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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 戏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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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叫道:“你过来干嘛!你他娘比被子里还凉!”
  闷油瓶:“我冷。”
  吴邪:“……好吧,小爷姑且就给你抱抱算了。”
  闷油瓶牵起极淡的笑容,拧灭了床头灯。
  【四】
  撸///管///子的肉渣没有了…_…|||
  以上。                        
作者有话要说:  

  ☆、19 瞎子,花儿爷那是心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
  豆子接到盘口的电话,越听到后面脸越黑。
  虎子吃完早餐擦着嘴巴走到客厅,看前者一副爆炸边缘的样子,不由找抽似的问:“怎么啦?”
  对方果然炸了,一拎他的衣领就往楼上拽:“走!”
  “喂喂喂!”虎子慌忙扯开他的手,“干什么啊你?!”
  豆子只是一边走一边重复道:“反了反了反了!”
  虎子:“你能换句话说么?”
  豆子怒道:“真他娘的反了啊!”
  虎子:“……”
  他们在二楼主卧前站定,豆子抬脚轻踹了下旁边的小孩儿,道:“敲门。”
  虎子不解:“干嘛是我?”
  豆子盯着房门面无表情道:“当家的好像还没起,他有起床气。”
  虎子:“……”
  他鄙视地看向豆子,对方一脸“挨批的事要交给新来的”那种欠扁表情。于是他这个新来的只好认命地去敲房门。
  出乎意料的,里面模糊地传来一声“进来”,是黑瞎子的声音。
  豆子一愣,与虎子对视一眼,两人一道开门进去。
  解语花半坐半躺地在床上玩手机;黑瞎子则揽着他的肩膀,靠在一旁看他玩,指着手机屏幕说了句:“放这里。”然后才看向门口几近石化的两人:“干嘛啊你们俩?”
  “……哦,”豆子机械道,“刚刚天津码头那边打电话来说,货被抢了。就武汉销过来的那几件唐三彩,器型都很好。”
  解语花把手机丢给黑瞎子,示意他继续,才道:“对方是什么人?”
  “一看就是美国佬,嚣张得要死!那边伙计说以前没见过,可能是刚来中国碰运气的。不过我看八成是翟家派的人。”
  “言之过早,”解语花摆摆手,“那你和虎子去趟天津摸下底吧。给你们三天,能在那儿处理干净了最好;对方要是来头不小,不行你们就先回来。”
  “成。”
  豆子带着虎子出了当家的卧室,这小孩儿还整个人都斯巴达着呢。豆子推他一把,道:“回神儿了昂回神儿了昂。”
  虎子抬眼,悻悻道:“果然是不一样的啊……”
  豆子:“什么?”
  “就……”虎子眯着眼措辞,“亲耳听当家的说‘黑瞎子是我爱人’,和亲眼看到他们俩这样子,感觉果然是不一样的啊……”
  “等、等等等等!爷他,说黑瞎子是他的爱人?!”
  “对啊,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大了去了好么?豆子颇有点目瞪口呆的样子,显得有点滑稽。他想了想,摇摇头:“不,没什么。”
  承认这件事情,那就代表着,与此同时解当家也就必须承担起家里给的压力,和道上所有不入流的流言蜚语。
  豆子回头望了眼紧闭的房门,垂下眼眸叹了口气。
  果然,黑瞎子还是重要到这个地步么……
  【二】
  雨臣雨臣,你二爷爷叫你小花儿?为什么要这样叫你?
  这是二爷爷给起的名字,他答应我爹的。说是解语花枝娇朵朵的意思。
  嗯……不明白。
  不碍事儿,我也不明白的,二爷爷就这么叫着就是了。
  嘛,没关系!反正管他是小花儿还是雨臣,你是我媳妇儿,跑不了!
  谁说我要跑啦?又乱讲话!你以后再这么样没皮没脸地欺负人,我就、就再也不让你进院子看我学戏了。
  别介啊!我不说媳妇儿什么的了好啵?反正,我不必说,你也不必说,我们心里都知道的。
  嗯,那你过来坐,我给你唱。
  好!
  ——大概是,前世的遗梦最终幻成了今生的戏文,让这样的两个人,在纤尘不染的最初,在最好的时光里,相遇,相知,相许。
  即使在多年之后彼此有了别扭、争吵、离别,牵着手也仿佛举步维艰,但却总算还有坚持的信念,总算还有不分手的理由。
  【三】
  吴邪快接近中午就开始有些不对劲儿。
  两三个小时下来了,闷油瓶就看他没点精神气儿地靠在椅子上看拓本,时不时地扭一下身子,表情略微的扭曲。
  “怎么回事?”
