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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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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噬咬着我的耳垂,黯哑的声音随之响起:“伊伊,别怕。”
  我猛地一颤,脑子里窜过一道闪电!这个声音……难道之前“杨乔”掉链子的那次压根不是杨乔?当时因为那个声音太沙哑,我压根没分辨出来,脑子里只想着杨乔,根本没怀疑那个人不是他!
  我吓得倒抽凉气,可还是忍不住轻喘了两声,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连串可耻的吟哦。
  我用指甲死死掐住掌心,等脑子清醒些后赶紧开始反抗,可就在这时,一股剧痛急剧传上心头,他就这样毁了我的清白!
  杨乔的冷笑一遍遍在我脑子里回荡,我从没想过刚拿到离婚证的我会这么快在别人身下绽放。
  眼泪难以抑制地从眼角滑下,我痛地闷哼了一声。

  ☆、第十三章 火辣周苗

  江慕尧从不到凌晨一点开始要我,一直到早上五点多都没结束,以至于我的小丛林里一直雨水连连。
  全身上下没有哪里不酸痛,胯部更是痛得几乎没了知觉,背上则冻得几乎麻木。
  这四个多小时里,我哭过喊过,但是江慕尧就跟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眼里除了无限的欲望就是莫名的痴迷。我脑子里一直回想的是当初在车上碰到他之后做的春梦,梦里的情形跟我这一晚相差无几。
  我心中一凛:难道那个梦类似预言?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不经意动了下,这才发觉身体里有异物,大家懂的。
  虽然我莫名其妙和他结了冥婚,还不情愿地失了身,但我此前在这方面着实没有经验。一想到我跟杨乔做了将近两个月的夫妻都没碰过他的小兄弟,如今却跟江慕尧……我脸上就禁不住开始发烧。
  慌里慌张地爬起来时,后面突然伸出一直长手将我重新捞了回去,然后那双不安分的爪子又开始在我身上游移。
  他一脸情深地望着我,一个翻身又把我压在了下面:“伊伊~”
  我立马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吓得脸色煞白,用几乎哀求的语气拒绝:“不要。”
  原来我嗓子都哑了,昨晚是初夜,我最多的感受就是痛,后面开始觉得享受时已经疲惫不堪快感折半。
  他现在如果再来,我一定会恨他一辈子!就算我的一辈子只剩下一年,我也不希望被他这样凌虐。
  老妈从小就说我是犟脾气,一旦做了决定就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我现在对江慕尧的感觉除了讨厌就是恨,因为我有一种身心被凌辱的耻辱感。如果唐栾说的是真话,那江慕尧的百年守护就是想要让我在他身下承欢吗?
  许是我眼里不知不觉带上了恨意,江慕尧顿时愣住了。
  他俯身下来的时候,所有的冥灯都很默契地齐齐熄灭。黑暗中我气得浑身发抖,可轻柔的吻却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那里……
  “江慕尧,我恨你……”明明被他弄得很舒服,可我还是忍不住吼出了这句话。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震惊成那样,他的身子跟风雨中摇晃的小舟似的剧烈颤抖着,沉默了大概有两分钟才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伊伊你恨我?”
  “对,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我只感觉他在给我清理身上的狼藉,还一件件帮我把媳妇重新穿上。然后冥灯再度亮起,而他却不见了踪影。
  我找了一根木头当拐杖,狼狈地走出房子才发现这里不知道是哪片荒郊野岭。但一辆的士居然就停在我面前,我说了旅馆的地址,司机木然地点了头。
  扶着墙回去的时候,我住的416门外居然站了个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胸前的丰满堪比柳岩。关键是这么冷的天她还穿那么少,衣服胸前还有个开口,正好能看到那条沟,我一个女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她像冰山美人似的看了我一眼,不解地盯着我身上的喜服看了好一会儿:“初伊?我叫周苗,师傅前天傍晚进了你们村的后山,到现在还没出来。我需要你的协助。”
  “我妈……也出事了?”
