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有个三儿-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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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观众也挺给力,纷纷喝起了彩。
“死猫,这回看你往哪儿躲!”白玉堂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洋洋得意的瞟着展昭,鼻孔都快朝天了。
展昭见状一边儿的眉毛向上抖了抖,嘴角上翘,一抱拳,方向却是向着丁兆兰。
丁兆兰原本摇着扇子边儿上看热闹呢,他也很期待“猫鼠大战”的说,见展昭向自己抱拳,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丁庄主,展某武功浅薄,自知不敌白兄,白兄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想必与令妹是天造地设一对,展某自知没这个福气,只好成人之美。”
丁兆兰听完眼皮子一抽,心里吐槽,你展昭武功浅薄,那我们这些算什么。。。。。。
“你说什么?!”白玉堂一听就跟踩了尾巴似的,瞬时炸开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展昭会装怂来这招。
“展某不才,还望丁庄主与白兄见谅。”说着居然一脸悔恨羞愧的表情,脚踩西瓜皮溜了!
“想跑,没那么。。。。。。哎,你干嘛!”白玉堂刚想去追,却被人扯住了袖子,抬眼一看是丁兆兰。
“你跑了,我这门亲事怎么办?!”丁兆兰压低了嗓音给白玉堂递眼神儿。
白玉堂是个识大体的,这次比武招亲的主要宗旨是为人民除害,如果自己这个“准妹夫”也跟着跑了,那这亲算是结不成了,丁月华这朵花也就没人惦记采了,他瞅了瞅台子下直起哄的人群,又白了眼丁兆兰,翻了个白眼儿,放下了软剑。
丁兆兰见他放下了剑,知道他反应过味儿来了,赶紧眉开眼笑的扯着他定下了成亲的日子,对众位英雄好汉表达了支持这场擂台赛的感谢,也特别鸣谢了陷空岛和兴隆米铺两大赞助商,顺便也给自己的海产品打了广告。
总而言之,这场比武招亲算是完美收官,剩下的就等瓮中捉鳖了。
“刚才那个小哥儿怎么回事儿,不就是中秋送咱月饼的那个么,你不还说人家月饼好吃么,怎么还装不认识?”看着烧饼小哥儿抱着笸箩傻呵呵跟得着什么便宜似的乐颠颠的走了,颜查散用胳膊肘一碰丁三。
丁三将老庞头家月饼被盗前后的事儿一说,颜查散也挺惊讶,“那这么说这个小哥儿有可能就是怪盗?”
“我是按月饼说的,如果我要没吃错那就差不多。”
“那你最好吃错了,多好的一个人。。。。。。”
俩人唏嘘的往丁庄回了。
与此同时,丁庄里的展昭和丁兆兰早就悠闲的逛花园了,白玉堂被蒋平拦着在屋里往死里摔茶碗儿。→文¤人··书·¤·屋←
“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了,我当众承诺明日完婚,今天晚上在月华房间外多加强防卫,你我见机行事。”丁兆兰背着手心情大好的向前踱着步,倒不是因为晚上要将贼人擒住,而是他很少看见白玉堂吃瘪,今天算是过了一把瘾。
“也好,咱们已经放出消息声称怪盗也将在此时‘偷人’,若那怪盗一并到了倒是一举两得。”展昭点点头。
说到这儿,丁兆兰停下了脚步,转了个身,跟展昭站一个对脸,“展兄,那怪盗虽是邪路,但他盗亦有道,他的事迹我也听闻过一二,冒昧的问一句,若擒得此盗将会如何处置?”
丁兆兰还是挺惜才的,同是江湖人,那怪盗劫富济贫的这份侠义与胆识怎能让人不动容。
展昭知道丁兆兰问这话什么意思,“丁兄不必多虑,包大人亦是惜才之人,自会有法子摆平此事。”
听他这么说,丁兆兰也算是松了口气。两人又溜达了好些时候。
。。。。。。
“五爷,您顺口水?”丁三给白玉堂倒了杯水,白玉堂冲他摆手,注意力全在菜盘子上。
“丁老大家的饭菜甜死了,怪不得丁月华是个娘娘腔。”白玉堂扒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白米饭满意的长吁了一口气,“还是味重些下饭。”
白玉堂吃的欢实,丁三在一旁边翻白眼边“咔嘣咔嘣”的磕松子。
对于丁庄的伙食丁三与白玉堂同感,都是些好菜,但甜口的怎么也不对路,不下饭总感觉吃不踏实,白玉堂吃的这个是丁三让厨子给自己开的小灶,没想到回屋的半道儿让白玉堂给截下了。
白玉堂起身,慢悠悠的往门口踱,回头冲她勾了勾手指,“你也别冲嘴儿了,五爷刚才耗费了体力又没吃午饭实在是饿得慌,这就带你去最好的馆子补你一顿。”
丁三一听原地蹿得老高,赶紧屁颠颠儿的跟过去了,之前白玉堂有说过要带她吃螃蟹来着,要不是猫儿发神经。。。。。。
“哎呀!”
