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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妖师不在服务区-第140章

小说: 妖师不在服务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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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够理解万事万物的天理,了解自然与社会内部与外部自我遵循的法则,在变化中感知到不变的牵连——都是两位主人的赐予。

    让他离开罪恶保持平和的内心,教他重新看待这个世界。

    如果英秋能知道,一定会很自豪吧。

    风澜一脸严肃地看着你侬我侬的人类和妖将,缓缓把头转向窗外望着。

    自己大概永远达不到妖灵这个高度。

    所以……水霖,对自己很失望吧。

    甚至这次过来,都没有认真地看他一眼,反而很温柔地始终关注着玄镜。

    他忽然觉得很寂寞。这样的寂寞产生出来的……只有对自己的怨恨。

    不知道封河对自己是什么期待呢。也许只是希望自己能够自然地生活着,并没有什么期待吧?

    但是如果自己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封河一定……也会如此欣慰吧。

    他也不明白自己内心的复杂情绪是什么,也许糅合起来——该称之为羡慕或者是愧疚。

    玄镜靠在沙发上继续休息。

    “昨晚你去找颜松了吗?”封河轻声问。因为是在市区找到玄镜的,所以最有可能就是从附近的人民医院出来。

    “是。”他想不出好理由可以否认。

    “对他……做了什么吗?”

    “并没有。”玄镜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似乎只是对他说教了一番。

    “今天早上轻莲打电话过来说,阿松醒了。”封河微笑。

    “啊,是么。”他抬眼。自己的说教真的有用?好像不是说教的问题……

    是自己的力量,干预了一个人类原本的生命轨迹。

    “如果你不去影响他,阿松昨晚……一定会死吧。”

    “啊。”玄镜右手捂上昏沉的头。按照逻辑,一定是这样。

    那个时候,就是有如此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活不到天亮。

    “休息吧。”封河抚‘摸’他的脸,“要不要回到镯子里来?”

    “不用。”他不想和镯子里的某个陌生的家伙呆一起。

    ………

    *结果真没有虐玄镜我真善良大误,而且还发展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以及阿江正在试图接受心理治疗虽然我始终觉得人类已经阻止不了我的狂躁和焦虑了…………36832+dsuaahhh+27265632……>;
275。大概是提前的老年痴呆撞上了更年期
    几天后再次看到颜松的时候,他已经回到执习组,把自己打理得很好了——至少刮掉了刷真实年龄的胡茬。

    似乎已经和平时的样貌一样,但总觉得……还是一病老十年的错觉……

    “我很老吗?”颜松完全看得出封河在端详他什么。

    “啊啊没有啦……”自己都觉得自己口是心非得太明显了。

    “回不去了啊。”颜松无奈地捂头。

    他目前没办法走路,据说以后也很难走路了。左腿尚且还能勉强,右腿几乎已经没什么知觉。

    “现在自我感觉精神状态怎么样呢?”封河很小心地问。

    “如果我说我觉得还可以你会信么。”

    “……不信。”

    “那还问我做什么。”

    “……”封河脑子梗死了两秒,很认真地回应:“我们只想知道,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不然我们也不会安心的。”

    “真实感受啊……说了恐怕你们又要担心了,”颜松缓缓抬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除了身体也一起糟糕了之外,没什么变化啊。”

    “能……具体一点吗?之前听说你好像思考起来特别累,以及到处走都嫌累,无时无刻都想倒在床上睡觉,想睡觉却又睡不着……”

    “啊,谁说的。”

    “他们总结出来的。”封河一指门外。

    “这方面总结得比写报告还要好。”颜松没有否认。

    “毕竟这方面的总结很有人文气息。”

    “那我也总结一下……我觉得,我提前老年痴呆了。”

    “……不是更年期吗。”封河萧瑟。

    “如果可以的话,那就是老年痴呆赶上更年期了。”

    “……还能这样的啊。”

    “我在想,如果我是因为中风而瘫痪的,没准我能更接受一点现实。”他俯下头用手揉着太阳穴。

    “接受现实吧反正都是要接受的。”封河看着他苍白的面色,很无奈地问,“还在头痛吗?”

    “是啊,这个大脑好像已经不是我的……”颜松痛苦地闭上眼,然后凄然一笑,“我会说和你说话我都嫌累么。”

    “……已经到这种境界了么。不行啊如果不能勤快起来你只会越来越累地沉沦下去的啊。”

    “其实我内心觉得,我是不该与你说这么丧气的话的。”他微笑。

    “啊不用在意,如果我还不值得你说出最真实的感受,那我会觉得我们之间隔阂太大,我和你的感情还没有到可以互相信任的那一步,这样我会很苦恼的。”

    “我的真实想法是:我现在真希望你能把一句话说得精简一点,最好是主谓宾的结构。”

    “……不能再纵容你脑子继续懒下去了啊快给我思考啊。”封河也捂头。

    都沉默良久。

    封河犹豫很久后说出这个问题:“你和君言……为什么一定要用武力解决问题呢。”

    虽然如今觉得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了意义,但这个扎根在心底的疑问不能拔除,就会始终介怀着。

    “因为都很清楚,这已经是道德上的难题了。”颜松微笑,“什么困难都能够突破,唯有道义的层面上——无法突破。”

    “我不想明白你们的道义,”封河坦言,“我只想知道,就算你们之中的一个人注定要死,你也会坦然接受么。”

    “是。”颜松点头,“坦然接受。”

    “你知道你会死。”

