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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阴差在开封[七五同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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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子妤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苏家,她不过是用了障眼法,让人看到一派萧条破败的景象,误以为他们已经离开罢了。 而此时,她正和子姝、大黄看着白玉堂在院子里疯跑。
  “姐姐,你不去见他么?”
  子姝回头看了看子妤轻声问了句,可她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在外面又喊又叫的白玉堂。
  唉,没反应的姐姐真的让人摸不透啊!
  子妤也不是不想去见他,可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听到他接了绣球,成了别的女子的未婚夫婿,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气之下,便隐去了行踪,谁也不见。这会儿看到他,也想上去找他问个明白,可就是迈不开腿,心里还有个声音一直在跟她说:不要去、不要去……
  索性就这样蛰伏在暗处看着吧。
  喊了许久,白玉堂终是累了、乏了,也终于相信,她是真的走了。缓缓地转身往外走,依旧不死心地回头张望,期望下一刻,就能看到她出现在自己面前。只可惜,他未能如愿。
  离开了苏家,他也不回陷空岛,别了韩彰,出手阔促地在客栈里醉了三天。
  紧紧捏着她亲手帮他带上的手绳,白玉堂望着客栈的屋顶,怔怔地发呆。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他翻身坐了起来。
  天天在这里买醉,她也不可能自己出现,不如出去寻人,就算走遍天眼海角,总有一天,他会找到她的。
  打定了主意,他结账走人。出了客栈,就去找城里有名的画师,出高价让他画了一幅子妤的画像。白玉堂带着画像四处寻人,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子妤此时竟然还在苏家。
  在外寻了她近两个月,眼看着就要到年关了。往年此时,白玉堂都在陷空岛上和几个哥哥忙着置办过年的事物,热热闹闹地好不快活!今年却因为自己鲁莽行事,不仅气走了心爱的女子,还寻人无果,独自拿着她的画像长吁短叹。
  就在他暗自沮丧的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问道:“这位兄台,请恕在下冒昧。敢问这画中的女子是你什么人?”
  白玉堂抬眼看去,此人长得白净清秀,一身玄色衣衫,头戴白玉发冠,儒雅中又透着些豪气。当即冲他抱了抱拳,沉声说道:“这个女子是我很重要的人。”
  “哦?”那人挑了挑眉,撩袍在他身边坐下:“有多重要?”
  见他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没有半点调侃戏谑的神情,反而很是认真。白玉堂心中讶异,正色答道:“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那人露出惊诧的模样,把白玉堂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了几遍,才问道:“你是子妤的夫婿?”
  近两个月来,第一次听到有人道出她的名字,白玉堂激动地一把拽住了他:“你认得子妤!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快带我去找她!”
  “我可是好些年没见到她了,”那人浅浅一笑,抬手轻飘飘地挣脱了白玉堂的钳制,瞥了眼他腕上的手绳,又道:“你既然戴着她送的东西,要找她又有何难?”
  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白玉堂蹙眉问道:“此话怎讲?”
  那人神秘地笑了笑,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如此这般地嘱咐了白玉堂几句,捋了捋垂在耳畔的发丝,信心十足地保证道:“不出两个时辰,她必定寻来。”
  暗自思忖着他刚才说的话,白玉堂重新审视着这个看上去有些文弱的年轻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抱拳冲他施了个礼:“在下乃是九幽掌门——青玄。”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还没问过我家闺女的意思,乃就自作主张认她是你家媳妇儿了么???别忘了,我闺女还在生你的气呢~~~(直接被五爷PIA飞~~~)
  JJ大抽之后又遇严打,看着文下可怜的点击收藏,突然感觉不会爱了……





☆、第52章

  还是跟往常一样,鸡啼三遍之后入睡,到了快晌午的时候才起身。子妤懒懒的洗漱过后,喝了些小米粥,吃了两块芙蓉糕填了填肚子。推开窗,让外面温和的阳光照了进来,一只手托着下巴,靠在窗边犹自发呆。
  自那天离开之后,他已经走了快两个月了。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想了想,子妤不禁吁了口气,他在哪儿做什么管自己什么事?使个障眼法让人以为他们都走了,那天也没有出去和他见面,不就是为了今后都不再和他有瓜葛么,现在对他这么心心念念的,为的又是哪般?
