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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岩松看台湾-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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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岩松:“因为今年毕竟是中国抗战60周年的纪念年,因此在这儿就有一个国民党举办的展览,叫‘苦难的岁月,光荣的胜利’抗战胜利暨台湾光复60周年的纪念展,这个时候让我想起了前不久连战先生所说的一句话,他说这段历史是所有中国人所共同拥有的历史,我们是不能忘记的,但是如果说当局不对这样一个重要的年份进行纪念的话,就叫做数典忘祖,别人不做,但是国民党一定要做。”
  连战先生所说的数典忘祖,是指台湾当局“七·七事变”纪念日,这个两岸中国人所共同拥有的重要历史纪念日。台湾当局领导人###在7月6日发表题为《追求和平的世界,实现自由的梦想》一文,不断强调“60多年前曾经是敌对的双方,今天早已成为合作的伙伴”。少数“###”势力更是公开宣称,美日德法虽然有二战恩怨,如今都成为携手合作的盟友,台湾也应该打消与日本的恩怨。
  中国国民党针对台湾当局这种数典忘祖的行为,立即表示,抗日战争是中国人民、中华民族同心协力、浴血抗战的悲壮历史,绝不容忘记,并随即举行了展览、座谈等各种纪念活动。这次在大楼七层举办的抗战展览就是其中之一。
  白岩松:“现在我就来到了位于总部大楼七层的‘苦难的岁月,光荣的胜利’展览这样的一个现场。到了这儿,这个橱窗这儿,你就会特别地有感触,旁边就放了一个生锈的大刀片,还有一把小匕首,而这块非常有味道的就是《大刀进行曲》的一句歌词,‘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来到了’。”
  这首脍炙人口的抗战歌曲,最初是为中国国民党第二十九军创作的,二十九军由于受到排挤,装备一直很差,每人只配大刀一把,外加六枚手榴弹。但就是这样一支部队,不但自己编排了一套“无极刀法”,还在1932年日军入侵后屡立战功,被百姓称为“大刀队”。1937年7月7日夜,正是这支守卫北平西南卢沟桥的二十九军大刀部队,遭遇了日军的挑衅和进攻并奋起反击,史称“七·七事变”,中国的全面抗战也由此开始。消息传来,群情激昂,音乐家麦新在事变三天后便创作出著名的《大刀进行曲》,随着它的广泛流传,歌曲中的“二十九军的弟兄们”便改为“全国武装的弟兄们”。
  

国民党中央大楼:一段历史的浓缩(2)
白岩松:“用多少时间来布展?”
  展览负责人:“我们在3月份就已经提出了,要做这样一个展览,因为60周年是一个很大的日子,从策划到执行大概有4个月。”
  白岩松:“你觉得展览的意义和想法在哪?”
  展览负责人:“1937年爆发,8年后胜利,我觉得这是我们中华民族在20世纪最伟大的一个历史成就,当然在那个时候,国民党和共产党合作一起抗日,我们在这样一个贫穷落后的困境中把日本这个强国打败,充分展示了团结奋斗的精神。”
  白岩松:“据负责人向我们介绍,其实在面对抗日的时候,国共联手,因此在展览中也会有所体现,在橱窗里就可以看到有一张当时共产党办的一张报纸《新华日报》,在今天的展览中也展出。”
  在七楼举办纪念展览的同时,五楼也在举办着一个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的画展,每一个前来参观的人都需要签上名字。
  白岩松:“就透过这样一个签字的一个横幅,你就可以看到已经有多少人来看过这个画展,签字的人非常非常多。”
  长长的签名卷记录的不仅仅是前来参观的人数,更代表着两岸祈求和平的中国人的共同心声:我们可以宽恕,但历史不容忘记,更不容歪曲。
  中国国民党中央大楼
  1949年,以蒋介石为代表的国民党在大陆彻底失败,国民党中央党部也从大陆迁到台北的市中心。1975年蒋介石去世后,国民党中央党部改名为国民党中央委员会。
  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大楼作为公益活动空间对外开放的想法,是国民党在2002年提出来的。经过近三年的经营,大楼已经成为大陆和台湾南部地区各种团体参观访问的必到之处。
  大楼里有个非常重要的地方,就是七层的“党史馆”。1948年底,蒋介石指令,将党史馆的全部史料从南京运至台湾中部存放。1998年党史馆迁入中央委员会大楼。馆内收藏有自1923年孙中山着手改组国民党以来,历届历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中央常务委员会会议纪录”等档案。实物收藏有孙中山的墨宝和使用过的印章、桌椅、邹容手刻的印章、蒋介石穿戴的衣帽等等。
  

宋楚瑜:让历史评价大陆行(1)
我差不多6岁的时候离开大陆,回去之后,尤其回到我的故乡湖南湘潭,满街满巷的乡亲都对我热情地招呼,我从他们眼睛里面看到两种期待,一个是血浓于水的感情,第二个是希望不要忘本之外,能够对于两岸的问题,能够好好去处理。
  ———宋楚瑜
  白岩松:主席先生,其实当时一进屋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中山先生的真迹,你看“从容乎疆场之上,沉潜于仁义之中”,这是您对自己的一个从政要求,还是做人的一个要求?
