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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猫鼠同人)(猫鼠)弑心岛-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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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险些一口喷出来,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笑意,认真地回答道,“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参加这个活动,虽然说冰桶挑战比较火,也是为渐冻人治疗,这都是好事儿没错,但是你要想好,你身体能不能扛得住,差不多的话,你想玩那就试试,我帮你录就是;如果觉得不行,也别硬撑着。”
  白玉堂抬头看了他一眼,默然低下头,夹了一块鸡丁,没说话。
  “公益活动是大家的,身体是你自己的,这个天气玩冰桶挑战是比较刺激,其实我也想玩。”展昭的声音和缓下来,“你也不用不开心,我知道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但是你完全可以借口前段时间刚落水发烧,现在都不是很热了,过段时间天冷了,他们也不会找你了。”
  展昭知道他在听,不过显然他不想回答。展昭没催他,这种事儿他需要自己处理,自己不能也不会事事都去关心,应该给他一点自由空间。
  电视机在广播着世界各地的新闻,白玉堂洗完碗筷就借口洗澡躲进了浴室,隔着一扇门,水流发出缓慢而清脆的泡沫破裂声。展昭在客厅里坐了很久,忽然走到浴室门口,拧开了把手。
  浴室里没有预料中的雾气缭绕,少年青涩而纤瘦的身体蓦然在他眼中完整地呈现出来。白玉堂开着淋浴,从脑袋一直浇遍全身。
  水是凉的。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一把关掉水龙头,扯过浴巾把正在淋冷水澡的少年裹起来,随即不容反抗地打横抱起他,怒喝一声,“你在干什么傻事儿?”
  一低头,白玉堂怔怔地看着他,竟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显然被自己给吓到了。展昭踢开卧室的门,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这才抬手触摸上他的额头,“你多大年龄了还犯傻?不就是个冰桶挑战赛么?我叫你量力而行没说不许你去玩,用得着冲冷水澡么?”
  白玉堂的肤色很白,在冷水冲洗下愈发变得透明,然而触手一片冰凉。他晃了晃脑袋上的水珠,伸手戳了戳展昭的胳膊,“猫……”
  一巴掌毫不犹豫地拍到他后脑勺上,展昭瞪了他一眼,“你傻不傻?几岁了还干这事儿?你当这是游泳池啊,游泳池水再凉,出来也要用热水冲一冲的,刚出院才多久,又想进去了?刑警还想不想干啊?”
  “想。”白玉堂回答得挺快,但是挨骂更快,展昭扔了手里的毛巾,顺手在他脑袋上弹了个爆栗,“想干就让自己好好地!你以为刑警只是这么容易给你转脑子?大半夜跑现场,追击罪犯那都是拼体力的,有时候还有火并,你也是警校出来的,轻伤不下火线。你这么折腾我看你是真不想干了。”
  “猫,你生气了?”
  “为什么不生气?有你这么傻的么?”展昭越说越生气,看白玉堂一声不吭的样子反倒是有点心疼,叹了一口气,还是伸出手,把他揽进怀里。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白玉堂还是靠了进去,“猫儿,你有验尸报告么?”
  “什么?”展昭没转过弯来,低下头,正对上怀里人明亮的眼睛,似乎是不舒服一样,白玉堂在他怀里蹭了蹭脸,“洛可你认得么?”
