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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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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

  天顺九年,太子无德,枉顾圣训,景仁帝言起不堪社稷之托,废储君之位。淮阳世子赵幼贤过继陈贵妃,封皇六子,委以重任,朝野哗然。
  沈氏发难,密谋逼宫,被禁军统领岳慈告发,阴谋败露,沈国公及独子畏罪自尽。景仁帝并未斩尽杀绝,沈氏一族但凡有牵连着或沦为贱籍,发卖为奴,经彻查确不知情者,依旧官复原职,并未施行连坐。尽管如此,沈氏一族最大的靠山一夕之间倾倒,风光不再。而沈皇后则忽然病倒,只留大皇子,也就是当初的太子在身边侍疾。
  这一出来的太快太突然,多年后石聆回想起这亲身经历的一幕还觉得毛骨悚然。
  哪里有什么逼宫谋反,沈国公当夜奉诏入宫,一进五华门便被乱箭射死,而奉旨的正是当日捉拿石聆的禁军统领岳慈。沈国公机关算尽一辈子,大概到死都不明白,这个当了一辈子和事老的,从不被自己放在眼中的景仁帝哪儿来的胆子和魄力,竟然就这样一声不响地来了一招狠绝之举。
  沈国公死的憋屈,罪名自然也任凭景仁帝罗列。岳慈奉景仁帝命假意顺从太子,因此沈国公对岳慈丝毫没有防范,而那一夜五华门内的血迹也随着一场大雨冲刷干净,不留一点儿痕迹。
  沈国公手中最后的倚仗西南大营甚至没有收到一点儿消息,在诸将领得知沈国公亡故时,京城内已经风雨平息。西南大军群龙无首,沈氏嫡系被悄无声息地收拾得一干二净,再加上西北王焕虎视眈眈,外有强敌靺鞨窥伺,他们也只有乖乖臣服于朝廷。
  这一招心狠手辣又雷厉风行,看似简单,石聆却知道,没有长期的谋划和伏笔,绝不会如此奏效。
  景仁帝到底是怎样一个皇帝?史书上记载的大概皆是他的开明和随和,甚至被沈氏把持朝政的委屈无奈,但真是如此吗?
  沈氏风波平息后,朝廷不可谓不动荡,为了稳定局势,景仁帝虽然身体状况不佳,依然坚持上朝。好在以林方胥为首的一批年轻人也在他的培养下日益站稳根基,待赵幼贤登基,不至于手下无人。至于外患……靺鞨于两个月之前起兵,被王焕率军阻拦在蓝湖以北的峡口关,两月来竟是寸步不得入内。
  原本听说要打仗,边州百姓都忙着向南迁徙,剩下些老弱病残和无人投靠的妇人只能留下等死。却不料一晃两个月过去,半个靺鞨人也不见,全被明珠朝的热血儿郎给挡在了边境之外,瞧着边州大军跃跃欲试的样子,大有“你们再不过来,我们可过去了”的意思。
  听说靺鞨首领被王焕这一出杀了锐气,已经萌生了退意。
  更值得一提的是,申屠威如今半死不活地留在了明珠,连家都回不去,自然也无法参与道争褚斗争中去。申屠信娶了五公主之后,理所当然地成了拓国新一任大国主。而申屠信登基后第一件事居然是联合明珠,对靺鞨进行左右包抄之势。拓国在明珠和靺鞨之间游走多年,这一番动作实在是意外之喜,喜讯传来时,景仁帝乐得直咳嗽,虽未明说,但众臣大底也明白这里面是谁的功劳。
  景仁帝下朝后便大肆嘉奖了五公主生母容妃,并晋升为贵妃位,与陈贵妃平起平坐。听闻容妃接旨时恪守礼数,未有丝毫张狂之色,只是夜里,容妃宫中却传来女子痛哭之声。容妃娘娘到底是思念女儿,这些位分如今给她又有什么用呢?她求得,原不过就是五公主好好地在她身边。
  半年时光转瞬即逝,天气渐冷,靺鞨未有战果,又缺屯粮,据说已经冻死饿死了许多人。过年的时候,边州又传来了消息,说靺鞨人已经开始拔营了。王焕将靺鞨人压在家门口打,边州连城墙都没有破损一块儿,当地百姓家家几乎都供着王焕和他爷爷的长生牌位。这一仗靺鞨输得太惨,最重要的是,他们搞不懂生为骁勇善战的草原民族,他们怎么会在自己家门口被打成这幅样子。
  王焕一战封神,成功让这些靺鞨人心里留下了阴影,即便再生歹意,思及明珠朝死了一个王老将军,又出了个更可怕的王小将军,也要顾虑二三。于是年后不久,王焕就要班师回朝了。
