一排。
  慌得李剑心连忙闪进门后,叫道:“东家和二位总管不必如此,在下消受不起!”
  齐掌柜和李崇白闻声走出来。见三人跪在门前,不禁大惊。
  李崇白说道:“三位不可如此,折煞小儿了,快快请起。”
  沉志远等三人这才立起。
  一见李崇白。沉志远一楞:“原来是李府台李大人,何以竟在此地隐居?那不是太委屈了么?”
  李崇白也奇道:“未料到竟是沈老板,幸会、幸会,请!”
  宾主至客室坐下,李夫人—一奉茶。
  沉志远见李家贫寒如此,不禁十分感慨,道:“李府台,一别十五载,想不到府台已辞官归隐。”
  李崇白淡淡一笑:“当年结怨于当朝权贵,革掉了乌纱,因而到此地避祸,哪里是什么归隐。沈老板如今颇为发福,生意定是十分兴隆吧?”
  沉志远道:“当年在河南行商,承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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