作者有话要说:请感受我浓浓的爱意~~~
☆、第38章 训恶仆与现花蝶
白玉堂一皱眉;丁三听到声音的方向也是叹了口气——对门儿姚紫珊。
丁三不太想理会儿;抬脚迈步往外走;甭管这姑娘又作什么妖;饭该吃还得吃。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
动静这么大丁三和白玉堂就不得不停下脚步向那个方向看一看了;一个家丁趴在地上;地上还有个打破了的汤碗;姚紫珊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的裙子;上面有一大块的污渍。
“你!”那家丁捂着半边儿脸;十分气愤的指着打人者,这打人的不是姚紫珊而是她身边的丫鬟。
“你什么你;还敢顶嘴;我们是丁庄请来的贵客;汤碗都端不好还撒了小姐一身,你饭碗是不想要了?!”这丫鬟仗着主子的势力挺跋扈。
家丁闻此,一骨碌从地上弹起来;“老子不干这伺候人的差事了!”
姚紫珊抬头看了看他冷笑,“还敢在我面前撒野;我兴隆米行与丁庄素来交好,看来我得替丁庄主教教下人了,来人啊!”一伙人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闪了出来,冲姚紫珊一行礼。上次她在拜剑山庄遇到险,他老爹特意给她配了些武艺高强的保镖供她使唤。
姚紫珊玉指轻抬,向那家丁的方向一指,“把他给我绑起来!”
那家丁捏着手骨节,忿忿的看了看围上来的人群,正准备大干一场,突然用余光瞥到了丁三这边,当他看到白玉堂的时候神色微动,犹豫了片刻将手垂了下来,对姚紫珊的态度略有转变,“您是贵人,怎好跟我们这种小人动气,小的跟您赔不是,还望您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本小姐现在不就抬着呢么,还愣着干嘛,捆上!”姚紫珊冷眉倒竖,指挥着保镖。
几个保镖捆人用不着多费事儿,尤其还是个没什么太大攻击力的家丁,三下两下的就给按住捆上了,任那家丁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人是捆上了,怎么处置还得听主子的,姚紫珊眼珠一转,将头上的金簪拔了下来递给了一旁的丫鬟,“给。”
丫鬟双手颤抖的捧过金簪,激动的都快流出眼泪了,“柳儿多谢小姐赏赐!”
“赏你个头,我是让你用簪子扎的手指甲缝儿!”姚紫珊怒气冲冲的赏了柳儿一巴掌,把她从美梦中打醒。估计这柳儿都被打习惯了,吭都没吭一声,只是一脸的了然,“小姐英明!”说完就往那个家丁那儿奔,那家丁也没料到如此状况,脸都吓白了。
“英明”你妹夫啊,都满清十大酷刑了还跟这儿捧臭脚,丁三在这儿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姚小姐手下留情!”
姚紫珊眉头一皱,眯着眼睛往丁三这边儿看,当一抹白影映入她眼帘之际,此女面目表情瞬间春暖花开,“白哥哥~”
白玉堂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反酸。
丁三满脑门子黑线,“姚小姐?”
“什么事?!”姚紫珊认出了丁三,由刚才的满面春风瞬时切换成怒气冲天。
“呃,就是一个下人,何必动怒呢,交给丁庄主处置不就可以了么。”丁三挺客气,毕竟她爹是比武招亲的赞助商之一,自己人微言轻只是提一个小小的建议。
“你算哪根儿葱,我们小姐教训下人用你多嘴!”柳儿的手指差点儿戳到丁三的鼻尖儿,姚紫珊则在一旁挑着眉毛冷冷的看着她。
丁三特别不喜欢这种被人指着鼻子的感觉,对于她来说,这是一种屈辱的底线,她微微皱眉,一把攥住柳儿的伸出来的手指一翻,将她的手指向手背方向撅了过去,柳儿疼的直叫唤,却又动弹不得。
“你主子都没说话,家犬乱吠什么,就这种家教还要教训别人家的下人,你这德性你们老爷知道么?”
这话明面上是骂柳儿的,暗里是说给姚紫珊听的。
姚紫珊又不是傻子,自是明白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当着白玉堂的面儿一个小人竟然敢骂她,这让她情何以堪,羞愤之下抬起右手就要撇她一巴掌,巴掌还没落下,手却在空中被一把纸扇截住了,“五爷的人你也敢打,你嫌自己活得长了么?”
