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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横行-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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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令右路撤退,骑兵边打边撤,右路预备队立刻增援中路,专打配合进攻的步兵。命令左路,迅速摆脱对手,中路,所有预备队都给我上,一定要挡住这些古怪的骑兵。”
  宁远不愧为张楚军中的后起之秀,眼看取胜无望,立刻收手,一连串的命令无一不落在实处。
  右路的张楚骑兵仗着马快,很快就脱离了战场。眼见着张楚右路的预备队上来了,白云起也只能无奈的下令中路军后退,连环马也停止了继续冲击,开始后退,一个时辰的连续冲击,连环马也到了体能的极限了,也是该撤退的时候了。
  虽然宁远的命令很到位,可是大军撤退,又哪里是想走就能走的了的。尤其是张楚军的左路,刚刚想有所动作,就被白云起发现了,这时候白云起手上的两万轻骑兵派上用场了。
  “大哥!你带两万骑兵,给我把张楚左路的退路截住。”白云起叫来白云帆,最后的反击终于要开始了。
  “是!陛下!”白云起可没拿大哥的架子,敬礼之后便翻身上马,两万骑兵已经跃跃欲试了。白云起叫住这位一直很关照自己的大哥道:“保重!”
  白云起轻轻点头,露出一缕微笑。
  “举刀!”一万中国骑兵举一了闪亮的马刀,另一万后魏骑兵句的是长矛,刀枪在午后的烈日中闪耀,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出现在这支队伍中。
  “杀啊!”一声怒吼之后,三军齐呼,两万骑兵如旋风般的冲了出去。
  眼看张楚全军后退,白云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对手,两万骑兵反击的同时,白云起又一次亲自站到战鼓之前,擂出了震天的鼓声,这标志着全军反击的开始。
  第四部(34)暂时的和平
  宁远对战场的阅读能力还是很强的,眼见局面被动,开始后退。只可惜左路数万人马被联军死死缠住,宁远也不得不下令,左路军就地抵抗,全当是断后。剩下的张楚大军退而不乱,以重骑兵断后,全军缓缓西去。
  “壮士断腕!好个宁远!”白云起看着犹自苦苦作战的张楚左路军,不禁感慨。
  “陛下,追吧!……”眼见张楚军后退,后魏主将胡君柏当然不想放过这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想这后魏数十年遭张楚欺凌,今朝报仇的机会来了,三军士气正盛,不追怎么甘心。
  “可惜你遇见的是我白云起,想走?没那么容易!”白云起自言自语,没有回答胡君柏,说着白云起猛的跳上战马,之着前方后退的张楚军道:“右路尽快解决战斗,中路连环马为前锋,全军追击,追而不打。”
  战场上出现了奇怪的现象,张楚数万步兵还在战斗,但主力已经开始后退,根本没有相救的意思。白云起亲自率十万大军尾追张楚军,却追而不打,不即不离的保持着最佳的冲击距离,似乎在等着什么。
  葫芦口!顾名思义,可知此地地形,两里长的葫芦口是张楚军返回大营但是必经之路,激战已经进行了一日,太阳以斜,只要安全的通过葫芦口,联军就没有追击的可能了。
  如此险要的归路,来之前宁远当然有准备,一千官兵负责两侧的警戒和守卫。一切看起来很正常,负责警戒守卫的一千张楚士兵还在。宁远立刻下令。剩余地六万重骑兵列阵抵抗追兵,张楚大军开始通过葫芦口。
  重骑兵就是重骑兵,阵势摆好以后。白云起没有主动发起进攻,看来是打算欢送张楚军退出边境了,反正这一战的目的已经达到。
