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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魔鬼连-第65章

小说: 魔鬼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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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一侧的席上,刘一豹泪流满面喝着闷酒,“这是媳妇啊,自己的媳妇你也让,你这个傻逼,你这个疯子……好,鼓掌……”

    刘一豹率先拍起手,其他人也愣过神来,拼命鼓起掌。

    双方父母席上,小黑的家人并没来。柳如婳的母亲流着泪,呆呆地望着台上自语:“婳啊,小黑个头虽然矮点,可他胳膊腿都全呀,他也能保护你,你傻呀,怎么偏偏要跟轮椅上的那个残废好呀?”

    一旁桌上,柳如婳的同事,就是一起来军训的那个长腿女生哭得一蹋糊涂,“傻子,真是傻子,我宁愿把我的腿砍掉二十公分,也愿意嫁给这样的傻子。”

    小黑疯了。

    这小子肯定疯了。不是疯子能干出把自己领了证的媳妇让给别人睡的事吗?你就是愿意让,也不能让给那个坐轮椅的残废呀,肥水不留外人田,野狼大队有的是四肢健全的光棍,他们想个媳妇都快想疯了,这时恨不得找小黑拼命。

    婚礼结束后,小黑回到连队,跟没事一样,照样带着连队训练。本来已经批了的婚假,也只能看着别人领着自己法定意义上的媳妇去度travel。ifeng。/theme/honeymoon/list_0/0。shtml

    蜜月了。

    万霸天终于高升了,接他大队长位置的是学习归来的参谋长金诚。万霸天和金诚交接时,从抽屉里拿出小黑修改后的那本“魔鬼笔记”,对金诚说:“这是二连长写的魔鬼训练法,基本上集中了当今世界各国特种兵最残酷的训练方法,与我们现行的训练大纲有很大出入,可以参考一下,尤其是前段演习时,我们最优秀的一连两个分队都没能抗过敌人施辱的环节,这些问题,恰好是他这个魔鬼笔记里着重想解决的问题,二连虽然最后出了点情况,但训练上是没问题的,这一年的进步很大,我本想按他这样的训练方法试试,现在没这机会了,你看有没有用?”
金诚本来就是个研究外军的专家,当大队长的头两天,都在看小黑的魔鬼笔记。看完之后,如获至宝,将小黑叫到办公室,兴奋地说:“我准备第一把火就烧这个,你魔鬼笔记里说的不错,只有我们每个特战队员真练成了魔鬼的本领,那才真正配得上杀手锏的称号,那才能对敌人形成真正有效的威慑。所以,我决定,在你们二连先试试,如果搞成了,以后逐连推广,你看怎么样?”

    小黑没说话,从失去优秀连队的那一天起,他就变得沉默寡言。

    “怎么个情况,不愿意?”

    “我想……我想调走。”小黑嘴里终于嘣出几个字。

    “调走?往哪调?”

    “不知道,只要离开野狼大队就行。”小黑面无表情。

    “啪”地一声,金诚将魔鬼笔记扔进了垃圾桶,“不就是丢了个先进连队吗,不就是装了回英雄把媳妇送了别人吗?别人说你傻说你疯你就受不了了?我以为你能写出这个东西来,也就练成魔鬼了呢?原来也是纸上谈兵,夸夸其谈,我明确地告诉你,你是战区典型,不是说调走就能调走的,你就是啥也不干,野狼大队也会把你当宠物养起来,你是想当只宠物,还是当只野狼,你自己想吧,想明白了告诉我,走吧,不送。”

    小黑将魔鬼笔记捡起来,默默地出去了。

    两天之后,小黑又拿着那本魔鬼笔记敲开了金诚的办公室门,“金大,我回去琢磨了一下,这魔鬼训练还需要一条一条细化,需要跟搞作训的人一块研究。”

    金诚笑了,“你小子以前俘虏过我,我就不信俘虏不了你一回。好,现在我就安排作训股的耿参谋和你一起搞,尽快搞出实施细则,纳入你们连的新年度训练计划里边。”

    小黑一连好几天都在机关加班,这天晚上回到连队时,甄美南说:“嫂子来了。”

    小黑问:“哪个嫂子?”

    甄美南说:“指导员家的嫂子,这回我差点认不出了,嫂子为了美,露出大半截腿,冻得直打喷嚏,笑死我了。”

    小黑进去,果然看见张美花变了大样,大冬天,穿了一条裙子,那身打扮,跟一年前的柳如婳差不多。

    张美花手里抱着一个孩子,正在换尿布。小黑赶紧打招呼,“嫂子来了?”

