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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花家姑娘-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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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天第一次交锋,这女人以惨败收场,今天竟还敢来找虐?!

“清晨院子里湿气重,躺久了对伤势不好,姑娘还是进屋躺着吧。”美目中满是盈盈关切之意。

小可因为那天无意之间的一句话彻底被蕙兰给恨上了。蕙兰也是个不简单的人,心里越是恨,面上就越是情真意切。

“谢谢蕙兰姐关心,屋里空气不好,我就在这儿躺会儿,顺便晒晒太阳。”小可懒洋洋的说着,本不想理她,可想着那句俗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聊着。

这天,蕙兰与小可说了很多。说她与刘书如何如何相识,如何如何恩爱,如何如何幸福,如何如何……

“五年前我见到他时,是在卧龙山脚下。当时的他昏迷不醒……”

五年前,刘书刚到这个世界。因为本身磁场与此空间不合,身上真元力发生反噬,后又被法则之力审判受以雷刑,所以重伤之下昏倒在卧龙山脚。因缘巧合之下被经过的蕙兰所救,为了报答蕙兰的救命之恩,刘书这五年来对她可是有求必应,将她和她女人照顾得无微不至。

一听五年前,小可彻底凌乱了!

也顾不得蕙兰说什么,板着手指就开始算。从纵横客栈到私奔去拉斯维加,再从拉斯维加斯到与殷老大一起去金字塔,再到监异城,再到爷爷去世……一二三四五……到如今不过才一年时间,怎么就突然过了五年了?!

掐指一算,顿时恍然大悟。两个空间的光速不同,二十一世纪的一个月相当于此间的半年时光。

等小可回过神来,正好听到蕙兰含羞带怯的软语,“……书他很体贴,不懂得如何拒绝女子……曾经也有位武林小姐受了剑伤,在此养伤……”

小可脑子再不好使也明白她的意思,言外之意是,你要有自知之名,不要死乞白赖的赖在她家里不走,她家刘书对她一往情深,是不会移情别恋的看上你这种黄毛小丫头滴。

好吧,遇到如此自恋又爱幻想的女人,小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好的选择是什么都不说。

这边蕙兰还在喋喋不休,当她说道刘书时就会眉飞色舞,嘴角含笑。眼波中荡着深情,眉宇间尽是幸福。

突然,李嬷嬷神色惊慌的匆匆跑来,在蕙兰耳边低语,“夫人,庄外有个叫刘大生男子找您和小小姐,说是您的相公,还嚷嚷着说小小姐是他的女儿……”

蕙兰脸色瞬变,眉宇间的幸福被恐慌所取代。袖袍下的双手猛然紧握,尖锐的指甲深深的陷阱掌心嫩肉之中,血腥之气直扑小可的鼻翼。小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不言不语,依旧安静悠闲的躺在睡塌之上。

触及小可别有深意的目光,蕙兰遍体生寒,恨意如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阴沉着脸便出了院子直往大门而去。

小可翻身坐起,冷笑的盯着含恨而去的倩影,讥讽的低喃,“不知道刘叔有洁癖吗,别人用过的东西都不沾丝毫,更何况还是别人用过的女人咧。要不是你对他有救命之恩,估计就是死他面前,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夜晚,寒风萧瑟,月光暗淡,延绵的山脉在夜空下如一条睡龙伏卧,山脚下的百花庄园也一片静谧。昏暗的夜色中一点灯光若隐若现,东厢房的主屋中,蕙兰一改平日的淡雅贤惠,狰狞着脸将青瓷花瓶摔碎,尖锐的咆哮声冲刺着整个厢房,“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出现——”

也不知道下午时候那个叫刘大生的跟蕙兰说了什么,惹得她就连平时最注重的气质都不要了。

“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蕙兰疯狂的碎着屋里的东西,当李嬷嬷进来时,屋里碎瓷满地,地上一片狼藉。

蕙兰此时脸色狰狞,双目赤红含恨,歇斯底里得像是失去理智的疯子。李嬷嬷见她如此模样,不敢上前劝慰。只得她平静下来,才敢怯怯开口,“夫人,您别急,老奴有个办法。”

这些年来,李嬷嬷是唯一一个知道事情缘由的人。也是因此,蕙兰才特别关照她,不然以她高傲的性格哪能容忍李嬷嬷如此放肆。

李嬷嬷是个狠心的人,对着蕙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刘大生无亲无故,杀了他没人会知道。”