  大军陆续穿越葫芦口,站在边上指挥地宁远心情极为复杂,自己以强对弱,竟然落的个败退的局面。虽然战场上也有联军使用新武器的原因,但是自己再发现联军摆出奇怪的阵型时,为什么没能及时做出调整。如果以重骑兵实施中央突破,这一仗的胜负就很难说了。说到底还是自己临阵地应变能力不足,过于教条的遵循兵书上的说法。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自己轻敌了,轻看了不久前残败与自己手上的后魏军,以为十万骑兵可以轻易突破对手,结果是损失了四万骑兵不说。中路左路加起来又搭进去八万人,不能不说是一次惨败。
  大军以过一半,宁远的心思还在刚才一战中徘徊,猛地听见葫芦口两侧高处一声炮响,宁远猛然惊醒,心叫不好。
  正在通过葫芦口的张楚军突然发现。两侧的高地上滚下无数巨石原木,这里竟然还有埋伏,一千守军是干什么吃的?宁远第一时间就想找守卫此地地将领,抬头却发现原本在两边负责警戒的士兵早已经跑的都没影子了,这才反应过来不妙了。
  好在两边埋伏的敌军不是很多,一波石头原木砸下来后,只是把道路阻挡住,造成的伤害也不是很大,宁远急忙下令两个万人对朝两侧高地发起反击,命令其他部队火速清理道路。反击的部队用了半个时辰便很顺利地占据;两侧高地,结果发现上面一个敌人也没找到,早跑了个干净。
  宁远还在暗自庆幸,要不是白云起兵力不足,今天自己的小命就得留在这了。正庆幸间猛见西面浓烟滚滚,很快前面就有人来报,是自己的大营被端,让人一把火给烧了。大营被端,这就意味着今天晚上大军没有落脚处了,必须连夜后退,也就是说联军又多出许多打击张楚军的机会。
  原本就已经士气低落的张楚军,猛见老巢被抄,士气顿时到了最低点,谁都想尽快脱离这个鬼地方。正在此时,一直没有动作的白云起出手了,以连环马为屏障,三百辆霹雳车同时朝负责断后的张楚骑兵射击,速度不快的霹雳车及时的跟上了,对张楚军最后的打击开始了。
  军心以乱的张楚军,猛然间遭遇猛烈的打击,负责断后的重骑兵顿时乱作一团,而白云起作为奇兵出现的连环马,在得到恢复后又开始了最后的冲击。十来万张楚军在葫芦口内乱成一团,人人争先恐后的朝外跑,遭到破坏地道路又如何能顺畅的通过,一时间相互践踏致死者无数。
  明知大势以去,宁远在手下试图拉着他逃跑时并没有慌乱,这仗打成这样,他还有什么脸面回去。交代副将尽量恢复葫芦口中的秩序,自己带着手下一千亲兵来到断后的骑兵部队中。由于宁远的及时来到,断后的骑兵部队总算没有彻底乱掉,张楚铁骑不愧天下劲旅,如此危局却能死死顶住联军的冲击,宁远的帅旗始终在骑兵部队后面飘扬,宁远不退,骑兵也无一人后退,任凭白云起的连环马如何冲击,这些骑兵都拼死不退。
  弩射不穿就等连环马靠近,长矛捅不动士兵就跳到连环马上,此时的霹雳车已经不敢再发射,两军乱战成一团,白云起预料中的张楚军全面溃退并没有出现。
  “我还是小看他了,智者千虑终有一失,命令全军,停止进攻,只用霹雳车射击。”白云起的脸上也泛起几分无奈。
  张楚军终于全部撤退完了,宁远仰天长叹道:“大家弃马,逃命去吧。”说完这话,宁远猛的抽出宝剑便要自戕,好在手下早有防备,一把抱住。
  “张楚军从来就没有过主帅战死的时候,大帅尽管先走,我带兄弟们给您断后。”骑兵主将牛将军大声喊道。
  宁远终于撤下去了,六万重骑兵竟然没有一人投降,全部战死。战斗终于在黄昏来到时结束了,是役张楚联军损失十六万之多,十万重骑兵全军覆没。
  滴嗒的马蹄声中,白云起来到张楚骑兵抵抗的最后战场,硝烟未散,一匹战马在主人身边不肯离开,不断的用舌头舔着主人的脸,只可惜他的主人再也不会醒来了。
  白云起来到马前,但见一位张楚将领倒在血泊中,胸口被一块霹雳弹的弹片划开一个口子,从他的装扮上来看,这人应该是张楚骑兵主将。
  “这些人都是勇士,厚葬他们。”
  得知张楚军在决战中失礼后,齐州外围的宁大先生也连忙撤军,齐州守军想趁势追杀,结果被宁大先生设伏击退,损了两万余众,张楚军退回定州。
  至此,联军在与张楚军的作战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在消灭对手尽二十万的同时,自身伤亡也高达八万,当然这里面也有齐州军追击失误的一份。
  解州,匈奴与张楚的联军得知齐州惨败后,不得不放弃围攻。
  中华二年九月,白云起班师都梁,也一战确立了中国军中原霸主的地位。在庆祝酒宴上,白云帆问及国主,“为何张楚军初退时不追。”
  白云起答:“当时张楚军主力仍在,追当然也能大胜,但是付出的代价就大的多了,战前派吴铭率本部两千人马偷袭葫芦口守军,然后又奔袭张楚大营。葫芦口坏其归路,烧其大营乱其军心,可就是这样,张楚六万重骑兵还是完成了断后的任务,不能说不是一个遗憾。”
