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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狂女欺大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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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白府。

白月茹爬起床后收到了非人的待遇。

“啊!我不喝,那个药苦死了,静静~我可不可以不喝?”白月茹就差没给傅子静给跪下了。

“不可以,这药再苦只要你撑到毛岚来就可以了。”

“为什么?难道他出去为我买了蜜饯?”白月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嘴巴张开,这时傅子静趁势把把药灌倒白月茹的嘴里,白月茹苦的眉头都快打结了,眼睛闭起来,傅子静用手捂住白月茹的嘴,保证白月茹咽了下去。

白月茹咽下去了,傅子静才松手,刚一松手白月茹就作呕想吐,这时傅子静起身去洗手说“你要是吐了,就再让你喝两碗这个药,吐一回就再喝两回。”

白月茹立马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说“不会吐的,不会。”

几个钟头后,毛岚还没有来,白月茹派穷奇去看看。

“小月月,傅兄弟。”穷奇以它的脑袋撞开了门,“我闻到了一条巷子之后就没有的。”

“难道他被妖怪袭击了?不可能呀我们镇子上都没有什么坏妖怪的。”

“带我去看看。”穷奇屁颠屁颠的带着傅子静走了,白月茹也跟了过去。

相传远古时期昆仑九天之上的昆仑天宫中,有一面神镜,此镜本为西王母所有,其上携刻太乙玄纹,拥有沟通天人两界,破开时间间隙的神力。但在一次西王母诞辰的蟠桃大会中,神镜被盗,从此下落不明。

上古时期,神魔大战在即,十大神器相机现世其中包括昆仑镜,神魔大战结束,十大神器相继消失其中包括昆仑镜。

毛氏家族居住在三茗山上,山上杂草丛生到了山半腰上就会有浓浓的雾。

毛氏家族聚集之地。

“族长,外面个黑衣人肩上好像扛着毛岚大师兄。”一个身穿蓝色道袍的男子跑进大堂,跪在面头白发,同样一身蓝色道袍的老人面前,这个老人是毛氏族长——毛玄灵,毛玄灵脸上没有什么皱纹,依然看得出来年轻时是个美男子。

毛玄灵走出大大堂,来到门口看见黑衣人,黑衣人把毛岚扔在地上,毛玄灵看见说“请问你是什么人?”

“……”什么也没说,黑衣人直接上手开打。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毛氏族人都倒地了,只是毛玄灵还在哪里勉强撑这,黑衣人一个魔球穿过毛玄灵的身体,毛玄灵的脸上慢慢的有了裂缝,渐渐地裂痕绵延的整个身体,之后毛玄灵就变成大地上的灰尘。

突然天上红光一现,傅子静看着红光眉头皱起来说“毛氏家族的人都住哪里?”

“三茗山。”白泽。

“带我去。”傅子静二话不说直接驾着云走了,白泽也跟了上去。

白月茹望着傅子静的背影“咳咳。穷奇,我们要不要跟着。”白月茹回头看,只见穷奇已经是大狗的样子。

“小月月你还不上来?”穷奇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白月茹笑了笑的蹦了上去,坐在穷奇的背上“穷奇呀,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样子很欠扁耶。”

三茗山。

山上白雾浓浓,傅子静和白月茹到了山腰上,傅子静走上前白雾就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

“我的天哪!不愧是真君,真不是盖的。”

“你这个万恶的驱魔人,你怎么知道真君的一身法力是怎么辛苦得来的。”

“喂,你这个老山羊不要动不动就万恶的驱魔人、尔等鼠辈的,你这样很惹人讨厌耶。”

“哼,你这个和魔尊成好姐妹的驱魔人有什么这本来教育我。”

“嘿,你找打是吧。穷奇,上,用你的牙齿和爪子咬它。”白月茹指着白泽,白泽一口咬上去,白月茹反应及时收了回来,这是穷奇蹦到白泽的背上蹦擦起来,用它那个尖尖的爪子在白泽背上抓来抓去,白泽蹦呀蹦的想让穷奇下来。

白月茹看着白泽和穷奇,瞥见傅子静离自己远了,一路小跑的到了傅子静身边。

离山上进了,从空气里飘来一股血腥味道,白月茹闻到又想作呕,白月茹弯下腰捂着嘴巴说“傅大哥,这次我呕了可别让我喝药了。”

白泽和穷奇闻到了血腥味道停止了打闹,走上前去,说“前面死了好多人,周围到难闻死了。”

穷奇跳下说“这味道好久没闻到了,真香。”

