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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市委书记的两规日子-第28章

小说: 市委书记的两规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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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在虎说:“谁管你了?这几天你不是想哪里玩就哪里玩吗?”
  邢芳说:“你的手下自作主张也说不定,其实昨晚我只不过跟布副局长吃饭,吃完饭陪他的几个朋友玩几圈麻将而已。”
  任在虎说:“对你垂涎的人多着呢,你别冤枉我的朋友,如果让老布误会了,我们是要负出代价的。”
  邢芳态度突然又好起来了,她说:“我们今晚去哪里玩,你安排吧。”
  于是任在虎和哥们胖子和猴子一起带女朋友到望海岭去喝酒。
  望海岭是个半岛,有人别出心裁在岭脚下搭起一间间木头小搁楼,让那些吃厌了大宾馆,看腻了大城市的玩家美食家来清静一下。任在虎他们挤上一辆出租车,说要去望海岭,司机见是6 个人,便说要加价。任在虎说:“这还不好说吗?”出租车就出发了。到了望海岭,大家争先恐后下车,竟没有人要给车钱。司机急了,说:“你们忘记给钱了?”走在后面的任在虎折回头好不容易才掏出5 张1 元的纸币递过去。司机生气地说:“我一般拉别人都是30块,你们6 个人就给5 块钱?”任在虎说:“每个5 块,你问他们要去。”司机问:“你们不是一起的吗?”任在虎说:“谁跟谁一起?你瞎了,没看见我自己一个人吗!”司机这才知道他碰到什么人了,悻悻地调车走了。
  他们6 个人喝了两箱啤酒,三个女的都说不行了,任在虎却说还没尽兴。
  “那就再来一箱。”胖子说。
  邢芳说:“要喝你们喝,我是一点位置也没有了,再喝就真的要开胃了。”
  任在虎说:“要不猜几码,谁输谁喝。”
  邢芳说:“我今天清码也不行了。”
  胖子看看他身边的女朋友:“你怎么样?”
  胖子的女朋友是一个不到18岁的女孩子,长得小巧玲现像件工艺品,她撒娇地搂着胖子的脖子说:“我输了你帮我喝。”
  “帮就没意思了,”猴子说。他的女朋友牛高马大,而他自己却又瘦又小,他跟他女朋友的酒量几乎一比一,所以他不赞成帮喝。
  “要不我们男人自个儿猜。”任在虎说着就往杯里倒酒。
  胖子和猴子猜码都不是任在虎的对手,几下子他们两个就喝掉近10瓶酒。
  猴子终于坐不稳了,倚到他女朋友身上,不知是醉的还是撑的,他说:“老婆还是大个的好,累了有个依靠。”
  胖子以为猴子笑他女朋友个子小,他说:“高马矮女人,你没听说过吧?人大家私也大,筷子放到沙锅里有什么意思?”
  猴子的脸涨得红红的,不知是气的还是醉的,他半晌说:“人说汉西狗汉东跑,汉北的女人吃不饱。”汉西的女人都喜欢跑到汉东去找男人,汉北的女人性欲特别强,很少有男人满足得了。胖子的女朋友是汉北人,猴子是与胖子针锋相对。
  “你们喝醉了可别拿我们女人出气。”胖子的女朋友拍拍胖子的肩膀说。
  邢芳也许是为了圆场,她说:“我到汉州后常听你们议论说哪里的女孩子漂亮,有人说是汉东的漂亮,有人说是汉西的漂亮,我觉得哪里都有漂亮的,就是往东往西跑啦,哪里的女人怎么样啦,都是不准确的。”
  胖子说:“我觉得汉东的女孩子漂亮,汉东的女孩子现在都出口了。”
  猴子说:“我觉得汉西的女孩子漂亮,否则怎么汉东的男人见了汉西的女孩子就走不开?”
  胖子说:“汉东的漂亮。”
  猴子说:“汉西的漂亮。”
  胖子说:“汉西姐姐漂亮。”
  猴子说:“汉东妹妹漂亮。”
  胖子突然指着任在虎问:“你说,汉东漂亮还是汉西漂亮!”
