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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军婚的秘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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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之前严真拽住了顾淮越,嘱咐他:“少喝点儿。”
  顾淮越淡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说了句回家等我就向外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严真发了一会儿呆,直到小朋友拽拽她的衣角,她才回过神来,陪他一起吃饺子。
  她怎么就忘了,还有个小灯泡要哄呢。
  吃过年夜饭严真拖着顾珈铭小朋友回家,坐在沙发前拨电话给顾园,给奶奶。不管拨给哪一家都是热热闹闹的,倒显得他们两个人孤单寂寞了。
  奶奶在电话那头嘱咐她:“这是过新年了,都得高高兴兴的。”
  老人家听她说顾参谋长年三十儿晚上也不在家,以为她不高兴,正开导她呢。严真微哂,她哪儿有那么脆弱,再说了,又不是以前了。不过这话要说起来又是没完没了,她乖乖地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入夜的温度肯定极低,可是站在这里她丝毫感觉不到。在经历了那么多寒冷之后再享受到温暖也算是一件幸事吧,严真想,就这样下去吧。
  
  ……
  …………
  
  熬到十一点,严真将已然睡熟的顾珈铭抱回了他的房间。小朋友玩儿累了,说是要等爸爸回来一起守岁,可是没到九点就趴她腿上睡着了。严真心里默念小坏蛋,睡这么早,她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新年好呢,小朋友沉得她几乎都要抱不动了,过了今天可就又长一岁了。
  顺了顺他的小短毛,严真刚给他盖好被子关灯走出来,就听见门口想起了窸窸窣窣的钥匙声,可是半天了也没见他打开门,该是喝多了吧?
  严真揉揉眼睛,打开门一看,果然,某位首长正低头拿着一把钥匙寻思哪个能打开他家的门呢。忽然洒出来的暖色灯光让他怔了一下,抬头,看见站在自己对面的娇俏女人,淡淡笑了下。
  顾淮越酒量不小,可是这是在部队,轮到过年尤其还轮到这过年的事儿上,谁还记得你军衔多大,就一句话——感情深,一口闷!即便是顾淮越,也被灌了不少酒。
  想到这儿,顾参谋长低斥一声:“混小子。”
  严真抬眸凝视了他半天,不由自主地笑了,赶紧把他拉了进来,不让这人在那儿干戳着了。
  
  进屋之后她去厨房调了一杯蜂蜜水,温度正好的时候端给他喝。
  顾淮越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严真递给他蜂蜜水,他接了过来,尝了一口,就低头把玩着水杯。严真在他身边坐下,催促他快喝。
  他笑了笑,偏过头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只是刚刚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我记得就是去年有一次,我跟淮宁一块儿去赴一个酒场,淮宁喝了不少,开车送他回家,我扶他进门之后梁和立马就冲了一杯蜂蜜水。你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他凝视着她,说,“我在想,有老婆真好。”
  严真愣了下,而后低声问他:“你就没让和和给你冲一杯啊,就这么自己开车回来的?”
  “有司机送。”他笑答。
  “这不是重点!”
  顾参谋长闭目靠向沙发靠枕,声音有些疲惫:“其实这人啊,一旦被架上去了就下不来了。不是别人那儿说不过去,自己这儿就说不过去。”换句话说,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在弟妹那里露怯。
  严真蓦地就感觉心里微微有些细针扎上去的疼痛感。她心疼他了,这样一个男人,也许只有在喝了酒神智模糊的时候,才会允许自己流露出一丝丝的脆弱,想那些之前不敢想的事。回来闷头睡一觉,再睁开眼,又是一个刀枪不入百炼成钢的人。
  “以后不许这样了。”严真轻声嗔怪他一句。
  没想到首长很配合,握紧她的手,应了一声。不会儿,又轻声慨叹了句:“反正我也是个有老婆的人了。”
  
