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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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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聆狠狠地摇头,染血的指尖抚摸过这个石琮秀深爱过的男人的脸颊,用尽最后的力气交代了这姑娘的遗言。
  “阿征,石琮秀……从来没有骗过你……”
  “秀秀!秀秀!”
  脑海中回荡着男人的哭喊,石聆的意识被这具身体本身的感情冲击得几乎要消散。她忍不住问石琮秀:为什么,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你爱她,他也爱你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
  因为我累了啊。
  爱上一个帝王太累了,我能帮他一次,帮他两次,可我受不了他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我受不了他日渐地怀疑我不相信我,我受不了他的心离我越来越远……
  我爱他。
  可爱他太累了,我不想爱他了。
  石琮秀死的时候才二十六岁,这个少年成名的皇后过早地见证了太多的现实,当丈夫的心也渐渐远去,她恍然回首,身家单薄地他发现自己一无所有。
  于是她选择了放弃。
  这就是前世石琮秀的命运轨迹,为什么要给她看这些?
  这是石琮秀原本的命运吗?
  这又和她的穿越有什么关系?
  她的灵魂,是石聆啊!
  猛然惊醒,石聆发现自己已经脱离了梦境,此刻,她又回到了山寺庭院之中。那拱门口,长廊下,身着袈裟的僧人背对着他,宁静伫立。
  垂柳遮住了他的面庞,但不用问,石聆也知道是他。
  罪我国师,这一切背后之人。
  石聆快速地整理情绪,从石琮秀的情感中脱离出来,她拜会道:“见过禅师。”
  罪我侧过身,没有回应她,像是在对空气说话一般。
  “石琮秀死后,惠仁帝赵征醉心享乐,不理朝政,大全被沈氏一族撺掇,三年后,拓国攻打明珠朝边州,朝廷经过沈氏迫害后,再无可用之将,军机散漫,军备落后,很快便被攻下边州三郡。而靺鞨也东山再起,誓报当年之仇,接下来的数十年间,战火不断,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天下之大,再无乐土……”
  和尚的声音低沉中自有慈悲,仿佛佛音绕耳,将后世的命运娓娓道来。
  石聆感受得到那诉说之人悲天悯人的大情怀,可是……那又与她何干呢?
  “阿弥陀佛,贫僧时常会想,若能重来一次,这一切是否能改写,后世百年的芸芸众生可否免于劫难……”
  石聆沉吟。
  天道无常,世间本就有这样那样的无奈,正因种种不圆满,才构成了这个世界本身。人,总要为自身的选择付出代价,若事事重来,事事公平,其实便是没有公平。
  没有所谓的逆天,逆天而行,同样要付出代价。
  “国师,将我召唤到这个时空的人是你吗?”石聆顺从心底的声音,问道。
  “石琮秀本就是太阴星入世,这一切都是你命中注定。”
  “那石聆呢?石聆又是谁?”
  如果她本是石琮秀,那么现代的一切又是什么?现代的亲人情何以堪?
  僧人摇头:“石琮秀前世发下毒誓,生生世世不与帝王结缘,但她天生后命,又岂容改写?贫僧以解命之法将你七两命拆成三四,只留一魂一魄于当下,这才瞒过天道……”
  而剩余的魂魄,则在机缘巧合下被牵引到石琮秀的下一世,也就是现代的石聆身上。
  一魂两体,一身两世,故两世皆魂魄不全,神智不稳。
  原来,这就是她浑浑噩噩的童年的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两集vcr解释一下穿越的前因后果。
上辈子的赵66是个疑心很重的暴君,因为从小被皇后养大,和自己的生母之间产生误解,又因沈氏一族设计,误会了妻子。暴君赵66的性格非常极端,而上辈子的女主也不是省油的灯,从小才华横溢,众星拱月,一路顺风顺水,所以非常高傲,被误会也不屑于解释,夫妻俩棱角都很硬,结果磨了一身伤还是谁也不让谁,最后就成了悲剧。
上辈子大概算是个虐恋BE吧。
关于这辈子的66;66不是重生的,但是66也看过这两集vcr,大概骨子里执念更重,所以代入感更强一些……但是他依然是崭新的赵幼贤,而不是暴君66的重生。酱紫。所以说大家先别忙着殴打66。
——等我全讲完了再打。(66:喂!