“恶心、无耻。”白泽嫌弃的看着穷奇。

山顶。

傅子静和白月茹到了山顶时黑衣人不见了,只是山顶上出现了一个大窟窿,白月茹和傅子静跳下去看个究竟,白泽和穷奇也跟了下去。

洞里暗暗地,白月茹装成小女子的样子,牵着傅子静的衣袖小声说“傅大哥,我怕。”

“别装。”傅子静毫不客气的戳穿了白月茹的谎言。

前面又有一股血腥的味道,白月茹跑过去,看见毛岚倒在石阶旁,手腕上留着血,白月茹毫不犹豫的撕下裙角边的布给毛岚包扎。

傅子静走过去,从腰间拿下一粒药丸给毛岚服下,又看了看上面的一个洞。

“那上面原本放着东西。”白月茹帮毛岚包扎后说。

“放着是昆仑镜。”

“真君,你确定?”

“你怎么知道的?傅大哥。”

“当年我用过昆仑镜,它的灵力可以波动阴阳两界、开启时间之门,我很熟悉。”

“毛岚醒了。”穷奇叫道。

白月茹和傅子静回头走过去。白月茹走上前扶起毛岚问“你知道谁把你带着这里来的吗?”

毛岚摇摇头说“我只知道是一个身穿黑衣的人。”

“那,你的族人被杀了你记得吗?”

“什么?你说什么?”

“你的族人被人杀了。”傅子静回答道,傅子静用手摸到毛岚的额头,闭着眼睛了一下子,说“我知道是谁了。

白月茹和傅子静带着毛岚离开洞穴,到这山顶,毛岚看着满地的死尸欲哭无泪,只是紧紧握着拳头,白月茹走上前握着毛岚的手说”你现在的心情我理解,但现在不是沮丧的时候,你要有希望,你还有毛求,还有我、穷奇、白泽、傅大哥,虽然我们认识不是很久,但我们这两天的相处就相当于多年。“毛岚紧握的手松了一些。

白月茹和傅子静帮着毛岚埋葬毛氏族人。

”师傅?怎么没有我师傅的尸首?“

傅子静指着一团灰尘说”那是你师父。“

毛岚呆呆的看着尘埃,不说话,拳头又紧握起来。

晚上,把尸体都安葬好了,傅子静说要回天庭就先走了,白月茹望着天空发呆,毛岚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穷奇和白泽在门外拌嘴。

天明,白月茹带着毛岚回到了白泽镇找毛求。

毛岚在毛求那里,同样也是呆呆的不说话,毛求在家里给毛岚做心理辅导,白泽看着毛岚有点于心不忍,隔三差五的去毛求家看毛岚。

五月,离毛氏家族出事已经过了两个月了,毛岚早已恢复了正常。

白月茹在白府悠闲自在的剔着指甲,穷奇优哉游哉的吃着包子。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咚……“

”穷奇去开门。“白月茹头也没抬。

穷奇走过去刚要看门,谁知门被门外的人给踹开了。

”你们怎么还不开门?不知道我家夫人等急了吗?“

”我这不是叫我的宠物去开了吗?“白月茹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上前”你家夫人等急了,那是你家夫人不够耐心,关我什么事?“

”来福退下。好大的口气,你说你家的宠物来开门,你家宠物呢?“门外,红色的轿子里走出一位身穿紫色的中年女子,女子头上插着金色的步摇,腰间有块玲珑剔透的玉佩。

”那,就在门后面。“白月茹指着大门,来福把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只小黄狗,来福吓得连忙后退,穷奇走到白月茹的身边说”头晕,你要多给我一些肉包子。“

来福悄悄地和中年女子说”这个姑娘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想她一定可以治好小姐。“白月茹把穷奇踢到一边说”我是白月茹,你们是谁?你们家有什么怪事?“

中年女子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是络城柳家的胡玲,我女儿好像中了邪,一到晚上就弹琴,还跟空气说话。“

法就另外算。”

“好,只要你可以帮我治好我女儿。”

“什么时候出发?”

“随时,我们准备好了轿子。”

“等一下,我去拿东西。”白月茹走向屋子里。

傍晚,白月茹到了柳家。

白月茹进了府,柳老爷先来个自我介绍“在下柳岳山。希望姑娘可以治好我女儿,不管用多少钱,这个家里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

“我是白月茹,可不可以当我去看看你女儿?”