  她果断点头:“师傅就是为了找阿姨才进了后村竹林,追踪到山脚后师傅就让小瑾回了。”
  “前天晚上?我昨晚接到周叔的电话了,不过很奇怪。”我赶紧开门去找手机,我当时录了一小段。
  周苗听后脸色立马变了:“师傅进山后手机就没信号了,一直关机。”
  我俩傻眼了一会儿,然后赶紧收拾东西换衣服退房回老家。
  原来我家里的事情一直都没能彻底解决,不过周叔在风水行业名气很高,大家都叫他吊爷,所以他既然答应要帮我妈,就不会中途撤退坏自己名声。他们这个行业,极为注重名声。
  到老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我身上的痛稍微有所缓解,但是走路的样子还是很古怪。苗苗姐毕竟是过来人,眼神暧昧地往外胯骨看了两眼:“养两天就好了。不过我想尽快进山,你能行吗?”
  “没问题的。”
  周怀瑾看到我后一个劲朝苗苗姐使眼色:“师傅不是不让说的吗?”
  “村里没一个人愿意带我们进山,人不生地不熟的,连师傅都出不来,我们冒然进去只能帮到忙。”
  “为什么没人带你们进山?村长也不肯吗?”我听得一头雾水。
  我们村叫竹骨村,后面一大片竹子直接连到山上。山名曹山,海拔四百多米不算高,不过山上并没有凶猛野兽,最吓人的也就是蛇了。以前小学春游就爬这座山,老乡最这山根本没有畏惧。
  苗苗姐看了我一眼没吭声,倒是周怀瑾面带尴尬地解释了下:“因为我们要穿过村后的竹林。”
  我明白了,后村竹林向来是我们村的禁忌,竹林里有一条泾渭分明的分割线,是村里人自发修葺的栅栏。每年村长都会组织人去检查,哪里坏了补哪里。
  “我们先填饱肚子,再准备干粮、水、电筒……趁着天亮赶紧进去。”
  苗苗姐表示赞同,不过干粮这些东西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周怀瑾又准备了些驱邪用的东西,还塞了一把短巧的桃木剑和几张黄符给我防身。
  回房找匕首的时候,桌上的纸笔突然自己动了起来:不准进竹林!
  我知道是江慕尧,故意没有回应这几个字,找到东西就赶紧出发了。不是我自寻死路,如果早知道我妈出了事,我早就回来了,我在这个世上最爱的就是我妈。
  不过我还没走出去房门就猛地摔上了,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江慕尧是怎么跟来的,但我真不想再跟他多纠缠。现在的我被愤怒蒙蔽了眼睛,压根就没想到可以向他求助。
  桌上的笔又在沙沙写字了,那张纸很快就被写满,幽幽飘到了我眼前:竹林危险,不准去!他去送死不是为了让你任性的,昨晚的事情全是我唐栾一人的主意,是我提前把他灌醉再安排的婚礼,当时既已答应就没理由气他。
  原来跟着我的是唐栾?江慕尧去送死是什么意思?
  “伊伊,好了没?”苗苗姐在外面敲门,我来不及细想,赶紧应了一声就去开门。
  她探着脑袋往里面看了看,娥眉微蹙,眼里满是戒备:“你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住了?快点吧,时候不早了。”
  我隐约听到唐栾倒抽了口气,也没跟苗苗姐说冥婚这些事,赶紧一瘸一拐地往竹林去。
  竹林里的那道隔离栅栏做得很结实,将近一人高。其实我从没跨过这条界线,对于那一边完全不了解。周怀瑾他们昨天就劈开了一道缝,能容人侧身挤过去。
  栅栏里面的竹子长得很密,我们走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走出多远。越往里走雾气越大,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潮湿腐烂气味,里面还夹着腥臭。
  “前面怎么会有一块空地?小瑾,我们昨天没走到这吧?”苗苗姐加快速度走到那块空地边缘,用靴子把地上的枯叶踢走,下面是实实在在的泥土,没有陷阱。
  “没有,我们昨天走的方向可能不对。”
  那块空地呈圆形,直径两米左右,周围的竹子宁愿挤在一起也对这块地敬而远之。这一点特别奇怪,人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动植物也是如此,显然这块空地上有什么东西令这些竹子恐惧。
  “这片竹林里本来就有秘密,我们还是走吧。小时候村里孩子哭,大人都是拿这片竹林吓唬我们的,说是再哭就扔进来喂怪物。”
  苗苗姐跟周怀瑾对视了一眼,脸色都跟吃了翔一样:“这种说法不会空穴来风,看来这里面确实有古怪”
  我们还没离开空地,平地就掀起一股大风,把地上的枯叶吹得满天都是。周围的竹子也都摇摆起来,竹叶撞在一起沙沙作响。
  无论我们想从哪边走,那个方向都诡异地排满竹子,密得不容人通过!

