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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楼上那个二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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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随便去哪,不用在意这些,男人嘛,拘小节能成什么大事。”
“没错。”我松了松身上的居家polo衫,“走走。拦车去。”

在小区路口等了一会儿,可算是拦来了辆车。这夜黑风高的,也不容易。我正想着,林盟弓腰率先已经坐了进去,朝我招手,“顾勉。来,我坐里面,你坐外面。”
我忙说,“知道知道。”刚打算要弯腰,竟被一只手给阻拦了。
“别去。”妈的,谁啊,这时候还来搅老子的雅兴。
我扭头一瞅,苏横冠,我楼上那二逼,他没死啊,又开始阴魂不散了。
“你干吗?松手。”我看着他,他也望着我,一脸怅然的鬼样子。
他又说了,“顾勉,你别去,成不?”
我有些不爽,“我去不去关你什么事啊,你怎么成天出来管我这管我那,你家是不是住海边呐。”
他手还拦着,是铁了心了要跟我作对,也不再说话,垂着眼帘,眼圈黑黑的,人也没以前看起来精神了。
我不耐烦起来,“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就去吃药了,还是你忘了吃药啊。你起不起开,不起开信不信我踹你。”
说老实话,我还是挺心虚的。毕竟楼上楼下邻里关系,至于弄的这么僵么,我这人只是心直口快,可我没有往心里去呀,苏横冠,你会不会往心里去?可那也不能全怪我,是你非要这么执着的。
“行。那你去,我滚。”哟哟哟,可算是会说狠话了。
林盟坐车里等的快躁起来了,“诶,顾勉,这逼货谁啊,赶紧的呀,上车。”
苏横冠这回是真松了手,人倒是没走,立在我边上,看着我,什么表情都没有。
做起来给谁看,呵,我顾勉从不看人脸色过日子。
“我楼上那个二逼。”说着我想也没想钻进了车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上班,明天补班,国庆休七天,起来就上更了… …总觉得顾勉才是二逼》《




第5章 五
这死司机也不会开个灯,车里头暗的面对面都跟看鬼似得,绿幽幽的。林盟和我都坐后排,挨着,车子一会儿就溜出了小区路口。过了一会儿,林盟问我,“刚才那二逼你楼上的呀,你也够霉啊,遭上这极品。”
我一听他说苏横冠二逼,心里莫名就不爽了,“啧。二逼是你随便乱骂的么,我楼上的,又不是你楼上的,你瞎逼逼什么。”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每回只留苏横冠一个人自个儿走的时候,心里就跟吃了憋一样闷着,难受。
林盟继续说,“哟。自己说人家二逼还不许别人说,上过了吧?”
“上你妹。你能封好自己的嘴么?别让我讨厌你。”
这种不安感在林盟的挑拨下竟越来越有上升的趋势,我觉得坐立不安,怎么都不对。
“干吗?你不一向心直口快么,我就开句玩笑,就火成这样?”
火?我哪火了。我把脸一扭,“你他妈的安静一会儿成不成?别说话,OK?”
“成成成。我不说我不说,看来那二逼对你影响力还挺大。”
我再也坐不做了,“妈的。停车,他妈的听到没有,死老头,马上给我停车。”
也说不出是为了什么,总之有种有气无处泄的憋屈。司机被我吓的不轻,慌里慌张地刹住了车,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极其突兀。

我打开车门大脚一迈下了车,把车门狠狠一甩准备往前走。
林盟拉下了车窗,“靠。顾勉,你搞什么玩意儿。你今天没吃药吧。”
我头也没回个,嘴里骂着,“靠,老子要吃什么药。老子又没病。都是那二逼,有事没事就过来搅老子的局。下次再敢冒出来,我不揍他一顿我就不解气。”
我在空荡荡的马路上走了一段路。我也是醉了,脑子糊了在大马路上喊停车。这附近别说是人了,连个鬼都没有。我现在身无分文,连手机都没有带出来。有句这么说的,绝路他妈的都是人自己给折腾出来的。
我走啊走,走到天都快亮了,可算是看到了一家加油站。一问地儿,靠,我他妈的居然到城郊去了,离我家有个几千米远一点也不夸张。
我问加油站的一个小伙子,“这边附近能不能打到的?”
小伙子仰头扶了扶自己的帽檐,“能啊,就是不多。”
我气急败坏地把自己的人字拖的人字都给蹬断了,早饭没吃,饥肠辘辘在加油站等到快中午才等来辆Taxi。
我以后也是再不敢这么作了,搭回去的路程多久我就睡了多久。

