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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越苏同人)黑白狙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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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越又笑着点点头,拿一种孩子没白养的欣慰眼神看他:“放心,师兄会好好惜命,活到七老八十给你这个机会。”
“师兄,不用等到七老八十。等我赚了钱,就带你去环游世界。”
“哈,好啊。”陵越顺着他话头问,“第一站去什么地方呢?”
两人一面说话一面走出教学楼,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香港有山有海,都看得厌了,不如我们去沙漠?”
陵越点头表示认可:“嗯,不错。”
“还有……”屠苏偏头思索再三,想起了兄弟俩最爱看的武侠小说,还有里面英雄侠士踏遍天下的足迹,“高原雪山。”
陵越接道:“索性都去个遍。看天涯海角,大漠孤烟。”
屠苏接:“就像武侠小说里的侠客,踏遍万里河山……”
陵越接:“行侠仗义!”
师兄弟在校园里长长的阶梯上拾级而下,并肩的身影就在说笑的声音中一点点渐小渐远。
果然,屠苏的录取通知书一个月后躺在了公寓的信箱里。
打开信封前,陵越对着家里的神龛上了一炷香,又冲关二爷拱了三拱手,再珍而重之地把信口小心撕开。
屠苏的心态比他好得多:“关二哥不管升学的师兄,拜他也没用,又不是考警校。”
“嘘,别乱说。”大事临头,陵越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把信小心翼翼地抽出来,看见上面的第一行有“admitted”一字,强行抑制住喜悦,生怕看岔文字会错意,又接着仔仔细细地读下去。直到看完整封信,连署名和日期都读完,对录取的事实确信不疑,陵越才终于舒出一口气,把信递给屠苏:“录取了。”
屠苏倒像是意料之中,接过信来扫了两眼,没多在意那录取的字眼,倒是盯着上面的学费数字注目了许久。他在心中默数完那许多个0,就觉得表情已经僵住,再也笑不出来了。
陵越把通知书接过去,小心叠好,收起来:“学费的事你不用操心,师兄有笔私房钱,早就给你存好了。你尽管收心准备读你的大学,钱的事情,等师兄来搞定。”
“可是第一期学费就要这么多,为了租这公寓你刚交了三个月按金,怎么会有积蓄?而且你每个月的薪水也就……”
陵越打断他:“翅膀硬了,就要来管师兄了吗?师兄说有办法就是有办法。钱都是未雨绸缪预备好的,等到要用的时候再筹哪里来得及。走,省钱也不差这一餐,今天庆祝是一定不能省了,想吃什么,师兄带你去!”
屠苏还要说什么,没等他开口,就见陵越又要皱眉。家里难得有喜事,屠苏也不好意思打搅陵越的兴致,便顺口说道:“吃五花肉吧。”
“好。”陵越像个小孩子般兴冲冲地拿起钱包,在催促声中推搡着屠苏出了门。
几天里陵越仍是照常出更和照常回家。一个星期之后,有天陵越从差馆回来,屠苏却发现他腕上那块从小带到大的手表已经不见。
陵越是被遗弃在保良局的孤儿,那块男士手表是他身上唯一一件父母留下的东西。
当年才几千块的手表经过的时间一长,也有了不菲身价。屠苏记得几年前跟着陵越一起去表店估过价钱,老行家说这表的机芯工艺复杂,放在如今少说能值十万。但是过去不论景况多艰难,陵越哪怕一天打三份零工,累到站着合上眼就能睡着,都不会想要动这块手表的脑筋。屠苏想,那多半是因为陵越对这表还有感情,对那未曾谋面的父母还有眷恋。
可如今接到录取通知书才几天,陪伴了陵越二十多年的手表就这么消失得无影无踪。屠苏一想到手表消失的原因,就说不出的郁闷难受。
多少次都是这样,他明明不想让师兄操心,可到最后,还是让师兄为自己操碎了心。
于是当陵越欢天喜地地拿着学费收据和注册表回到家时,屠苏却是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
陵越走过去,想要把文件交给屠苏,冷不防被对方一下抓住了手腕,捋高袖子,亮出空无一物的手腕。
屠苏坐在沙发里,露出与年龄不相称的忧郁,沉声问:“师兄,你的手表去哪了?”
“什么去哪?刀仔要沟女,问我借去戴几天而已。大家都是兄弟,这么斤斤计较做什么?”陵越抽回手,回答的语气自然流畅,像是早就准备好屠苏会有这一问,所以预先就练熟了台词似的。
屠苏却不上当:“手表是不是当了?”
