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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帝王攻略-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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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渊哭笑不得:“是我疏忽了,回来刚两天,怕是宫里的人也不知该怎么伺候你,四喜生病卧床也无人可问,只能殷勤追着到处跑。”
    段白月发自内心道:“忒吓人。”
    “就你这样,还吹嘘要睡孔雀毛的毯子骄奢淫逸。”楚渊拍拍他的侧脸,语调很是同情。
    段白月将侧脸凑过去。
    楚渊捏着他的下巴转正,顺手塞了个小包子:“不准闹。”
    早膳方才用罢,果然便有人来通传,说太傅大人已经侯在了御书房。段白月叹气:“得,躲不掉。”
    “我可没想着要躲。”楚渊道,“早些年有些顾虑,是因为边陲未定羽翼未丰,任性骄纵不得。可现如今四海升平军权在握,陶家这些年安插进来的人,也早已成了我的人,这一路与其说是想躲,不如说是担心。”
    段白月道:“担心?”
    “太傅是我的恩师,就像是师父对于你。”楚渊笑笑,“这朝中拉帮结派成性,我与太傅虽也有相互猜忌的时候,可这么多年,他也总算是一心一意为我出谋划策。若没有他的势力,当初在我初登基时,大楚至少也会多乱上两年。”
    段白月挑眉:“这么厉害?”
    “现在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太傅也老了。”楚渊握住他的双手,“我自然可以下一道圣旨,送他回乡安度晚年。可若有可能,我却更想让太傅留在朝中,至少喝一杯你我的喜酒再走。”
    段白月问:“要我帮你吗?”
    “你少气他两回就好。”楚渊道,“走吧,去御书房。”
    “也别太担心。”段白月与他一边走,一边道,“除了你我的婚事,太傅应当还有另一件事要找你。”
    “对了,昨日你提过。”楚渊道,“是什么?”
    段白月答:“婆轮罗。”
    楚渊眼底有些不解。
    “是出现在南海的一艘鬼船。”段白月挑重点将事情说了一遍,道,“你听过吗?”
    楚渊迟疑摇头。
    “先去听听太傅怎么说吧。”段白月道,“而后再做决议也不晚。”
    与陶仁德一道来的还有温柳年,手中抱着厚厚一摞书册,都是关于婆轮罗的记载。
    “西域妖僧,南洋鬼船?”楚渊草草翻了翻。
    “是。”温柳年道,“微臣查过不少资料,不过大多都是民间传闻,并且由于该教派已经销声匿迹多年,连沈盟主也从对其知之甚少。”
    “太傅大人怎么看?”楚渊问。
    “此事大意不得。”陶仁德道,“即便对方暂时不会登岸,但南洋岛屿诸多,就怕这伙妖僧盘踞一方暗中壮大势力,如同前一伙叛军那样,迟早会对大楚造成威胁。”
    “太傅所言极是。”楚渊道:“只不过南洋海域茫茫,那位屠前辈又说不清具体是在何处见到的婆轮罗,想要应对有些棘手。”
    “不如皇上先派出几队人马,伪装成远航商队一路留心观察。”温柳年道,“若那婆轮当真心怀不轨,定然还会再度现身。”
    楚渊点头:“待明日千帆回来,让他来见朕吧。”
    温柳年领命,躬身退出御书房后,见段白月正站在对面,于是道:“皇上刚刚才说完婆轮罗的事情,太傅大人还在里头。”
    段白月道:“多谢大人。”
    “王爷不妨去隔壁喝杯茶,坐着等。”温柳年压低声音,“按照皇上的性子,这场谈话用不了多久,不必担忧。”
    内侍端了香茶进来,楚渊笑道:“试试看,是太傅大人喜欢的武夷茶,朕特意从温爱卿要来的。”
    陶仁德跪地道:“恳请皇上恩准老臣,告老回乡。”
    楚渊摇头:“太傅大人这是何必。”
    “老臣愧对先皇所托。”陶仁德老泪横流,以首叩地。
    “不试着劝劝朕?”楚渊放下手中茶盏。
    陶仁德颓然道:“皇上不会听。”
    楚渊走下龙椅,如同儿时一样盘腿坐在他对面,吩咐内侍拿了几个软垫进来,扶着陶仁德坐下。
    “儿时第一次见太傅,就是在这御书房。”楚渊笑笑,“一晃眼便是二十多年。”
    陶仁德默不作声。
    “非要朕娶一个不爱的女子吗?”楚渊下巴抵在膝盖上,歪着头看他。
    “皇上心意已决,又何必再问老臣。”陶仁德叹气。
    “小满是楚项的儿子。”楚渊递给他一杯茶,“刚满月便被锦娘带着逃出翡缅国,也凑巧,刚好被西南府收留。”
    陶仁德接过茶杯:“谢皇上。”
    “西南府的人从来就没有觊觎过皇位。”楚渊靠在墙上,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从太子之位到皇位,这一路朕走得不容易,可再难也比不过他。为了不让旁人起疑,他背负了多少年狼子野心的无辜骂名,又多少次刀尖踩血,只为替朕在父皇面前讨个欢心。那些被太傅大人夸赞的政绩里,至少有一半都是他所为,可除了朕,又有谁会知道。”
    陶仁德哑声不语。
    “还有裂山那回,我以为他轻而易举便能取了楚江性命,却不知那时他正在潜心练功,原本不该出关。”楚渊眼眶泛红,“只因朕蛮不讲理的一封信,他走火入魔,饱受十年毒物噬心之苦,后来实在熬不下去,便躲去一处冰室,想让朕忘了他。”
    陶仁德在心里叹气。
    “若是能忘,又何必等这么多年。”楚渊苦笑,“南海之战打得艰辛,他受过伤也坠过海,多少回刀光剑影命悬一线,不过幸好一切都过去了,是不是?”