  任在虎说:“汉西的漂亮。”
  胖子顺手捧起碗中的汤向任在虎泼过去,将任在虎的头脸弄了一塌糊涂。任在虎很气愤,他站起来抓起啤酒瓶照胖子打过去,本来要打肩膀,正好胖子的头偏过来,就打在头上了。胖子头破了,鲜血流了满面。任在虎拉着邢芳的手转身就走。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布维鹰睡眼惺松时突然接到一个偌名电话,说他的汽车是任在虎砸的。第二天天还没亮,一伙蒙面人将任在虎从床上拖起来毒打一顿,然后送到派出所说他聚众斗殴,派出所将他关起来问话,任在虎不承认聚众斗殴,又被毒打。
  那天任在挪不在汉州,家人跟她联系上之后,她便给杜赞之打电话。杜赞之不知道任在虎是布维鹰的手下人操纵打的,只是按常规让容棋给董为打电话,让董为去处理。董为也不知道任在虎为什么挨抓,只是让派出所放人,说是领导过问此事。谁知派出所那帮人见董为如此说,越发将任在虎往死里打。
  任在娜第二次接到家里的电话后,哭着再给杜赞之打电话:“我弟快给打死了,你说了没有?”
  杜赞之正要下乡,小车已经出了市区,任在娜的哭声让他心都要碎了,这公安局怎么搞的,连他的话都不听了?“折回去,去公安局。”杜赞之突然对司机说。司机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小车穿过繁华的中心市场,在单行道上飞快地奔跑,惊得几辆公安执勤车都忙偏到旁边停下来让路,他们都知道这是杜赞之的小车。小车刚在公安局办公楼前停下来,杜赞之就直接上了二楼办公室,里面的人见是杜赞之,估计他一定是来找局领导,就忙着要去通知董为和布维鹰。
  “不用惊动他们,你帮我打听一件事。”杜赞之说他接到群众的电话,说有个年轻人无端给抓起来往死里打,他让容棋打电话给董为了,不知道董为过问了没有?
  办公室的人正要往派出所打电话,董为和布维鹰知道杜赞之来了,都急忙跑过来。
  “我接到容主任的电话即让办公室往派出所打电话,还特别讲明这是领导过问的事。”董为说。
  杜赞之故意不理他们,对着门口说:“连我过问的事也是这个样,老百姓的呼声还有人理睬吗?”
  布维鹰也显出生气的样子,他说:“这帮人真是无法无天了,我问问看是谁在捣鬼!”他打了一个电话,狠狠地说:“你命令他们立即停止打人,要打伤了就马上送进医院治疗。另外你还要查清楚,谁打人了?为什么局领导过问了还继续打?搞清楚后立即向局里报告。”
  “对下面的人要管严点。”杜赞之样子还在生气,“现在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打人总是不应该的。”
  第二十四章
  任在挪从外地回到汉州就给杜赞之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空,她想见见他。杜赞之说,他随时等着她的接见。她问她到哪里找他,他说:“我就在上次跟你讨论问题的房间里,你敢不敢来?”
  任在娜说:“你又不是老虎,我怕什么?”
  杜赞之说:“你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话吗?”
  任在挪问什么话,杜赞之说,你已经忘了,你来了我再告诉你吧。
  其实当时杜赞之并不在汉园宾馆,他正在赶往娱乐城的路上。边皂德问杜赞之吃不吃“天鹅肉”,杜赞之一笑说:“既然是国家保护动物,还是保护着暂时不吃吧。”边皂德说他那里新来了几个广西妹,个个新鲜出炉,要他去看看,如果有满意的就试试,歌不比任在挪唱得好,但玩起来不一定比她差。杜赞之在洪妍那里毫无进展,任在娜这个“天鹅”确实也不容易得手,一个大男人,还是市委书记,在女人面前低声下气算什么?与其这样跟她们周旋浪费时间,不如要个现成的暂时填补空虚,欲擒故纵,等时机成熟,再对付她们未迟。想不到此时任在娜主动打电话要找他,他于是马上调转车头去了汉园宾馆的房间。
  杜赞之刚开门不久,任在娜就到了。
  “上班时间在豪华包房里逍遥,这种日子也只有你们当领导的能享受了。”任在娜进了房就关门说。
  “此话差了。”杜赞之说,“你不也一样可以享受?”