蕙兰犹豫,她犹豫不是因为舍不得杀刘大生,而是怕被刘书知晓,会觉得她是个狠心的女人。

“杀人灭口是最好的办法。”李嬷嬷更本就不给她犹豫的机会。

美目一凌,蕙兰点点头,转念一想,问道,“那个花小可怎么办?书对她好像不一样。”

李嬷嬷沉思一番,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压低着声音说道,“今天我去买菜的时候,看见平阳王府贴的告示……只要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送到绿芜郡主手里,一切都好办。即便是少爷回来,我们也不用怕,少爷最疼您和小小姐了,他不会忍心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来责备您……”

惊艳四座的生活 第二百六十四章 鬼面

“姑娘,昨天老身语行不当,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您见谅。”李嬷嬷的面容近乎谄媚,小心翼翼的将莲子羹端到小可面前,“这是今早煮的莲子羹,喝了有嫩肤养颜、滋阴润肺的功效,您尝尝?”

小可起床刚穿好衣服,就见李嬷嬷端着莲子羹谄媚的进来,和昨天傲慢的态度相比,小可就要怀疑这人是别人易容假扮的。

“姑娘,来来,我给您盛一碗,您趁热喝。”热情程度不亚于五星酒店的服务员。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可戒备的盯着她,半开玩笑的随意开口,“这么热情?不会是下了毒,想毒死我吧?”以她昨天恨得牙痒痒的神情,不排除这个可能。

闻言,李嬷嬷脸色一变,双手轻颤,差点打翻手里的莲子羹。不过顷刻间便恢复正常,脸上挂着更谄媚奉承的笑,“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您是我们少爷和夫人的客人,也就是老奴的半个主子,老奴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您下毒啊。”

小可似笑非笑,“是吗?”接过她手上莲子羹,装作垂涎的闻了闻,淡淡的香气窜入鼻翼,小可敛下眼眸,掩住眼底的厉光,若有所思的说道,“闻着挺香的。”

李嬷嬷立马得意的拍拍胸脯,傲慢的笑着,“不止香,喝着更是润滑可口。就连少爷都最爱喝老奴做的莲子羹。”

小可兴味的挑眉,“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好好,多喝点,如果不够,老奴再去厨房拿。”李嬷嬷见小可喝完一碗莲子羹,顿时眉开眼笑。

一碗莲子羹刚下肚,小可就觉得脑袋晕晕的,李嬷嬷阴寒的笑容渐渐模糊,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嬷嬷招来两个大汉,“快快,将她带出去。小心些,不要让府里的人看见了。”

两个大汉拿着棉被往小可身上一裹,扛着便偷偷摸摸的从后门出去。一人前面开路,一人扛着在后面走,自然没注意本该昏迷不醒的人不知何时已睁开眼,那双铮铮眼眸如狼似虎,犀利慑人!

一番颠簸颠簸之后,两大汉将小可送到了郊外的湖心小筑。

等小可‘清醒’之时,双手双脚已被锁上铁链,关押在小筑的水牢之中。

石墙四壁的水牢中腐水为患,中间唯有一个高台可供站立。

高台离水牢的石门至少有十米之远,如果没有出神入化的顶级轻功,根本就不可能过去。而小可就被孤立于腐水中央的高台之上。

死寂的水牢突然传出‘咔嚓’几声铁链闷响,悬于高空之上的吊桥缓缓下降,链接在高台与石门之间。

听到沉闷的脚步声,小可双眼一闭,呼吸顿时绵长沉稳,像是睡得极深。

“郡主!”只听门外牢头恭敬喊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吊桥上的两只仓鼠慌忙朝石门逃窜而去,却被石门突显的一只穿绣花鞋的小脚无情踢落于腐水之中,凄厉一声惨叫,顷刻间便只剩一副渗人的骨架。

绿芜摇曳着身姿,款款走过吊桥来到小可身边。素手捏住小可的脸,左右打量,那炙热的视线害得小可都快以为她是块蕾丝边儿。

伺候在一旁的牢头战战兢兢的询问,“郡主,可否是她?”