  “没,”吴邪浑身不得劲儿地扭了几下,“不知道怎么搞的,背后总是痒痒的。”
  “我看看。”
  “那不用了吧,先前我还找了下镜子,也没起疹子啊。”
  闷油瓶夺过吴邪手里的拓本放到一旁桌上,不由分说地把人拽起来直接按到腿上,然后掀开对方的衣服就往里瞧。
  吴邪大惊:“我操!你干什么大白天耍流氓啊!”
  闷油瓶没理他,干脆把他的衣服撸到胸部以上去,露出整个后背。
  后心那块皮肤红了一片,手摸上去没有一般红疹那种微微突出的粗糙感;而心脏正对过来的一块拳头大小的皮肤,颜色要比周围的更深,偏向暗红色。
  闷油瓶蹙起眉,在上面按了一按。
  吴邪立马疼得冒冷汗,大叫:“张起灵你轻点儿!痛痛痛!”叫完了发现对方还是一言不发,不由问:“怎么了?”
  闷油瓶放下吴邪的衣服,平静道:“我们要去找黑瞎子和胖子。”
  “找他干嘛?”
  “这可能是一种蛊,也可能是毒。不能再拖了。”
  吴邪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心位置,道:“这种情况下……蛊和毒有个屁的区别。说到底还是那个斗有问题咯?那我怎么这时候就……嗯,算发作吧。那王胖子还没个反应来呢。”
  闷油瓶嗯了一声:“这看身体素质吧,反应也应该是不同的。黑瞎子身上本就有病,估计早出问题了。”
  吴邪沉思一会儿,道:“我现在就去买火车票,你给小花发个短信,就说我们去北京。另外的到了再说吧。”
  “唔。”
  【四】
  解语花对着镜子描眉,身后有人推门进来。他看也没看,道:“小邪他们还有多久到啊?”
  他下午一点收到杭州来的短信。
  还好是淡季,不需要等太久,那两口子几乎是买了火车票就直奔来了。
  黑瞎子摸手机看了看时间:“早呢,现在四点半还不到。”
  “真不知道他们这么急着赶来作什么,到北京都要九点的样子了。”
  黑瞎子随意地应了一声,走过去接过解语花的眉笔,笑起来:“我帮你描另一边。”
  解语花挑了挑还没画的左边眉毛:“献殷勤啊?”
  黑瞎子理所当然地回答:“嗯!”
  解语花看着他半晌,头一抬笑道:“成,那你就献吧。”
  黑瞎子最后在解语花的嘴角亲了亲,“那俩来北京准有事儿,要不我把王胖子再叫过来?”
  “行。”解语花道,“顺便把秀秀也叫来吧,她跟王胖子相处挺好。”
  “哟哟哟,真是念着人家啊。”
  “别像个娘们似的吃醋了行不?”
  黑瞎子龇牙道:“吃醋归吃醋,谁像娘们儿啦?!”
  解语花白他一眼,起身取过旁边架子上的戏袍,“边儿呆着去。”
  黑瞎子听话地边儿呆着去了,欣赏着他家花儿爷照镜子的模样。
  他家花儿爷忽然“嗯?”了一声,歪过脑袋凑到镜子前仔细瞧颈子:“过来帮我看看。”
  原来是他的侧脖子长了个小小的粉色的粉刺。
  这尴尬的位置尴尬的颜色,要是再长得稍微大一点,会被人误会成是新鲜出来的吻痕吧。
  唔,吻痕?解语花愣了一愣。
  在他发怔的当儿,已经足够黑瞎子揽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呼气:“怎么,花儿爷内分泌失调了?”
  “滚。”解语花对这个姿势有些敏感,不安地挣扎了一下。
  黑瞎子却抚上他的白皙脖颈,拇指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其实这是青春痘吧?”
  解语花拍开这死不要脸的那禄山之爪,翻他一眼。
  黑瞎子笑眯眯,准确无比地在那颗粉色小突起上亲了一口,意犹未尽道:“真不愧是我家花儿爷,生个青春痘都比别人好看!”
  解语花踹黑瞎子的小腿肚子,没好气道:“恶心不恶心?!要脸不要脸?!”
  “不恶心!不要脸!”