  ☆、第十四章 九死一生

  周怀瑾皱起眉头看向苗苗姐,二人很有默契地对望一眼,然后一左一右,各自掏出黄符在我两边画图形,嘴里开始叽里咕噜地低喃。
  风越来越急,龙卷风似的卷起一堆枯叶,迷得人睁不开眼。
  “破!”苗苗姐二人同时喊出这个字后,风势渐渐转小。
  “快走!”苗苗姐喊了我一声,急急朝东边走去。
  紧密的竹子迅速恢复常态,我们赶紧离开了这块空地,走出一段距离后我回头看了一眼,眼前的景象突然发花,再定睛一看,竹子似乎又变密集了。
  逃命的欲望让我忘了腿上的酸痛,等周怀瑾他们终于停下来后,我顿时傻眼了!
  圆形的空地居然又幽幽地出现在我们眼前!周怀瑾和苗苗姐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沉默了一会儿才听到周怀瑾叹着气道:“又跟昨天一样……鬼打墙。”
  原来这就是他们昨天没再继续往里走的原因,我仔细观察了下周边的竹子,现在天快黑了,星星还没出来,虽然辨不清方位,但眼前的竹子好像比刚才的粗,而且竹节也比之前看到的密。
  我把这一点向他们姐弟俩提了出来:“也许并不是鬼打墙。有没有可能这是另外一片空地?”
  “伊伊,你确定吗?”
  “确定,我从小就跟竹子打交道,这点变化我能看出来。”
  “哎,看来这里面不止一块空地。我们先看看这块地为什么寸草不生吧,师傅可能也是碰到这空地才迷了路。”她胆大且有主见,压根不征求我们意见就又朝空地里挤去。
  我们只好赶紧跟上,周怀瑾趁机掏出指南针想辨认方向,可指针像陀螺似的转个不停。
  周怀瑾叹了一口气:“这里磁场有问题,这片竹林问题很大,哎,今晚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师傅。”
  我关心的是我妈,周叔好歹有本事在身,况且还是个大男人,遇到危险还能尽量化解,我妈就是个农村妇人,一辈子老实本分,要是遇到鬼打墙或者……我不敢再想下去,跟着挤进了空地。
  苗苗姐正蹲在地上,用竹枝将落叶挑开后压低脑袋观察。
  她撵了一点泥土凑到鼻下闻了闻,又打开手电仔细看了一会儿,眉头越拧越紧:“这块地浇过生石灰和盐水之类的东西。”
  “如果是很久以前浇的,应该早就失效了,看来近期肯定有人重新浇过。”周怀瑾说完就看向我,苗苗姐也是。
  我茫然摇头,对此一无所知。要想知道答案,还是要去找村长。
  “你们说这下面会不会埋了什么?”
  “苗苗姐,当务之急还是找人重要。如果这些空地不是最大的问题,我们可以以后研究。小时候我们村里有个小孩不知怎么闯进来了,然后他妈妈也跟着找了进来……结果他们再也没有出去过,最后按照失踪人口处理的。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再不找周叔和我妈,我怕他们也会……”凶多吉少四个字我没说得出口,我实在不想看到我妈出事。
  “嗯,你说得对。就算下面真埋了什么,就凭我们三个恐怕也处理不了。”姐弟俩的神情凝重起来,我明白,倘若周叔都处理不了,对作为徒弟的他们来说确实棘手。
  周怀瑾把苗苗姐拉了起来:“那我们快走吧,天已经黑了,夜里阴物多,只怕会遇到更多离奇的事儿。”
  我看到苗苗姐从包里掏出个小瓶子,把手里的土给灌了进去。
  竹子又高又密,夜幕一来,顿时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呼呼作响的风声以及竹叶摩擦的沙沙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人在处于极致的黑暗中会不自觉地产生恐慌,安全感极低。
  为了防止有人走散走丢,苗苗姐建议我们相互拉着,毕竟竹林里太诡异,走散的后果难以想像。周怀瑾自告奋勇第一个,我第二,苗苗姐殿后。我们像接龙一样拉着前面那人的衣摆,紧张地寻找出路。
  “苗苗姐,我们要不要试着喊一喊?”白天进竹林后一直在喊,不过没人回应,现在我们安静下来,我总感觉周围还有别的脚步声在响,紧张感越来越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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