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 >

第55章

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第55章

小说: 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没忘,这两位世子是死对头来着。
  赵幼贤安心地往后一靠,笑道:“正因如此,我才要随行呀。我与王二小自幼便是知交好友,王二小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何况是秀秀你!放心,本世子必定将秀秀平安送到京城。”
  至于石聆到了京城,到底算是淮阳侯府的客人,还是郡王府的客人,那就各凭本事了。
  好友?还知交?“王二小”是什么鬼?淮阳世子有这样的昵称吗?
  幻想了一下淮阳世子在山坡上悠然放牛的画面,石聆再次为赵幼贤空口白话的能力惊叹。而石琮蕊看着这个五官俊秀的公子哥,也由一开始的惊讶,到害羞,到最后的惊吓。
  这人就是传说中的安阳世子?怎地看起来……如此不正常?
  因为赵幼贤死活跟上来,石聆等人又耽误了半天的行程。一路上,赵幼贤对石聆嘘寒问暖,献尽了殷勤,比起在晋阳时更加变本加厉,看得石琮蕊妒火中烧。
  凭什么?
  论出身,相貌,她自认不输石聆,凭什么石聆能让这么多人对她言听计从。一路上,安阳世子甚至连瞧都没有瞧她一眼,就好似车里没有自己这个人一般。石家虽是小门小户,石琮蕊却也是在众星拱月中长大,习惯了万众瞩目,何时受过这般冷遇。
  安阳郡王乃是当今皇上最信任的臣子,而如今安阳世子就在身边,若是能得到他的青睐,她石琮蕊自然能扬眉吐气,可是偏偏同行一路,她半点机会也没有。石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像座石像一样横在她与赵幼贤中间,占据了赵幼贤全部的目光。
  其实这一点上,石琮蕊倒是冤枉石聆了。
  石掌柜早就习惯了赵幼贤的纠缠战术,听他说话也是左耳听右耳冒,大多数时候,她只是礼貌性地回应,根本就没听清赵小六在叨叨什么。至于座位,这马车统共就这么大点儿,她左中右都坐过,赵幼贤不是在她旁边就是在她对面,她走位再风骚躲不开。至于为什么石琮蕊够不着人,那就不是她该考虑的问题了。
  石聆比较焦灼的是,赵六拖着她走走停停,原本跑马五天,行车十天的行程,硬是被他拖成一倍,以至于她们好不容易熬到京郊附近,已经是大半月以后。这一路上,石琮蕊还算老实,毕竟对于赵六这种不按理出牌的人,宅斗那套根本行不通。
  虽还未至京城,路旁已经有了繁华之象,往来车马也多了起来。石琮蕊到底是小姑娘,首次出门,偷偷掀了帘子看热闹。赵幼贤则兴高采烈地给石聆介绍京城的风土人情,美食。
  “秀秀,我看傍晚才能入城,不如先到我家京郊别院歇歇脚如何?”眼看着到家了,赵幼贤似乎心情相当不错,连说话也不过脑了。
  而对于这类不过脑的发言,石聆通常充耳不闻。
  好在赵幼贤也不是真的等她回答,多半是为说而说,图个畅快。石琮蕊乍一听闻,却有些动了心,若是能混进别院,岂不是有她下手的机会……
  突然,马车缓缓停下,石琮蕊还没来得及动歪脑筋,便被外面的厉声震住。
  石聆和赵幼贤听到车外的声音,也不由掀开帘子望去。
  只见长亭上,一群书生齐聚,其中一人所站略远,俨然与众人对峙之势。那斥责之声便是他发出的。那是个青衣书生,穿着普通,似是寒门子弟,不知道与众人起了什么冲突,竟以一己之力与众人辩论起来。开始还说得有理有据,到后来情绪悲愤,竟是破口大骂起来。
  这戏剧性的一幕自然引起了路人的注意,因此赵幼贤便叫马车停下,在车里静静听了一会儿,却是越听越心惊。
  那书生先是骂明珠朝文人贪名好利,整日只知阿谀奉承,胆小怕事,毫无文人风骨,又骂武人胸无大志,不思沙场争攻,报效朝廷,整日于朝堂上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争风卖弄,丢进武人脸面。最后,那书生更是口若悬河地将明珠朝几乎所有的官员都骂了一遍,而他的话,竟颇有些道理。
  靺鞨一战不过数载,靺鞨人野心未死,明珠朝将士却已自废武功,沉醉在花丛酒间,不思卫国。当年的铁血勇士,如今一个个连重一点的枪都提不起来。边境异族侵袭不断,边陲百姓苦不堪言,朝廷视而不见。反而是朝臣拉帮结派,武将个个明哲保身,竟无人思天下兴亡。
  一旦靺鞨人恢复了元气,第一个要做的就是踏马中原,报仇雪耻。
  到时候,明珠朝内无文人出谋划策整顿粮草,外无猛将披荆斩棘,沙场称雄,泱泱大国沦落外族铁蹄之下,皆是今人之过!
  可惜他的一番慷慨陈词在那些少年书生听来,非但没有共鸣,反而换来声声嘲笑。
  “你这疯子,我等在此踏春,各自赋诗,互相点评,本是以文会友的风雅之事,怎地你一开口咄咄逼人不说,又擅自扯上朝事?当今天子贤明,朝廷尚清流之风,百姓安居乐业,靺鞨人也早被打回草原,你却在此大放厥词,当真是杞人忧天。”
  说话的是个少年公子,赵幼贤扒着帘子看了一眼,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那书生却道:“杞人忧天?若我朝的读书人都像你们这样,整日只会无病□□,风花雪月,卖弄笔墨,我朝危矣!”
  亭子里的几个公子顿时愤愤,再度与那书生唇枪舌战起来。
  石聆在车里听得好笑。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古代愤青和一群没心没肺的富二代闲得没事做,一个纸上谈兵的,和一群连兵都不会谈的。
  石琮蕊不屑道:“这书生真是疯癫,竟敢当街妄论朝政,真该叫人抓起来?这些事岂是他能议论的。”
  “噢?那他该议论什么?”赵幼贤看了石琮蕊一眼,浅浅地扬了扬嘴角:“我倒觉得,明珠朝正需要这样的读书人,虽然略有偏激,但胸怀热忱,好过一潭死水。”
  石琮蕊没想到赵幼贤会接话,且还是反对自己,不禁有些生气,瞪了石聆一眼。这一定是石聆的错,她又没有惹安阳世子,安阳世子为什么老是针对她?一定是石聆说了她的坏话。
  而石聆则被瞪得莫名其妙。
  真是奇怪,赵幼贤呛人,也怪她咯?
  石琮蕊心下不爽,便掀开帘子道:“那疯书生,不看看谁在车里,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妄议朝政,快让开!”
  