    陶仁德颤颤巍巍站起来。
    楚渊道:“朕最想邀请参加王城喜宴的,只有两人,一是南摩邪前辈,他为了救朕,至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还有一人,便是太傅大人。”
    陶仁德躬身道:“还请皇上答应。”
    楚渊看着他:“太傅大人依旧不肯留在朝中?”
    陶仁德道:“是。”
    “也罢。”楚渊叹气,“朕明日便下旨,差人送恩师回乡。”
    陶仁德却道:“辞官之后,老臣还想在王城……多住几年,带带孙儿。”
    楚渊愣了片刻,旋即笑道:“好。”
    “谢皇上。”陶仁德行礼,退出门时抹了把泪,却也未停下脚步。
    片刻之后,段白月推门进来:“谈得如何?”
    楚渊抱住他,将脸埋在胸前。
    “哭了?”段白月拍拍他的背。
    “太傅大人辞官了。”楚渊闷声道。
    段白月顿了顿,轻声安慰:“一大把年纪,回乡养鸟种地也不错。”
    “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楚渊抬起头,“父皇在临终时将我托付给了太傅大人,如今我却执意要与你成亲,既是有负父皇所托,便只有挂印辞官,才能勉强将此事了结。”
    “心里不舒服?”段白月问。
    “算不上。”楚渊道,“太傅答应会留在王城,来喝你我的喜酒。”
    “这不挺好。”段白月握住他的手,“事情解决了,回去歇一阵子?昨晚就没怎么睡,今早又天不亮就起来。”
    “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婆轮罗的事。”楚渊道。
    “方才我在外头等你,恰好遇到温大人。”段白月道,“想将此事交给沈将军?”
    “不一定,不过至少问问他的看法。”楚渊道,“千枫写了信去问鬼手神医,还有东海那头,我稍后也会送密函过去,先看看诸位前辈知不知道这伙婆轮罗。”
    “云前辈?”段白月点头,“也对,潮崖不能白给。”
    “一伙妖僧罢了,不足为惧怕。”楚渊道,“走吧,不提这个了,回去睡觉。”
    “我背你?”段白月问。
    楚渊悠哉趴在他背上,懒得理直气壮。
    外头内侍原本已经备好轿子,却没料到王爷会背着皇上出来,只得赶忙将空轿子抬起来,远远跟在两人身后,只等传唤便上前伺候。
    陶仁德辞官一事,不多时便传得人尽皆知。下午时分,刘大炯拎着两坛陈年老黄酒登门,强行将他从床上唤起来,非要到花园中喝一杯。
    “你这又是发哪门子疯。”陶仁德心力交瘁。
    刘大炯叹气:“你这一走,朝中还有谁能请我吃火烧。”
    陶仁德吹胡子:“你这长吁短叹的,就在遗憾这个?”
