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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化物语-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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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正面传来这种风格的打招呼声。

「而且那里的是……小班长吧。要是女性把发型换了我就认不出来是谁了呢,不过、嗯、那个眼镜毫无疑问是小班长。哈哈~,小班长好久不见,阿良良木君一天不见」

是忍野咩咩。

在破损的围墙内侧,穿着幻觉般夏威夷衫的中年男子以悠然的姿态站在那里。虽然仍是那副邋遢的样子,不过说起来,这家伙像这样离开建筑物活动,我很久没见过了。明明蜗居在废墟中,是个略微与众不同的家里蹲,他到底在做什么?

「嗯……咦?忍野。你那个总像猜到了似的,在我来的时候说的‘等你好久了呢’,‘都等累了呢’之类的,怎么这次不打算说了吗?」

「啊~~嗯?是那样吗?」

忍野不知道为什么态度很不自然。

就像为了蒙混过去似的说道,

「小班长」

向自行车后座的羽川打开话题。

「小班长真的很久不见呢。怎么了?今天是上学的日子吧。阿良良木君先不去说他,很难想像小班长会翘课呢。哈哈~对了,这就是那个吧,传说中的校园祭吗?」

「啊,那个……不是」

「嗯?帽子很合适呢――那顶帽子」

忍野立刻盯向羽川戴着的帽子。

这就是――专家的本领。

「……是」

「嗯――是这么回事啊,阿良良木君」

这次交谈对象转向了我。

表情――轻佻。

忍野和往常一样。

「你真是,走三步就会卷入麻烦事呢――某种意义上这可是才能啊。要好好珍惜知道吗?哈哈~总之,进来吧。嗯,阿良良木君――老实说,现在我很难得手忙脚乱中呢。忙碌无比,没有时间哦」

「――是吗?」

手忙脚乱?

忙碌无比?

没有时间?

无论哪个都是和忍野不相称的单词。

「工作――吗?」

「呃,要说是工作也是工作呢。不过,算了。阿良良木君先去不说他,要是小班长的重大事件,某种程度上就通融通融吧」

「从刚才开始,对我的态度就超粗暴……」

「即便是阿良良木君,也不愿意喜欢我吧。不要对我说这么恶心的话啦,很不愉快呢」

忍野做出让我一边去的动作冷淡以对。

至少吸血鬼的入魅对于这个男人不起作用……啊啊,虏获异性是指只对异性起作用吗。

「不要说无聊话了,快点进去啊,阿良良木君也是,小班长也是。从那边围墙上的裂口。跟往常一样,在四楼谈吧」

「嗯……知道了」

姑且,照他说的做。

不管怎样,托忍野站在屋外的福,从自行车上一下来就要接受羽川说教的这一展开,好歹是回避掉了。真是侥幸,不过对方是拥有惊人记忆力的羽川,仅仅是把说教推后而已,所以无法尽情高兴。一想到推后的部分有可能要收利息,我就悲从中来。

越过围墙,用手拨开临近夏季而无止境生长的杂草,向废墟前进。废墟中杂乱无章的样子,因为有留存在羽川的记忆中,所以羽川什么都没说。虽然很像性质恶劣的玩笑,但羽川是真心尊敬忍野,对于忍野不适应于社会的行动,过度地非常的放纵。

对。

说起来,到处漂泊这种完全说不上是羽川翼目标的出路,也应该也是受到他、踩出本不存在的道路的忍野咩咩的不少影响吧。虽然最终仍是羽川自己决定的事,所以我并不能插嘴——

不过对她的决定,我也不是没有想法。

「魅惑猫」

一边爬着楼梯――忍野说道。

猫。

食肉目猫科的哺乳类。

柔软的身体,锐利的牙齿,生长有粗糙突起的舌头,钩爪――俗话说有能耐的老鹰会藏起利爪,不过关于藏起利爪这点,猫这种生物也并不逊色。总之,那个钩爪能够被收起来。人类摸上去很舒服的四肢肉球,也是为了狩猎时消去足音,是有实际作用的器官。(译注:有能耐的老鹰会隐藏起爪子,意思是真人不露相)