☆、骂你

  
  其实之前,那书生看到有马车经过,便已让开些许。
  只是车既停了,石聆等人没有发话,车夫便没有继续驱赶。这会儿道路宽阔,足够过路,石琮蕊这一举动就有些找茬的意味。
  赵幼贤略微皱眉,正欲开口,却见那书生猛地转过身。
  那是个年轻人,五官十分端正,端正得过头了,尤其一双浓眉,显得整个人正气逼人。都说相由心生,石聆是信的,这人的长相真是跟他方才的举止太贴合了——刚劲有余而内敛不足,脸上藏不住事,心里藏不住话。
  那书生就一脸蔑视地道:“无知妇人,整日只知在男人面前编弄是非,玩弄手段,可知尔等吃穿用度皆是民脂民膏!平民百姓尚能纺衣织布,操劳田事,尔等富家女子除了争风吃醋,虚荣攀比,饶舌碎嘴,还会什么?尔等于国于民于家有何贡献?无用之人还敢对我们读书人颐气指使,好不知羞!无外乎人说温柔乡,英雄冢,红粉骷髅,祸害人间,是天下第一毒物!”
  哎呦!这喷子,很给力啊!
  石聆不由也掀开帘子望去。
  那书生见这马车规格应是商人,又见随行人等,料定这马车主人身份不俗,便借着刚才的话头出了气。如今一见这车内居然还不只一个女子,越发认定这是哪家富户带姬妾出门,于是越发不齿。
  “大丈夫理应胸怀天下,尔等纨绔,不过是依附祖上蒙荫,生来未有寸功,小小年纪妻妾成群,沉沦花丛,玩物丧志,当真可悲!”
  这是连赵六也一起骂了,而且还误会了。
  赵六倒不生气,只是笑吟吟地看着石聆。
  石琮蕊却“唰”地脸红了:“你、你乱说什么?谁是妻妾?”
  腊九也听不下去,上前道:“你这书生,嘴上留些阴德。我们家姑娘清清白白,容不得你这样泼脏水!你哪儿来滚哪儿去,别在这里挡路!”作为石掌柜死忠粉,腊九是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家掌柜一句不好的。
  赵幼贤递来一个眼神,询问石聆看法。不想石聆视而不见,只平静如常地问道:“不赶路吗?”
  对于那书生的挑衅辱骂,她竟是充耳未闻,全然无视。
  这不经意地一句,却让那书生觉到一种奇怪的羞辱。好似自己是个三岁小娃,在这里大吼大叫,大人却根本不理会自己。
  “哼!”书生拂袖,不高不低地吟道:“夫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能得几日好?”
  石聆略微皱眉,大抵是感到有些烦了:“世子,不走吗?我今日是一定要进城的,我有很多事,不比这些人有闲,若世子想继续看热闹,还请让石聆先走一步。”
  当然,她是不会下车的,就请世子上别的马车吧。
  心知这是石聆开始不耐烦了,赵幼贤干咳一声,忙道:“不看了不看了,也没什么好看,车夫,启程。”
  被一个妙龄少女无视至此,身后隐隐传来其他公子的笑声,书生脸色通红,大怒道:“慢着!你说谁有闲?你这是讽刺我游手好闲?”
  石聆莫名其妙地看过来:“这位公子,莫不是我误会了,你难道不是有闲才和人出来春游的?若不得闲,还出来游玩,那就是不务正业。虽说春光正好,但公子年纪轻轻,正是勤学进取的好时候,万不可玩物丧志,既有辱圣人教诲,也难免落下一个纨绔的臭名。不过年轻人,贪玩也是常有的,算不得什么大毛病,改过便好。”