  宋楚瑜:我想是两者都要求,那就是传统中国人说的“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其实“从容乎疆场之上”固然是说打仗,但是处理政治当中的那种险恶和挑战和在打仗的时候一样,要从容。“沉潜于仁义之中”是真正内心里面有仁义,仁者是心中真正有民众,真正了解自己要取得的历史地位的,所以说“沉潜于仁义之中”。
  不后悔风雨政坛路
  白岩松:在来之前看到您的一个介绍蛮有意思的,讲的是您高中会考的时候学的是理工科,但您的志向不在于学理,而您自己也很为难,因为要说服您父亲。最后据说您的一句话打动了他:“您看修造林肯纪念堂的是理工科的,但是坐在里面被纪念的是学政治的。”所以您选择了政治,现在那种想法依然还是跟那个时候一样吗?
  宋楚瑜:是,因为那个时候在台湾,大家都经过战乱,当然我父亲那辈也都希望孩子们将来生活很有保障。理工科很务实,所以他希望我去学理工科。但是实际上,我对于文法、历史比较有兴趣,所以就想出一套故事,然后让父亲能够让我重新去选择志向,尊重我去学文,我那个时候学外交,政党外交系,我第一志愿考进政党外交系。
  白岩松:但是过去这么多年,那么多风风雨雨,在这么多年当中,您既见证了台湾经济发展的时期,也见证了非常大的变局,当然还有历史的变化,您有没有为当时的选择后悔的时候,因为它真的很难。
  宋楚瑜:我没有,我一直认为我所做的决定是正确的,不仅是因为我本身兴趣如此,而且我从小喜欢看历史,我也了解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对于社会、国家真正有一种责任,那就是如果能够让人民的生活过得更好。特别是我学外交史,感受得出来中国100多年以来所受的屈辱,如果能让中国重新富强、康乐,让人民能够均富,让中国人真正能够昂首阔步在世界上受到应该有的尊重,让中国的文化重新得到应该有的重视和尊重,我觉得这个选择没有错。
  大陆之行“不容易”
  白岩松:做出要到大陆参访的决定很快吗?很容易吗?
  宋楚瑜:其实当中有很多的波折的,不瞒您说,在过去这一二十年以来,台湾的政治让任何跟大陆的接触都会戴上一个“红帽子”,即使是在国民党执政期间,由于国共之间和两岸之间的这些政治和制度上的差异,难免跟对岸的接触也会惹上麻烦。但是我也非常清楚,除经历过过去这几年重大的变化之外,我在成立亲民党之后,曾经提出很重要的一个呼吁,就是我们要重视大陆上的变化。我特别提出来,要解决两岸的问题,必须要化解不必要的这些误会。如何去消除误解,然后才增进了解,最后达成和解,这个当中的过程,当然不是一两句话可以形容的。
  但是只要方向正确,而且用心非常的纯正,更重要的是有一种期待,这种期待不就是两岸共同的期待吗?这个期待有两个,一个,两岸的问题大家必须很诚恳,很务实,大家用理性的方法,用和平的方法来加以处理,这是我们第一个共同的期待;第二个,两岸毕竟真是一家亲,都是炎黄子孙,兄弟可以吵架,但是兄弟不可以忘本,甚至因为吵架而改姓,我觉得这种民族之间的血浓于水的感情问题,还是应该用比较理性和平的方法来解决,对双方都有利。
  忘不了大陆的乡亲
  白岩松:时间过得非常快,主席先生,从大陆回来已经一转眼就快两个月的时间了,您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会经常想到那短短的几天大陆行程中的细节吗?
