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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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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离点点头说:“我们都等你!”
  火莲自然知道方离的那个我们指的是谁,当下向她一点头说:“要全心全意的相信我,我一定活着回来。”说罢就转身离去。
  

☆、第 7 章

  皇帝在那殿中呆立半晌,宫中一众人等见皇帝拉着余火莲进了这座近百年来无人敢近的偏殿,而后又见余火莲满脸伤痛悲愤的离去,心中更是惴惴不已,好容易得禄才张起胆子从窗中瞧去;却见皇帝一人呆立房中,他见皇帝无事,也就放下心来,可过了好一晌皇帝还是这般,这让得禄心中没底,勉强壮着胆子叫了声:“皇上。”
  皇上这才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的惊惶,知道自己的反常把他给吓着了,当下自失的一笑说:“朕没事,你现在速去赐庞美人纹银千两,送她出宫。”
  得禄一怔,他知道庞美人虽是进宫未久却是皇上的新宠,昨日皇上还在她那里听她唱歌,却不知因何,现在就要被逐出宫去,当下又问了一句:“现在?”
  皇上说道:“是的,现在就去。”
  得禄不敢有违,当下急急去了,却见庞美人刚自中宫曹皇后处请安回来,尚未进屋,一听要逐她出宫,当既愣在了那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问道:“皇上为什么要逐我出宫,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公公,求求你,无论如何要我再见皇上一面,我还有很重要话要对皇上说。”
  得禄摇头道:“庞娘娘,你就不要再为难奴才,皇上要我现在就送你出去,那就是说,他已经不想再见你,走吧!”
  庞美人心有不甘的问道:“那皇上之前是见了什么人,才要逐我出宫的?”
  得禄却是沉默不语。
  庞美人当既拿了得禄刚送来的那纹银千两的银票塞在了得禄的手中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公公也是奉命而来,妾为纵然做鬼,也需寻正主才是不是?”
  得禄听她这话,一副冤魂宿鬼的语气,况又有银子送来,哪还有不说之理,当下说道:“见了余火莲。”
  庞美人一惊几欲摔倒,半晌才问道:“新科武状元余火莲?”
  得禄说道:“这大宋朝还有第二个余火莲吗?”
  庞美人凄凉一笑道:“普天之下再没有第二个了。”而后便头也不回的随着得禄和四名太监出宫而去。
  得禄送庞美人出宫之后,一问皇帝还在那座偏殿,当下进了殿中,皇帝问道:“这般快,人送走了?”
  得禄说到:“是,奴才去时,庞娘娘刚从皇后处请安回来,奴才对她传了口谕之后,她连屋都没回就走了。”
  皇帝一怔神说:“屋都没进就走了,那就是说她什么也没带走,果然是个行若流云的奇女子,这么说那朕赐她的纹银她也一定没有带走了。”
  得禄一怔,却没想到此节,冷汗立时冒了出来,不过他随皇帝日久,深知皇帝性情,当下只得回到:“是,娘娘赏给奴才了。”
  皇帝并不回头,问道:“她问你什么了?”
  得禄颤声回道:“娘娘问皇上见了谁。”
  皇帝并不意外,只是继续问道:“然后呢?”
  得禄身子一软跪了下来说道:“奴才,奴才告诉了娘娘。”
  皇帝说:“这我知道,不然银子如何能在你这里,朕是问她听了之后呢?”
  得禄回道:“娘娘说,娘娘说,天下岂有第二个余火莲。”
  皇帝叹了一声:“是不会再有第二个了,可惜了!”
  说罢出殿而去,得禄急忙关了殿门跟随而去。却见皇帝一路郁郁而行,最后竟是来到张贵妃的景泰宫中,心中似是有些明白了,两个多月前,就是这个余火莲带来一个叫做冷清的假皇长子,可却撩起了皇帝对皇长子的思念,不但把冷淡多年的皇长子生母张妃晋升为了贵妃,还下了特旨囚犯中凡于皇长子同年者皆罪减三等,以为皇长子祈福。可这又于逐庞美人出宫有什么关系呢?他虽不懂得这里面的关系,却明白对于这些事情,那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好奇从来不是这座皇宫中能容得下的。
  得禄正要喊唱,皇帝却对他一摆说手:“罢了。”而后便进了景泰宫中。
  张贵妃见皇帝猛然进来,倒是一惊,急忙起身接驾。仁宗一摆手说:“免了,朕来就是找你说说话。”
  张贵妃应了一个是。
  可是皇帝说过那句话后,却又半天不再开口,张妃说道:“陛下想什么呢?”