  用力晃晃脑袋,企图把他的样貌从脑子里摇出去,可等她静下来,还是会忍不住想起那张阳光的笑颜。
  无力沮丧地哀嚎一声,子妤不禁在心里骂道:白玉堂,你真讨厌!
  另一边,在客栈里的白玉堂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酸痒的鼻子,他看着面前的自称叫做青玄的男子,问道:“你就是子妤的师兄?”
  “是子妤告诉你这些的?”想不到她还会在别人面前提及自己,却不知在说这些的时候,她是一副怎样的神情。“不知这位兄台该如何称呼?”
  “好说,在下白玉堂。”白玉堂朝他抱了抱拳,有些不放心道:“青玄兄刚才所说的法子,她真的会来?”
  “白兄信我便是。”青玄说着让他把手绳解下来,自己拿在手中对他说道:“在她编织这根手绳的时候,同时将自己的法力也注入进去,水火不侵。若是白兄遭遇不测,手绳会自行保护,若是伤害太强导致手绳断裂,纵然子妤在千里之外,亦能感知到。”
  听他说得如此神奇,白玉堂不禁对这根手绳另眼相看,同时也感激子妤的良苦用心。难怪她不许他把手绳摘下来,原来是为了能时刻知道自己的安危。想到这里,白玉堂心头一暖,不由地扬起了嘴角。
  青玄说完,也不跟白玉堂打招呼,捏了个法诀低喝一声:“裂!”
  手绳应声断开,发出如同琴弦崩断的脆响,而刚刚还光华四溢的手绳,此刻已是黯淡无光。
  “你怎将它弄断了?”刚刚还在走神的白玉堂,听到响声不禁回头,就看到已经断裂开的手绳,一把将它抢了过来,又是心疼又是懊恼:“你也不知会我一声,如今断了,该如何是好?”
  青玄笑着叹了一声:“白兄,等她寻了过来,你二人把误会解开,到时候莫说是一条手绳,就是十条、百条,我师妹也会替你编织而成的。”
  也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子妤,其他的事都暂且搁着。等他和子妤言归于好,他再找青玄算这笔账也不迟。
  坐在井边和子姝一起洗着衣服,子妤的心口就像被锥子扎了一下疼了起来。这疼痛来得太过突然,她不禁痛呼出声,双手紧紧摁住心口差些跌倒。
  “姐姐你怎么了?”坐在她对面的子姝被她下了一跳,把湿漉漉的手在衣襟上抹了几把,慌忙把她扶住。
  子妤被痛得说不出话来,朝她摆摆手,皱着眉头缓缓地吸着气,等心口不再疼了,才吐出一句:“别担心,没事了。”
  自己是没事了,不过,有人却出了大麻烦。
  难怪这些日子她总是心神不宁,还时不时就会想起他来,原来是他出了事。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严重,连手绳都不能护着他?刚才那阵痛楚,该是手绳断裂后,自己输注在上面的法力崩散带来的反噬才对。
  不行,她要去看看,若是他受伤落入歹人手里可就麻烦了。
  所谓的关心则乱,此时的子妤一心钻了牛角尖,直往最坏的情况去想,越想越着急,越想越担忧。简单跟子姝交代了几句,便按照手绳上的法力留下的痕迹匆匆寻了过去。
  白玉堂要了两间上房,拉了青玄陪自己喝酒。
  “我不常在外走动,对江湖上的事不甚了解。”青玄嘬了一小口酒,淡淡笑着抬眼看了看白玉堂。“前两天倒是听说了一件事,说是什么庞太师回朝了,还被当今圣上册封为‘长乐侯’。”
  其实,他这趟出门,早已听闻了庞太师招白玉堂为婿的事情,不过,以现在的情形看来,只怕此传言有误。
  对于他的话,白玉堂没有做任何评价,只是冷笑一声,仰头饮尽杯中酒,重重地将酒杯放回到桌上。
  那日在离开苏家之后,他曾同二哥暗中跟随包大人去了相国寺,危急关头,帮着展昭擒住了意欲刺杀包大人的几个刺客。他便一头栽倒在客栈里,过起了醉生梦死的日子。接下来,又四处寻找子妤的下落,也就无心过问那些不相干的事情。
  后来他才知道,庞太师发现了襄阳王的阴谋,冒死进宫奏明了圣上。圣上念及叔侄之情,且襄阳王及时悔过,圣上派兵将其软禁,命他闭门思过。而庞太师则立下大功,官复原职。
  想那庞吉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如今他又坐上了太师的位置,还深得圣上信任,日后少不了要给开封府找麻烦。不过,朝堂之事他管不着,这些还是留着让包大人和那只猫儿去烦心吧。
  一壶酒很快见了底,白玉堂忍不住朝窗外的街道上张望,她怎么还不来啊?