    王有才拿着一块洗了的尿布片进来,有些尴尬地望着小黑,“招待所住满了,明天才能腾出房,我让她先在连部呆会儿。”

    小黑说:“没事,嫂子今晚就在这住吧,我随便找个地猫一晚就行。”

    张美花说:“大兄弟,头年来的时候,跟弟妹闹了个笑话,她没记我的仇吧,这两天她来吗?除了当面向她陪罪以外,我还想跟她请教一下怎么穿衣打扮呢。”

    小黑“嗯嗯”了两声敷衍过去。王有才使劲向张美花眨眼,张美花哪晓得这其中的曲折,接着说:“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兄弟呀,我跟你说,那么好看的女人,让我都觉得稀罕,你可千万别错过了。”

    小黑的脸色有些僵,点了点头,出去了。在连里转了转,没有可去的地方,便走出连队,向机关楼走去。

    王有才拎了两瓶酒追上来,“你别跟她农村娘们一般见识,这是她从老家带来的,你尝尝。”

    小黑没接,强作一笑,“你还是送领导吧。”

    王有才急了,把酒直往小黑怀里塞,“兄弟,你这是打我脸呢,我是那种溜须拍马的人吗?算老哥跟你陪罪行吗?要不一会儿我陪你喝?”

    小黑说:“你这点酒还不够我一人喝,行啦,都饥渴一年多了,回去好好滋润滋润吧,注意点影响,别搞得太澎湃,小心又被人听了去。”说完接过酒,向操场走去。

    “你没事吧?”王有才在后面不放心地问。

    小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头也没回。
小黑走到操场外的那片小树林,掏出手机给作训股的耿参谋打电话,“你那里有睡的地吗?王有才家属来了,你给我找个地方。”

    耿参谋说:“没问题,我宿舍里屋的参谋探亲回家了,你来吧,办公楼五楼单身宿舍,上楼梯后左手第一间,515,晚上我不关门。”

    小黑坐在小树林里,打开酒瓶,像喝矿泉水一样,一瓶酒很快见了底。在喝第二瓶的时候,小黑举起酒瓶,碰了一下那个空瓶,傻傻地笑了,“先跟你道歉,去买床单被罩的那一天,我不该跟你发脾气……”

    小黑的脑子里浮现出那天他推着任治国和柳如婳一起去商场买床上用品的情景。售货员见柳如婳前来,热情地说:“你们定的蓝色六件套已经来货了,专门从别的商场调过来的,你们现在拿吗?”

    柳如婳回头看了一眼小黑,没说话。小黑说:“拿吧。”

    售货员赶紧去取货。

    “你等一下。”柳如婳叫住售货员,回头看了看轮椅上的任治国,对小黑说,“我想换成白色的,因为……他最喜欢白色的。”

    小黑的身体一抖,扭了扭头,对奇怪地望着他们的售货员说:“那就换成白色的吧。”

    接着所买的东西,全都与他们先前所选的不同。结帐的时候,小黑掏出工资卡,被柳如婳拦住了。“这钱我自己付吧,一会儿我把先前你垫的定金给你……”

    小黑说:“你刚参加工作不久,你那点钱留着以后和他过日子吧,就当是我送你们结婚的礼物,好吗?”

    柳如婳生气地跺了跺脚,眼泪流了下来。

    “我能用一个男人送的床单被罩和另一个男人躺在上面吗?请你尊重一下我的感受行吗?”

    小黑此时也犯了驴脾气,霸道地说:“我只是想送给你们这样一件礼物,你们可以不接受,但不能阻止我这样做。”

    小黑说完拿着交款单去了收银台,等他拿着买好的东西回来时,才发现柳如婳和任治国已不见了。

    ……

    小黑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接着自语,“家里人都知道你结婚了,你这个傻子,结婚那天,你光顾为别人忙活,喜酒都没喝上一口,来,我敬你……”

    “上天是不公平的,你可以选择跟我或者不跟我,而我只能这样选择,我不怪你,只怪我没和你早早相遇。”

    一瓶酒又见了底。小黑掏出手机,给连里打电话,“我命令,甄美南,五分钟之内,给我送两瓶酒到操场边的小树林……买不到?我不管,买不到抢也给我抢两瓶来,立即,马上!”