☆、路窄

  她的童年,她父母的眼泪,以及杨氏的凄凉晚景,都是因为她魂魄不全!而这一切,都是这个叫罪我的僧人造成的。
  一瞬间,石聆想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若她是石琮秀,她本可承欢杨氏膝下,做个伶俐乖巧的女儿;若她是石聆,她也可以在父母身边茁壮成长,做一个健全的孩子。
  如今一切被这个和尚硬生生搅乱,只为重来,重来什么?
  她有问过石琮秀本人的意愿吗?
  那个姑娘过得很痛苦!
  她之所以选择那样决然的死法就是因为她不想重来!
  石聆冷冷睨视拱门外的僧人,咬牙道:“大师,你这样玩弄他人的命运,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那僧人似是笑了,“你可知明珠朝倾覆后,神州连年战火,生灵涂炭,饿殍遍野,易子而食,整整百年,这片土地沦为人间炼狱……”
  “那是历史的轨迹!我一个人不能改写历史!”
  “那是因为与女施主无关罢了。”
  僧人淡然地说出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不关心别人生死,只是因为那些人你不认识;
  你不在意历史的走向,只是因为你不在历史之中,你无偿地享受着先人的战果;
  可若果有一天,因为历史的一个小小的走向,一切都面临毁灭,你还能置身事外吗?
  如果你的亲人,朋友,爱人就在其中,你还能冷眼旁观吗?
  “贫僧本是罪人,若我一罪,能改写神州宿命,能救百年生灵于涂炭……因何不为,罪我非佛,非法,非红尘中人,是修罗。”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以十世修行为代价,冒然篡改天命,自然会受到惩罚,正如此刻,他连与石聆面对面都无法,只能以旁观者的形式诉说这些天机。若石聆靠近,他大概瞬间就会形神兼灭。罪我不愧于天地,不愧于苍生,独独愧对眼前这个无端被卷入时空的灵魂。在晋阳,他不敢受锦绣坊一饭一水,只因受之有愧,有愧于心。
  愧,但不悔。
  佛祖在菩提树下顿悟之前,也只是人,而人都是有私心的。
  石聆还想说什么,却见那僧人转身离去。石聆一惊,快步追到拱门之外,繁花垂柳,未见一人。
  菩提无树,明镜非台。
  一个小沙弥正在院内打扫落英。
  “小师傅,”石聆焦急地问道,“罪我禅师何在?”
  小沙弥放下扫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女施主,罪我禅师一个时辰之前便已离开了,怎么,您没有见到他吗?”
  离开了,罪我离开了。
  他将前尘往事的因果与她说透,便又足不染尘地离开了。
  石聆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
  他有什么权利决定她的未来,她何德何能要肩负百年后之人的生死,又造了什么孽要背井离乡到一个全无感情的时空来过下半辈子。
  她不在乎什么皇后石琮秀,不在乎什么明珠朝覆灭,她从头到尾只接受到一个信息,她生是明珠朝的人,死是明珠朝的鬼!她不是石聆,她回不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如何出了山门,她也不知道腊九有没有跟上,一个人茫然地向前行走。
  “石琮秀”的心情还在胸中压抑,属于石聆的悲愤又让她郁结于心。她只觉得神识动荡,再也听不见周围的声音,看不见周围的人和事。
  从穿越到如今,她的所作所为,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回去。如今罪我一言点醒梦中人,指出这一切根本不可逆转。心灵的支柱骤然崩塌,石聆惶惶然不知所以。
  从来不去想,从来不去纠结,她以为世界没有单程票,既然有办法来,一定还有办法回去。她一直这样告诉自己,从不去想另一个可能。她是石聆,她是作为石聆活下来的,如今骤然将她的二十几年推翻,将她打回石琮秀的驱壳。
  她的爸爸妈妈,她的妹妹,他的好朋友……再也见不到了,再也回不去了……
  她愤慨,她悲伤,她慌张,她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在这个时代该怎么活!
  天空不知何时阴了下来,沥沥下起小雨,打湿了春衫。石聆在集市上茫然地向前走着,细雨打湿了披风,冷气钻进广袖,都不及心中寒冷。
  酒楼二楼的韩世平很早就看见她了。
  烟雨蒙蒙中,女子漫步雨间,对周围视若无睹,淋湿的发梢贴在脸颊,为这个聪明过头的女子平添了几分落魄。
  落魄……呵!