  “我是沾你的光。”任在娜说,“你不批评我上班时间找领导办私事就行了。”
  杜赞之间她有什么私事要办,她说她的私事太多,不知从哪件说起。杜赞之说,那就干脆不说吧。
  “刚才我去看我弟,见你们公安局局长董为坐在他床边问情况,我有点感动,就想起你了。”任在娜说。
  “那天我生气了。”杜赞之说,“他们也真不像话。”
  “你们这个公安局里没有几个是好人。”任在娜说,“说不定哪一天,你这个市委书记也会给绑起来打一顿。”
  “那不会,公安队伍好人还是占多数的。”杜赞之说,“我上次跟你说了,这次见了你我就不君子,你居然自投罗网。”
  “我今天找你有件很重要的事,但你可别乘人之危。”任在娜说。
  “我可是共产党的市委书记,开个玩笑你想到哪里去了?”杜赞之笑着说。
  “就冲你这个共产党的市委书记,我直说了。”任在娜说,“我爸刚替一个朋友接一船货,给布维鹰的手下拦了,他们开口要100 万,我爸不肯,全部货卖出去也不过赚一百几十万,这帮人真黑!”
  “什么货!”杜赞之问。
  “汽车配件。”
  “汽车配件也算走私。”杜赞之间,“一船是多少?”
  “我也不懂,装起来大概有200 辆吧?”
  “你爸胆也真大,抓起来要杀头的。”杜赞之说。
  任在娜听了也感到害怕了:“所以我要找你。”
  杜赞之面露为难之色。这事宋双已跟他说过,宋双说是她母亲的一个亲戚搞的,亲戚找到母亲,母亲就跟宋双说,宋双知道现在打私很厉害,但她说母亲不轻易开口要你帮办什么事,如果能办就尽量帮吧。杜赞之说,这种事太敏感,弄不好要坐监的。宋双就不敢吱声了。现在是任在娜那么郑重其事跟他提出来,他拒绝了他们之间还有戏吗?但此事落到布维鹰手上,如果不出血很难和平解决,但血出多了就显不出他这个市委书记的能耐。他想了想就给边皂德打电话:。“听说老布卡了一船货,你给我问问,但不要说是我要你问的。”杜赞之说着向任在娜伸出一只手,“问清楚再给我打电话。”
  任在娜将手递给杜赞之,在他挂了电话后说:“我早说了,你会乘人之危。”
  杜赞之开玩笑说:“话可不能这样说,如果我向你提条件,那才叫乘人之危……”话没说完,手机响了。
  “是有这么回事,200 辆日产本田2。2。”边皂德说,“老布说,他还没向你和梅市长汇报,今晚一定得报告省厅了。”
  任在娜一边听着边皂德跟杜赞之说话,一边往杜赞之的怀里钻。杜赞之说:“你跟老布说,这事不能捅出去,最好不要让老梅知道,你就说是你的货,让他放行算了。”
  “老布不会轻易松口,他起码要一两辆汽车。”边皂德说。
  “别的事我不管,但这件事非同小可,就算是你帮我办件事吧。”杜赞之说,“要给汽车你自己给,不要为难人家。”
  “既然书记把话说到这个分上了,我尽力就是了。”边皂德说,“我想老布这点面子也会给我的吧。”
  杜赞之打完电话,任在娜已主动吻他,他今天即使不想要也不行了。他身上的感觉早来了,手先伸进她的胸衣里,两团浑圆的东西比宋双的好多了,难怪那么多的男人想找二奶,他摸着就喘不过气来。这时任在娜她开始扭动腰肢,嘴里哼哼地叫着。水到渠成,杜赞之开始解她的衣服。
  当他们相拥着躺在床上聊天的时候,任在娜用手摸着他脸上的胡须说:“你一定是个情场老手。”
  “何以见得?”杜赞之感兴趣地问。
  任在娜说:“从那天你漫不经心的样子看,从你的温柔和没有直奔主题看……”
  “说下去。”杜赞之说。
  “男人没有几个不是粗鲁的,不管性伴的感觉是否出来,甚至不顾对方的死活,只知道自己享受。”任在娜说。
  “经验之谈。”杜赞之说。
  任在挪自知失言,一掌打在杜赞之的屁股上,说:“你坏,你没看书吗?现在街头上类似的书到处都是。”
  杜赞之说:“间接也是经验。”说着傻傻地笑。
  任在娜问:“你是不是没看到血,以为我不是第一次?”
  杜赞之心里明白怎么回事,但为了安慰她,说:“学艺术的女孩子从小就练功,什么膜不早破了?我刚才是体验一种绝无仅有的境界。”
  “怎么说?”任在娜问。
  杜赞之的手在任在娜的乳部揉来揉去,他说:“男人都迷信第一次,其实第一次是最不好玩的,除非是像你这种情况,自己早破了而又实实在在是第一次。”他还兴致勃勃地讲起理论来,他说这跟开国皇帝攻城池一样,谁都希望城池是自己带兵攻破的,但最好没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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