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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市委书记的两规日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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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首长,我们等他来再搞。”梅初山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路那边突然乱起来,有人还叫嚷着什么。原来,学生们晒得太久了,不少学生今早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就赶来了,又累又饿又晒,就晕倒了两个。老师们急忙将学生抱进汽车送到医院之。
  “今天是纸厂开工还是为领导拍镜头?”不知谁突然说了一句。
  梅初山要看看是谁说的,但左看右看没能确定是哪个人,他随和地说:“领导的镜头也是生产力。”
  汉州纸厂一边开工一边等着省领导来剪彩,省领导始终没有来,仪式便不了了之了。推土机开过之后,后面不时滚出一些陶器的碎片,文管所长大惊失色,说推到文物了,让推土机马上停下来。推土机没有停下来,而孙德顺接到一个电话:要办什么手续文化局负责办好,工不能停,哪个耽误纸厂施工就先撤哪个的职。孙德顺找到肖遥,肖遥问,你们提醒过没有?孙德顺说,说过了,还被骂了一顿。肖遥微笑不语。孙德顺说:“部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传说某县几大班子领导集体外出考察,车队浩浩荡荡开出公路时,一群牛挡住了去路。开路的警车鸣笛,牛群无动于衷,干警下车用鞭子抽,牛群也不走,秘书们急得满头大汗,马上打电话让畜牧局长带着兽医赶来,但也毫无办法,接着又请来部队的驯兽员,也没能将牛群赶走,最后有人建议,让文化局长来试试。文化局长来了,只见他抓住一条牛的耳朵说了一句话,那条牛马上站起来,别的牛也纷纷跟着走出了公路。大家都觉得奇怪,问文化局长刚才对那条牛说了什么,文化局长说:我对它说,如果你还不走开,下辈子让你变人做文化局长。”
  第三十三章
  纸厂投产后,汉州工业总产值年增1 个亿。地区让汉州评一个省劳动模范,纸厂推荐梅初山,于是梅初山成为省劳动模范。
  省内外的考察团经常到汉州来,招商引资的来,友好访问的来,他们都是冲着汉南那片海滩,但一些县级单位又不好找汉南地区接待,便都跟汉州联系。市接待办的人员一年下来在饭店签下几百万元的单,这个饭店不肯赊账就另外换一个饭店,反正汉州的饭店多的是。凡到汉州参观的人,市里都带到造纸厂去看。后来有人说,市里接待费增大了,是因为办了纸厂,纸厂工人听了这话很自豪,说我们纸厂成旅游品牌了。
  但这个旅游品牌的污染日见明显,工厂下游的汉江,不时发现有浮起来的死鱼,岸边的青草也枯死了,附近的农民用江里的水洗脚,皮肤不明不白地发痒,越抓越痒,严重时竟烂了。群众知道纸厂是罪魁祸首后,便集体k 访市委市政府。梅初山说治理污染要给人家一个过程,让石梓做做群众的工作。石梓是常务B 师长,协助市长工作,市长可以随时交给他任务。
  石梓坐的小车刚停在纸厂排污沟的坡地上,当地的农民就围拢来,将小车和石梓围在中间,不少群众还没等石梓说话,就要用锄头敲小车。司机紧张极了,不住地解释说石副市长是来替你们解决问题的,站在中间的农民听清楚了,手上的锄头才没有敲下去,但外围的农民掷过来的石头却打在车门玻璃上,将一块玻璃打碎了,司机要看清楚是谁扔的石头,要抓人,石梓忙向他摇手。
  农民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后,石梓跟他们一起绕着山脚走了一圈,他建议农民们自己动手将纸厂的污水引进山谷底,然后用石头细沙木炭垒起一道渗水坝,让污水过滤后再绕山沟排进汉江,这虽然没能彻底还原水质,但肯定比现在好得多。几个农民笑起来问纸厂出多少钱?石梓说,目前纸厂没有钱,要是纸厂有钱,就不必用这种土办法了。农民笑起来说,市长不愧是市长,居然能想出这样的鬼点子,纸厂排污,倒让我们自己治污,纸厂又不出钱。石梓说,纸厂是市政府办的,纸厂将来出效益了,我有好处,大家也有好处,现在纸厂面临困难,大家就体谅体谅吧。有一个年轻农民马上开玩笑说,大家有好处就大家来做工,你让市政府的领导都来跟我们一起垒渗水坝修排水沟,我们就做,要不我们就不做。石梓说,汉州那么大,市政府的领导不可能全部都来跟我们一起垒渗水坝修排水沟,但我可以陪着大家做。村干部说这个办法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与其这样眼睁睁地受污染,不如自己动手尽快减少污染。
  下午,石梓和村干部先到山谷底搬石头,村民们见石梓真干起来了,纷纷参加,附近的村民闻讯也都来了,最多的时候竞有几百人同时上场,一些机关干部,个体户,也主动捐资买木炭买细沙买盒饭。经过一个多月的奋战,渗水坝垒起来了,新的排污沟流出的水没有黑色了。
  听说纸厂排出来的水变清了,胡雷不相信,问石梓是不是有这么回事,要石梓陪着他去看,他走到刚垒起来的渗水坝上朗声笑道,“我还是相信老人家那句话:人定胜天。谁说治污要投入1000万,现在一分钱都不用出,污水不是也能治住了吗?”
