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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颠覆笑傲江湖-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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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这是多么强大的实力?吴天德惊骇欲绝,除了传说中的佛门以音制敌绝学‘狮子吼’,世上还有什么人仅以声音便差点令自已走火入魔?
  吴天德自出道以来,首次产生无力反抗的感觉。布幔后面那位高手剑术虽好,他还有信心对付,但是右边房中那位绝世高手……,一股寒意直透心头。
  那剑凝而不发,剑气激断布幔,长幔缓缓如云般飘落,吴天德凝目望去,缓缓飘落的布幔后,先现出了一双明亮的眸子。紧接着,随着飘落的布幔,就象缓缓展开的一副优美的仕女画卷,那整个人都展现在他的面前。
  白纱覆面,白衣如雪,月光中飘然若仙子凌尘。
  皓月当空、银辉泻入,纱幔落地,寂然无声。吴天德眼中只有那一双明月般的眸子,震惊得半晌不能作声。
  那双明亮的眸子显然也在审视着他,过了片刻,那眸中忽然闪过厌恶、鄙视的神色,冷冷地道:“弃刀!”声音冰冷清脆,这白衣人显然是个妙龄少女。
  吴天德苦笑一声,啪地一声将刀连鞘丢在地上,喉间的剑仍点在那里,那握剑的手臂仍纹丝不动。那剑不长不短,剑刃细、剑脊厚,与寻常的长剑大有不同
  姑娘虽以薄纱覆面,仍可看出五官之姣好,只是眉宇间一股掩饰不住的傲气和英气,她冷冷地道:“暗中跟了我几天的人,就是你么?”
  吴天德深吸一口气,道:“我并没有尾随你,我只是追着一辆黑辕马车而来”。
  那双眸子中闪过一丝讥诮之色,道:“本姑娘正是乘坐那辆马车而来”。
  吴天德一怔,心中大失所望,失声道:“甚么,那……车中不是一大一小两个女子?”
  那白衣少女也是一怔,道:“你怎知车中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女子?”,随即恍然道:“你是为她们二人而来?”
  吴天德听了大喜,原来朱静月二人果然被她们擒来,这少女武功奇高,右侧房中不露面的人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就连自已也不是对手,他们要擒朱静月自然可以干净俐落,无人察觉。他忙颔首道:“正是,正是,不知姑娘为何擒了她们,在下此来并无恶意,还请姑娘将她们交予在下,在下一定马上离开”。
  白衣少女奇道:“谁说我擒了她们?交予你做什么?”,忽一转念,想及二女作风,再瞧这小子身材壮硕,五官英俊,心中有些恍然,眼中鄙夷之色更浓,道:“原来你是为她们二人而来……,哼!马上给我滚得远远的,再让本姑娘见到,就要你性命”。
  吴天德心中火起,顿时忘了右屋那位神秘高人的厉害,喝道:“姑娘怎么如此不通情理?那两位姑娘均是我至爱之人,你若不放她们跟我走,吴某今日便拼了性命,也不理开!”二女早已被吴天德视作妻子,只是毕竟尚未成亲,在陌生人面前不便直称妻子,但只是这至爱之人四字便令白衣少女秀眉一皱,眉宇间戾气一闪而过,想到:两位姑娘均是他心爱之人?这人忒也无耻……还有那两个小蹄子,怎么吊膀子一路吊到中原来啦,这三人不知羞耻,勾勾搭搭……“,少女想到这里脸上微微一热,眼神向右侧看了一眼。
  她既知这人是那两个女人的相好,虽然不耻三人的无耻行为,可也不便真的杀了他。只是这小子如此不知好歹,若是惹恼了右侧房中那人,那可是想活也活不了啦,想到这里少女忍不住寒声斥道:“无耻小子,怎么如此不知进退?待到了洛阳,那两位……姑娘自会离去,你若再纠缠不清,莫要怪我不客气”。
  见他仍站立不动,白衣少女心头火起,又道:“还不滚蛋?我还不曾对人手下留情,你这不知死活的癞蛤蟆,难道真的活得不耐烦了么?”