“好,我带姑娘去看。老爷、夫人你们先去休息。”

后花园。

“姑娘,这是兰花阁,是我们小姐住的地方,小姐最经常在院子里弹琴。”

白月茹被来福到了近去,院子里传来悠悠琴声和歌声。

“切莫悲离伤,折柳送别换做今宵痛饮一场,夜还那么长,露华正浓只为你笼一袖月光,何日再见也不思量只想对你清唱,红线绕指莫失莫忘…。”

第九章 情未了

一曲琴音落,白月茹拍着手走出去说“柳小姐的琴弹得真好。”

“来福这位姑娘是?”

“这位姑娘是老爷远房的亲戚,来做客的。”来福弯着腰看着白月茹。

“恩,我是柳老爷的亲戚。柳小姐好,这是我的宠物,穷奇。”白月茹摸摸趴在肩膀上的穷奇。

“我是柳依依,月茹你可以叫我依依。茯苓上茶。”柳依依请白月茹上坐。

“这只狗好可爱。”柳依依摸摸白月茹的肩膀,穷奇动了动耳朵抬起头看到一个美丽如花的女子,穷奇又把头向柳依依身边靠了靠,柳依依把它抱到自己的怀里说“我抱抱它。”

“依依,小心,这只狗它好色。”白月茹摸着穷奇的头掐了一把,穷奇痛的头又死命的往柳依依的怀里钻,柳依依高兴的摸摸穷奇说“它好像很喜欢我。”

“依依你那么喜欢这只狗,那我就先让这狗给你养养,要是你腻了就还我。可好?”

“好的。”柳依依高兴的看着白月茹,又低下头看着穷奇,摸摸穷奇的头。

“来福,你不是要带我去看我住的地方吗?”

“哦,白姑娘请。”

“依依,等一下我再来看你。”

“好的。”

晚饭后,白月茹了解了柳依依的作息时间,了解了柳依依是什么时候有这个症状的

“两个月前,就开始有这个症状,两个月前?那不是我和傅大哥打得火热的时候吗。啊,好久没见到傅大哥了,有点想他了。”

“岩哥哥,今晚还是弹那首吗?”

“……”

“好,今晚我弹唱凤凰曲。”

“……”

白月茹在房间里听着门外柳依依说的话。

“那个柳依依是不是想帅哥想疯了?”白月茹自言自语着。

琴弦拨动,歌声悠扬“旧梦依稀往事迷离春花秋月里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飘来又浮去。君来有声,君去无语,翻云覆雨里。虽两情相惜,两心相仪,得来复失去。有诗待和,有歌待应,有心待相系。望长相思,望长相守,却空留琴与笛。以情相悦,以心相许,以身相偎依。愿勿相望,愿勿相负,又奈何恨与欺。得非所愿,愿非所得,看命运嘲弄。造化游戏,真情诺诺,终于随乱红飞花去。期盼明月,期盼朝阳,期盼春风浴。可逆风不解,挟雨伴雪,催梅折枝去。凤凰于飞,翙翙其羽,远去无痕迹。听梧桐细雨,瑟瑟其叶,随风摇记忆。梧桐细雨,瑟瑟其叶,随风摇记忆。望采纳。”

“为什么?在柳依依的琴声里有一股悲伤的情感,难道是因为这首歌吗?还是我的错觉?”白月茹说着往窗外瞧去,只见柳依依弹完琴正说着“岩哥哥,我弹得怎么样?”

“……”

白月茹觉得奇怪,又和自己说起了话“难道柳依依想男人想疯了?可我早上和她讲话时怎么没察觉出来,只是刚刚进着柳府门时就觉得这个柳府有点阴森森的柳依依有点阳气不足…阴森森、阳气不足!对了,这个岩哥哥可能是我们看不到的人,不过这个人为什么只有柳依依看得到?”白月茹说着,从炼妖壶里拿出一张符,那符在白月茹手里烧着了,白月茹闭着眼睛拿着烧着的符在面前晃来晃去,说“神龙接法,冥界鬼王,助我开眼。”

白月茹再次睁开眼时,看见一个男子穿着淡蓝的衣服,站在柳依依身旁,想来那个男子就是柳依依口中的岩哥哥。

白月茹推开房门走出去,嘴里还念着“北城别,回眸三生琥珀色,西城诀,转身一世琉璃白。东城移,回望四季婆娑影。南城空,俯身三世朦胧梦。”

柳依依走到白月茹面前说“月茹,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不是,我睡不着,正好听见你在弹琴,我正好出来吟两句诗,我还在想有没有吵到你呢?”白月茹看向那个叫岩的男子,问“依依,这个男子吃饭的时候没看见,他是谁呀?”

柳依依低头红着脸不语,白月茹打了个响指说“他是你心爱之人吧。”

柳依依点头。白月茹看着岩说“你叫什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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