陵越卷起注册表,在他头顶轻敲一下:“什么当了,这是师兄的传家宝,我还指望着靠它认祖归宗的。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师兄,不要骗我。”屠苏拉着陵越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拉到自己面前。
“骗你什……”
陵越的手臂被他拉直,手掌贴在屠苏平凉的面颊上。他本来还想继续之前准备好的剧本往下背台词,可手指像碰到了什么湿湿的。指尖动了动,感觉到皮肤上传来液体的触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屠苏的心上已经豁了口,再善意的谎言这时都像把刀子,只会将伤口拉得更大。陵越知道,自己这刀是无论如何都落不下去了。
他终于缴械投降,坦白道:“没事的,等到有钱,再赎回来就是了。我已经跟老板商量好了。”
“我不读大学……不行吗?”屠苏低声哀求,又透着一点瓮声瓮气的委屈,叫人听了就忍不住心软。
“说什么蠢话!”陵越硬起心肠斥骂了一声,可那表情终究支撑不了多久,很快声音又柔和下来,半蹲下身体,与坐着的屠苏平视,“当都当出去了,即使拿着同一笔钱也赎不回那只表。屠苏,你好好读大学,别让师兄失望,就是最好的报答了。”
屠苏无言以对。从小到大,陵越的每一句话都能正中他心扉。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又何尝不知道陵越最希望的是什么,师兄没有能够进入自己理想的学府深造,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而眼下看来,这件事也是此刻的自己唯一能够为师兄做的。
于是屠苏唯有沉默着点头,对师兄的要求再次答应下来。
                     
第4章 第 4 章

(四)
“屠苏,听说你要去读港大?”
屠苏被录取的消息如一声春雷在拳馆炸开。人人都知道他以资优生的身份被提前录取,即将进入本港最高学府与那些未来的大状和大医生大高官等等上流人士们为伍。
“不错嘛,要做高材生啦,没想到我们这小庙也供出一尊大佛咯~”
“做了上等人,你会不会忘了我们这班师兄弟啊?”
“没想到你这小子闷不出声,还以为你智障的,竟然有大学肯收?哈哈哈哈!那是不是我要考也能考上啊!哎,都怪我当初怎么没想到呢!”
原本拳馆的师兄弟们与屠苏的关系就说不上和睦,听说他要去念亚洲第一学府,真心祝福与尖酸讽刺者兼而有之。屠苏一向懒得与人交往,也没有心思去分辨这其中的差别。面对别人的搭话,他只是坐在原地的长凳上给自己一圈一圈缠手上的纱布,为待会儿的练习做准备。
“你啊,少做梦了!”旁边的师兄弟依旧喋喋不休,戳戳那个做白日梦的师兄额头,“港大学费你以为便宜啊,没见都是些少爷小姐在读?就算你考得上也未必读得起啦穷鬼!”
“呸!屠苏读得起,我为什么读不起?他又哪里来的钱?”
“他有大师兄做靠山嘛,大师兄这么有本事,拳又打得好……”说话的弟子忽然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外面一场拳赛奖金是多少!赢一场,什么都有啦!”
先前说话的忽然瞪大了眼睛,又是吃惊又是八卦地问:“你是说……黑拳?”
“嘘……你想死啊,被师傅知道还了得!”起头八卦的弟子左右望了一眼,见旁边的屠苏依旧面无表情,像是根本没有在关心他们对话的内容,便又心痒难耐地继续饶舌起来,“现在地下拳赛可是先进得很,可以在网络上报名,用网络直播,连下注都是网上交易的。至于报名方法嘛,你去留心旺角街边那些海报就知道啦。那些招贴看上去是搏击电玩的海报,其实二维码扫进去就是网址,你一登记就会有人主动联系了!”
“啧啧,你了解得这么清楚,难道去打过?”
“乱讲!我只是看,看过而已。以我这水平一上场就被揍成肉饼了,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斤两?我看呐,也就是大师兄那样的才够资格上场!”
