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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遇(gl)-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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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行见此已经明白了,她们回来晚了,苏信很生气。低声对苏沐然说:“待会儿你别说话,让我说。”苏沐然不知她想做什么,只得轻点下头示意知道。
  苏信开口问道:“你们去哪里了,为何现在才回来?”
  顾行上前一步开口认错道:“信叔,都是我不好,是我看来了柳国这么久也没这么出去玩过,便硬拉着沐然陪我去,一时忘了时间,沐然拗不过我才陪我去的。”因为苏星灵的坚决反对,最终上契这件事也就作罢了,只苏信仍说会待许顾二人为亲儿。
  苏信转头问苏沐然:“然儿,行儿说的话可是真的?”
  苏沐然想说不是,却见顾行放在后面的手冲她摇了摇,苏沐然犹豫了一下,只得开口说:“是。”但随即又补充道:“爹,你不要怪阿行。”
  苏信说:“爹自有分寸。行儿,你带着然儿在外面这么晚才回来,若出了意外怎么办?而且晚归便是违了家法,罚你今晚不准吃饭,在笃思堂面壁思过一夜,你可认罚?”
  顾行低头行礼:“顾行认罚。”                        
作者有话要说:  
  ☆、面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状态不好,二更短些。
  顾行低头行礼:“顾行认罚。”
  “爹!”苏沐然欲求情,苏信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抬脚走了。
  笃思堂是苏家人犯错后面壁思过的地方,苏信这样做,也就变相地是在告诉所有人,顾行是苏家的人,给她正了名。
  苏沐然一脸歉意地望着顾行,顾行却不在意地笑笑说:“没事,一晚而已,很快过的。”说完便跟着钟成去了笃思堂。
  一进笃思堂,顾行便打了个冷战。四四方方的房间里空落落的,只有一个案台,一个蒲团,当真是面“壁”。
  钟成走后,顾行坐在蒲团上,无聊地打瞌睡,偏又肚子饿得很,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听见身后的门“吱呀”一声,似有人要进来了,顾行赶紧打起精神改坐姿为跪姿。
  身后那人轻关上门,走到顾行身边,却是苏沐然。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成叔来监督我呢。”说着又改跪为坐,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苏沐然见她这没有形象可言的坐姿,唇角一弯:“你就不怕我去告状?”
  顾行不置可否地瞄了她一眼,反问道:“你会吗?”
  “那可不好说,你还不快巴结我一下。”
  顾行闻言一笑,也不回应,把身下的蒲团抽出来递给苏沐然示意她坐,才问道:“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怕我一人寂寞想来陪我面壁思过?”
  “想的倒美。”随后苏沐然突从身后拿出一个篮子来,说道:“ 吃点东西吧,你该饿了吧。”
  顾行看了眉眼一弯,边把食物端出来边笑着道:“太好了,我都要饿晕了。你吃过没有?”
  苏沐然回她:“吃过了。爹不准你吃晚饭,也吩咐了不准给你送,我不敢叫吴叔做,便自己试着做了些,你吃吃看,可还合胃口。”
  顾行听到这话,夹了一片莲藕送入口中,笑着说:“还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随后也不再开口,专心埋头吃饭。
  过不多时,顾行把吃完的碗碟收入篮中,往苏沐然那边一推,开口道:“我吃好了,你快回去歇息吧。”随后冲苏沐然一笑:“谢谢。”
  苏沐然摇摇头。“该我谢谢你才是,替我担了这惩罚。”
  “好了,不客气,你快些回去吧,被发现你来给我送吃的你可就真的要来陪我面壁思过了。”
  苏沐然冲她一笑,拿着东西离开了。
  ☆、出诊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开头的那段是我之前在网上看到的小漫画,觉得很温暖。
  “阿言。”
  “恩?”
  “没事。”
  “噢。”
  过了一会儿。
  “阿言,阿言。”
  “怎么了?”