  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青玄摇头轻笑:“莫要着急,京城离这里还是有些距离的,她就是飞,也没那么快就能来。”
  “什么,你说她还在京城?”怎么可能?除了皇宫,他几乎把京城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更别说还有那只猫也在帮着找。
  “不错。”青玄很有信心地说道:“我想,她根本就没离开。不过是施了些个法术,迷了你们的眼,让你找不到她罢了。”
  所以说,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妹,青玄一语道破了个中玄机。
  听他这么一说,白玉堂顿时觉得自己蠢透了。她一直待在京城,说不定就留在苏家,而他却跑出来漫无目的四处找她,哪里能找得到?
  “看来,白兄对我家小师妹的脾气还是不甚了解啊。”青玄幽幽地说了句,拿起空了的酒壶摇了几下,意犹未尽地啧了两声。
  会意的白玉堂立刻走到门口,冲着楼下喊了声:“小二,再热两壶上好的陈绍来。”
  等小二将酒端了上来,白玉堂亲自为他斟上,不禁让青玄笑出了声。
  见他如此殷勤,青玄便从当年父辈大战魔君那场恶战说起,一直讲到三年前,大师兄中了妖法心性大变……
  “……看着我一掌劈死了师哥一家三口,子妤当时是恨极了我的。”两壶陈绍都被他喝光了,有些微醺的青玄苦笑道:“我们在师哥师姐的尸体前跪了一整天,最后,她抛下通过多年修行得到的一切,也划清了自己和九幽的关系,走了。”
  “她走得倒是干脆,却把整个九幽门丢给了我。”说到这儿,青玄抬眼看着白玉堂,很认真地说道:“你知道吗,九幽门人本不该和外人婚配的。不过,既然子妤选了你,我也就该祝福你们才是。你要好好对她,若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可不是死那么简单。”
  “我知道。”白玉堂说得慎重,“今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就算是要我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切,你死了谁去照顾她?”青玄不屑地挥挥手,笑他净说些傻话,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朝隔壁房间走。“她就快来了。你先别想着死,想想怎么把她哄开心才是。”
  借助缩地符,子妤顺着法术留下的痕迹很快找了过来。走到这里,那缕淡淡的痕迹一下就消失了,抬头一看竟是家客栈。
  子妤蹙了蹙眉,由于一路行来都是隐了身的,她也不去打听,径直走了进去四下搜寻。若他真是落在了旁人手里,暗中行事自然要方便很多。
  等她找到白玉堂所在的那间上房时,白玉堂正躺着歇息,闭着眼思索着等会儿见了面该怎么跟她解释才好。
  屋里有股浓郁的酒气,子妤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见他面色红润,呼吸均匀,根本就没有她想象中身受重伤,或是被人暗算的样子,不禁有些纳闷。
  打从她走进客栈的那一刻开始,住在白玉堂隔壁的青玄就知晓了。这会儿他正竖着耳朵,专心致志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啧,有隐身符在,白玉堂自是看不到她的,再这样下去,即便是她走了,他也是不会知道的。看样子,还得自己出手帮衬一把才行。打定主意,他先是施法破了她的隐身术,紧接着又设了个结界,断了她的退路。
  隐身符突然碎成粉末,子妤便知有人暗中施法,不由得一惊,转身就往外跑。谁知房门突然自动关闭,她不仅没跑出去,反而磕了鼻子,痛得她叫了起来。
  “谁?”听到了动静,白玉堂立刻翻身而起,一下就看到子妤靠在门上,一手紧紧捂着口鼻,眼泪扑簌簌地往外掉。惊喜之余,当即扑过去将她搂住:“子妤,你怎么哭了?是五哥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别哭了好不好?”
  极其怨念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这么活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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