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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赤胆红颜-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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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老人冷笑道:“刚才我们故意装做维护那小子的模样,狠狠把南宫虎刺激了一番,他回去后决不甘心,嘿嘿,那小子又多了一重难关……”
  悲怆叟道:“不对,不对,传闻金鸣飞其人死去多年,怎么又在此现身?”
  黄苇上人黄蜡的脸孔布上一层阴沉,道:“那姓金的小辈并未死去,昨日吾听说他还亲上死亡岭,与那鸠面老人打了一仗呢!”
  天山老道:“不瞒各位,老夫最感高兴的就是此事,试想那鸠面老人能将玉面飞戟窑子挑了,武功决不在金遗龙小辈之下,他俩生仇结怨,无疑是以毒攻毒,最好两败俱伤,死于非命。”
  悲怆叟沉声道:“金遗龙小辈命真大,身中无数致命伤创,仍然死不了,可见他真有几套神奇分身之术,此后,咱们必须更加小心。小辈年轻气大,一定忍不住昔日围歼之仇,如果老朽料想不差,小辈已在四处找寻咱们了。”
  天山老人冷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金姓小辈胆敢侵犯,吾等决不能让他安逸逃去。”
  黄苇上人点头道:“吾想连络那鸠面老人,只要……”
  此言一出,余外三人登时一怔,顷刻间脸上都有喜色。黄苇上人见各位都无取笑之意,便继续说道:“鸠面老人好色贪宝,咱们抓着他的弱点,自不难利用他。”
  四位掌门老人边笑边向树下行来,金遗龙目光炯炯注视黄苇上人脸上,存心先将此老折于掌下。
  四老懵然不觉,待行至树下时,金遗龙倏然疾射而下,呼地一掌印在黄苇上人胸口上,黄苇上人猝不及防,吃他一掌打倒地上。
  悲怆叟位于黄苇上人身旁,突然间见敌人袭来,不禁大惊失色,匆忙倒纵三丈,暂避其锋。
  天山老人脸色大变,多年经历令他应变比常人迅速,当金遗龙还未及换招时,他已呼呼打出两股拳风。
  华山青瞑老人愕然木立,待天山老人拳风甫出之际,他才霍然清醒,刹那间双袍翻带,劲力直取敌人全身要害。
  金遗龙左旋右闪,避过三掌一拳,胸中热血奔行,一声不响,运指如风,连点天山老人上星,四能、风尾、太冲四大要穴。天山老人咚咚后退了二步,他立刻又以铁指攻击青瞑老人。
  青瞑老人被他指风扫过,顿觉全身麻痹,吃他凌厉的攻势迫得手忙足乱。
  忽地,一条白影自树枝上飞落,跟着高喊一声:“住手”。金遗龙于百忙中瞟眼一望,心灵为之大震,来人竟是阔别多年的妈妈白素秋。
  金遗龙心神一分,天山老人趁机反攻,不但扳回失去的颓势,并把他迫得左旋右转,招架无力。
  身后一股大力呼啸而至,金遗龙来不及闪避,奋力用肩膀迎上,“砰”一声他打了个踉跄。
  肩背上锤心刺骨的痛苦激发了他的野性,怒喝一声运足纯阳真气,反手打出。只听悲怆叟大叫一声,就噗通栽倒地上。
  金遗龙主意打定,不容更改,一掌劲击天山老人,另一掌却运劲一翻,迎取白素秋肩上官脉麻穴。
  白素秋怔神疾忖:“他难道不是白梦兰?”
  一股神奇的柔绵大力,奇妙得连她想反抗都不能,便被封住官脉穴,只觉半身麻木,眼前一黑就昏跌地上,不醒人事了。
  天山老人仔细瞧了他一眼,霍然问道:“你是金遗龙?”