  可笑,她怎么会落魄?
  她是谁啊?她是百姓心中的财神娘子,明珠朝首屈一指的女官,是连天子都刮目相看的人啊!
  因为她,二位伯母如今不待见他;因为她,他的兄弟与他反目;因为她,母亲不喜欢表妹,处处对他不满;因为她,他的心上人另攀高枝……石琮秀啊石琮秀,我上辈子是欠了你什么?你喜欢出风头是你的事,为什么我便活该处处受你连累?
  凭什么啊!
  韩世平狠狠地饮尽杯中酒,再去倒酒,却发现壶中已空。
  “小二!”他醉醺醺地嚷道,“上酒,上酒!”
  店小二见惯了这样的爷,忙不迭地陪笑道:“客观,您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您家住何处?我叫伙计去报个信,好接您回家。”
  “放屁!”韩世平将酒壶一摔,掏出钱袋往桌上一砸,“怕我没钱是不是?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瞧不起我!告诉你,我是韩家的大少爷!你这破店我砸都砸得起!再来两坛女儿红!”
  店小二收了钱,自然喜笑颜开,也不理会这满口酒气的醉鬼,转身又去搬酒。
  韩世平连杯也盛了,端起一坛仰头就灌,这等喝法顿时引来他人围观。一坛饮尽,韩世平将坛子一摔,看着不远的人影,他拎起另一坛酒,走了过去。
  “石琮秀……”韩世平嘴里喃喃自语,身影摇摇晃晃,脚下一个趔趄,扶着门框才站住。
  店小二忙来搀扶,被他扬手甩开,脚步虚浮的人影再度向街头走去。
  “石琮秀,你站住……”
  韩世平脚步凌乱,身上酒气冲天,街上人见了这样的醉汉都自动避让,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他一路跌跌撞撞前行,终于走到了石琮秀跟前。
  “石琮秀,石琮秀,你给我站住!”
  韩世平发了疯似的大喊,引得行人侧目。
  而眼前纤细的背影缓步前行,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她看不起他,她连搭理他都觉得浪费时间,这个女人一直是这样轻蔑地看自己的,她高傲得叫人恨啊!
  韩世平心中有气,用力去抓了两把,却因酒精作祟,眼前昏天暗地,全无焦距。好几次他觉得石聆的身影触手可及,却一伸手就扑了个空。
  这个石琮秀,就在眼前,为什么抓不到?
  她是妖怪不成?
  对了,没错。
  一般人家的女孩子,哪有她那样的?那样……不识大体,小肚鸡肠,那样不要脸面,抛投经商,居然还敢做官。
  “石、琮、秀!”韩世平咬牙切齿,“你站住,我……我……我叫你站住!”
  酒精上头,韩世平也不知道哪儿来了力气,猛地向前冲了两步,撞在女子背上。
  石聆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周围有什么人,她只觉得被猛地推了一把,失去平衡,向前倒去。
  “石琮秀!”
  伴随着嚎叫,额上猛然遭到重击,石聆只觉得一阵天晕地旋,之后头上一阵尖锐的刺痛,眼中先是一阵辛辣,接着便是殷红一片。
  韩世平因为用力过猛而狠狠地跌了个跟头,爬起来后,他本还想揪着石聆痛骂一顿,却在看见眼前的景象后如遭雷击。
  纤细的女子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地上是酒坛的碎片,女子额头上血流如注,顺着脸颊落在地上,很快汇集成一个血红的小洼……而石聆嘴唇惨白,双目紧闭,乱发贴在脸颊上,显出别样的脆弱。
  因为下雨,街上行人稀少,可这样大的动静,又怎会不引人注意,很快,大群的人围了过来。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石家大姑娘”,人群中顿时一阵沸腾。
  “天呐!杀人了!”
  “是那个醉鬼!我看见了,是他用酒坛子砸破了石女官的头!”
  “快去报官!报官!”
  “不对,先救人啊!大夫,快去找大夫!”
  不一会热,腊九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儿:“姑娘!姑娘!”
  他冲上前,坐在地上,不敢移动血泊中的石琮秀,只能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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