    没过多久,甄美南揣着两瓶酒跑来了。“连长,这酒是指导员准备送领导的,听说你要喝,让我拿来了。”

    “他狗日的马屁精,心里就想着领导。”小黑打开一瓶酒,灌了一大口。

    甄美南看到地上两个空酒瓶,吃惊地问:“连长,你都干掉两瓶啦?别喝了,再喝就多了。”

    小黑说:“喝一瓶也是个吐,喝两瓶大不了吐完爬个树。”

    甄美南怜惜地看着小黑,摇了摇头,“原来令人不能自拔的,除了牙齿以外,还有爱情,连长,看你这么痛苦,我都想喝了。”

    小黑踢了踢甄美南,“我痛苦吗?我有啥痛苦的?你个小兔崽子知道啥叫爱情?”

    甄美南说:“你虽然是连长,可比我大不了几岁,我知道啥叫爱情。”

    小黑放下酒瓶,“那你说,啥叫爱情?”

    甄美南说:“爱情就是上辈子欠下的情债这辈子来还,恭喜你,连长,你上辈子肯定风流无度。”
“滚!”小黑又踢过来一腿。

    甄美南躲开了,“连长,我知道啥叫爱情,根据我多年的惨痛教训总结出的经验,很多人,因为寂寞错爱了一个人,还有很多人,因为错爱一个人,却寂寞一生。连长,我不知道你错没错,可你借酒消愁这一招,已经很老土了,那是以前的老古董们玩的假深沉,我告诉你,忘记一个人的最好办法不是酒,是再找一个人填补你心中的那个缺位,不谈十次以上恋爱你就别说自己是赶潮的年轻人,你军训的那个长腿女生打电话来要你的手机号,我告诉她了,连长,你的桃花运又来了。”

    这回飞出的不是腿而是酒瓶了,“你总结个屁,你他妈跟指导员学坏了,再不滚,老子抽烂你的嘴!”

    甄美南好像真闪了,林子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小黑不知在树林里躺了多久,最后爬起来朝办公楼走去,身后突然钻出甄美南。

    “你他妈还没滚,我抽死你。”小黑说完去追甄美南。

    甄美南边躲边说:“连长没睡,哪有通讯员钻被窝的道理,这是严重失职,连长,我扶你回去吧。”

    小黑抓住甄美南,却没动手,拍了拍他的肩,“回去吧,我没事。”说完,歪歪斜斜地朝办公楼走去。

    第二天一早部队出操前,刚从副参谋长升为参谋长的徐春来爬上四楼走到办公室门前时傻了眼,他上任后刚装修好还没挂上参谋长门牌的办公室门,被人踢出了碗口大的一个洞,进屋左侧靠墙位置,两个文件柜被挪到屋中央,墙上半人高部位,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徐春来惊呆了,脑子里闪出的第一个念头是,这是有人在给他下马威。这次跟他争当参谋长的有好几人,难道有人眼红他坐了这把交椅,把他刚装修好的办公室砸了?

    徐春来立即向大队长金诚作了汇报。

    保卫股长接到金诚的命令,对昨晚进入办公楼的人进行逐个排查。办公楼门岗哨兵的值班日志上显示,昨晚十二点四十五分,二连长王金斧最后一个进入办公楼,到现在也没出来。

    保卫股长排查到耿参谋房间时,耿参谋正在穿鞋,准备出操。保卫股长戴着白手套,一把按住他的脚,“别动。”说完脱下他右脚上的鞋,拿在鼻子前,像狗一样使劲地嗅了嗅,然后拿出卡尺,精确地量了又量,接着问耿参谋,“昨晚你们喝酒了吗?或者是看见有人喝酒了吗?”

    耿参谋摇了摇头。

    保卫股长皱了皱眉,“没喝?那你们这屋这么大酒味?”

    耿参谋指了指里屋,“他喝没喝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几点来的。”

    保卫股长问:“里边是谁?”

    耿参谋说:“是二连长,昨晚加班他就睡这里了。”

    保卫股长走进里屋,看见小黑仍在酣睡,叫了几次,也没把他叫醒,便拿起他的作战靴,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除了酒味以外,一股臭味差点让他呕了出来。他拿出尺子量了量,然后拿着小黑的作战靴,像捡了个宝物一样,兴奋地跑出去了。
 徐春来的办公室,保卫股长拿着小黑的作战靴,非常肯定地对金诚和徐春来说:“这是王金斧干的,你们看,这是他的作战靴,尺码和脚印一模一样。”

    徐春来摸了摸他的大光头,愤怒地问:“他跑到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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