  景仁帝最近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朝政开始慢慢由六皇子赵幼贤接手,赵幼贤回归宗族后便改回本名赵征,只是这一次景仁帝迟迟没有立储。即便如此,稍微有点眼色的大臣也都明白赵幼贤的身份。
  赵幼贤虽然认回了自己的亲爹亲妈,但是对于养父母的感情还是更深一些,时常回郡王府居住,对于景仁帝的身体,他虽然遗憾,但并不多难过。他更在意的反而是从小如师如父的罪我。
  罪我果然如他所说,身体每况愈下,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石聆每去见他一次,都能看见他的病症越发严重,这样残忍的折磨……石聆现在终于相信他所承受的是“天谴”。
  最后一次见他时候,罪我说,三日之后,鸣山寺大门将启,他前世今生都欠石聆许多,此番愿再不入轮回,换石聆得偿所愿。
  石聆始终不明白罪我为何对她抱有如此大的歉意,又或者如赵幼贤所说,他真的不是一个坏人。他从前也许只是那百年乱世芸芸众生中的一位,他所做的一切也只是因为心有慈悲。
  三日后,石聆站在鸣山寺门前。
  方才还晴好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细雨丝丝而落,天空电闪雷鸣。
  忽地,一道闪电劈裂苍穹,直奔京城某府邸处。
  石聆闭目。
  她知道,这是罪我走了。
  无极天谴带走了这个操劳数世的灵魂,这一刻,石聆也不知道自己是恨他一些,还是可怜他一些。
  战事已歇,王焕即将凯旋,悬了半年的心终于放下,朝中之事她也逐一交付给了蔡徵和林方胥,腊九以后会继续跟在哥哥身边,连似玉和韩世清的婚事她都托付给了赵六,她在这个错乱的时空已蹉跎良久,她该跟自己做一个了结。
  忽地,身后传来一阵呼声,石聆回首,却见腊九冒雨从山下跑来。
  “不好了!姑娘!不好了!”
  天际传来轰然巨响,雷声震耳欲聋,石聆耳膜犯疼,却还是从腊九的口型中得知他说的话,一瞬间,石聆脑中一片空白。
  王焕醒来的时候,身上还有浓浓的血腥味。
  外面锣鼓喧天,百姓自发地在淮阳侯府门外敲锣打鼓,庆贺淮阳侯世子,如今的大将军王焕回京,受他指示的副将也任劳任怨地在外面扮演“王焕”,给他腾出休息的时间。
  初十在屏风外报告着他回京以后各方的动作。王焕回京后,谁也没见,连沈郡主也没有,只是差人去捎了句平安。沈氏一族获罪,景仁帝特意摘出了沈郡主,沈郡主非但没有受到牵连,还因王焕的功绩而受了封赏。经此一难,沈郡主越发明白石聆当初话中的深意,景仁帝并非一个庸君,相反,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而自己能逃得一劫,没有落得皇后那般田地,也全多亏了自己这个儿子。
  只是母女生分多年,想要和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彼此都没准备好面对对方,王焕没有去拜见,沈郡主也没有亲自过来,有些事还得慢慢来。
  “将军,基本上就是这些,正如将军所料,京中一切都很平稳,六皇子那边也并没有什么动作。”如今王焕已经是西北兵马大将军,初十跟着在军中也改了称呼。
  王焕点点头:“他这个人,虽然讨厌,但是个守信之人,何况还有阿聆的情分在里面。不用担心过河拆桥。”
  以他如今的声势,谁也动弹他不得。
  “对了,还有一件事,顾瀚之自请告老还乡,皇上也准了。”
  王焕一怔,似是有些意外,随即又点点头:“这也是个能人。”
  当初将石聆骂得最狠的是她,石聆落难,第一个站出来为石聆喊不平的也是她,如今石聆重回朝堂,他却连见也没见一面,辞官归隐了。
  顾瀚之这个人,虽然偶有极端,但心中大是大非却异常清明,他与石聆只不过寥寥数面之缘,未有任何私交,甚至连一句话也不曾单独说过,却能做到如此,堪称不凡。
  见初十犹豫不决,王焕道:“还有事?”
  “将军的伤势可要紧?”