那之后我天天几乎都能碰到苏横冠。也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我几点上班,他也就几点出门。我几点下班,他就几点回家。出去倒垃圾的茬儿都能撞见他。可他偏偏就不和我打招呼,就当我是空气,透明的,走来走去,擦肩来擦肩去。
我操。他又是闹哪出,让我他妈的要怎么做,难道要我主动给他打招呼,老子做不到。
不说话就不说话,你有本事。

后来一个月我遂了我家王母娘娘的心回家过暑假享福去了。在家王母娘娘和玉帝老儿也没少把我批评,说我没事儿找个什么兼职,黑了,瘦了,人也丑了。我只想说,你们能不能别宠我了,没见着我都这副德行了,还惯我,再惯下去,等我抖出我是Gay这件事,看你们怎么给老祖宗交代。
在家胖了几斤之后又要开学了,罗健早早就打了电话过来巴拉巴拉说,“你他妈的还不回来,我要搬走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和Gary?怎么?有希望?同居了?”
罗健笑的那叫一个得瑟,“Gary说准备娶我了,要我早点搬过去体验下新婚燕儿生活。”
我骂了句‘妈的’,说,“你就听他骗吧。到时候记得把床和床单都换了,谁知道他那里躺过多少别的什么人啊狗的。”
罗健说,“我懂我懂。到是你,我搬出去以后那屋子就你一个人了,也清静,爱带多少人来就带多少人来。对了,抑欲症治好了没有?”
我把手机一丢,“去你mgb。”

回校有几天了,瞬间变成了学长,看着那些个长相清秀的帅小弟喊自己学长的感觉真棒。连上个厕所都能碰上一两个打招呼的,有时候恨不得随便拉一个进隔间里强暴了再说。
苏横冠说他滚了,但是他现在又滚回来了。我是不知道在我走的那段时间他发生了什么,他反正滚回来了。
有天下午放学以后我去电玩城玩了几局等天黑了才回家。回家开门的时候身后突然感到有一阵温暖的气息扑来,一双从背后包抄过来,就抱紧了我的腰。
我第一反应并不是什么色狼,就是苏横冠,我也很诧异自己为什么时隔一个多月还会对这个人的气息这么记忆犹新。好像他上一次抱我就在昨天。
我的手搁置在门把抖了一下,却很平静地说,“有事?”
那人把脑袋埋我背后,用很低的声音说,“顾勉。你可真行,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以后就我直接就把撇到陌生人的行列里去了。”
瞧这话说的,好似心都碎了。
我也没推开他,我说,“是你自己说滚了。也不是我说的。”
苏横冠说,“你明知道我那时候说的是气话。”
“我不知道。”我终究还是推开了他,“苏横冠你还没不明白吗?咱两没戏。”
“为什么?”他把我的身体扳了过来,面对我,一双眼睛在走廊的灯里亮的象星光。
“没戏就是没戏,你没听过一句话,叫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强扭的瓜不甜。”我这回是很认真地给他解释了,也许这也是我心里所想,也许…
“可是我们都没有试过,谁知道以后我们会怎么样。”
“你还真不懂吗?我不想试,我不要爱情,不要那该死的爱情。”
说完我有些喘息,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逼我说这句话,这话我多久没跟人说过了,一年前,还是三年前?别和我开国际玩笑了,爱情,爱情?那是什么?可以吃吗?
苏横冠沉默地看着我,把手放在我的胸口,“这里,痛过吗?”
“你他妈的就是脑子有病。”我很恼火,把那只手无情地甩开,一脚把房门踹开了。
“我这里,很痛。”他站在我家门口,捂着自己的胸口,面向我,目不转睛。
这使我愈发火大,跑到电脑桌下的抽屉里拿出所有的盒装物体向他扔掷过去,“要套是吧,要烟是吧,都给你,全给你,送你的,不用还。滚,现在滚。”
他没滚,他只是说,“我不会再滚了。”
我冲回门口,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握起拳头对向他,恶狠狠地说,“你他妈的真以为我不敢揍你是吧。”
“你不会。”
他说的没错,我不会。放下拳头,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我狠狠地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开窍了。