姚紫珊目瞪口呆的看着不知怎么过来的白玉堂,白玉堂一点儿都没跟她客气,一挥手让她跌了个大跟头。
“哎呦!”
姚紫珊在柳儿的搀扶下从地上狼狈的爬起,这一个屁蹲摔的可是结实,姚紫珊脸都绿了拿手点指怒气冲冲的盯着白玉堂,“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爹都不曾伤过我分毫!”
“若是松江府从此以后不再进购兴隆的货,看你爹还会不会伤你分毫。”白玉堂折扇一打,健臂将丁三一揽,“你若带着你的人在五爷眼前消失,五爷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姚紫珊咬牙切齿的盯着白玉堂,说了句“走”,便带着一众离开了。转身之际,她恶狠狠的剜了丁三一眼,那眼神就像浸了毒汁一样,恶毒,狠戾。
丁三感觉后脖梗子直冒凉气儿,想起颜查散说过的话,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白玉堂拍了拍她的头,安慰道:“有五爷罩你,谅她也不敢造次。”
“小人多谢两位公子出手相救。”那个家丁被松了绑后,连连向二人道谢。
“举手之劳么,不用这么客气。”掰人手指头可不就“举手之劳”么。
“公子大恩小人铭记于心,小人还有事务,暂不能多谢公子还望公子见谅。”
“你忙你的甭管我们了。”丁三特别大气的一挥手。
那家丁千恩万谢的走了,丁三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一个非常好的主意,自己帮了他这么大的忙,是不是以后请他帮忙开小灶呢?
“小哥儿留步!”
那家丁身形一滞,疑惑的回头脸上有点儿僵,“公子有事吩咐?”
“我口味有点儿重,一趟一趟的跑厨房有点儿不方便,以后能不能请小哥代劳?”丁三有点儿不好意思,她是个现代人,对封建社会的阶级统治还不是很习惯,让人跑腿儿终究还是一件麻烦别人的事儿。
那家丁爽快的一笑,“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说完扭头又要走,却又被丁三叫住了,“小哥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家丁怔了怔,想了半天,“呃,回公子,小人丁禄。”
目送丁禄离开,丁三瞧了瞧白玉堂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瞧了瞧白玉堂,那意思是——差不多行了,我瘦弱的肩膀担不住您纤纤玉手。
白玉堂一回想刚才她撅人家手指头的样子就好笑,招式虽不入流,但是挺实用,很符合他五爷的胃口,他一高兴就没松手,反而揽的更紧了,都快带到怀里了,对此他的解释是:“你长得瘦小,五爷我这么高大伟岸的身材把手往你身上一搭,跟太师椅的扶手似的——合手。”
听了他的理由后,丁三拿眼直猎他,“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白玉堂心情不错,嘴角一挑,“走,玩耍去!”
。。。。。。
丁三不得不承认白玉堂对于吃这方面还是挺有品味的,大螃蟹吃的她小脸如一池春水,笑的那个荡漾,夜色已深,所有人都在丁月华那儿各就各位,她不会武功倒是清闲,哼着小曲儿就往自己屋走。
丁庄的园艺不错,一路上花花草草怎么看都招人得意,月光也柔,打在身上让这粗布麻衣都有了些许昂贵的味道。
逛着逛着,她的眼睛一亮,在前不远的地面上有一个打着闪的东西。丁三好奇的上前捡起来一看,心头一热——碎银子!再抬头一看,前面还有一块,丁三跟着银子一路捡到假山后。
到了假山后她纳闷儿的环顾四周,再也没有银子可捡了,她突然想起了一条恶俗的规律,往往这种一路捡钱的套路通常是陷阱的前兆,难道。。。。。。正琢磨,丁三突然感到脑后生风,“咚”的一声,两眼一黑栽倒在地上。
一个蒙着黑布巾的人手执木棒“嘿嘿”的冷笑。
。。。。。。
子时已过,“丁小姐”在闺房的香榻上翻来覆去的烙饼——采花贼怎么还不来?
丁月华心里正犯嘀咕,突然“砰”的一声闷响,好像是火药爆炸的声音,丁月华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听声音,是东跨院,那里住着一些客人。紧接着又是一个爆炸声,丁月华这回是彻底坐不住了,跳下床,一开门,展昭和丁兆兰都在门外疑惑的看着那个方向。
虽知是“声东击西”的把戏,丁兆兰还是有些紧张,那里毕竟住着丁庄邀请而来的贵客,此事并未通知他们,怕是引起客人恐慌,他扭头对展昭嘱咐,“展兄弟留在这儿,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