  王焕失笑:“不过是一点小伤,若非走神,他们伤不到我一分。”
  “属下只是觉得憋屈……将军在战场上都未受如此险伤,却被自己人……将军为何不奏明圣上,要圣上主持公道?”
  “要说的,但不是现在。”
  眼下举国欢庆,都沉浸在喜悦中,沈氏余党这点小事,说出来反而不好,何况此番只不过是他大意,正好钓出剩余的那一小撮余孽,一网打尽才好。
  忽地,王焕一怔:“初十,外面什么声音?”
  有点吵,是喧哗声,还有隆隆的响声。
  “将军,是下雨了,外面变天了。”
  大冬天的,下什么雨呀。
  初十却好像松了口气:“下这么大的雨,怪不得大姑娘过不来,将军先歇一觉吧,等醒了,姑娘就过来了。”
  王焕唇边的笑意缓缓隐没。
  “她不会来了。”
  “什么?”初十没听清。
  “她回去了。”王焕沉沉地叹息。
  赵幼贤送来的书信他看了,但他并未如他所愿写信留她。
  他心里有诸多情谊,万般理由想要留住她,都抵不过她心中对家乡思念。当日被罪我断言再无归路,她心神俱碎,是何等悲戚。即便自己强留下她,她也未必会甘心,倒不如把一切都交给缘分。
  忽地,门外传来争吵声。
  王焕眉头一凝:“又是什么事?”
  “属下去看看!”初十正要开门,门板却被猛然推开,外面的风雪夹着冰冷的雨丝袭进门内,即便隔着屏风也叫人瑟瑟发寒。
  王焕不由打了个寒颤,可听闻脚步声,心下又隐隐升起期待,他抬头望去,那人带着一身雨雪,从屏风外面走来,通红的眼睛只一顾便撞进他心里。
  “王焕!”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最后一更,么么哒!
新坑开启,快穿狗血搞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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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王焕上一次见到这个姑娘哭成这样还是去年的时候,她受不了真相的刺激,头上又受了伤,好不容易被他骗醒过来,哭得像只小兔子。只是那一次到底是自己用了心思,趁虚而入。石聆恢复正常后,即便是答复了他的情谊之后,二人也再未有过更进一步的接触。
  如今石聆裹着一身雨雪,冰冰凉凉地撞进他怀里,撞得他胸前伤口生疼,王焕却觉得很高兴,高兴得像是在做梦。这还是石聆第一次主动亲近他,虽然,他好像是又惹她伤心了。
  石聆不说话,只是抱着他一个劲儿的哭。
  王焕轻抚着石聆冰凉的后背,用温暖的被子裹着她,想把她捂暖和一点。
  半晌,他微微皱眉:“外面这么冷啊,怎么都捂不热你。”
  就好像你的心肠……真硬啊,我对你这么好,你却始终不愿意真心相托。
  石聆像是忽然惊醒,猛地坐起身,一脸泪痕地瞪着王焕,忽而又看见王焕渗出血丝的雪白中衣,猛然起身。
  “你的伤如何了?要不要紧?为什么不叫大夫!我去宫里请太医!”
  石聆慌慌张张地起身,被王焕一拉扯,没站住,又坐回床上。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石聆不只人是冰的,手也是,脸色惨白惨白,不知道在雨里狂奔了多久。
  “倒是你,怎么回来了?”
  王焕当然知道她去了哪儿,也知道她是从城外回来的。
  既然都已经决定去了,怎么又回来了呢?是他以为的那样吗?他想听她亲口说出来,既然失而复得,他便不想再给她机会了。
  “怎么问起我?”石聆不解,“我还要问你,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怎么提前到了也不在信里说一声,受了伤也不提,要不是腊九告诉我外面那个是假的,我还是最后一个知道。”
  “只是一点儿小伤,不碍事,外面太吵,我不爱热闹,才叫人替了我。”他握着石聆的手捂着,有了些暖意才略略松开,“我以为你……”
  “你以为我走了?”
  王焕脸色微窘。
  “你别怪我多想,当初你本也不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如今罪我耗尽修为还你因果,我不敢相信你会放弃。”
  他没办法不这么想啊。
  他甚至连一点点的自信都没有,他做得太差。离京的时候,他甚至没能将她平安带走,他任她留在京城的漩涡之中,几番陷入危险。这样的自己,又有什么值得她留恋。
  石聆沉默
  能说什么呢?
  事实上,连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放弃这次机会。朝思暮想了这么久,为的不过就是今天,却在听闻王焕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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