两人聊得兴起,又悉悉索索地交流了许多看拳和下注的心得,间或夹杂些黄色笑话和粗口。正在他们缩肩捂嘴聊得正嗨的时候,旁边的沙袋“咚”的一声闷响。屠苏已经缠好了手,一拳砸在沙袋中央。半人高的圆柱形沙袋被他打得飞出半米高,顶端拴住沙袋的铁链哐哐作响。
闲聊的人终于噤了声,乖乖散开了各自练习。
陵越最近倒很少在拳馆练拳。
他调去O记的第二个礼拜就遇上一单棘手的case,没日没夜地查了几天,终于充分感受到O记工作的强度。直到连续三天睡眠时间不足5小时,又连着四天没有准点吃饭后,陵越才终于明白为什么O记会是警队里一些人又爱又恨的地方。
在这里没日没夜地开会和封闭式地调查都是家常便饭,出行动的时候要上缴手机和一切通讯设备,不能跟外界有任何联系。所以一旦有任务,陵越就好像是人间蒸发,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余暇。
好在屠苏现在已经能够料理自己的生活,升学的事情确定下来之后,陵越觉得自己终于放下了心上的一块大石,至少在学业上他不用再为屠苏担忧,也不用日夜逼着他用功,一刻见不着面就心怀忐忑惴惴不安。
有时因为公务忙碌而回不了家,陵越就拜托馆主代替自己照料一下。屠苏一贯听话,陵越也想过是时候放手,让这孩子适应独立,历练一下。
可不知为什么,陵越坐在冷气强劲的会议室里,就是禁不住地眼皮直跳。他想或许是因为睡眠不足,其他同僚都似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作息,唯独他一个是刚加入的新丁,不习惯大概也是正常的。
陵越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露出疲态,默默地又去为自己添了一杯黑咖啡,重新到会议桌前坐下。
他被分到B team,负责的是三合会组织相关的罪案,大名鼎鼎的紫胤警司就是这个小组的负责人。灯光昏暗的会议室里众人都屏息凝神,只有紫胤一个人威严清冷的声音回荡。
他手里握着遥控,对着投影机器一张一张地点击按钮。一人高的大屏幕上播放着一个年轻男人的照片,是CIB提供的案件目标人物的跟踪资料。
“欧阳,十年前曾经涉嫌枪械走私,贩/毒,谋杀等多起案件,曾经是龙帮一把手韩天云的得力干将。十年前出逃东南亚,最近CIB的同事得到线报,说他已经回到香港,看情形像是在寻觅合作伙伴,要笼络本地的人脉和资源,准备东山再起。”
“韩天云,韩天云……这是不是,是不是传说中那个江湖第一大佬,统一了号码帮和新记的超级猛人?”听到传说中的名字,在座的几位年轻警察已经兴奋起来,一人扶了扶座椅,有些坐不住似的睁大了好奇的眼睛,“哇,这名字还真是只在小时候在报纸头条上见过!但是这……韩天云好像已经挂了吧,我没有记错吧?”
紫胤的脸色依旧如同书本一般平淡,说话声音也没有起伏,仿佛电台里报时的电子合成音,冷冰冰的没有感情:“十年前韩天云一家因为逃避追捕,在新界山上出车祸坠崖,一家三口无一幸免。”
“三口?韩天云有孩子,男孩还是女孩?是不是就是和那个跟他私奔的大小姐一起生的?”
旁边的警员搡了那聒噪的警察一把:“你八卦周刊看太多了啦!什么男孩女孩,死都死了。再说了,即便不死,那贼王的血脉,将来难保不是贼王。你还指望来一出小说里的张无忌横空出世决战光明顶啊,没看见现在一个马仔就够叫人头痛了吗!”
被喷得哑口无言的小警察有些悻悻地,打量着屏幕上那个叫“欧阳”的嫌疑人照片,不甘心道:“韩天云都挂了,难道这个欧阳现在还不能抓么?他涉嫌参与那么多案子,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拎回差馆关他48小时了吧。”
紫胤也转头,盯着屏幕上那高大英俊却有些阴翳的青年照片蹙眉。他沉吟了一会,道:“还不能打草惊蛇。”
这下就连陵越都诧异起来,直了直身体:“难道这个欧阳,十年前一点把柄都没留下?那个韩天云怎么竟然没有让手下替他铺路逃亡,自己反倒死了呢?这……好像不符合常理啊……”
紫胤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是意味深长。像是明明有许多波澜在瞳孔深处涌动,却始终没有翻腾出一星水花。
“十年前的案子,十年前已经了结。现在我们讲的是眼前的case。”紫胤的语气里满是公事公办的生硬。
在警队服从上司遵守纪律最重要。他官大陵越不止一级,既然紫胤意思让他们不要追究,陵越便唯有乖乖闭嘴。
众人停止了八卦,紫胤又继续简报,讲述任务的细节。
他说:“欧阳这十年来在东南亚的踪迹我们还不是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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