  吴天德勃然大怒,自已寻找妻子回去,何错之有?这个少女盛气凌人,不讲道理,简直混帐已极。他仰天打个哈哈,怒声道:“我自来寻我的女人,干你屁事?就算我是一只癞蛤蟆,她们两人看我顺眼,也是我们的家事,你瞧不上我?我又何时看上你这个母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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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风清扬说:“冲儿,当年我学这一招,花了三个月时光,要你在一晚之间学会两招,那是开玩笑了,你想:”归妹趋无妄……‘
  令狐冲:“你不是说无招无式的么?怎么你又说你学招?‘
  风清扬:“别打岔,这是作者安排的。继续听就行了……‘
  ……………………
  只听风清扬又喃喃的道:“第一招中的三百六十种变化如果忘记了一变,第三招便会使得不对,这倒有些为难了。” 这叫无招无式?这不叫拘泥不化?!
  第五卷 再入江湖 第42章 三招之约
  那少女是武林中大有身份的人物,一向高高在上,何曾有人对她有半点忤逆?平素里,若是对一个人有些许不喜,只消皱一皱眉头,不知便有多少人争先恐后去替她把人杀了。今日因见这男人与那两个女子关系亲密,而那两个女子到底是自已心腹之人,有心放他离去,才出言呵斥,免得右面房中那人不喜,想不到这人如此不识好歹。
  这白衣少女头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已说出这样无礼的话,而且还是一个臭男人。她本是脸皮极薄的人,被人当面斥骂,顿时气得手脚冰凉,心中杀气大盛,手中剑一拧,寒语如冰地道:“这世上还不曾有人这样对我说话,你武艺低微,倒长了个天大的胆子。拾起刀来,我三招之内必取你性命!”
  在她想来,这人被自已一招制住,实在算不得对手,给他个动手的机会把他杀了,纵然那两个女子真的爱他入骨,也无话可说了。
  吴天德听了却是心中一震,自已武功明明高她甚多,她怎么说自已武艺低微?方才被她制住,实因那暗中的神秘高手饱蕴真力的一声冷哼所致。那人内力远胜于已,当时深恐那人同时出手对付自已,所以为之一震。高手过招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只是刹那间的失神,便被她所制。难道……那哼声她竟未听到?这样可以束音成丝的绝学可当真是闻所未闻了。
  暗中有这样一个恐怖的高手,自已今日难以将人救出,不知这少女说到了洛阳便放朱静月二人离开是真是假,瞧她那种高傲模样,倒不似说谎。
  吴天德前世在酒店工作,见过形形色色人物,深知象这种自以为是的娇纵女孩儿激怒她后,纵然再对她低声下气,她也是不依不饶,要想全身而退,必需利用她的高傲个性,想到这里眉毛一挑,哈哈大笑,讥讽地道:“天下间除了皇帝,我想不出有谁敢说自已无人顶撞,如果想高高在上,无人敢惹,那变成一堆臭狗屎好了,保证没人踩在你的头上。哼哼,三招之内取我性命,癞蛤蟆掀门帘儿,好大的口气!若是三招之内杀不了我,又如何?”
  那白衣少女身份高贵、容貌极美,从来都是一呼百诺,众星捧月般的人物,平生头一次被人形容得如此不堪,心中实已怒不可遏。她听了吴天德的话心中只想千万不要一剑便宜了他,定要千刀万剐,才出心头这口恶气,所以竟顺口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道:“三剑刺不死你,我便刺你千剑万剑!”
  吴天德心里先寒了一个,这少女不象想像的那么好对付嘛,感情赌咒发誓的要三招取自已性命,并不算一个赌约,女人蛮横起来,根本没有道理可讲了。吴天德可不是冲动莽撞、不计后果的毛头小子,听了只好又道:“如果我三招之内,胜了你又如何?”。
  白衣少女听了不怒反笑,不敢置信地道:“如果你能胜我,我便由你离去,绝不阴拦”。吴天德原也没敢奢望这骄傲少女说出什么任凭处置甚至以身相许的话来,一见目的达到,一颗心放了下来,微笑道:“你虽以巾蒙面,我看却也是个绝代佳人,且莫如此暴躁,人若气得多了,皮肤会有许多皱纹的”。
  白衣少女被他引着说了这许多话,那种激怒已经消失不少,此刻听他平心静气说出这番话来,心中实是啼笑皆非,一双妙目只是睇着他,只想他再说出甚么废话来,便一剑废了他的嘴。
  却见吴天德举步退开三步,举起手指在空中虚划三招,微笑道:“我年长于你,内力也强于你,若是真个动手未免胜之不武,你且看看能否破了我这三招”。