  石梓说:“这毕竟是暂时的,渗水坝过不了多久就得清理,而清理起来工作量又非常大,何况这样过滤也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减轻污染,还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定下一个制度,让农民定时来清理。”胡雷说,“等纸厂效益大了,赚钱多了,搞多少钱的治污配套不行?”
  盘小琳向梅初山提出要进纸厂上班,梅初山觉得纸厂离市里比较远,纸厂宿舍他出人也比较方便,就同意了。盘小琳进纸厂后负责信息工作,所谓信息工作,其实是在因特网上搜集有关资料,厂里给她安排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还为她配了电脑,她几乎整天呆在房里。
  一天夜里,梅初山来看她,她歪在沙发里,梅初山推门进来,她睁着一双杏眼幽幽地望着。梅初山没有看到她往日见到他时那种开心的笑,甚至感觉到她的样子与往日相去甚远,跨进来没走几步就站住了。
  “小琳,你今天怎么了?”梅初山间。
  “不怎么样。”盘小琳说。
  “平时你见到我都很高兴,今天什么事惹你不开心了?”梅初山问。
  “你惹我不开心了。”盘小琳说。
  梅初山懵懂了,他什么时候惹她不开心了?他坐到她身边,要搂她。
  盘小琳用手推了推梅初山,说:“我怀孕了。”
  梅初山怔了一下,他觉得似乎不可能。他第一次跟她是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但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自第二次跟她干那事,就开始用套子,而且从不间断过。他比她更担心出问题。
  “不可能吧?”梅初山说。
  ‘如果你认为不可能,那是我跟别人的了。“盘小琳冷冷地说。
  梅初山忙说:“这更不可能,这点我绝对了解你,也绝对相信你。”说着不管她是否高兴,双手将她搂紧了。
  “已经超过20天了。”盘小琳说,“我的时间从来都是准的,最多相差一到两天。”
  梅初山说:“或者套子出问题也不奇怪。没事的,找间好点的医院处理掉就行了,你怎么不早说?”
  盘小琳搂着梅初山说:“我怕。”
  梅初山一笑说:“怕什么,女人谁没有这种经历。”
  盘小琳对梅初山撒娇说:“要不就生下来算了。”
  梅初山一听,忙说:“这怎么可能?”
  盘小琳说:“怎么不可能?如果你担心对你有什么影响,那我们分手算了,我自己带着孩子过。”
  梅初山身上的感觉早来了,他已经忍不住了,他说:“塞翁失马安知非福。今天可以解放思想开动机器,好好放纵一下了。”他的意思是不必用套子了。
  盘小琳以为梅初山没反对她留孩子,不再说什么就让他把衣服脱光。梅初山反复揉着她的双乳,半晌说:“你说的我相信,这里的感觉像是有点差别了,胀了点是不是?”
  事情结束之后,盘小琳说:“我们的孩子将来要超过你,当专员省长。”
  梅初山坚决地说:“就是将来当总统也不行,听话,抓紧时间解决掉。”
  盘小琳感到委屈极了,眼泪漱漱地从面颊流下来,梅初山用纸巾为她拭了拭说:“真是傻女,值得那么伤心吗?”说完站起来要走。
  “你不是来嫖妓吧?”盘小琳在他身后说,“嫖妓也签了单再走啊。”
  梅初山转身看看她,一脸的不高兴:“你今天是怎么了?”