  解语花:“……”
  解语花彻底不想理这个人,披着戏服就要往外走。但被黑瞎子一把拉住,圈进怀里又在嘴唇上稳稳地印了一印,吃进一点点唇脂。
  真没救了!解语花叹着气看对方,认命道:“作吧你就,昂。”
  黑瞎子在墨镜下眯起眼睛笑,刚想说点什么,却突然晃了下身子,险些站不稳。
  解语花一惊,慌忙伸手扶住他:“喂!怎么样?”
  黑瞎子把手绕到背后摸了下后心处,抬眼看见解语花眼里的担心。然后他晃了晃脑袋,嬉皮笑脸道:“没事!”
  解语花要去摘他的眼镜:“是不是眼睛疼?给我瞧瞧。”
  “没有,”黑瞎子抓住解语花的手,放到嘴边一点点地吻来吻去,又轻轻咬了下他的指尖。而后笑容满面道:“哎哟我真没事儿,眼睛没疼,也看得很清楚。别闹脾气啊。花儿,你该上台了。”
  解语花真想说我上个屁的台。但最终他只是望着黑瞎子良久,然后一撩衣袖转身去了。
  黑瞎子在他身后苦笑,低声骂了句:“娘的!”
  

  ☆、20 一切都已经开始了

  【一】
  解语花在台上唱《霸王别姬》。
  黑瞎子站在二楼长廊里望着他。想象了下自己是那虎背熊腰的西楚霸王,他家花儿爷是那娇巧玲珑的虞姬;他才不要霸气地与他诀别,才不要看到虞姬自刎。
  他要把这人儿按在怀里不撒手。
  去他奶奶的刘邦,去他奶奶的乌江自刎。谁要做英雄啊,他还不如带着老婆去乡下学学陶潜种菊花好啦。
  这么想着,黑瞎子不禁扬起嘴角,笑得一口白牙。
  “还挺乐呵的啊。”倏忽不知从哪儿走来一个男子,站到黑瞎子身旁,靠着横栏看楼下。
  黑瞎子也同样没看对方,说话时听上去仍然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哟,这么巧啊翟小七爷。”
  翟祁东瞥他一眼,道:“黑爷回北京那么久,今天才见到。”
  “您不也是嘛,仨月前就从……,昂,加拿大还是美国还是什么的,回来了吧。”
  “加拿大。不过洋鬼子的地方,都一样。”
  黑瞎子笑容灿烂地回答:“说得也是。那我就不明白了,小七爷您在假洋鬼子的地方呆不利索,怎么使唤起洋鬼子倒是挺利索的嘛。”
  “……,你什么意思?”翟祁东转了个身,后腰抵着横栏,背对楼下的解语花。
  “喔,您觉着我是哪个意思啊?”
  “我怎么知道。”
  黑瞎子反手拍打着这木头杆子,笑道:“得了,不跟你打哈哈,——天津那几个唐三彩,你让人抢的吧?”
  翟祁东闷声笑着:“我说黑爷,凡事可讲究证据。您是不管得有点儿多了呀?还是说,您真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当解家的姑爷了?”
  这话说得委实难听。
  黑瞎子是那种非常典型的“你可以骂我,但我老婆是绝不能受了你委屈”的男人,他墨镜下的双眸登时就冷了下来。
  片刻他却又重新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道:“你怎么就知道在下面的那个就得是花儿爷而不是我呢?”
  翟祁东微愣:“黑瞎子,你就不怕这话传出去坏名声么?”
  黑瞎子很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台上的戏文已经唱到了“轻移步前荒郊站定,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
  秋风月夜,战场寂寥。
  解语花走的步子落在黑瞎子眼里,便逶迤成一道非常非常恒久的时光,足够他们二人执手走到很远。
  黑瞎子收回目光,道:“小七爷,你们这个行为,在解家人看来是挑衅,在我看来就他娘的什么都不是。”
  翟祁东半眯起眼睛,道:“我没说不是我抢的,也没说是我抢的;小九都还没开口,你倒是心急。”
  “昂,最近是比较暴躁,那小七爷您多担待了哈!”
  翟祁东将黑瞎子从头看到脚:“我挺想不明白的,小九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不靠谱儿?”黑瞎子笑眯眯地接话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嘛。”
  楼下婉转旖旎的声音飘进耳朵。翟祁东低头看了眼,小九仍是旧时的模样,千般万般的巧媚自眼角眉梢横生了出来。
  他挑着眉头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黑瞎子在他身后吊儿郎当地说:“诶,小七爷,名声这种东西,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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