  那人却扭过头去不说话了,半晌才脸红红地说道:“没。。。没事啊,你名字好听,就叫叫。”
  这样的小把戏这几日经常上演,那人玩得不亦乐乎。
  被叫那人也不恼,往往只是一脸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温柔地说句:“小丫头。”
  自那日说开后,许言和苏星灵便经常处在一块儿,只许言还顾忌着那个秘密,并不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
  可是单单是待在一块儿已经足够让两人觉得开心。
  就几天,让我感受几天与喜欢之人在一起的感受,之后,我便把一切都告诉她,再不隐瞒,便是有什么后果,我也承担。
  苏沐然自那日之后真的有在学习放下,只是偶尔走过见到那两人时,还是不免有些失神。
  事实上,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伤感,因为顾行总会时不时出现在她面前,陪她说话,逗她开心,偶尔带点漂亮的花给她,在外头见着什么好看好玩的也会买回来送她。
  “沐然,你看。”是这几日苏沐然最经常听到的话。
  终于有一天,苏沐然忍不住对她说:“阿行,我已经不再对阿言有念想了,你也不必特意做这些来逗我开心。”
  不想顾行却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我对你好又不只是因为阿言。”
  苏沐然被她这样子逗笑了,看着顾行的委屈神色安抚道:“是我不好,不该这样想的。”
  顾行这才一笑,继续对苏沐然说着今天的趣事。说着说着又有些担心地问:“沐然,你会不会觉得我烦?”
  苏沐然摇摇头:“一点也不,与你一起我很开心。”
  顾行见苏沐然眼神清澈,面带笑意,这才放下心来。
  一日,医馆中。
  “请问,这可是苏先生的医馆?”
  “是,您要看诊?”许言客气问道
  “不,不是我。苏先生可否出诊?”
  “我帮你问问先生,稍等。”
  内堂。
  “信叔,门外有一女子,想请您出诊。”
  “噢?收拾下东西,随我去吧。”
  苏信和许言跟着女子去到一个院落,有些朴素,却收拾得很干净。随她进了房,只见床上躺着另外一名女子。
  女子掏出手帕,仔细为床上那人擦了擦脸,随后把那人的手从被中拿出来,才转过头对苏信说:“苏先生,小女子姓张,这是我的。。。妹妹, 半年前遭受意外,至今昏迷不醒。。。我听说先生的医术高超,请您看一看。”
  苏信把过脉后,似有些疑惑:“张姑娘,令妹脉象还算平稳,有些虚弱,只是肝气郁结。可否告诉老夫半年前意外的具体经过?”
  张娉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半年前,她,因为一些事情受了点刺激。之后不慎落水,被人救起后高烧不退,大夫想尽办法才让她退了烧,人却一直没醒过来,直到现在,请了好多大夫看也不管用。请先生想想办法,救醒我妹妹!”随后竟向苏信行了个大礼。
  苏信扶起张娉婷,说:“老夫自当尽力。”苏信感觉张娉婷有所隐瞒,却也不好问,低声对许言说:“把沐然带到这儿来。”
  许言应声离开。苏信拿出银针,边把针过火,一边对张娉婷说:“老夫现在为令妹施针。”说完把针插入床上那人的穴位。不久,许言带着苏沐然到了。
  苏信便指着苏沐然说:“姑娘,这是小女沐然,对医术颇有天分,以后就由她为令妹诊治吧。”见张娉婷有些迟疑,开口说道:“姑娘大可放心,沐然自小跟随老夫学医,尽得真传。”
  张娉婷这才应下。苏信转头对苏沐然说:“然儿,这位姑娘对爹有些隐瞒,你们都是姑娘家,应该好说话些。爹刚才为她施了针,你待看情况如何,再作打算,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来问爹。”
  苏沐然答应了后苏信又对许言说:“言儿,你便留在这,帮衬着然儿些。”见许言点头,便与张娉婷告别离开了。
  “苏姑娘,麻烦你了。”
  “无事,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本分。”说着便去把脉,随后得出来的结论与苏信的基本一致。
  苏沐然问道:“这位姑娘,可是有心结未解?”、
  张娉婷默然,随后叹道:“无非为了情字。”
  苏沐然又斟酌着开口道:“张姑娘,心病还需心药医,若是这位姑娘自己不肯醒来,即便大夫医术再高明也没用。”
  张娉婷面色有些惨白。“苏姑娘,你也没有办法吗?”