  皇帝一叹说:“我在想,咱们的儿子长成个什么模样了,朕还了解他吗?朕本想朕是可以的,可现在想来,朕也是并不了解他的,还会让他受到伤害委屈。”
  张贵妃听了这话心中又惊又喜又疑的问道:“是那孩儿有消息了吗?臣妾上次本就听说,新科武状元送了个叫冷清的人进宫。妾身又惊又喜,可还没等皇上带他回来,就又听说竟是个假的,还当厅行凶,好不吓人?”
  皇帝回头道:“新科武状元余火莲,你见过他?”
  张贵妃轻笑道:“不曾见过,臣妾足不出宫,又哪能见过他,只是听太监宫女们提过而已。”
  皇帝呐呐道:“不曾见过,不曾见过,不曾见过,”张贵妃的不曾见过,让他又想起了那一抹孤苦凄凉单薄的宫女身影,当日的自己只觉那身影亲切,那眼光温暖如春却又透着让人看着无比辛酸的依恋,却又何曾想过那是自己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是自己来到这世上的根源。自己虽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又如何,纵然见过亲娘,却又如何,竟是相见不相识。纵然识得亲子,却又如何,竟也只能是相识而不得相认。只能是为了这江山社稷一次次的利用他,伤害他,今日更是相疑于他,还有什么伤害会比这一次来的更为令他寒心齿冷呢?这次陈州的事,来势之汹涌,手笔之瑰丽,所为之狂妄,行事之周密,除了无间道又会是谁能做出来的呢?可是无间道中势力不是掌握在火莲的手中吗?自己疑心火莲,可而今看来竟又不是火莲,可不是火莲那又能是谁呢?火莲这般急匆匆的去了陈州,会是那人的对手吗?
  张贵妃连叫了几声陛下,皇帝这才回过神来,问道:“怎么?”
  张贵妃说道:“莫不成余火莲有皇长子的消息,皇上可是一直让他暗中查访皇长子下落?臣妾听说,他曾与皇上打赌,要把皇长子给寻回来的。”
  皇上摇头道:“这你都知道?”
  张贵妃幽幽一叹:“凡与皇儿有关的只言片语,臣妾这里都会听到,这么多年宫里的人渐渐的都把这件事给淡忘了,可在臣妾的心里,她仍是像昨日那样清晰的刻在心头,人都说挥之不去,忘之不得。可臣妾却是不想挥,也不想忘,若是连臣妾都忘记了他,又有谁还会记得他呢。”
  皇帝一叹,张贵妃突然省起这也是皇帝这么多年来提之不得的心病,自己这般说,岂不是说皇帝对这个儿子不上心吗,当下跪下说道:“臣妾失言,望陛下恕罪。”
  皇帝说道:“算了,你若思念皇儿过甚,长日无聊,可先把方子庵的女儿召进宫来,叫她陪陪你。”
  张贵妃一怔说:“方子庵的女儿?”
  皇帝嗯了一声,说:“她也是新科武状元余火莲的妻子。”
  张贵妃暗自思量:“余火莲的妻子,陛下我让见她做甚?看来余火莲是真有了皇儿的消息,可是陛下又为什么不亲自对我说,却又要我去问余火莲的妻子呢,看来不是什么好消息了,只是这孩子从皇宫中被人偷去,却又哪里敢指望有什么好结果,只要知道他能还活着,就已是万幸了。”
  就在张龙赶往京师的路上,陈州也不消停。看管军仓之人哪肯轻易让包拯取粮,直到包拯取出圣旨,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包拯取粮。
  这边一边低价放粮,舍官棚施粥。那边四门盘查,城中搜寻,竟不见半点官粮以及庞煜亲随的线索。
  直至半夜,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巾蒙面包头,只露两只寒光闪闪眼睛的人,来至府衙放着庞煜尸体的屋内,借着暗淡的月光辨明其人,而后伸手去拉,却见入手甚为冰冷僵硬。当下失声道:“你真死了。”可他还是扛了便走。可当他刚一出门,却见四周火把尽亮,站满了手持火把腰胯腰刀的人,居中而立的正是一张黑面,眉中一个月牙印记的包拯。他的身侧立着一个一身红色官服,剑系长剑,长身玉立,面若锦团,眉若远山,眼若灿星的双十男子。当下哑声说:“看来各位是久等了,包大人果然名不虚传。”
  包拯笃定的说道:“你也是无间道中的人吧,余爷都已放下这一切,你们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朝庭答应之前的事一笔勾消,可你等却为何依然在此兴风做浪!”