  十月,北秦使者来访,会同后魏使者,三国签订了盟约,同月,张楚与匈奴签订攻守同盟。
  此战双方消耗过大,都无余力再战,暂时的和平来到。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各方都在利用这短暂的时间,休养生息,积蓄力量。白云起的政策在中华三年的夏天得到了回报,中华二年风调雨顺,二年秋,税收恢复,各州收粮无数,新的税收政策也大大的鼓励工商业的发展,都梁城成为了中原商业中心,所生产的白酒和玻璃制品,遍布中原不说,就连那遥远的大漠都有商人前来采购。
  有了经济实力的保证,中国军对开始了新一轮的改编,最终成里了一支拥有五万骑兵,十万重步兵的,五万强弩,还有一只由两万人两千辆霹雳车组成的部队。改编后的部队人数上少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战斗力的下降,白云起一贯是提倡精兵政策的,所以部队少了,战斗力反而得到了提高。
  改变军队的同时,白云起又推出一项新的政策,这就是预备役部队政策,举国上下,所有十八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子,除了在朝为官者,其他一律都要编写入册,每月都由地方政府组织起来进行军训,用白云起的话来说,这叫藏兵于民,有了这一条政策的出台,一旦爆发战争,白云起可以立刻从民间动员起八十万经常军训的部队。
  中华三年夏,对峙了数十年的匈奴和后金,出人预料的缔结了互不侵犯条约。中华四年春,北秦突然宣布,退出与中国后魏的联盟,但宣布保持中立,天下格局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第四部(35)见面
  淅淅沥沥的春雨如约而来,大地在春雨中开始泛出一片绿色,道路两旁的田野中,到处可以看见农人在冒雨忙碌着。一年之计在于春,对农家来说,耽误了春耕就意味着一家人一年的肚子得挨饿了。春雨中的农家女孩头上带着头巾,嘴里唱着叫不上名字的民谣,担着一担担的秧苗,将喜悦融入到着生命力孜孜不倦的生长季节中。
  一辆马车,在泥泞的官道上艰难的前进,四个披着蓑衣的随从警惕地看着来往的过客,虽然天上下着小雨,可官道上照样还有不少人来往,细细的春雨打在脸上说不出的舒服,似乎也带走了在这道路上行走困难的不快。
  “父王!你看那田里有好多鸟!”马车的窗口处露出一个孩子的小脸蛋,指着远处田野中一群飞起的白鹭,脸上笑的格外开心。
  “缘生,那是白鹭。”孩子纯真的笑容感染了白云起,凑到孩子跟前,抱起孩子,指着窗外的山水,给孩子一一讲解。
  “父王,我们这是要上哪去?”孩子难得跟白云起一起出来,将头靠在白云起怀里,仰着个小脑袋问白云起。
  “去南山。”白云起眼睛看着远处,低声对孩子道,心里却想着那晨钟暮鼓的山中寺庙。
  “南山在哪?南山好玩么?南山上有花么?”孩子一连串的提问。白云起眼睛里多出了一丝惆怅,将孩子抱地更紧。
  “有,都有。”
  马车终于来到南山脚下,山下的亭子里早有事先赶来的侍卫打点好一切,白云起一向不爱张扬,这次出巡原本打算只带几个随从,怎奈手下一干重臣死活不干,解东山甚至长跪不起,坚持要白云起带上了一百侍卫。白云起拗不过众人,只得让一百侍卫全部穿上便装,前面三十个开路,后面七十个也只能化装成普通的行人,不即不离的跟着。
  小雨下到正午终于停了下来,青石铺就的山道被雨水洗的蹭亮,山道两旁的山梁上开满了火红的杜鹃,在万绿丛中格外耀眼。
  跳下马车。抱上孩子,白云起迈上了通往南山思地小径。
  “缘生,知道你的名字怎么来的么?”白云起看着孩子,神情有点复杂。
  “我的名字是父王起的啊,怎么了?”小家伙抬起脑袋,一脸的问号。
  “你的名字啊,原来父王起的叫巧缘。你母后后来觉得这名字像个女娃地,就给改成缘生了。”说完这话,白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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