  宋楚瑜:我感受很深的那就是乡情,很多人问我到大陆上你感受最多的是什么?第一个,那就是血浓于水的那种感情,我差不多6岁的时候离开大陆,回去之后,尤其回到我的故乡湖南湘潭,那个真的是满街满巷的乡亲对我热情地招呼,我从他们眼睛里面看到两种期待,一个是血浓于水的感情;第二个是希望不要忘本之外,对于两岸的问题能够好好去处理。我这个感受很深。
  对大陆领导阶层刮目相看
  宋楚瑜:除了这个感受之外,我也感觉到相当的感动,两件大事,很多人说大陆最近从改革开放以来进步很大,我觉得进步还不能够形容我对大陆上实切的感受,我觉得是变化,那就是进步是有形的,变化是找出它为什么进步的道理,这个变化就是感受出来,百年来那种政治意识形态极端的发展,包括文革也好,看到苏联解体的教训也好,中国领导阶层都把这些故事告诉我们,那就是民生为本。这些很务实的变化,这种务实的作风,我感受非常深切。第三个,我真正感受出来,领导阶层和许多的干部非常务实、诚恳地去工作,你说大陆上完全没有缺点?我想也不必讳言,沿海跟内陆、南北、农村,还有差距,还有很多的问题要解决。
   。。

宋楚瑜:让历史评价大陆行(2)
但是只要领导人阶层和整体的作风能够用务实和诚恳的态度去处理的话就有希望,这个方面我倒觉得有4个字形容,叫做刮目相看。
  两岸交往台湾首先要过心理关
  白岩松:其实有很多的观众也好,百姓也好,也会非常关注政治人物之间的相见,这既有它大的层面的问题,也有大家个人之间互相去了解,去沟通的过程,您这次到大陆,其实无论是跟###总书记会见,还是跟大陆的其他领导见面,留下的直接印象是什么?
  宋楚瑜:我觉得两岸之间的发展,在过去这20多年来,最重要的有两件大事,一个就是蒋经国先生开放对大陆上的探亲,使得两岸之间民间能够来往,一直到今天。我刚刚去查了数字,去年台湾300多万人次到大陆上。
  白岩松:每天10000人。
  宋楚瑜:对,这种人次。开放以来3000多万人次到大陆上。
  白岩松:平均一个人以上去过?
  宋楚瑜:对,这个对民间的来往非常重要。但是民间的来往不能够反映在政治高层次上,大家对于共同的未来的愿景要能够互通的话,还是有一些瓶颈,所以这次楚瑜能够跟连战先生一起到大陆上去,最重大的一个突破就是让高层次的这些政治人物直接面对面地彼此交谈,比如我把我的想法跟胡先生交换,胡先生也把他的想法向我们说明,我把我们台湾的顾虑说出来,那就是说几十年来两岸的制度的差异,两岸的隔阂,几百年来台湾跟大陆所形成的一些心理上的障碍,首先要把心理上的障碍去除。我引用《心经》上所说的一段话“心无挂碍者无恐怖”,你心里有一点挂碍,你有一点恐惧的话,我就怕你吃掉我,你大我小啊。在这个情况之下,包括###先生也好,###先生也好,都当着我们大家的面说,没有大吃小的问题,没有谁吃掉谁的问题,只有互利互补,大家共同集合中国人的智慧跟能力,共同和平地来处理这个事情,用诚意来化解。
  所以这个之后我感受很深的是,在我离开北京的那个早上,他们立刻宣布,对于台湾到大陆上的学生,享受跟大陆的学生同样的待遇,学费待遇一样,可以同样去找工作,同样就业。
  还有更大的突破,那就是过去要去两岸的话,有很多的签注的规定,现在都说因为宋楚瑜所提出来的这些建议和大家的想法沟通了之后,既来之则安之,大家彼此间化解,主动的去做很多的工作,我觉得最近您看到农业已开始有进展,中央台办特别是陈云林先生他们都做了很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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