    “啊,不然呢。”刘大炯放下酒杯,“从此之后,你在家种花养孙子享清福,留我一人在朝中鞠躬尽瘁,还没火烧吃。”谁更可怜一目了然,简直闻者流泪。
    陶仁德闷声喝酒,不想再同此人说话。
    第二日早朝,文武百官看着最前头骤然空出来的太傅之位,心里都是唏嘘,却也更加明白了几分,这皇上与西南府的亲事,怕是结定了。
    能在朝中混得如鱼得水,也没几个是傻子,既然局势已经如此,那还有何好争,不如当个闷声葫芦,只等着来年大婚便是。幸好现在太子候选人也有了,虽说是楚项之子,但自幼在西南府中长大,据说品行还挺周正。连温大人都在夸。
    三天后,数百封请柬被快马加鞭,昼夜不停送往全国各处与一众属国,将婚期定在了来年八月,是一年当中最好的时节。
    秋末冬初,城外山林被霜叶层层浸染,段白月寻了块平整的大石头,让楚渊坐着休息——今日难得有空闲,两人便相约出城登山,一路流水潺潺红叶满天,连带着心情也轻松起来。
    “吃不吃?”段白月递给他一捧豌豆大小的红色浆果,“酸的。”
    楚渊原本已经伸出了手,听到后又背回去:“酸的不要。”
    “这种小果子,酸了才有意思。”段白月丢进自己嘴里,“吃个好玩罢了,小时候师父经常拿这个骗瑶儿。”
    “西南也有吗?”楚渊从他手中取了一个,用舌尖抿开,果真又酸又涩。
    “这种小果子能爬藤,无论是哪,只要有块地就能长。”段白月道,“还能晒干了做点心。”
    “西南府来书信了吗?”楚渊问。
    “嗯,说师父还是老样子。”段白月将他抱进怀中,“不过总有一天会醒的,别担心。”
    因为有了鬼手神医的药,这回便没有再将人埋进坟堆里,而是一直安放在后山冰室,派兵守着洞口,只盼哪一天便会像先前一样,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冲出来喊饿。
    有心爱之人陪在身侧,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似乎刚回王城没多久,便已到了飘雪腊月。
    沈千枫与叶瑾在上月便告辞回了日月山庄,段瑶也嫌闷溜出王城,不知去了何处游山玩水。温大人的爹娘与大哥拖家带口,欢欢喜喜来王城过年,带了不少江南特有的吃食,往宫里也送了不少,硕大一个熏猪头被架在礼盒最顶端,嘴里塞着果木,耳朵上还扎着红绸带,段白月看得稀奇,围着转了大半天。
    内侍自然要将此事回禀给皇上,楚渊吃惊道:“这么想吃啊?”
    “可不是。”内侍笃定道,“王爷围着那猪头,看了少说也有一盏茶的而功夫。”
    于是当晚,段白月便吃到了凉拌猪耳,辣椒炒猪皮,切片拱嘴,还有火锅里烫的黄喉与肉片。
    “多吃些。”楚渊贴心替他夹菜,顺便在心里反思,是不是最近陪着自己吃素太多,将人饿到了。
    段白月不明就里,吃得还挺高兴。
    于是楚渊看向他的眼神便愈发温柔,晚上从御书房回来后,又让御膳房弄了一锅都是肉的排骨汤。
    全皇宫的太监宫女都在艳羡,皇上与王爷可当真是恩爱。
    腊月二十八,段白月上街想给楚渊买些稀罕的小东西,过年好讨个欢喜,结果一个没留意,街对面便风风火火冲来一个人,张开手臂笑容满面。
    周围百姓倒吸冷气,瞠目结舌,了不得啊,有登徒子胆大包天要轻薄王爷。
    “段兄!”司空睿久别重逢,热泪盈眶。
    段白月冷静地闪开。
    司空睿一头栽到了首饰摊子上。
    ……
    赔完摊主的损失后,司空睿扯着段白月,硬是在山海居中敲诈了一顿鲍鱼海参,方才带着秀秀与儿子,心满意足一道进了宫。
    楚渊笑道:“有了司空少侠一家人,过年也热闹。”
    四喜赶忙差人清扫了一处偏殿,登高便能看到王城,视野极好。
    司空睿感慨,两人狐朋狗友一场,被坑了这么些年,此番总算捞到了些好处。
    小满不在宫中,数月前他便随军一道暗中去了南洋,追寻婆轮罗的下落,只怕要到来年夏天才能折返。
    除夕当夜,楚渊宴罢群臣,带着微醺醉意回到寝宫,层层纱帐下,掩映出一双泛着水雾的迷离眼眸。
    “舒服吗?”段白月一路湿吻。
    楚渊食指划过他的侧脸,哑着嗓子道:“不告诉你。”
    段白月挑眉,握住他的手重重压在枕侧,在那年轻的身体上肆意驰骋,直到将人逼得尖叫求饶,方才放缓动作。
    外头一圈内侍揣着手,眼观鼻,鼻观心,极为淡定。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小叶寺内,妙心正在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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