  她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她发现,他喝醉了挺好,喝醉了就不会像架起来那样了,对什么都淡淡的,还能发现她的好了,不错不错!
  严真兀自乐着,没注意到他一双深邃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瞧,待她发现时,那双眼睛已经盈满了笑意。
  “怎么了?”她保证她的脸红红的!
  “没什么,只是发现你头发上有个东西。”说着他捏下来一小片鸭绒递给她。严真伸手去接,没想到登时天翻地覆一般,她被腾空抱紧了他的怀抱,还未待她反应过来,他的吻已经压了下来。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吻她了,第一次是小朋友的恶作剧,蜻蜓点水,第二次是他在生气,唇齿间全是他的怒意,第三次……
  第三次严真只有一种炽热和窒息的感觉,这让她几乎有些招架不来,惊慌失措中揽住他的脖子。
  顾淮越拨开她的长发,淡淡的馨香让他不由自主地加深这个吻,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吻她,只是吻一下就好,可是这一吻,就停不了了。他的理智所剩无几,直到她的眼底覆上蒙蒙一层水汽。
  
  顾淮越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平复着气息。她还有些紧张,他感觉出来了,所以只好松开她。
  “去休息吧。”
  严真登时抬头看着他,只是微微喘着气,说不出话来。他微微一笑,不过却是苦笑。
  “你喝多了。”良久,严真闷头来一句。
  “嗯,我知道。”他说,所以才会这么冲动,这么难以遏制。
  “可是我没醉。”她迅速地说,“所以我很清楚。”
  “嗯?”他挑眉看着她。
  严真几乎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我是说,可以的,淮越。”
  
  ——
  我只是伪更一下,为神马字数忽然不够了,看下面作者有话说的红体字,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一、河蟹部分已有读者发成长评了。
二、公共邮箱的用户名和密码就在文案的公告里面,大家可以进入邮箱去看
三、推文,苏格兰折耳猫:。




41

41、41、 。。。 
 
 
作者有话要说:
^ ^
 
  部队的新年过的很快。尽管是大年初一,还是有单位一大早就吹响了号声,接着就有鼎沸的人声从操场上传来。
  严真起床后有些怔然,无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忽然涌来的酸楚让她完全醒了过来,坐在床上不敢动。
  房门被推开,一身新衣的顾珈铭小朋友背着手从客厅走了进来,神情非常严肃。
  严真瞧了他一眼,还真有点儿心虚!
  “严老师,大年初一早上您还睡懒觉!你太不上进了你!”顾小司令恨铁不成钢。
  姓严的后进兵张了张嘴巴,很聪明地转移了话题:“珈铭,外面怎么这么吵?”
  小朋友一边摸出一个苹果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听我爸说是前面那栋楼在举行活动,我在窗户上瞄了几眼,跟武林大会似地,要不是得等您吃饭,我早去看热闹了!”说着皱出一张包子脸。
  严真更心虚了,可还得装没事儿的下床洗漱。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才知道小朋友说的武林大会是师部的一群兵在操场上举行军事技能比赛,庆祝新春。一个个战士都勇猛得很,过五关斩六将的,这也算是别样的训练吧。
  严真拖着步子走到餐桌前,看见顾淮越留下的一张纸条。薄薄的一张纸衬着他苍劲有力的一行字:师部今天安排值班,起床记得吃点儿早饭。
  她默默地读完,嘴角微弯。
  她将昨天捏好的饺子煮了煮,招呼小朋友吃早饭:“珈铭,以前在部队过年有意思吗?”
  顾珈铭包了一嘴的虾饺:“没劲!”
  “嗯?”她打了个问号。
  “没有,首长忙呗,都没空跟我玩儿。”小朋友怨念,“唯一的外出活动还是去扫墓,太没劲鸟。”
  严真愣了愣,“扫墓?”
  小朋友也意识到说漏嘴了,赶紧捂住嘴巴,就这还不忘嚼几下嘴里的饺子。
  她被他逗得失笑:“行了,赶紧吃吧。”
  小朋友就听话的又插了一个饺子,只是严真望着盘子里玲珑的饺子,开始发呆。
  
  对于林珂,她不介意完全是件不可能的事。
  只是她更知道,要求他忘记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那是竖立在他心里的一座碑,即便那不是爱,也有亏欠,也有遗憾。她不会,也不可能要求他做那样的事。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再那么念念不忘。心态不平和就容易嫉妒,而她不想嫉妒一个死去的人,她想幸福。
  