“恩!”绿芜放开她的下颚,葱白手指轻移,移到小可的手腕处,两指捻起衣袖,朝身后的牢头望一眼。

牢头立马心领神会的将手里的匕首递上去,小可暗自掀眸一看,这才发现牢头手上还端着一个空碗。

小可扯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却并未阻止绿芜割她的手腕放血。

“端稳些!”绿芜不满的提醒着一脸恐慌的牢头。

“是是!”牢头连连点头,不敢再去看连成线的血液,压下心中的恐惧,稳稳的端着瓷碗,不敢再颤抖。

“郡郡、郡主,好好了。”牢头故作镇定的捧着一碗热滚滚的鲜血到绿芜面前。

绿芜却是不忙着接过,而是拿出绣帕擦着被血珠滴落时溅了一片殷红的裙摆,幽幽警告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牢头惊慌的回道,“郡主放心,卑职、卑职晓得。”

绿芜满意的点头,“明白就好。”欣喜异常的接过那碗滚烫的鲜血,也也顾不得让牢头退下就迫不及待狼吞虎咽的下肚。

意犹未尽的舔拭着嘴角,素手轻抛,空瓷碗划过完美的弧线落入腐水之中,‘呲呲’几声刺耳锐响,瓷碗化说着一滩池水。

自从一箭射中逃跑的贼子,绿芜就发现不异常了,一场大病醒来,不止肌肤更加晶滢剔透了,就连一直没有涨进的修为也到了顶峰,只要静心一想立马就能明白其中的缘由。

绿芜本就是自私心厚的人,自得了小可血的好处就一直惦记着。

要是将小可抽筋扒皮下肚能让她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她会毫不犹豫的命人架锅烧火。

优雅的擦着嘴角,如玉珠落银盘的娇脆声再次响起,“人,你给本郡主看好了,要是出了任何差错本郡主唯你是问。”

娇弱的语声夹着阴寒之气,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听了让人毛骨悚然!

“是是是,郡主放心,卑职一定看好她,绝不出丝毫意外。”牢头颤颤巍巍的保证道。

倒霉的牢头下午刚保证过,晚上人就不见了,吓得牢头为了不连累妻儿,直接切腹自尽。

深邃的夜空下,一道黑影在空中爆掠而过,速度快得惊人。黑影翻过高墙,悄无声息的进入竹院,轻车熟路的越过曲折长廊,直奔院中最贵气最雅致的闺房而去。

小可如一只没有重量的血蝙蝠身子紧贴着横梁,倒挂在一个不起早眼的屋檐下。

闺房之中,绿芜躺在睡塌上闭目假寐,一个绿衣丫头小心翼翼的为其轻柔着太阳穴。

此时一丫鬟匆匆进来屋,面带焦急之色,“郡主,王爷去了茹夫人的梅院。”

闻言,微阖的双眸骤然圆睁,眼中寒忙四射,“可看清楚了?”

丫鬟狠狠点头,义愤填膺道:“奴婢瞧得真切,今早茹夫人的贴身婢女去王爷的书房求见王爷,说茹夫人病得厉害。王爷听闻立即宣了粱太医为茹夫人瞧病,粱太医说茹夫人只是偶感风寒,安心调养几天就行。茹夫人却硬说自己心口闷疼得厉害,死拉着王爷的手不放。”

绿芜微眯着眼,森冷道,“既然病得这么厉害,怕是也活不过明天。”

阴沉森寒的语调吓得绿衣婢女手一抖,一缕青丝缠绕在指尖随着这颤抖从绿芜的头皮连根拔起。

婢女脸色瞬间苍白,‘噗通’一声跪趴在地,不住的磕头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绿芜寒着脸从睡塌上坐起,看着从肩头滑落在地的青丝,阴狠之色浮上脸庞,素手轻抬,“带下去!”

两个人高马大的老婆子走进来,不顾那丫头的反抗,一人拽着她手臂一人拉着她的头发粗暴的将她拖出去了。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奴婢下次一定小心。求求郡主放过奴婢,放过奴婢——”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渐渐远去。

门口守着的侍卫目不斜视,对于这场面显然是习以为常。所有人都知道,绿芜郡主骄纵蛮横、暴戾无常,而最在乎的便是自己娇美的容颜和那头如瀑的青丝。凡是被安排为绿芜郡主梳发髻的丫头,没有一个能活过七天。只要被郡主发现有一根落发,必会被扔入蛇窟万蛇缠身而亡。

无数丫头因那头青丝无辜送命,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看着地上那缕失去光泽的秀发,如同没了青春的容颜,丑陋不堪。绿芜双手紧握,心中徒然升起一股烦躁,对着一旁候着的丫鬟恹恹挥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明天我不希望还听着茹夫人活着的消息,下去吧!”

那丫鬟弓着身子退下了,临走时把房门也顺带关上,留下绿芜郡主独自一人。绿芜一边揉着被头发扯疼的头皮,一边走到镶嵌着琉璃宝石的梳妆台前,漫不经心的往光洁的铜镜上一扫,突然觑见铜镜上出现一幅恐怖如鬼面的脸,吓得花容失色的后退一步。

当她后退时,却见那铜镜中的鬼面也恍若被惊吓住一般,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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