    颜松闭上眼俯下头,点头默认。

    ——对不起,依然有些事,不能够对任何人说。

    “请原谅我不能理解。”

    封河也俯下头双手捂住脸。

    “封河……”颜松不安地抬头看她,声音颤抖。

    封河在抽噎。

    “封河。”他伸出手搭在封河肩上,努力地前倾身体想把对面的封河揽到他的怀里。

    封河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颜松终于偿愿的抱住她。

    “对不起……对不起……”他抚摸着封河的头发一边无措地轻声念着。

    ……对不起。

    封河摇头:“没……”

    自己为什么伤心……

    自己也不知道……

    就像她不知道阿松到底怎么想。

    之后封河告辞后离开,颜松一个人在房间内坐着出神。

    很久之后他缓缓抬头看着一个始终存在的人影。

    玄镜依然没有走。

    玄镜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目前他分明是人类看不见的状态,但颜松分明和他对视了。

    他抬起右手挥了一下确认颜松是不是真的看见他了。颜松因为不理解玄镜这动作是什么意思,左眼诡异地眯起来。

    ……完全确认,颜松现在看得见他。

    “我不该看见你是吗?”颜松忽然想明白了。

    “……”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力量真的影响到他了,他现在可以看见任何状态下的本尊。

    颜松微笑,“那个时候,我听见你的声音了。”

    玄镜只是看着他。

    “虽然现在已经不记得你说过什么,”颜松缓缓地解释,“但是,那个时候,我忽然觉得很冷,似乎在冬天都没有这样冷过……之后逐渐发现,是因为我的身体很冷,然后我才感觉到我身体的存在,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把眼睛睁开。我甚至觉得,这个努力使用了我这一声最大的力量,不管我之前面对过什么,我都没有感觉到这样艰难过。”

    仅仅是为了睁开眼,都成为了他所做过的,最艰难的挣扎。

    “珍惜你的性命。”玄镜也只能这么说。

    毕竟差点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自己性命都砸在你手里了。

    “……”颜松沉默。

    “这个承诺很难么。”玄镜眯起眼。

    “我答应。”他说。

    玄镜转身打开房门,再很有礼貌地轻声把门关上。

    颜松继续沉默。

    ………

    隔了一天,封河接到电话。

    电话是颜松直接打过来的,说的也很直白:“有空过来一下吗。”

    暑假中的封河全天都空着,于是很快地就赶过去。

    颜松依然坐在他房间内,只与她一个人单独聊天。

    “阿松你瘦了很多。”封河看着他,忽然轻声开口说。

    其实几个月来……颜松一直都在以众人不可辨别的速度持续消瘦着。只有忽然乍一看,才会察觉到如今的他与曾经大不相同了。

    “是么。”颜松很平静地敛起眼眸微笑,“一直都没有精力运动啊,恐怕之后也没什么好好运动的可能了。”

    “阿松可以的。”封河微笑。

    看着封河的笑脸,颜松觉得自己再沮丧也沮丧不起来了。

    “所以……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嗯,很重要的事,”颜松顿了两秒,再说,“阿经全部都向我招了。”

    “噗!”还是招了吗!

    “所以,关于君言不见了的这件事——”

    “怪我喽?”封河侧过身去捂头,“最近那么多飞机失踪也怪我喽?”

    “如果飞机在本地区上空失踪的,我一定也会来找你的。”颜松很坦白。

    “……”还是怪我喽。

    ………

    *话说至今没人猜出来阿松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呢……
276。每次的承诺 都成了比性命更沉重的东西
    “交代了吧,如果有必要,我不会与其他人说的。 ;”

    “我真不知道。”封河依然捂头。

    “是么。”颜松不置可否地像是感慨了一声。

    “请不要再盯着我看了。”封河全身汗毛倒竖。

    “那我就没有别的事可以问了。”颜松闭上眼微笑,“你出去吧。”

    “阿松最近一直就呆在这里吗?”她问。

    “是啊,”颜松的眼眸睁开,神色黯淡布满疲惫与痛苦,“不想外出,也没办法外出……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做别的事了。”

    封河失落地看着他。

    “我也怨恨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没办法打起任何精神。”颜松勉强再露出一点微笑来,“对不起啊,要违背人物设定了。”

    “能好起来的。”封河说,“不管多久,我们都会等着,你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

    “……嗯。”

    ——每次的承诺,都成为了比性命更为沉重的东西。

    当封河离开后,颜松缓缓俯下头,双手捂住脸缓缓向上挪插在发根里。

    良久,从喉咙底发出嘶哑的声音:

    “……放过我吧。”

    我想……活着。

    如果不是这次颜松提起秦君言,不然封河就要把这个家伙彻底遗忘在某个地方了——

    至少不会在一时半会儿中想起来还有这件事。

    她在一片漆黑中前行,踏过一片浅水后看到那躺在地上的人。

    没有光,但是能清楚地看清那个人的模样。

    她好像忽然明白这几天为什么玄镜都没有回到镯子里来了。偶尔她还真是迟钝到后知后觉。

    “喂。”她喊了一声。

    躺在地上的人很清醒地睁眼看着她,轻声开口:“我以为我死了。”

    “你就是死了。”

    秦君言轻笑一声,“别闹。”

    封河在他身边坐下,“好吧你没死请你赶紧好起来滚出去然后再也别让他们看见你不然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那个时候沈经一爪子甩过去直接在他胸口掏出一个洞来,乍一看还真有种妖怪在屠杀人类的残暴感。

    “我也挺想。”秦君言回应。

    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知道在这里他没有死,没有感到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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