  大年初一热闹过后,部队就开始了紧张的训练。
  时常在睡梦中严真就听见响起的紧急集合的哨声和装甲车和坦克车碾过的声音,还有就是他起床穿衣洗漱时发出的轻微声响。不仅是因为她浅眠,更是因为他一走,这大半边儿都不暖和了。
  楚瑶是老军属了,对这帮男人们的忙碌都已是见怪不怪:“我给你说,每次我来,老刘跟我待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凑不够一天!”
  严真一边给她撑着毛线一边好奇:“老刘他都不回家休息吗?”
  楚瑶更是翻白眼了:“回,睡得跟死猪一样,说十句话能听见他一声哼就不错了!”
  话毕,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大笑声,接着是老刘特有的大嗓门:“我说,这是合起来批斗我呢?我这不干革命事业呢么?”
  楚瑶瞪他一眼:“今天回来早了?”
  老刘笑:“再不回来你不得先革了我的命啊。”
  
  见两人好不容易有时间说说话,严真起身告辞,还没走到楼道口,就看见迎面而来的顾淮越。
  顾淮越穿着一身作训服,浑身上下都仿似透着一股硝烟的气息,仿佛他刚刚是从战场上回来的,而不是训练场。
  他一边走一边摘下帽子拨弄头发,神情有些漫不经心。抬头两人视线相遇时,都怔愣了一下。
  到头还是严真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也笑了笑。
  
  回到家里,小朋友正趴在桌子上抄成语,别问,准是犯错了!不过不同的是,这回罚他的是向来护短的严老师。
  今天上午严真带他去给席少锋和钟黎英拜年,正巧那两个小朋友也在。严真便让珈铭去跟他们两玩儿,结果没一会儿,就把人家给招惹哭了,问原因,说是人家小朋友看上他枪了,想拿过来玩玩儿,顾小司令则死活不给!
  “我爸说了,不能保管好自己武器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连士兵都当不好我怎么做将军呀!”
  话一落,在客厅看报的席少锋哈哈笑了出来,直夸这小朋友有志气。钟黎英和两位小朋友的妈都表示没事儿,可是顾珈铭毕竟把人小朋友给欺负了,严真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当场就说回去罚他抄成语。
  没想到,一进家门,小朋友扭着屁股就趴到桌子上开始抄了!
  严真看着他,免不了要叹口气。她还是心软呀,不像顾首长,直接上来就是长歌行!
  顾淮越斜睥着他,听了缘由后,说:“该罚。”
  小朋友对首长这种“姑息纵容”严老师的行为很是愤怒,回过头,再纸上使劲地划拉出下一个成语:“狼狈为奸”
  
  沾了一身土气,顾淮越在晚饭做好前洗了个澡。
  今天训练之前刘向东给军里拨了一个电话,听贾其军政委的意思,这回军里在抽调哪个师参加年后演习这一问题上还是颇有分歧的,毕竟军里肖想这名额的可不止他一人,有能力的也不止他一个师。
  刘向东自然也懂,挂了电话忧虑万分。
  顾淮越安慰他,就当是大拉练了,就是不为军演做准备,部队的训练还是不能拉下的,而且他们心里都清楚,沈孟川打的什么主意。
  “你就真想这么开?”刘向东调侃他,“淮越,说实话我是没什么指望了,我一大老粗,祖坟上的青烟也就保佑我到这一步了。可是你不同,你还年轻,副师级参谋长,你就不想再往前进一步?”
  不是一个人跟他提过这个问题了,连家里老头子也暗示过他。只是……
  顾淮越放下笔:“老刘,你也知道我跟沈孟川的关系,只要是在一个地盘上就得针锋相对。”
  老刘见怪不怪,牛人扎堆儿的地方谁能服气谁。
  “这可能是他最重要的一次机会了。”顾淮越说,“以后就算是针尖对麦芒,也得找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吧。”
  说完这话老刘是真心对他服气了。别说,这个人,有时候还真骄傲的要命!
  
  回过神来,顾淮越迅速洗完战斗澡,向外走去。
  严真已经将饭端了上来,顺便还煎了小朋友最爱吃的糖心鸡蛋。顾小司令饿了一下午,一看见吃的什么深仇大恨都忘记了。这幅吃相连他爸都看不过去了,弹了弹他的脑袋瓜。
  盛好饭,严真落座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珈铭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而他现在还没有提到要去给林珂扫墓,难道是因为她的缘故?
  严真不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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