  青瞑老人迅速收回手掌,炯炯注视他。金遗龙冷笑道:“不是冤家不聚头,天山老人,你又何必多此一问。”
  天山老人目光一垂,全身骨骸忽地格格暴响,青瞑老人知道遇上强敌,已自施展天山绝学龙虎七禽掌了。他自家深知如不打倒敌人,也难逃厄运,便鼓气一吹,行开长青气功密诀。
  金遗龙提足纯阳真气轻飘飘推向天山老人,表面上轻描淡写,骨子里却有及厉害的杀手。
  天山老人体躯一矮,银须飘动,宛如三尺老人,见纯阳真气夹势而来,忙用龙虎七禽掌龙腾虎跃迎了上去。
  金遗龙方要使出手臂,青瞑老人长青气功已从斜面猛撞过来,一霎间心念突有个感念:
  “枉你等一派掌门,却敢于无人之处连手对敌,可是……”说着内心愤懑,掌末便硬生生往旁一斜,本是直劈天山老人,改变为横扫青瞑老人。
  他运足纯阳真气硬接天山老人凌厉一击,“砰”的一声,他劈向青瞑老人的纯阳气功已与长青气功对个正着。
  电光石火的霎那,他吃天山老人一掌捣在胸口上,整个体躯离地而起,飞出两丈多远。可是他的纯阳气功却印在青瞑老人肩膀上,青暝老人如被千斤巨锤击中,惨呼一声,向后便倒。
  天山老人怒哼一声,疾步上前,扬起劲袖飞扫而下。金遗龙气血翻腾,全身麻木不堪,但见天山老人扬袖击来,却有一股奇妙的力量支持着,反手一掌迎上,足下也不闲着,呼地一腿扫中下盘,登时立足不稳,栽倒地上。
  金遗龙清啸一声,口腔内一种苦涩的滋味,使他感觉仿佛又在细嚼着那朱色果子,于是四肢百骸便如原先一样,注入了一股巨大潜力。他来不及思索这奇妙的变化,挺身站起,扬拳劲击而去。
  天山老人连反抗都没有,就吃他以牙还牙,一掌捣在胸口上,哎唷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一场大斗过去,浓雾未散,却显得异常沉寂。金遗龙匆忙把白素秋抱在身上,大步向前奔去。
  他想:“我这短短的一日中竟能先后击败天山老人、黄苇上人、悲怆叟、青瞑老人、玄机道长等人,堪属不易。”
  在一处密林里,他把白素秋穴道解开,白素秋悠然苏醒,一见是他,还未来得及开口寻问,金遗龙已抢先说道:“妈妈,我要永远离开你了!”说这话时,虎目中至情的眼泪,如繁星也似地洒在白素秋身上。白素秋愕然道:“梦兰,上天见怜,我们终于见面了,你为何说这不吉利的话?”
  金遗龙道:“妈妈,往昔一段日子,我很想念您,可是才见到面又将永别,您叫我如何不难过呢!”
  白素秋伸出柔荑轻抚他的面颊,叹道:“梦兰,究竟什么事?你把原因告诉我吧,或许我能救助你!”
  金遗龙低头道:“妈妈,您不用担心,我会安祥地死去。”他望着天边,把服下鸠面老人自制毒药的事情告诉她,然后补充道:“世上任何人也救不了我,妈妈,您养育之恩,我只有等来世报答了。”
  白素秋幽幽叹道:“可怜的孩子,你只有一点点生存的时间了,珍惜它吧!也许上苍见怜,令你绝处逢生,也未可预料……”
  金遗龙听出她语中之意,含泪点头道:“妈妈,我将走了,虽然十九是死,但我仍依照您的意思去试一试,说不定会逢上奇迹!”
  他缓缓站起身来,注视白素秋一眼,见她目光莹莹,似有许多悲哀,再也不敢耽搁下去,低头道声:“妈妈,您前途保重。”毅然掉头而去。
  来到城市……
  他心情沉郁,无心吃食,便顺路踽踽行着。
  耳畔,嘈杂的人声叫嚣着!
  “走开,走开,金大官人的轿子来了。”
  他呆呆往路边走去,身边许多人吵吵闹闹,四人抬着一辆华丽的花轿嚣然而过,轿后尾随一大队粗壮的江湖汉子,佩着亮晃晃的兵器,大步阔行,昂然不可一世。
  “滚开,金大官人到了……”
  这粗浓的喝叱声,落人金遗龙耳里,心中甚是不快,心想金大官人虽与我是同姓,但他那臭架子却令人看不惯。
  他抬眼望去,却见金大官人的官轿停在不远的川西大菜馆门口,跟着,一个衣着金边黄袍的官人由一些江湖汉子围着,众星捧月一般走进菜馆里。
  那官人……
  他忽然在唇边默语着:“他不正是我叔叔么?不对,我叔叔没当官呀,敢情又冒充爹爹来招摇了?”
  内心极度不满叔叔的作为,心想拼着耗去一些宝贵的时间,也得瞧一瞧叔叔玩些什么花样。
  他行至菜馆门口,方要进去,已有一队江湖汉子气势汹汹叱喝道:“走开,这家菜馆已由金大官人包下了。”
  金遗龙问道:“金大官人包下这家菜馆有什么用?”
  “傻瓜!”那一队江湖汉子嘲笑道:“金大官人要宴客呀,土包子。”
  金遗龙按住怒气,再问道:“请教朋友,你们都是太湖帮的人?”其中一人反问道:“朋友有什么贵干?”原来他见金遗龙目闪精光,已知他不是好惹的人,再听他谈吐有意无意涉及江湖之事,心中便狐疑不已,故而说话客气了许多。
  金遗龙见众人心虚,暗下更肯定自己的想法,道:“朋友愿知在下身份么?”