  “你、你竟然辱骂我?”
  “我哪句是辱骂他?”石聆看向赵六,似在征求意见。
  赵幼贤忍住笑,认真道:“没有吧。”
  腊九更是演技派,重重地点了头:“我家姑娘好心劝你,你不听算了,怎么还乱咬人呢?”
  听听,这才是骂人呢。
  面对面红耳赤的书生,石聆平静地道:“忠言逆耳,公子不愿改,只当没听见便是,我也可以体谅。”
  “谁用你体谅!哼!”书生方才论起天下大势,款款而谈,对着石聆,却口拙起来。
  这个女子,怎么三言两语总能捡着他最听不得的说。
  石聆转过头,不再看他,像自语一般,款款而言:“君子不徒语,语必有理。公子空谈国事,上不达天听,下不惠民众。既负□□,亦负光阴。我虽是无知妇人,也知大丈夫志在天地,若天地不如意,便去撼天动地。懦夫才终日怨天尤人,满腹抱怨,至于那不分青红皂白,在街边逢人便狺狺狂吠的,还有个更贴切的名字,叫丧家之犬。”
  石聆说罢,冷笑道:“且公子见识之浅薄,论述之愚蠢,小女子生平谨见。不说孟母教子,缇萦救父,不说木兰从军,昭君出塞,便是寻常女子,亦能相夫教子,为家族开枝散叶,操劳内宅。见到女子便只想到以色侍人,见到男女同乘,便只能想到龌龊之事……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那见色见淫的又是什么人呢?”
  自然是心里有什么才能看见什么了,亭中那一众人等不由失笑。
  “公子年纪轻轻,身体健全,不思功名,不求进取,不赡养老人,不教育儿女,不读书,不下地,不营生,只知撒泼骂街,还自负雄韬伟略,自信指点江山,实在可悲,可叹,亦可怜!”石聆略微停顿,摇摇头:“方才你说我骂你,我其实很委屈,我想,至少得这个程度,才算骂你。”
  石聆很久没说这么多话了。只是,韩氏一事让她耐心耗尽,她实在厌恶被莫须有的纠缠。
  从头到尾,没有人打断她的话,车队里的人,连着亭子里那些公子在内,都被石聆这一番话说得目瞪口呆。赵幼贤似乎并不意外,脸上略带些得意,腊九则两眼放光,满脸崇拜。
  那书生这会儿好似成了个哑巴,对着石聆半天,竟说不出话来。
  本来嘛,他也是一张嘴辩不过亭子里人多,受了气便对着辆突然出现的马车发泄起来,这会儿他便是想辩驳,竟也找不出太多道理来。况且,他也没想到石聆居然比他更会骂,骂得他毫无招架之力。
  好半晌,他梗着脖子道:“你怎知我不思进取,如今朝廷歪风邪气横行,便是考中功名又如何,便是当了官又如何?官官相护,不顾百姓生死,不顾家国安邦,我一人之力何其渺小?”
  “你不当官便不渺小?那些你认为功成名就后做不到的事,你现在难道能做到吗?”石聆双目灼灼,认真道,“就算做到了也如何如何,这种话还是等你真正做到再说吧。抱歉,我很忙,没时间耽搁。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