  展昭点点头,“认得,她是我学妹,顾若素和……丁月华,都是她同学。”
  “洛姐今天跟我说,任何情况的杀人,在尸体上都会留下痕迹,同时通过现场的勘察复原,甚至可以抓住凶手。我妈那个案子……”似乎是有些冷,白玉堂拽了拽被子,“秦明说过一句话,越是简单的杀人,就越难破案。我想找叶三叔叔,当年的尸检报告,是他做的。”
  “你想通过验尸报告来还原现场?”展昭一怔,白玉堂微微点头,“是啊,也许…有些东西,我也应该面对了,逃避不是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还原

  天公不作美,第二天一大早便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势很快越下越大,颇有不下到大雪纷飞不停的势头,组里几个家伙唉声叹气,洛可气得直跺脚,却也无可奈何——秋天到了,冰桶挑战也差不多到尾声了,夏天还好说,大不了赶鸭子上架,眼看天气冷了,总不能为了一个冰桶挑战赛把人弄出病来。
  洛可那敬爱的可爱的师父秦明大人开着视频在那边幸灾乐祸:来来,掏钱掏钱,给瓷娃娃们做点贡献吧,反正又没要你们一个月工资。
  展昭和白玉堂很爽快地捐了银子,对于展昭来说,老天爷确实干了件好事儿,他并没有阻拦白玉堂的意思,但是这种伤身的活动他也不乐意。
  洛可接到展昭请她分析现场的电话时,正闲着打算找朋友去逛街,接到电话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展局,不是我说,六二六这个案子,很多细节都没有了,只能问当时参与尸检的法医,就怕他记不住细节。”
  “这个你不用管,”展昭答应的很痛快,洛可没有拒绝,说明需要他俩配合,“你只要把你的思路说出来就行了,不怕你错,就怕你也没什么思路。”
  “那行,当年那位老法医叫叶檀天,是我以前的上司,我直接找他吧。在他家里见。”
  叶檀天是叶桑榆的三叔,当年□□时代下乡,返乡后第一时间被弄去当了法医。那年头这活儿根本没人干,他也是国家分配没得选择。谁料这一干就是几十年直到退休,而当年王雪的尸体,正是他第一时间进行了尸检。
  淋了半小时冷水澡倒是对白玉堂没什么影响,反正案子破了他和展昭都有大把时间空闲着,叶檀天的电话一来他们就直接赶过去了。开门的是叶桑榆,一进门就摆手让他们安静一下,洛可正在客厅里拿着档案袋询问当年的细节。
  “您还记得当时王雪当时身上的伤痕么?”洛可问了一句,见他们来了,点了点头。叶檀天努力想了想,“我可以肯定,致命伤就一处,心脏直接破裂,没有约束伤,也没有其他伤痕。腋下有部分皮下出血,可以肯定是死后移动尸体所致,联苯胺测试的现场潜血反应,并没有大规模喷溅,这是正常的。”
  心脏有心包包裹,如果一刀毙命,确实不会引发喷溅血迹。这是法医学的理论跟其他人猜测相反的一个事实,白玉堂也是看过秦明的书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道理,这种事情最好还是由专业人士来鉴定。
  展昭说的很对,他一个人根本无法承担这个案子,他不可能又当法医又当现场勘探员,更不能一个人弄清所有的事实。
  “那您好好想想,还记得当时王雪身上的衣服么?”
  叶檀天眉头微微皱起来,苍老的面容第一次出现了困惑,“我一直觉得是凶手把她的衣服给脱了,因为她穿的就是家常的衣服,对,是秋天。”见洛可要发问,叶檀天适当地补了一句,“只有前面的衣服给剪开了。当时现场衣服上有一枚残缺的血指纹,并没有任何比对价值,另外在窗台上发现一枚灰尘指纹,但是最后发现是死者自己的。”
  “窗台?”白玉堂一怔。
  叶檀天点头,“没错,是窗台上,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死者的指纹会在窗台上。你说那个时代又没有什么指纹膜,只能是死者自己的,可为什么会在窗台上留下呢?”
  “女主人凭窗而望是很正常的事儿,我们当时没在意。”叶檀天又加了一句。
  “也许是她以前留下的?”展昭猜测。洛可一直没出声,许久才又问了一句,“那叶政委,我还有一句话,当时现场勘探的结果,王雪是死在家里到底什么位置,头朝哪儿?脚对着哪儿?家里东西摆放有什么不对么?”