  那人脸色微变,道:“愿意,愿意。”
  他的话显得很紧张,金遗龙先声夺人,早知对方心中猜不定,便缓缓地道:“在下就是太湖帮执刑堂主,请问朋友是哪一堂兄弟?”
  那人“呀”的一声,呐呐说不出话来,其余的人全红了脸孔,金遗龙沉声再追问一句:“朋友是隶属哪一堂?难道本刑堂主无权过问?”
  通常刑堂是执法之堂,堂主也是全帮中执行帮法的首脑,比起帮主地位低不了多少,是以他盘问众人时,众人皆感到寒心恐惧。
  其中一人悄悄退至门边,方想抽身入内,禀告太渊刑职堂主来到的消息,金遗龙已伸手将他拉住,沉声道:“不用报告了,谁都知道金鸣飞将军是太湖帮少主,谁也都知道在下是太湖帮刑堂堂主,且让我自己会帮主的面。”
  那人无可奈何,垂下头去,让他安然踱过一关,进入室内。
  这些江湖汉子也不敢将失职的事告罪主人,大家面面相觑,决定硬着头皮撑下去,他们不外是希望主人亲自将他打发而已。
  金遗龙缓缓沿着楼梯上楼,楼上人头攒动,被邀的客人尽是一些地方绅士,达官贵人之类人物。
  他不明白,叔父排下这等场面,为的是什么?
  但见馆中一张大桌,坐着八位贵人,位于西端的金大官人,顺列而下为南宫虎等一些不明来历的老人。
  他寻找了一个适当位置坐下,这桌尽是些年轻的客人,大家谈笑正畅之时,见他冒冒失失地找位子便坐,俱感到奇异。
  有意无意的,金遗龙目光遇着了年轻客人打量他的眼眸,顿然得知这四位年轻客人都有一身上乘的武功。
  这一桌预定四个位置,多出一张椅子是客人放零碎物件用的,这一来,四位客人的丝巾、披风,以及一些细琐的东西便没有地方安置了。
  桌上曾有写着应邀之人的姓名,四人一瞧,里面并没有他的名字,心中就不悦起来。
  既然大家都是应邀而来的客人,彼此间,也不好伤了和气,四位年轻人心虽不悦,却也未说出口来。
  十余位伙计,忙得满头大汗,但为爷们服务,出手便是五两十两,各人怀里早装满了赏银,表面上工作繁忙,苦不堪言,其实私底下乐不可开交哩!
  南宫虎站起身来,很有风度地向众人行了一礼,道:“今日是金大将军的寿庆,各位请开怀畅饮,以示庆祝。”话罢,仰颜干了一杯,众客哄然一声,纷纷举杯,目视金大官人,将杯中之酒皆一饮而尽。
  金遗龙呆呆想道:“叔父假冒爹爹之名,设宴祝寿,今天无疑地是爹爹的生日,唉,想不到爹爹出生之日却正是自家死亡之日,苍天鬼使神差的安排,也太奇妙了。”
  忽地,一个江湖汉子形色仓慌地行至金大官人身边,就在他耳边说了许多话,金大宫人推杯而起,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平蛮大将军申老哥也来了,南宫吾友,速去迎接。”
  金遗龙怔忡了一下,内心又惊又喜!
  “申微翠呀,你难道得知我今夜将死,特从千里之地赶来的吗?”
  楼梯之声响了起来,众人都知平蛮大将军将临,纷纷停止饮酒,数百只眼睛一齐投向楼梯门口边。
  果然不出所料,申无畏将军亲自来了,金大官人疾步上前,豪迈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申老哥,劳驾了,不敢当。”
  金大官人皱眉暗道:“不好,他嗓音与我不同,申无畏不是傻瓜,一定会发觉的。”
  果然不出所料,平蛮大将军怔忡了一下,问道:“金老弟,你伤风了么?”
  金大官人眼眸一转已知其意,道:“申老哥,只要你肯来,我那点儿小疾算得了什么!”
  南宫虎殷勤地招待乎蛮大将军坐下,然后吩咐伙计换一副银制器皿来,与金大官人面面相对,自家则恭立金大官人身后,生像个随从似的。
  金遗龙万分失望,心中方在想:“申微翠,可惜临死之前见不着你!”金大官人已代他问道:“申老哥,你没带千金来?”
  申无畏向众人微笑点厂一下头,道:“三丫头日日跟在吾身边,怎会不来!”
  话才说完,梯上已出现一位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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