第6章 六
周末罗健,Gary小两口请唱K,说是说只是朋友聚会玩玩而已,可我总觉得两人总象是要宣布点什么似得。我是出了名的第六感灵,说什么就来什么,就好比几个月前苏横冠第一次搬过来,我远远在楼上没看清脸就觉得这货绝对要给我和罗健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几个月可不都灵验了么。
和苏横冠住了也有那么些日子了,对他多少也知根知底。所以我索性问都没问他,周末晚上直接拿了正经点的衣服扔给他说,“走,朋友请客一起唱K去。”
那家伙二话没说,就乖乖地套上衬衫,披上外套跟了过来。
嘿,我主要嘛,蹭个车。

推开了那道厚重的大门,包厢里正乌烟瘴气的,人手一支烟,其中几个我半生不熟,就随意扬手打了打招呼。罗健见我来了,撇下Gary的手朝我走来,“迟到了啊。”之后看到了我之后的苏横冠,眼神转眼就变古怪起来,“还带了家属,挺好。”
我拿拳头捶了一下罗健的肩。
苏横冠随我找了地儿坐下,Gary在显示屏前招摇着,“点歌啊,都H起来啊。诶,那个顾勉,唱唱唱。等会酒来了,谁都没机会唱了。趁现在能唱的都给我唱起来。带家属的也来互动互动,四海之内皆兄弟。”
我扭过脸问苏横冠,“会唱什么歌?我给你点个。”
苏横冠说,“你和我一起唱不?”
我翘起二郎腿,“那你倒是说啊,什么歌?我去给你点。”
苏横冠把两手插裤带里,“张国荣的《春光乍洩》。”
我在索歌台按起来,“靠,粤语歌?你行?我不会。”
“还行吧”苏横冠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我心里还有那么点期待,迫不及待就给置顶了。下一首哪个麦霸唱完,我就把麦抢了过来塞苏横冠手里,“唱,你唱。”
苏横冠看了我一眼,拿起话筒站了起来。

‘意乱情迷极易流逝难耐这夜春光浪费
难道你可遮掩着身体 (来)分享一切
愈是期待愈是美丽
来让这夜春光代替
难道要等青春全枯萎至得到一切’

愈是期待愈是美丽…听苏横冠唱歌,半天才发现自己听的目瞪口呆。
唱完苏横冠坐下,问,“看过那个电影吗?”
我呆滞地点头,“看过。”
他很轻的笑了一声,包厢里这样热闹,估计也只有坐他旁边的我能听到。
挨着坐的一个哥们忽然凑过对苏横冠说,“诶,你长得好像那个…王阳明。知不知道?”
苏横冠想了一下说,“喔。知道,手两边都有纹身那个。”
那哥们憨憨地笑了一声,竟然脸红了。我偷偷地垂眼去瞄苏横冠。
靠,瞧给得瑟的。

我喝了很多酒,也不是心里不舒服,只是觉得尽兴。Gary和罗健果真是发生了点什么事儿,罗健捧着酒杯子一个一个朝我们敬来,笑的花枝乱颤,“我和Gary回去见父母啦,见父母啦。”
操,居然成真了。
我摇着杯里的碎冰块,仰头一口灌嘴里,干到底,“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苏横冠来劝酒,我本能把他一推,“没见到我兄弟这么大喜事么,能不多喝点吗。”
其余人等一干都没来劝我,我越喝他们是越拍案叫绝。
苏横冠说,“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脸有多红,再喝下去,肠胃也要喝坏了。”
我摇头晃脑,“随便,随便。”又是一满杯的全麦啤酒。

我酒量说实话不好,但喝完不会断片。我们什么时候喝完,什么时候出来的事我都一清二楚。在外面,苏横冠这家伙搀着我,用肩膀给我抬着。
我看到那边几位醉酒的哥们全瘫了一样,站也站不稳,纷纷打了的挥手道别。
苏横冠决定自己开车回去,他只喝了一杯,这么久也散的差不多了。罗健过来拍我脑门说,“你丫的是想把自己喝死是吧。”
我痴痴地笑说,“我高兴。高兴。”
接着罗健居然向苏横冠嘱咐,鸟都不鸟我。嘱咐完了,苏横冠扶我去停车场。
我吱吱唔唔说出话来直绕舌,“刚才…刚才…罗…罗健都和你说、说了什么?”
苏横冠淡淡地说,“没什么。”
我忍不住又说了句脏话,“你妹。”
“头疼不疼?要不然去附近找家茶馆问问有没有醒酒茶?”
他倒是挺关心我的嘛。
“不用了,浪费这钱做什么。苏横冠,你这二逼。”
“是是,我二逼,你身子再上来一点成不?我肩膀被你压的快断了。”他顶着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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