  叶檀天用力地点头,“有,桌子被移开了。按理说一开门就是客厅,一进门就是大桌子,但是那个桌子有明显被移动的痕迹。王雪死的时候,脚朝外,头朝里,准确地点应该说是客厅正中间。有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她的心脏,解剖得很快,并没有任何约束伤的存在。”
  “有没有死后奸尸?”洛可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感觉到白玉堂有些紧张的情绪,展昭不引人注意地轻轻握住他的手,微微捏了一下。这种敏感的话题,尤其是当着女性死者子女的面,果然,叶檀天侧目看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脱口而出,“叶三叔您如实说就好。”
  “会阴处陈旧性裂伤,没有猥亵痕迹,但是衣服上有撕扯,现场没有搏斗痕迹。可以推测是死后形成的。这其实是个难度。据我们调查,王雪生前在女子学校工作,除了家人,几乎很少跟男性接触,亲密接触更是没有,那个时代,拉个手都是……很大胆了。”
  “所以……”洛可慢悠悠地组织着语言,白玉堂面无表情道,“所以,并非是熟人作案,但是一定有熟人参与了。”
  究竟是什么熟人,当年的调查并没有起太大用途。王雪的社会关系非常简单,如果从现场看,窗台上有指纹,而死在客厅正对着大门。最重要的是,王雪临死前穿的,是家居服。
  既然现场没有撬锁痕迹,要么是有钥匙,要么是王雪自己开的门。而过分干净的现场令他们无从分辨到底是哪一种。如果是有钥匙,那么王雪应该是听到开门就到客厅来,当场被捅死的;如果是王雪开的门,那么能让她开门并且穿着家居服的,应该是熟人,换句话说,是亲戚。
  无疑,展昭猜对了,白玉堂也没想错,他只是到现在才明白展昭为何会怀疑家属。
  整整一天白玉堂都没怎么跟展昭说话,什么原因展昭当然心知肚明,但是展昭并没有去安慰他,是否去相信是一道坎。他既然做了刑警,那么他自己的案子何尝不是一种历练?摒弃一切主观色彩和感情因素,相信客观证据所呈现出来的事实,这才是一个优秀的刑警。
  晚上的时候袁大头终于出现了。这家伙不知道最近跑哪儿实习去了,袁哲跟白玉堂同班同寝室,按理说应该分在一个单位实习,结果这小子不知道倒了什么霉运,碰上了指导员抽签,结果一抽抽到了去一个派出所当片儿警下放。从此谁家丢了鸡谁家狗打架谁家内衣被偷了这种尴尬或者啼笑皆非的事情层出不穷。然而,老实憨厚的袁哲虽然笨手笨脚,但他好学认真,很快,片区里的居民都喜欢这个小片儿警,有什么事儿都热心帮忙,如此一来,袁哲倒成了人人夸赞的好孩子了。
  袁哲这次来是来找展昭的,他前几天接到展昭的电话,让他去一个小区调查20年前还在居住的老居民一些事儿,那个小区还是80年代的旧房子,不过在20年前已经是非常气派的居所了。老人是恋家的,他们没有力气也不愿意再出去,便一年年住了下来,有很老的老人已经去世了,还有一些安于现状的人还活着,但是真记得一些事儿的却也不多了。
  展昭没刻意瞒着白玉堂,白玉堂却也懒得听他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展昭现在的事情大部分都是转正前一些准备工作。兀自拿了毛巾躲进浴室,袁哲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白玉堂进了浴室,才有些喏喏道,“展老师……”
  展昭沉着脸,“这些东西,你确实是真的?”
  “这哪能假啊?”袁哲连忙保证,立刻捂住自己的嘴,看了一眼身后,低声道,“王爷爷都快九十了,王奶奶家邻居当年没几个比他们年龄还大的,现在活着的都还知道这事儿呢。可……可跟小白说的不一样啊。”
  “在孩子眼里,母亲再严厉都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展昭沉声道,“但是客观事实未必如此。我曾经当过一年缉毒特警,那个毒枭直到被抓,她儿子都不知道母亲竟然是这样一个人。饶是如此,他也不认为他母亲是坏人。如果王雪是因为这事儿,那就不是她一个人的错了。”
  “那她也不该这么干啊,”袁哲抱怨了一句,“谁家弟弟出轨找小三不是劝着回归家庭给老婆孩子道歉?她可好,竟然还让弟弟赶紧离婚好娶小三,哪有这样的姐?我要是她弟媳妇,不恨死她才怪。”
  展昭并没有阻止袁哲的抱怨,从这方面来说,他还是很同意袁哲的话的。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王雪确实自己造的孽。
  从跟白锦堂谈话后,展昭一直都在奇怪一个地方,送到舅舅家这不奇怪,因为北方的习俗,姥姥姥爷都是偏心外孙的,而舅舅是外甥的半个娘,由王磊来带走年幼的白玉堂照顾他,其实是最好的安排。从他本人的调查来看,王磊老实,为人本分,但是没什么本事,唯一一次出轨是因为喝醉了酒,被一个洗脚妹给占了便宜。
  老实本分的男人带姐妹的孩子,他不会有什么不妥。而真正让展昭起疑的是白玉堂的舅妈,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男人的外甥,不是自己生的肯定不会待他多好,但是起码也会给点面子,缘何他舅妈会欺负他到这个地步?
  “这个事儿我问了三遍。”见展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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