「又或者是白银猫、呢。虽然也有说是猫之舞,但有个同名的妖怪所以很麻烦,很少采用这种说法。惯例依然用魅惑猫这种叫法呢。魅惑的猫,所以是魅惑猫。无尾猫――不摇尾巴的猫。妖怪。日本关于猫的故事,奈良时代就有传闻呢。虽然作为三味线的材料也很有名――嗯,不过现在的话猫已经完全成为比狗还要受欢迎的宠物了。老鼠也不抓了。也没有警猫啊导盲猫呢。要说妖怪的话,有名的要数三大妖怪猫传说吧……哈哈~不不,哎呀,这种事、阿良良木君先不去说他,对小班长完全没必要说吧?」(译注:三味线是日本乐器的一种,起源于中国的三弦,琴身是使用整张猫皮蒙上而成。)

「喂,说羽川的事情时,不要像开场白一样加上‘阿良良木君先不去说他’啊,忍野。那会慢慢起作用的」

「不,我也不是故意说的,不过事实这东西就是会不小心说溜嘴的呢」

「晚上走夜路给我小心点,你这家伙」

「请不用担心,我是夜行动物呢。哈哈~说起夜行性动物的话,猫也是啊」

这么说着,到了四楼。

跟着爬上楼梯的羽川很少开口。事实上,正如忍野所说,对羽川来说,妖怪的解释之类的本来就无须说明――要说为什么,那是因为黄金周的时候,羽川已经从忍野口中听过完全相同的内容了。

不过,那时的记忆――恢复了吗?刚才忍野的行为出乎意料地是在确认这个也说不定。表面上什么都没在想,但底下却也把事情大致都考虑清楚的男子,忍野咩咩是也。

进入教室。

按照忍野、我、羽川的顺序进入――

忍野返回把门关上。

因为是白天,阳光从窗户(虽然我对于要把嵌着碎裂玻璃的这个东西叫做窗户有抵触情绪)射入,教室中恰如其分的明亮。

嗯……小忍、不在。

总觉得最近那家伙好像很少待在四楼……啊,对了,因为羽川的事而完全忘记了,从八九寺那里听到的关于昨天小忍的事,得向忍野确认……万一那不是八九寺看错的话――嗯。

几乎在我回头的同时,忍野突然隔着帽子轻轻拍了拍羽川的头。

轻轻拍了拍。

仅仅如此――羽川就倒了下去。

两膝跪下、咚的一下、趴着倒了下去。

就像弦被切断了一样。

「羽、羽川?!」

「不要慌张啊,阿良良木君。朝气蓬勃真是好,有什么好事吗?是看见了小班长的猫耳,还是看见了小班长的睡衣模样」

「不要在你的招牌口头禅上加具体的推测!会招来误解的!」

「并没有误解吧。不如说,你甚至应该感谢我到现在为止完全没有提到,让小班长坐在自行车后座被她紧紧抱住这件事呢」

忍野如是说。

俯视着倒下的羽川。

「阿良良木君好像已经听过完事情的起因经过了呢――所以阿良良木君也心里有数不是吗。感觉和小傲娇、迷路小鬼、百合妹妹、害羞妹妹的经验也不是徒劳无功的呢。特别是前天害羞妹妹的事,对于阿良良木君像是一记好拳呀」

千石变成害羞妹妹了吗。

虽然我觉得那个不是害羞……

不过算了,不是需要修正的事。

现在更重要的是。

「现在更重要的是羽川……你对她做了什么?」

「所以啊,托阿良良木君心里有数的福,几乎没有需要我做的事呢。所以稍微省略了一下顺序」

「省略?」

什么啊那是。

那种事情可以做到吗?

「这虽然是旁门左道呢。不过没时间――我不是说过吗?而且这种情况……我觉得阿良良木君也十分了解,比起向小班长问话,直接问本人会更直截了当」

「……本人、吗」

「小班长要是被追根究底的话,就算记忆回来了但她没有那时的记忆呢――就算交谈也不会有进展。突然敲昏女孩子,我也能理解阿良良木君会脸色大变,不过刚才不攻其不备的话就没意义了呢。所以宽恕我吧」

哎呀,这小女孩,完全不放松警惕,所以要找到她的心灵缝隙很是费了一番工夫啊――忍野说。

不过,羽川就是这样的人吧。

那么也就是说忍野,从刚才就一直通过羽川的动向寻找那道‘缝隙’吗……

「不过,你说本人是什么意思……」

「没必要说明了吧。看着地上吧,阿良良木君。以像小班长那样头脑好的人作为对手,也必须要有相应的觉悟――黄金周时连我都败了呢。不要重蹈覆辙哦。哎呀,刚一说完,看,已经来了,阿良良木君。魅惑猫出来了」