  黑色夜行衣之人说道:“壮志未成,宗主含恨归天,我等自然要秉其遗志,完其未完之事,竞其未竞之志。”
  包拯说道:“看来你比这个庞煜还看不透,他都自知大限已到,自绝而亡。可笑,你竟至此犹自不悟。”
  黑色夜行衣之人说道:“宗主交给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此后再也接不到宗主的指令,他自然可以追随宗主而去,可我的任务尚未完成,就此轻死,却是无脸去见宗主之面!”
  展昭说道:“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爹是自己看开一切这才放手离开的。”
  黑色夜行衣之人说道:“你就是展昭吧!宗主血脉,我不与你动手!”说罢双脚一点已是腾身而起。
  展昭哪能就此放他离去,当下一路紧追不舍。
  未及多远,展昭便已一个腾身拦住那人去路。
  黑色夜行衣之人哼着:“不就一具皮囊吗?给你!”当下一个振臂将那人的尸体抛了过来。同时又已脚下发力,转身而去。
  展昭接了庞煜的尸体,随既放在地上,而后又是一路紧追不舍的赶了上去。
  这次那黑色夜行衣之人,却是比先前跑的快了许多,两人这般你追我赶,不多时已将个陈州跑了个遍,展昭始终追不上那人,可那人却也始终没有办法摆脱展昭的追踪。
  眼看天色将亮,黑衣夜行之人,这才倏然而停转过身来说道:“你是宗主血脉,我本不想伤你,可你如此步步紧逼,那就对不住了。”说罢便抽出剑来。
  展昭向那剑看去,却是又细又窄,暗黑色的剑身泛着幽绿的光泽,显然也非凡品,当一笑道:“你既对我有此怜惜之情,我也不愿伤你,只要你肯跟我回去见包大人,咱们又何必动手。”
  那黑色夜行衣之人道:“废话少说!”而后斜身侧臂一剑直刺过来。
  展昭见他这剑来势古怪,更何况跑了这许久,也知他的功力与自己实在伯仲之间,当下不敢大意,一振臂抽出了巨阙。向他那剑上迎去。
  可那黑色夜行人一眼瞥见展昭的剑后,并不与之相交,双脚猛顿,而后一点向后退去。展昭也不趁机相迫,向那人看去,却见他两眼中极是惊惧,颤声问道:“这是巨阙?!宗主,宗主他把巨阙给你了?”
  展昭说道:“是,爹把巨阙给我,就是要我完成他的遗愿,在我能力之及,让这世上再无不平之事!”
  那黑色夜行衣之人说道:“再无不平之事,那你可知这巨阙是弑君之剑,是灭宋之剑。”
  展昭说道:“也许爹曾经有过此意,可他把此剑给我之时,只是想让我借此剑之力,让这世上再无不平之事,你等为祸陈州以致路有饿殍,田无农田,百姓流离,这就是爹要我管的不平之事,我就要管。”
  那黑色夜行衣之人说道:“不可理喻!”而后剑走偏锋直指展昭右腰,展昭在往他剑上磕去,可那黑色夜行衣之人竟不收剑,长剑斜挑竟又已转到刺向展昭心口,展昭巨阙横向外削,向那人腰间扫去,这本是一如以攻为守之招,那黑色夜行衣之人,见此招,本该或回剑相拒,或侧身躲避,那么这当胸一剑也就不守自破。却不料那黑色夜行衣之人竟是是对这拦腰一剑视而不见,竟是拼了要被展昭拦腰斩成两截,也要把这当胸一剑刺入展昭胸中一般,实无半点方才那句,我也本不想伤你之意。展昭大惊,急忙往右一闪,这才避过了那当胸一剑,自然他手中的那一剑也就落空。但如此一来先机却已尽失,一时间被那黑色夜行衣之人逼的手忙脚乱。几次都险要命丧他手。黑色夜行衣人的剑招古怪,剑剑都是从匪夷所思之部位而来,且又快又稳,招招式式都是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可展昭却渐渐起疑,分明有好几次,自己都觉得不该能再躲开,可对方的剑却不知为什么会慢下来几分,等自己躲开。当下心中一动,对他向自己眉心袭来的一剑不管不顾,直把自已向对方左腰胁的一剑的剑招使老,那黑色夜行衣之人,不防他突然如此,此时再想变招回救已然不及,只得危急中将那眉心一剑三寸,一剑把展昭头顶的官帽刺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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