  苏沐然只得说:“我会每日来为她施针,尽我之力。张姑娘每日多同令妹说说话,或许。。。还是有机会的。”
  张娉婷望着床上那人,无声泪下。
  婉儿,我错了。若是早知会这样,我一定不会像当初那样,伤了你的心。
  ☆、娉婷
  “娉婷!”
  我回头,便看见婉儿笑靥如花地朝我跑来。
  “慢些,别摔着了。”拿起巾子,为那人擦了汗。“我就在这里,又不会飞了去,总跑那么快做什么?”
  “想快点见到你啊!”婉儿总不吝啬情话,倒叫我红了脸。
  婉儿的父亲与我的父亲是好友,平时多有来往,我与婉儿也算是一处长大的。
  婉儿小时候总喜欢黏着我,我也喜欢和她待在一处,觉得她真是可爱极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都对对方生出了别样的心思。我喜欢她,不是姐妹,不是朋友的喜欢。
  是想与她共度此生的那种喜欢。
  我也曾为此而困惑,为何我与其他女子不同,不能喜欢男子。
  可在看到婉儿的笑脸时,突然觉得,这样又有什么要紧的?
  在与婉儿互相坦白心事时,我们两个像个傻子一样,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只觉得世间上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可我终究伤了她的心。
  随后,我们便用更多时间待在一块儿,两方家长只当我们姐妹情深,不曾在意。
  直到有一天,夫人私下与我说,我的年纪已经不小,父亲为我寻了一户好人家,希望我能应下。
  我想也不想便拒绝。夫人虽不高兴,也还是没说什么。
  我只以为这便算过去了,不料,过没几天,父亲便亲来与我谈话,声泪俱下,我才知,这门亲事,原是父亲生意经营不善,恰巧那家的公子喜欢我,便想把我嫁过去,好获得那家的支持。
  据说那家的公子在某次花灯节上见过我,念念不忘云云,我却一点感觉也无,看着亲生父亲苦苦求我,我的心内冰凉一片,点头应了,父亲欣喜若狂离去。
  我却想着婉儿,在被子里哭了一夜。
  第二天,父亲便告诉我,婚期定在了一个月后。
  婉儿那时随家里人探亲去了,一时回不来。
  我心想,这样也好,这样,就不用与她道别。
  就让我,记着你一辈子。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只希望你能幸福。
  可惜,这终究是个奢望。
  成亲前五天,婉儿来了。
  她满脸泪痕地看着我,过了许久,才忍不住似的问了出来。
  “是不是真的?”
  “你真的要嫁人了?”
  “那我呢?”
  “你当初说的话,都不作数了?”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见我哭了,眼泪掉的越发厉害,一只手执了巾子想来擦我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
  婉儿深深地看我一眼。“你当真想好了?”
  我别开头去,闭眼,不忍再看她受伤的脸。
  “呵。。。娉婷,你要过得好,你一定要过得好。。。”说完便离开,脚步一刻也不停留。就像往日跑向我时一样,只是这次,是朝与往日相反的方向。。。
  我却看着她的背影,直至看不见为止。
  成亲那日,本该是大喜日子,我却心死了一般,任由别人在我头上脸上动作。
  夫人正准备替我戴上凤冠,突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门外之人大喊:“娉婷!娉婷!”
  我一惊,那是婉儿的母亲,莫非是婉儿出了什么事?
  拂开夫人的手,跑去开了门:“可是婉儿有什么事?!”
  徐母急道:“娉婷,我知今日是你大喜日子,我本不应该来找你,可是,可是,婉儿怕是要撑不住了啊!”
  我脚一软,手扶着门,不敢相信地问:“什么?!”
  “你先别问了,快随我来!”
  我不顾身后夫人的叫喊,赶忙随着徐母而去。
  到得婉儿的房间,只见婉儿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上透出一种不正常的红,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东西。
  “婉儿这是怎么了?”
  “婉儿五日前去找你,回来以后便不作响的把自己困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任谁叫也不应,后来还是请人破了窗才进去的,发现婉儿已经晕在里面。醒来以后,就说要去镜湖边走走,散散心,我看她肯开口说话,想是好多了,便陪着她去了。到得那儿后,她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便遣人远远看着她,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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