看过去的话。

趴着倒下去的羽川、那个、平时梳成麻花辫的长发――正在变色。

变色。

不――褪色吧。

从纯粹的黑色退成接近雪白的银色。

唰的一下,像失去生机一般。

「……」

说不出话来。

拜访忍野时,我就从某种程度上预测到了会变成这样,应该做好了相应的觉悟――不过就算如此,就这样唐突地再次相遇,我无法掩饰自己的动摇。

真是、薄弱。

浅薄而弱小。

对羽川而言的需要之时,绝对要在那里陪着她――我明明发过誓的。

猛地――

她跳了起来。

因这个势头,戴着的帽子飞了起来。

因飞起――而露出的。

整齐的白色刘海。

小小的头上长出来的白色猫耳。

「喵哈哈哈――」

然后她――

像猫一般眯起双眼,像猫一般咧嘴笑着。

「还能再见面真令我吃惊喵,人类――也不吸取教训,又对偶主人的波波起了歪念,你还是那么废柴废柴喵。想被偶吃掉喵?」

「……」

在一句台词中非常简单易懂的说明了自己的角色设定和所处位置――

黑羽川再降临。

006

黑羽川简单易懂的说明让初次见面的人也不会一头雾水,现在再去回想当时的情景总觉得太过做作,尽管如此,姑且也算是为了让事件显得更为流畅,在此还是将时间轴调整到黄金周的第一天,也就是四月二十九日,距今约一个半月的上午。那时,我那为了隐藏脖子上的牙痕而留长的头发还没达到理想的长度。

四月二十九日。

上午。

和往常一样,讨厌周末和节假日的我,在节日那天骑着还未被神原破坏、依旧健在的山地车离开了家,在街上溜达闲逛。跟母亲节那天不同的是,印象中我好像是有明确目的地,不过至于目的地具体如何,如今已经记不起来了。不过话说回来,既然目的地都不记得了,想必没什么重要的事。

哦不。

应该说是,途中的发生的事太重要了,以至于其他的事对我来说全都变得无关紧要。

那是,与羽川的偶然相遇。

我和羽川是在春假的时候认识的,和之前重复说过无数次的一样,我在那时被羽川所救。

既有肉体上的,也有精神上的。

精神上的救赎让当时变成不死身的我尤为感激。总之,羽川是我的恩人。

性命的恩人,也是心灵的恩人。

在需要的时候,她出现在那里。

我真的觉得,当时战场原在楼梯上失足的时候,幸好楼梯平台上站着的人是我。同样,那个时候,幸好在我身边的人是羽川,而不是其他人。

不然的话,我是绝对无法得到救赎的吧。

大概无法从地狱中解脱出来。

春假结束后,我和羽川被分到了同一个班级后。羽川硬把副班长的职位硬塞给了我。她以为我是不良少年,想让我在她自己的监督之下,学会重新做人。不过那时她应该没有打算连我的学习都要一并照看的地步。平常的我,大概会觉得当副班长太麻烦而拒绝吧,因为这种极易招人误解、近似于强迫的行为正是我所最受不了的。

然而,我却接受了。

因为对方是羽川。

之后,四月这一个月里,我和羽川,作为班长以及副班长,也有作为班长和副班长一起在学校活动和班级管理中一起做过许多事,渐渐相处融洽起来了。我很享受这种久违的感觉,虽然这不像是我的作风。

所以,在节日里看到身着制服走在路上的羽川时,打个招呼是理所当然的吧。

然而,那个瞬间我却畏缩了。

羽川翼的脸上贴着一块覆盖了半边脸的白色纱布。

谁都会有受伤的时候。但是,部位在脸上且范围这么大的伤却是极为少见的。而且,被纱布覆盖的是左脸,也暗示了什么。

是我想多了吧。

可能是那个暴力的春假才让我产生了这种野蛮的联想——人大多是右撇子,打人的时候右掌就会打到左脸。除此以外,我想不到其他的仅仅是伤到左脸的情况。三年级的羽川在昨天放学后并没有参加什么体育运动,所以首先就排除了运动中受伤的可能性……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羽川看到了我。

「啊。YAHOO~~,阿良良木同学」

羽川边打招呼边走过来,态度是一如既往的爽朗。

「……YAHOO」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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