  他用的正是独孤九剑‘破剑式’中的武学。破剑式共有三百三十六种变化,也不尽是见招拆招后发制人的功夫,他这第一式出手在先,便以攻击为主,手指在虚空划转,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一剑分袭白衣少女双肩、右腿,最后剑势反撩,挑向她的眉心。其实反撩之际还可在其小腹上刺一剑。只是吴天德在这时代已久,也知有些招式纵然有效,除非生死相搏,否则对妇人须有所避忌。
  ‘独孤九剑’虽亦有诸般招式变化流传,胜在便是随心所欲、自由组合,不拘泥于所学,故此吴天德便将这一式中变化去掉一点,可这样一来,反撩的一剑也更加快速迅捷。
  这一剑虽剑势凌厉,却仍是诱招为主,吴天德见到少女持剑的姿势、方才出那一剑的力道,虽不能知道她将使用的招式,但已从‘破剑式’中揣测出她可能攻击的角度和方位,因此一剑诱敌,剑势随即一变,第二剑便飘忽不定,使出十三种变化,倒有十种招架格避的手法,挟杂在其中的那三式攻击手法,竟然剑剑都是直指咽喉。
  少女的双眸圆睁、惊骇莫名,她武学甚高,当然看得出这两剑的奥妙,一边看着心中一边想着破解之法。右侧房中此时也传来一声惊噫,这一声出于惊讶,并未用功掩住,只是白衣少女正全神贯注,仍未听到。
  白衣少女固然全神贯注,盯着他手指所划剑势的运行脉路,吴天德其实也一直盯着白衣少女的眼神,他这三剑原无定势,一见少女眼神瞧向何处,盯向哪里,立即将诸般招式重新组合,再衍变化。
  吴天德之所以不肯真的动手,主因便是右侧房中那未隐藏的高手,吴天德怕真的行功动手,那神秘人若出手相助少女,自已只有血溅当场了。此刻藉着动手过招的由头已退得距房门近了些,又是空手过招,真气全部聚于下盘,只要右房稍有异动,立即便转身逃去,或可脱身。
  此刻见连使两招,右侧房中人只是惊噫一声,并未出手,心中大定,踏前一步,手指忽然直直自空中一劈,犹如悬笔行书,划下一竖,随即戛然而止,向少女微微一笑,负手而立。
  白衣少女一呆,竟有些不知所措,前两招攻守有据,剑招精妙,可是这最后一剑怎地却化繁为简,凌空直劈而下?怔了一怔,忽地想到他弃于地上的长刀,顿时恍然,原来此人前两式是刀使剑招,最后这一刀却是货真价实的一式刀法了。
  这一刀便是吴天德自悟的‘天得一刀’,以拙化巧、聚天地之威,行霸道一击,一刀击下,快逾惊雷,只是自学了独孤九剑后,吴天德又有改进,这一刀留了三分后劲,暗藏五记杀着,如果对手在两记妙到毫巅的剑招之下,还有余力格架,劈下时随时变化,三记后着是更移角度,以力格力,藉刀沉势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敌格杀,另两记后招则是化惊雷为春雨,一着变劈为滑,削敌手指,另一着是怕对方武功太高,速度犹在自已之上,以刀背、刀柄转攻为守。
  白衣少女回想着他这三招,秀眉紧蹙,暗忖:那第一招虽然巧妙险辣,以自已的武功,自可避了开去,回剑反刺他眉心、咽喉或斜劈左胁,而他那十式防守将这些空门尽数遮掩了去,夹杂在其中的三剑都是趁自已旧力已去、新力未生,剑势刺空未及回挡的空隙反攻,若是他速度够快,自已纵然闪避,三剑也必不能全部避去,那第三剑角度略偏,分明是想到自已会以身法闪避,如果真的动手,此时他便身随刀进,这一式是在自已腾空跃下的瞬间刺下,根本不及再次闪避。
  那时又该怎么办?少女连想了十几种身法招式,都是避之不及,暗忖,若果然如此,只有丢车保帅,移开咽喉要害,用肩头受他这一刺了。可是随后他那刚猛无匹的一刀直劈而下,笼罩了一丈方圆的空间,受伤之后如何再避?
  如果对方真气远弱于已,纵使不能击断他手中兵刃,也可将其荡开,使其剑势受滞,从而脱离险境,但是看这人双眸开合之间神光隐隐,显然内功已臻大成……,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半晌才道:“我败了!”
  吴天德微微一笑,拱手道:“承认,不管她们因为何事得罪了姑娘,还望姑娘信守承诺,到了洛阳放了她们,吴某感激不尽”,说着一步步向门口退去。
  白衣少女咬着牙道:“以你武功,不是无名之辈,你是何人?”
  吴天德心中一动,暗想:这里的人都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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