  “孩子留着可以不可以?”盘小琳问。
  梅初山说:“不可以,如果你不听话以后就不要再见我。”
  盘小琳眼里的泪水又如泉水般涌出来。“不见就不见。”她说。
  “不见也不行。”梅初山说,“不见也得先做掉。”
  “就是不做。”盘小琳还在赌气,“孩子在我肚子里,要做你自己去做。”
  多少年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对梅初山说过话了,就是他夫人曹捷也从来没有这样跟他说过话,现在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也居然如此骄横,他气得满脸通红,头也不回就走了。
  盘小琳第一次领略到男人的铁石心肠,她自己哭了一会,想想就理解了梅初山,男女间玩玩本来没有什么事,但怀孕了一连串的问题就接踵而来。汉州就那么一点地方,只要她的肚子一旦让人看到是怀了孩子,就满城风雨了,如果真生下孩子,她跟梅初山的事不暴露出来才怪。她想,过几天就去检查,能做人流就马上做掉,女人就是这样,跟男人上床的时候是享受,怀孕做人流生孩子就是那种享受的惩罚。电话铃响。盘小琳望着电话没有接的心清。电话铃继续响。盘小琳拿起电话却不说话。
  “小琳。”那是梅初山的声音,“听话,尽快搞掂这个事。”
  盘小琳本来已经平静下来,梅初山给她打电话,她又赌气了:“你不是说不再见我了吗?你还管我于什么?”
  “别要孩子脾气了好不好?”梅初山说,“明天就去检查,别拖,时间长了辛苦。”
  盘小琳说:“辛苦不辛苦是我的事,与你何于?”自己的这句话倒勾起女人的酸楚,她一气之下就将话筒放下了。她希望梅初山再给她打电话,最好是亲自来安慰她,甚至低声下气求她,那时,她一定会用自己的身体双倍地报答他,让他享受女人最彻底最浪漫的风情。可是,她想错了,梅初山再也没有给她打电话,别说亲自来安慰她求她了。
  这天晚上盘小琳没有吃饭。她一夜没睡好。她想过两天就上医院,等处理掉肚子里的东西,如果梅初山还不给他打电话,她就给他打吧。尽管他玩了她,但他也帮了她不少忙,还给了她不少钱,她也不亏什么,无非给他玩玩,女人生来就该给男人玩,那是命。
  第二天早上,盘小琳自己煮了碗鸡蛋面条,吃过后就下楼要去医院,刚走出宿舍院子时,一个陌生人将她拦住问她要去哪里。
  盘小琳反问:“你是谁?我要去哪里你管得了吗?”
  陌生人说:“你不要管我是谁?我可以不让你离开这里。”
  盘小琳以为碰到无赖了,急忙转身上了楼,并把房门严严实实关上。此刻,她首先想到的是梅初山,不假思索就打通了他的电话。她说:“我碰到了无赖。”梅初山在那边故作惊讶了一下,问:“在什么地方碰到的?”
  盘小琳说:“就在我们宿舍门口,我正要上医院,刚下楼就碰上了。”
  梅初山在电话里笑了:“你想通了?”
  盘小琳说:“通了,女人就是这个命,没有办法不通。”
  梅初山说:“我相信你会想通的,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
  盘小琳说:“你赶快让人来把那家伙抓了。”
  梅初山说:“我让小车将你送去医院不是更安全?你等着,没事的,光天化日之下,谁敢怎么样!”
  不到20分钟,一辆佳美轿车停在了她的门口。她打开窗看看,那个无赖似乎不见了。她重新下了楼。小车司机探出头告诉她,这是老板派给她的车。
  盘小琳跟司机交谈,想试探他是否知道什么,但司机确实一无所知,他的任务仅仅是为她开车。她让小车直接开到汉南地区医院,在那里,她碰到熟人的可能性将会少许多。
  检查清楚后,盘小琳说要做人流,医生得知她是第一次怀孕,对她的做法有点不理解。盘小琳也不好跟医生解释,含含糊糊说现在还不想要孩子。这医生要不是十足热心就是头脑不善于转弯,还要盘小琳慎重考虑,甚至回去做先生的工作,说得盘小琳很烦,差点要上第二间医院去。因为害怕,盘小琳一躺上手术台就浑身颤抖,虚汗连连。
  “跟你老公上床也是这样子吗?”站在旁边的护士有点不耐烦了。
  医生见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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